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闖爺篇】你跟蹤我?
初曉穩了穩神,“我明天會好好準備的。”
本想問楚驥寒需要準備些什麽禮物,他肯定說什麽都不必準備。
初曉的心怦怦的跳的劇烈,總算是要見他的家人了。
一整天工作她的心都無法平靜。
她跟周悅說起此事的時候,周悅也是愣住,隨即輕笑,“曉曉,你總算是熬出頭了,等待到花開結果的時候。”
一絲傷感快速的從周悅眼底閃過。
這次白利華做的惡倒是將這事往前推了一把。
“悅悅我好緊張。”初曉眼中都是笑意。
“緊張什麽,他們又不會把你吃掉,明天好好的準備一下,好好表現,一下說不定就抓住你婆婆的心,以後的路就好走些。”
“嗯嗯。”初曉點點頭。
白利華跟蹤初曉到樂器坊,開始的時候以為她在這裏上班,便躲在一邊觀察。
看著裏麵的東西,白利華有些傻眼,初淩纏著他買過幾種,那價格很貴。
在這種地方上班工資一定很高吧。
白利華一直從早上看到下午,見很多人進進出出的,初曉也常出現。
而且還指揮人幹活。
白利華站在烈日底下,莫不是還當官了?
看她那姿態跟個老板娘似的。
白利華的心裏咯噔一下,突然想到什麽似的,難不成姓楚的給她開的這個店。
心裏抱著疑問,白利華趁初曉上樓,就走到店裏跟一個店員打聽。
“你好,請問初曉是在這裏上班嗎?”白利華在醫院天天看電視,也學了幾句客套話。
店員打量她一眼,“初小姐是這裏的老板,你找她有事嗎?”
老板,白利華瞠大眼睛,這個小蹄子開一間這麽高檔的店,居然還跟她說沒有錢。
“是的,我找她有事,你能帶我去嗎?”白利華的眼中冒著火星子。
不止不給她錢,現在還要告她,白利華的心裏頓時怒火騰燒。
店員領著白利華到辦公室的時候,初曉正在跟周悅商量將隔壁樓全部租下的事情。
見到白利華時,兩人都愣住。
初曉皺眉,讓店員先出去,她將辦公室門關上。
“你怎麽來了?”初曉心中有不好的預感,讓白利華知道樂器坊是她開的,以後還能有安生日子過。
“怎麽,你做了老板,我來看看就不行?”白利華一臉跟她深仇大恨的瞪著她。
“我隻是在這裏上班,有什麽事情我們出去說。”
“哼,我就要在這裏說。”白利華耍賴的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周悅坐在一邊,裝作玩手機,然後將手機點開攝像功能,裝作無意的放在一個能錄製到白利華的地方。
“你別裝了,都做老板還說什麽上班。”白利華諷刺道。
初曉不知道她是如何找到這裏的,她倒是感覺出來白利華似乎比以前要有頭腦一些。
“你跟蹤我?”
“路上碰見你走進這家店而已。”白利華眼中閃過心虛,挺直背說。
“你到底想做什麽?”初曉心裏有些怒火在燃燒,她沒去找她,倒是先找上門來。
“我還想問你想做什麽,你說你在電視上說那些話幹什麽,從小我是缺你吃,還是少你穿。”白利華咻的站起來瞪著初曉,因為生氣,胸腔高低的起伏。
白利華的嗓門很大,似乎故意嚷嚷著要人聽見。
初曉手扶在額頭上,“我跟你沒什麽好說的,沒有那個媽媽能這樣的詆毀自己的女兒,你知不知道,我要受多少人戳脊梁骨。”
初曉哽咽著瞠大眼睛。
“哼,你自己不要臉,家裏有男人還要去外麵勾搭。”
“你說,我做錯了什麽,你要這麽對我,你告訴我,我到底做錯什麽?”初曉的情緒突然激動起來。
白利華被她的樣子嚇一跳,重新坐在沙發上,“我養你這麽大,難道讓你盡孝心有錯。”
初曉淒涼的笑笑。
“那你現在可以走了。”初曉指著門板,她早已不再奢望。
白利華騰的又站起來,指著初曉得鼻子說,“如果不是你……”
“如果不是你我怎麽會……”白利華的話赫然止住,咬牙切齒的指著初曉,然後冷哼一聲轉過身去不看初曉。
怎麽會?初曉感覺出她話裏的蹊蹺便追問,“你怎麽會怎樣?”
白利華回頭瞪她,“你就是個掃把星。”
她眼中有些心虛,剛剛是氣急,差點兒就說漏嘴。
對於她話到一半,初曉總覺得有什麽事情,但白利華不說,她也沒辦法。
“如果你沒有話可說,門在那裏,慢走不送。”初曉嘴皮子有些顫抖,手指著門。
“初曉,你要是還有良心,就讓姓楚的不要告我。”白利華轉念一想,又嘴硬,“你告,我也不怕,是你們兩個苟且在前,我們那裏的風俗你也是知道的,我占理。”
白利華不肯服軟,文長慶有錢給她撐腰,她更不怕。
良心?
