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4 哪門子的家?
可顧安童今天還穿的非常的誘人,飄然欲仙,該清純的地方清純,可是該性感的地方卻也絲毫不讓,司振玄怎麽放心的下。
顧安童雙眸微有迷離,她柔聲問:“我漂亮嗎?原來在其他人眼裏,我也漂亮是嗎?”
司振玄終於沒再回答她了,摟著她的腰將她往車上送。
舒旬看見這一幕別提有多高興,開了車門幫助司振玄扶進顧安童後,才坐到駕駛位上回頭問:“老大,送嫂子去哪裏?”
司振玄伸手在顧安童的長發上輕輕的撫摸著,而後說:“去我們家。”
司振玄所謂的我們家,自然是帝景花園的那套複式,之前他雖然已經搬了出去,但定期也會讓人打掃,所以那套複式房子到現在還是很幹淨。
抱著顧安童往樓上走的的時候,她還嘻嘻笑著,“這地方好熟悉啊,我以前一定來過。”
司振玄特別無奈,進了屋子第一件事就是將顧安童打橫抱了,然後讓她臥躺在自己的腿上,他狠狠的一掌拍下,“喝這麽多酒做什麽?”
“啊疼!”顧安童甩著手,強按著他的腿想站起來,“司振玄你這個混蛋,你居然打我!我要告你家暴!”
“家暴?”司振玄第二次揮了下掌,但這次他扒了顧安童的內/褲,讓那白嫩的屁股露在空氣當中,隻聽見清脆的響聲響起,顧安童被打的哎呀了聲。
“有家才有暴,我和你是哪門子的家?”司振玄啪啪連續兩下,顧安童眼淚珠子開始吧嗒往下落了。
“司振玄你打我……”顧安童委屈的撇著嘴,“你不喜歡我也就算了,你居然還這樣對我。我再也不喜歡你了,我再也不要喜歡你了!你放開我啊啊——”
顧安童開始拚命的掙紮著,司振玄這一次巴掌沒下去,剛剛揮起最後卻又輕緩的落下,在她的臀上或輕或重的按揉著。
顧安童趴在他的腿上,腦子裏沒有清醒,似乎更加糊塗了,她的眼皮耷拉著,索性伸出手來在司振玄的褲腿上抓了幾下,“你快放……”
她又發出了一聲驚呼。
司振玄將她掀了回來,讓她直接落在厚厚的地毯上,而後他欺身上來,身體緊緊的貼著她的身體,嚴絲合縫的,“你說你喜歡我?”
“我沒說,我沒說!”顧安童嘴硬。
“喜歡我的話,四年前為什麽要那樣說?”司振玄按著她肩膀的手越發收緊,讓顧安童不舒服的擰著眉頭。
不提這四年前還好,一提四年前顧安童才覺著滿腹的委屈。
平時的她又怎麽會這樣情緒化,那酒後的衝動令她心頭不斷的翻騰著各種情緒,對於司振玄的所有愛恨皆在其中盤旋。
她的眼淚又開始往下滾,聲音也變得哽咽起來,“四年前我好慘啊……”
顧安童開始絮絮叨叨的控訴,控訴司振玄那時候的惡行:有杜唯真那樣的危險在,他卻總是不回家,他惦記著給任輕盈報仇,卻忘記她這個孕婦也是需要人守護的;任輕盈死了,她死之前和她說,顧安童,我要你一輩子都活在我的陰影之下,因為活人,永遠比不過死人;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就是那墓碑——
顧安童狠狠的捶著他的心口,“如果你真的想那樣寫,你告訴我啊,我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嗎?你心裏麵認定她是你的妻子,又為什麽還要和我在一起?”
再加上陸啟岩的威脅突然而至,孕期裏的女人,原本就是脆弱的,顧安童哪裏願意走,可是腹背受敵的她,卻不得不走,不得不放棄司振玄。
司振玄蹙眉,有點不明所以,“墓碑?什麽墓碑?”
“墓碑上的字,嗬嗬嗬司振玄你被發現了,難道不會心虛嗎?”顧安童眼睛裏沒有焦距,在說到這件事的時候仿佛回到那個時候,她站在墓碑前,看見上麵的那個字眼——“妻”,妻這個字眼多美好,一生一世一雙人,她是他的妻子,他們可以可以暮雪白頭。
顧安童忽然間覺著好難過,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叫道:“你這個家夥快鬆開我!”
司振玄那銳利的眸子猛然間一眯,將她的手腕直接拽起,讓她與他貼的極近,“墓碑上的字?你胡說什麽?顧安童,如果這就是你消失四年的原因,我真是……”
“怎麽了?那還不夠嗎?”顧安童試圖用腳踢他,司振玄直接用手按住她的腿,讓她分毫不能動彈,顧安童的臉漲得通紅,眼淚開始從眼角滑落,“就這一個原因嗎?明明很多原因?你敢說當時不是因為任輕盈死,你覺著沒辦法麵對我,所以才想幫她報仇,所以一天到晚不見我!”
