第124章 莫名感動
“大一點,他好歹心理承受力強了啊。”雅南搖頭,“我不管!我情願像過去一樣躲著,我也不要讓闖闖成為別人指點的對象!”
雅南固執的堅持,“哥哥以前是做過明星的,他被眾星捧月慣了,可闖闖還是個孩子,正麵的追捧也罷了,家醜外揚過後的追捧,那會讓他自卑!我不要!”
雅南突然仰起脖子抽了一聲氣,想是努力想要遏製自己的情緒,卻是越壓越躁,不可抑製的哭出了聲,“我已經沒有自信的活了這麽多年,我不想闖闖也一樣!”
楚北辰聽著雅南的話,仿佛一根釘子一下子紮進了心裏,位置很準。
他終於放棄了與她對抗,伸臂攬了她入懷,“我答應你,一定想辦法保證不讓闖闖曝-光,好不好?”
雅南抽著鼻子,耷拉下腦袋靠在他的肩頭,“我不是有意要讓你難做的,北辰,我太愛闖闖了……”
“我隻有他和一個昏迷不醒的哥哥。我不能讓他受到一點傷害,一點也不能。這幾年,都是我和闖闖相依為命,我太愛闖闖了,我想一輩子都保護他……”
他聽著她抽泣著說出“相依為命”,心跟著她轉動的音那麽擰著,一圈一圈的擰著,疼。
他的掌心裏都是她的發,順滑極了。
他笑了笑,“闖闖始終是男子漢,哪能讓你保護一輩子?你想他成為那樣的廢人?
孩子要慢慢學會放手,這樣就算哪天他被不定因素扔到了懸崖邊,就算有人再給了他一腳把他踹下山崖,你也不用擔心他會摔死,因為他早就學會了飛。”
他講了一堆道理,試圖讓她在闖闖身上少放些心思,“而且他以後還得有女朋友,有妻子,你管多了,他的另一半可不高興。
以後可不要說要保護他一輩子,跟他生活一輩子的話了,你該說‘一輩子’對像的人是我。以後可別說錯了。”
雅南被那個一輩子的對像是他的話感動,莫名的讓她的心靠他更近。
她跪起來,坐到楚北辰盤著的腿上,抱著他的脖頸,臉上淚都沒幹,便立著腰肢去吻他的額頭,“北辰,等我家的事處理得差不多了,我們要個孩子吧。”
雅南問得有些緊張,她極怕楚北辰把她扔下*。
“雅南,我不喜歡孩子,你知道。”
楚北辰不覺得他和雅南適合要孩子,兩個人都這麽多糟心的事,而且像闖闖這樣,真是太折磨人了,一天到晚隻要醒著就不會停下來。
雅南嘟起嘴沒心沒肺的笑,然後把臉上的眼淚都擦到楚北辰的臉上,“當我沒提,以後不提就是了。”
那潔癖鬼居然不生氣,隻是揪起她的臉包子玩,“乖。”
“嗯,知道你喜歡我乖。”
他手掌鑽進她的衣服,握著她的腰,又下滑鑽進她的褲腰,嘴角斜斜勾起,指尖滑下,唇尖鑽進她的耳心,聲音沙中帶啞,“還喜歡……要你。”
雅南下腹一緊一熱,將身軀往上靠了些,“你不累嗎?”
“累也得……要了再睡。”……
翌日一早,楚北辰還抱著雅南沒有起-床,闖闖已經推開他們的門,爬上了這張king-size大-床。
闖闖可以在-床-上翻跟鬥。
翻到兩人中間,一個腳巴掌就甩在楚北辰的臉上,然後哈哈大笑,“北北七臭腳丫!”
雅南睜開眼睛便半撐起身子對闖闖笑。
楚北辰沒睡醒,擰著孩子的腳丫就是一扔。
雅南大駭,一撐便坐起,“楚北辰!你瘋了嗎!”
闖闖被扔到了*邊上,差點摔下去,但因為是*上,一點不疼,闖闖又笑著爬到楚北辰邊上去逗,想讓楚北辰再扔他一次。
楚北辰這時候已經醒了,被雅南罵醒的。
睜開眼睛便看見雅南正要準備用眼神活剮了他。
心想著又惹了雅南在乎的人,等會冷戰起來又不讓他碰。
這女人就是難哄,所以還是拉過好哄的那一個。
楚北辰把闖闖拉進被窩裏,“闖闖,你去外麵好不好?”
“不好。”
“為什麽?”
“因為要跟南南北北玩。”
“可是我們不想玩。”
“為醒麽?”
“因為你普通話說得太難聽。”
“亂講!”
雅南隔著被子打了楚北辰,“你再打擊闖闖的自信心!”
“哦哦哦,我們闖闖普通話說得可標jun(三聲)啦。”楚北辰笑著學闖闖說話,“可以去當主騎人(主持人)耶!”
雅南笑的時候一下子被一口唾沫嗆住,咳得滿麵通紅。
闖闖極力糾正楚北辰,“北北,你講錯了哦,不係標jun(三聲),係數標jun(三聲)。”
楚北辰坐起來,順著闖闖說話,然後把這擾他清夢的臭小子拎下*,一起去洗漱。
早餐就在酒店裏吃的。
中午的時候,裴錦程過來酒店接楚北辰和雅南,闖闖和周姐留在酒店。
闖闖想跟著一起去,“麻麻,太無聊啦,闖闖會寂寞耶。”
楚北辰心道,年紀小小的,寂寞你個頭!