嗬,初曉真不知道這兩個字白利華是如何能說出口。
“再見。”撤訴,是不可能的。
初曉的絕然讓白利華心中的怒火騰的更高。
今天雖然確定她是這兒的老板,也不打算問她要錢。
現在她正處在風口浪尖上,白利華知道自己不能在外人麵前撒潑。
等這陣風聲過了,她再來要錢,不給,哼,就別想做生意。
白利華瞪初曉一眼甩袖離去。
初曉眯著眼眸,“悅悅,你有沒有聽出來她剛剛的話,她肯定有什麽事情瞞著我。”
周悅將視頻保存著,皺眉,“我也感覺出來了,不過想不透是什麽事情,好了,不過現在我倒是覺得該提防著她來樂器坊鬧事。”
初曉也沒想到她會找到這裏來,眉宇間有些愁雲。
周悅看著初曉,貝齒輕咬下唇,“曉曉,起訴她的事情你是如何打算的。”
畢竟白利華是她的母親,她不信初曉心裏不糾結。
她問到點子上了,初曉有些泄氣的靠在沙發上,“文長慶父母去家裏說的話你都聽見了吧?”
“嗯。”
“悅悅,其實如果這次他們不弄出新聞這個事,小旅館的事情我本不打算追究的,但這次他們傷害的人不僅僅是我。
我代言的廣告模特公司都會受到名譽上的損害,還有楚氏的股票名聲都有所影響。
所以這次我不能再心軟。
你今天看見她的態度了嗎?
即便要上法庭,她都沒有任何悔改的意思。
悅悅,這次我不能再縱容她。”初曉得眼眸中有水光泛起。
“我支持你,我看你別回家住,這幾天在外麵住吧,免得文家的人找上門你為難。”周悅是怕初曉心軟,畢竟文長慶媽媽都要給她跪下。
初曉搖搖頭,“躲是無用的,也不能躲一輩子,他們找來我就坦然麵對。”
……
看著突然出現在病房裏的父母,文長慶有些驚訝。
“爸媽。”詫異的喊了一聲。
“你這個沒出息的東西。”文兵怒聲罵道,要不是兒子現在躺著,他還要動手揍。
“長慶……”才喊一聲,洛美琪已經泣不成聲。
兒子現在全身骨頭都斷掉,她能不傷心,想抱抱兒子,又怕碰到他的傷口。
“媽。”文長慶聲音有些哽。
他們定然是看到新聞才過來的。
文長慶的眼中閃過悲戚,以後他跟初曉再無可能。
那天在電視上看到楚驥寒跟初曉求婚的報道,他當時就迷失了心智。
心中隻有一個念頭,不能讓姓楚的得逞,初曉是他的媳婦。
他下過聘禮,擺過酒席。
當看到她在電視上做的專訪時猶如當頭喝棒。
他做的一切都是將初曉往絕路上逼,如果那天他得逞,初曉現在也許已經不在人世。
“你說你,家鄉那麽多好姑娘你一個不要,非要初曉,看把你害成什麽樣子。”
“爸,不怪曉,是我自己做錯事。”用他在醫院躺幾個月換初曉一命,他現在也沒有什麽可不甘心的。
“長慶,我跟你爸爸去求初曉撤訴,我們跟她私了,她答應考慮。”洛美琪一邊抽泣一邊說。
文長慶驚訝的看著母親,“媽,我罪有應得,你不要為難曉,我接二連三的犯錯,一切都是我該。”他已經做好去坐牢的準備。
“你胡說什麽,我不會讓你坐牢的。”洛美琪的態度很堅決。
文長慶咽一口唾沫,本不願多說什麽,看母親情緒激動,他便將最近發生的事情。
可是洛美琪的心裏還是不願讓兒子去坐牢,她想再繼續爭取。
……
跟楚家人約定晚上一起吃飯,初曉一整天都有些興奮。
第一次去見家長,初曉給自己精心打扮一番,化一個精致的妝,穿一身白色的連衣裙,踩一雙十公分的恨天高,右手無名指上帶著十克拉的鑽戒。
楚驥寒來接她的時候眼前一亮。
“媳婦,你別緊張,他們不會吃人的。”楚驥寒打趣她,手摟在她的肩膀上。
“誰說我緊張,才沒有。”初曉梗著脖子狡辯。
楚驥寒眼神落在她的手上,“是是,你沒緊張,就是手有點抖。”
“你還說。”初曉嬌嗔的垂在他的胸膛上。
長長的吐一口氣,他們兩個走到今天不容易。
她也曾想到這一刻不會這麽快到來,所以沒做好心理準備。
也不是因為楚家是豪門才有些畏懼緊張,隻是因為要去見楚驥寒的家人,她很在意。
五洲飯店,跟約定的時間,初曉跟楚驥寒先五分鍾到。
李心兒一行四人到的時候,初曉是到酒店門口去迎接的。
李心兒還是第一次見到初曉其人,目光在她身上來回打量。
“爺爺,奶奶,叔叔,阿姨。”初曉簡單的打招呼。
懂禮貌嘴巴甜,長輩們都喜歡。
“這是初曉。”在大門口楚驥寒就簡單的介紹,一回到包間再慢慢的介紹。
李心兒突然握住初曉的手,“我們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