司振玄的手順著她漂亮的長腿曲線漸漸往上,然後落在那被褪了半截的雪白翹臀上,“如果我不承認?”
“那你也給了我這樣的錯覺,你沒能讓我有信心。”
“墓碑的事情我絕對不承認。”司振玄一字一句的,眉宇之間已經擰成川字形,讓他看起來比往常要更加嚴肅。
顧安童怒氣衝衝的問:“我會看錯嗎?我會誤會你嗎?”
“我想你沒有看錯。”司振玄想到這些年的分離,想到萱萱那雙渴求的目光,又看見眼底顧安童那不斷往下落的淚水,他低頭將她的淚水一滴滴的吻去,“但對我,一定是誤解。安童,我就算要那樣做,也一定會和你說,如果你不同意我就不會這樣辦,隻是我絕對不會有那樣愚蠢的做法你懂麽?”
顧安童本來就糊塗,現在被司振玄一說,就更糊塗了,“你、你是什麽意思,我聽不懂……”
“不用懂。”司振玄唇角似是溢出不著痕跡的歎息,他將她的手環在自己的脖子上,讓她懸空掛在他的身上,然後他抱著她轉身朝著樓上走。
顧安童感覺到有些困,於是將頭倚在他的肩膀上,她迷迷糊糊的問:“孩子他爸……”
“嗯?”
“你能不能別給萱萱找別的媽媽。”
“好。”
聽見肯定的回答,顧安童笑了出聲,如果不是男人堅實的臂膀始終這樣抱著她,她覺著自己肯定能直接滑到睡著,後來她又追問了句,“那我們還有機會……再在一起嗎?”
可是沒等司振玄回答,顧安童才輕笑了聲,“算了,我知道你不會理我的。司振玄……”
隻是她還沒有來得及說下一句話,幽謐的地方忽然間被一隻手指侵入,她瞬間僵硬了身體,可是身體的感受卻那麽清晰:她想要,她非常想要。
她不是無知的時候,對於那方麵一點都不懂,和司振玄在床上的時候,那麽契合也那麽酣暢淋漓,以至於孤身一人午夜夢回的時候,她多少次是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喊著司振玄的名字。
“振玄,是你嗎?”顧安童感覺到衣服被剝開,整個身體如同嫩白的荔枝一樣,漸漸顯露最美好的全部。
四年的光景,顧安童也年近30,但一向保養得當的她並沒有四歲孩子母親的那種狀態,隻除了小腹部上有一道傷疤。
“是我。”司振玄的回答讓顧安童漸漸放鬆了身體,小腹上輕輕的搭上一隻手,他問:“萱萱是從這裏出來的?”
顧安童渾身上下又難受卻又困倦,她舒展了身體在柔軟的床上翻滾了兩下,隻是還沒來得及翻過去就別抓了回來,她揉著眼睛回答,“是啊。萱萱在38周的時候心跳有點問題,醫院就直接決定給她剖出來了。”
顧安童蹬蹬腿,忽然間囈語著,“振玄……我想……”
“想什麽?”耳垂被猛然間吻住,覆在身體上的熱度是顧安童非常喜歡的,她直接用手抱住,特別熱情的蹭了蹭。
“我想你那個……”顧安童無意識的將手指放在自己的口中,越來越沸騰的熱度讓顧安童已經有點迫不及待。
司振玄吻著顧安童,吻的她皎白的身體不斷的輕搖著。
“多長時間沒做了?”
她淚眼朦朧的回答:“好久。好久了。振玄,快給我。”
這個晚上顧安童不知道被折騰了多少次,仿佛幾年來的空虛就在這一晚上被盡數釋放,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全情投入,直到天空漸漸泛起了魚肚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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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晨光從裂出的雲層流瀉而出,在地麵上灑下一層白光。
顧安童感覺到渾身都疼,甚至於可以說是酸疼的連動一下手指都難,她感覺到有點不對,尤其是身子下頭那黏糊糊的感覺更是讓她的背部都滲出了汗水。
發生了什麽?昨天晚上?
顧安童聽見不遠處傳來沐浴的聲音,那種酒後亂X的場麵頓時間侵入到顧安童的大腦。
她嚇得捂著被單坐起身來,環顧四周卻發現是她和司振玄以前的家。
顧安童愣了下,腦子裏又有點犯迷糊了,昨天她不是在醫院和夏夢喝了點酒嗎?怎麽會發展成和司振玄約.炮的節奏?
顧安童打了個激靈,總算是回過神來,什麽、什麽情況?司振玄?
她直接下床,險些兩腳一軟就倒在地上,她停在原地歇了好半天,匆匆的就跑到浴室外,一把就將浴室的門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