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大結局(後有番外)
他這是想幹什麽?
了此殘生嗎?
她捧起他的臉,低頭吻下去,他卻一下子推開她。
“心兒!”
“!!!”心兒有些懵!
楚北辰站了起來,一臉落寞,這些日子他一直都是一副霜打的茄子相。
“我這麽久不曾碰過你一下,一直都是想要尊重你,你以為我這樣不難受嗎?但是我是因為愛你才這樣。我比誰都想得到你的親近。
可是我不要你同情我,大哥他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我沒做過就是沒做過,反正我不會承認,雖然我沒有證據!”
心兒跪在沙發上,給楚北辰磕頭,“我愛你,我愛你!我真的沒有同情過你!我是真真兒愛你愛到骨頭裏了,頭骨到腳趾骨,每個毛細血孔都愛你,愛到無法自拔,想要愛到海枯石爛,天長地久!”
楚北辰臉上的溫度立時從零度上升至十五度,二十度,三十五度,一個三十好幾的男人笑得明媚燦爛。
他一步過去就把心兒從沙發上拉了起來!
“你再說一遍!”
“我是因為愛你,才想嫁給你!”
“真的?”
“我發誓!我若是有半句假話!天打……”
像所有的狗血小言一樣,女主被男主深情吻住。
她的所有言語都被他吞入腹中。
他是有多久沒有碰過她的唇舌,才會在方一沾住便全身顫栗。
一如往昔的味道,一直都沒有變過,連她接吻時急促的呼吸,也不曾變過。
明明是剛剛才答應下來要結婚,心兒卻覺得這個吻她已經等了很久,今天隻不過是個契機。
若沒有這個契機,她今生是不是都會失去這個讓她心跳加速的感覺。
心湖裏的冰化了,化成了一池子水,冬去春來,水軟溫暖,湖裏的水一圈圈往外蕩。
不過是一吻,她也覺得自己好象回到了和他感情最好的時候。
她給他送花,他替她暖腳。
之前明明是他想讓她嫁給他,此時卻好象反了過來,她在逼婚一般。
心兒有一刻恍然覺得自己是否中了什麽計。
但是腦子裏無法反應,他的吻撲天蓋地而來,大腦在缺氧,嘴唇在麻木,身體裏所有的細胞都在過電,麻得她身上起著層層雞皮疙瘩。
“篤篤篤!”
敲門聲一響,二人又吻了好幾下才分開。
楚北辰伸手揉了揉心兒紅腫的唇,“我去開門。”
拉開門,是靳斯翰站在門外,心兒緊張衝了過去,“哥!我要馬上和楚北辰結婚,我懷孕了!”
靳斯翰像是一點也不驚訝,“哦。”
心兒感覺自己傻傻的。
靳斯翰拿著一個絨布盒子,扔給楚北辰,“求婚的舊戒指你忘在我書房了。你們繼續,婚禮需要怎麽準備,我和京都那邊的二老商量一下,七年前的事情,等你們辦完婚禮再說。”
等靳斯翰一走,心兒一臉懵相的被楚北辰拉過去,戒指從盒子裏拿出來,已經不經她允許的套在了她的無名指上。
心兒愣愣的,這才發現自己上了當!她可是靳斯翰的親妹妹啊,瞧瞧他方才那副樣子,活像她礙著他眼了一般,氣死了!哪有這樣當哥哥的!
“楚北辰!”
“楚太太,我愛你。”
“楚北辰!”
“我愛你。”
“楚北辰!你聯合我哥騙我!”
楚北辰笑得壞壞的,“因為我愛你嘛。”
“你們簡直是兩個*,加混蛋!”心兒快哭了,她多少天都睡不好,擔心他,哪知他和哥哥狼狽為殲的算計她,這兩個混蛋!
“出發點,都是因為我愛你,結果,還是因為我愛你。”他去吻她,她就躲。
他拉過她就穩穩的把她的後腦控製在他的掌中,不讓她動彈,“你說過,你是因為愛我才嫁我的,不是因為同情我,你現在想反悔也沒用,我是當真了。而且你還說了,你懷孕了。”
“我沒有!”
他將她打橫一抱,伸腿踢上了門,“戒指也戴上了,今天晚上我們就懷上!”
他的吻,再次壓過來,將她推在*上。
她胸口的紅痣還在,他吻上的時候,眼前是她的顏,紅色的裙子晃在他的眼前,他斯開那些麵料。
粗暴的斯開那些麵料。
當時的場景他依然想不起,隻記得她說都是她的錯,偷了沈玥昔的紅裙子,李代桃僵。
是她先咬了他,她是疼得受不了才咬的他。
可他不是吃素的,拉起她的手便咬下去,聽見她大叫了,他才滿意。
那天的場景,他不記得。
卻在第一次在清醒的情況下碰他的時候覺得莫名熟悉。
他吻著她的痣,還有她腕上的輕淺的牙痕,恍記得她說是被狗咬的。
想到這裏,看著她,又忍不住拉起她的手腕想要再咬她一口,“為什麽說是被狗咬的?”
她被他壓得喘不過氣,呶著嘴說氣話,“你當時就像狗一樣啃我!”
“那也是你先像個狗一樣咬我,不是?”
“那是你弄疼我了啊!我哪知道那麽疼!跟要被人殺了似的。”
“現在還記得那疼?”
“當然啊!那麽疼,骨頭都裂了!”
楚北辰在想一個問題,當初靳斯翰跟他說,讓醫生替雅南補了處-女膜,那不是得受兩次罪。
關鍵是現在的心兒根本不知道自己被補了處-女膜。
這可愁死楚北辰了!
“心兒,我怕我用力過猛,又會讓你疼……”
她一臉尷尬。
楚北辰終究還是熬到了新婚夜,馬代的小島上,隻請了雙方至親至近的人,統共一桌。
請帖上印著“靳雅南,楚北辰”的名字。
請帖隻做了三張,除了楚北辰的父母和靳斯翰,其他人都沒人。
這兩個名字,於楚北辰來說,意義不同。
那是他們第一張結婚證上的名字。
這天心兒穿了一套紅色的禮服,肩膀斜露,能看到她雪白蜜桃上的紅痣。
他看著她一身紅,撫著那粒痣,那一個血點晶瑩剔透,像一滴永不掉色的朱砂,朱砂在她的身上,轉眼間已經深深烙進他的心底。
他吻上去,低低呢喃,“雅南。”
她仰起脖子,倒進軟臥溫檔,輕聲柔氣的應道,“欸。”
他抓著她的手,抵在自己的胸口,眸光投起她水波輕溋的眼裏,“你看,我們都沒變。”
她點頭,潮濕的眼睛眨了眨,聲音裏有一點輕啞哽澀,“沒變,變的隻是歲月。”
變的隻是歲月,沒變的,是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