裴錦程打了個響指,看著抱著雅南腿的小肉包,“闖闖,哥哥姐姐們都上幼兒園了,確實不好玩,不如叔叔讓璿阿璿送你去宸哥哥讀的幼兒園好不好?裏麵很多小朋友。”
闖闖心裏萬分期待,幼兒園耶,好棒耶!嘴上卻不情不願,“好吧。”
等安排小朋友,裴錦程便載著楚北辰和雅南去了君越酒店。
裴錦程坐在副駕駛室,跟後座握著太太手的楚北辰聊天,“阿燁已經快到那邊了,遠哥估計會晚十分鍾到,樓裏有事情沒處理完。”
聽見裴錦程說林致遠,楚北辰麵色微滯,“我是不想打擾遠哥,他畢竟身份不同。”
“我也沒想把遠哥拖進來,阿燁說,讓遠哥來坐十分鍾,不用說話,嚇嚇靳宏博,哈哈!”
楚北辰聽著笑了起來,“那還不如讓阿燁把孟伯伯請來坐十秒鍾。保準這事情就沒下文了。”
裴錦程抬手點了點,大笑,“孟伯伯要知道我們把他拖進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裏,得宰了我們吧?”
楚北辰亦是哈哈大笑,“骨頭都不剩!”
到了君越16樓的包間,雅南第一眼就看到了靳家二爺,靳宏博!
知道靳宏博要來,雅南神容淡然,眸子清淺溢笑,很有一個晚輩該有的儀態。
“二叔。”
靳宏博並不高興,連皮笑肉不笑都省了,“嗯。”
楚北辰也喊了一聲,“二叔。”
靳宏博輕“哼”一聲,憶起那日在京都的時候,楚北辰說對外公布婚訊,不過是假婚。
他真是有無數次動過一個念頭,拆穿楚北辰和靳雅南的這場表演。
可礙於楚北辰在南方的人脈,隻能忍了。
靳家以前一直是大房打理,二房現在對於人脈這一塊始終不及當初的大房。
又如何同裴家莫家這樣的豪權高門相比。
此刻真是對楚北辰恨之不及。
楚北辰的眉肆意飛揚而起,帶著奇異的風彩。
他在拉著雅南往座位那邊走去時,餘光輕斜睨了一眼靳宏博,那琉璃粹磨而成的眸,光芒深幽而精練。
眸光凝成一練笑意,仿似摔在空中的厲鞭,劈啪作響,鞭未落在身上,也驚得人心跳。
靳宏博一瞬對上楚北辰眸中那抹流中,心中一驚,那家夥仿似在說,嗬,不服?來戰!
靳宏博嘴角輕輕的杻動,隻見雙開的大門再次推開,這次來的是裴錦程。
裴錦程倒比楚北辰和雅南有禮貌得多。
他第一件事不是去跟楚北辰和雅南打招呼,而是抬著雙手要跟靳宏博握手,滿麵春風拂笑。
“靳二叔!久等了久等了,都怪北辰這北方蠻子,大老爺們這架式一點也不肯放。”
靳宏博忙站起來與這青年才俊握手,大方笑道,“哪裏哪裏。”
裴錦程看一眼已經落坐的夫妻二人,複又看向靳宏博,指著那對夫妻,撇一下嘴角笑道,“二叔別跟這蠻子一般見識,他說有事不能來。北方女婿到了我們南方,哪有不見家長的道理,二叔您說,是吧?
太不把我們南方人放眼裏了!”
靳宏博哪知道裴錦程的話裏有多少水份,但是楚北辰不願意見到他,他是相信的。
靳雅南瞧著不說話的樣子,動不動被楚北辰瞪兩眼,分明就是受欺負的對象。
哼!
瞧著這席,靳雅南想擺,楚北辰是懶得應酬吧?
哼!
“北辰是大忙人,自然是工作重要。”
“什麽工作?他在我們南方能有什麽工作?還不就是編出來的瞎話。不就是跟裴家和莫家合作一些項目,騙什麽工作忙。”
靳宏博聽著裴錦程的話,這是在提醒他楚北辰在南方的實力?
裴錦程先一步鬆開靳宏博的手,抬手一迎,上讓靳宏博先坐。
離了靳宏博一個位置,裴錦程坐了下來。
南方人宴客同北方人不同。
北方人一推開門正位是宴方主人坐的位置,買單那個人坐。
南方人把最重要的上位讓給尊貴的客人。
靳宏博被領進這間包間的時候,侍應生就幫他定在主位左邊的位置。
裴錦程此時坐在右邊,中間空著一位。
下方坐著“毫無興趣來吃飯”的楚先生和楚太太。
雲燁一進包間的時候,靳宏博眉頭一擰!
G城圈內人都知道莫家和總統孟有良關係匪淺,雲燁是莫家老五,莫老爺子唯一的兒子。
他來是要坐這主位?
雲燁一來也是爽聲大笑走過去和靳宏博握手,“二叔,好久不見,要請動您,真是不容易啊。”
“阿燁別說這樣的話,你們這些青年才俊能請我吃飯,是我的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