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竟然認錯人了
盛意澤半跪在地,一雙美麗的眸子深情注視著夏七。
夏七被這肉麻的眼神盯得發麻,心中卻有些氣,劉藝真為他傷心至此,他卻捧著鮮花對另一個女人求愛。
“盛意澤,請你不要這樣。”夏七嚴肅地說道,語氣冷冷地的。看著夏七冷漠的模樣,盛意澤猶如被澆了一大桶涼水,心冷得徹底。他木然地站起來,手中的鮮花也像失去了顏色般,不再豔麗。
夏七瞥了盛意澤一眼,看到他的舉手無措,但還是狠下心來,不打算接過鮮花。要是接過了,就等同於給了他希望,到時候就有理說不清了。
“七七,你餓了嗎?我們去吃飯吧。”過了一兩秒,氣憤變得十分尷尬,盛意澤率先打破了沉默。
夏七木然在原地,歎了一口氣。那盛意澤眼裏的深情和開口的乞求,分明就是一個可憐的失心人,在無助地乞求著對方的愛意。可惜,他選擇了人。
“盛意澤,我想你搞錯了很重要的一點,咱們並不熟悉。而且,我已經有丈夫了。”夏七一字一句地說道,希望盛意澤能夠明白事情的重要性。
還未等盛意澤開口,夏七又繼續說道。
“還有一點,你是不是認錯人了。”夏七堅定地望著盛意澤,眼裏的神色讓他一驚。盛意澤剛才被那樣拒絕,心裏本來就十分痛苦,現在夏七居然說認錯人了,這一下,更是不好受。
“怎麽可能!我不可能會認錯的!我怎麽可能會忘記你!”盛意澤似乎是咆哮著,怒吼道。
對啊,她的身影日日夜夜在夢境裏出現,雖然看不清模樣,但是總不會錯的,更何況,項鏈就是出自她!
夏七看著變得有些瘋狂盛意澤,一愣,有些害怕地往後退。盛意澤看她退後的樣子,心又涼了半分,立刻衝上前緊緊拉住她的手臂。
夏七慌了,環顧四周,這下倒黴了,身邊空無一人,銀心大概也在劇組那邊兒,這回真是叫破喉嚨都沒人來救他了。
不過,盛意澤卻沒有做任何過分的事情。
隻是直直地盯著她,眼裏裝滿了企盼。
“七七。”盛意澤痛苦地呼喚道,這個名字他叫了一遍又一遍,雖然並沒有什麽感覺。
“盛意澤,我真的不認識你,或許是你真的失憶了,認錯了人,但我想,你該去見一個人,她才是你的前女友。”夏七直白地說了出來,現在這情況不能再拖了。
盛意澤一愣,滿臉的不可思議。
“不可能,那項鏈明明在你手上。”盛意澤急切地喊道。
夏七一愣,項鏈立即浮現在了她的腦海裏。
原來如此,盛意澤以為那項鏈是她的,所以才會堅持認為自己是他的前女友!
“不是!那項鏈是劉藝真托付我拿去拍賣的!”夏七跳了起來,喊道。
盛意澤呆愣在原地,夏七這麽一說,他又開始覺得頭疼了。
老毛病發作,一次比一次厲害,盛意澤隻覺似乎有人在拿砍刀切割自己的腦袋。痛苦不堪,險些暈了過去。夏七看他的模樣,於心不忍,連忙撫住他的身子以防倒下。
盛意澤的腦海裏在翻滾著,往昔的畫麵再一幕幕地展現出來,隻是這一次,那女子的模樣清晰了一點,定睛一看,似乎確實與夏七有些出入。
可依據看不到更加清晰具體的,夏七提到的‘劉藝真’,似乎也有一個名字,快要從口中吐出來。
“真真。”盛意澤呢喃道。
夏七看著盛意澤說出了劉藝真的名字,心中一喜,興許他想起來一些了。如此一來,事情就好辦多了。
等待時間慢慢過去,盛意澤漸漸恢複過來,夏七索性將他攙扶著,去了劉藝真的休息室。此時,不少工作人員在裏邊,夏七特地把他們支開了。
劉藝真還有戲份沒拍完,夏七將盛意澤撫到沙發上坐著,給他倒了好幾杯溫水。盛意澤一口一口地吞下去,好奇地打量著這小小的休息室。
內心,也在期待著那人是什麽模樣。希望,這一次別再搞錯了。
“如果你說項鏈就是找人的憑證,那麽就隻有劉藝真了,因為真姐跟我說過,那項鏈是前男友送的,不過,很可惜,前男友去世多年。沒想到,你居然再度出現了。”夏七說道,似乎是在說一個奇幻的故事。
“今早她也跟我說了,不知道你為何突然忘記了她,還想你是不是移情別戀了。看來不是。”夏七搖搖頭說道,這盛意澤失落傷心的模樣,是裝不出來的。看來,定有什麽難言之隱。
盛意澤,一聽,沒有說話。想必也是被這一團糟的事情給搞得有些懵了。
“你先坐這等會兒,她很快就回來了,有什麽事情慢慢說。”氣憤瞬間變得很安靜,夏七有些尷尬,先走出了房間。
反正待會兒,她也要給這二人讓出來。
剛合上門,劉藝真就匆匆趕回了,夏七連忙使了個顏色,她會意,輕手輕腳地進去。
“來了。”這是劉藝真開口的第一句話,一出口,兩人都覺得有些尷尬,劉藝真坐也不是,站著也不是,一臉拘束。
“坐吧。”倒是盛意澤,開口緩解了尷尬。
盛意澤定睛打量著劉藝真,眼前的女人,似乎和那道背影很相符,可當看到她,他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隻是越思索越頭痛,痛苦一來臨,盛意澤被折磨得遭受不住,隻能繳械投降。
夏七好奇地打開了門縫,觀察著一切。
看著痛苦不堪的盛意澤,劉藝真也十分心疼。
“怎麽了?”她關切地問道。
盛意澤看了眼前的女人一眼,語氣十分虛弱。
“我想回憶一下,可隻要一嚐試,就會覺得很頭痛。老毛病了,這些年來我都是這麽度過的。”
“你真的失憶了?”劉藝真抹了抹眼淚,有些驚訝地看著盛意澤。
“嗯,關於那幾年,我什麽也不記得了,我的夢中一直有一個背影,可我怎麽也抓不住。直到上周我看到這條項鏈,才又想起了一點。”說完,盛意澤拿出了那條項鏈,就是他倆曾經的定情之物。
知道盛意澤不是故意移情別戀而無視她,劉藝真心裏有一絲開心。
“這條項鏈,我原本以為你不在了,就想把他給賣了,也可以幫助貧困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