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她是誰,她在哪?
再說銀心扶著喝了不少酒的夏七回到酒店,她打開房門送夏七進入酒店的那一刻,眼底有些許掙紮。
最終,卻咬著嘴唇,把酒店的房門看似關緊,實則並未上鎖就回到了她房間。
恰逢那一晚,陸尚飛有事耽擱,並沒有在夏七身邊。
一切看起來都那麽的恰到好處,很適合被人動手腳。
很快,酒店突然間停電,就連應急燈也出現了問題,等酒店供電正常,已經過去了十分鍾。
看到酒店裏並沒有發生什麽意外,酒店的工作人員鬆了一口氣。
原以為自己在酒店睡覺的夏七,一覺醒來,口渴的要命,可是當她想要喝水的時候,一看周圍的環境,瞬間嚇得酒醒了,瞌睡也醒了。
那一刻,夏七嚇得渾身瑟瑟發抖,她身上穿的衣服雖然還是原先的,身體也沒有問題,可是問題是誰把她帶來這裏的。
她是誰,她在哪?
心裏的恐懼無法用語言形容,夏七嚇得赤著腳跑出陌生的酒店,到了吧台之後,借了吧台的電話就給陸尚飛打電話。
半夜剛剛忙完公司的事情的陸尚飛接到夏七的電話,心情很好,語氣溫柔:“老婆,你還沒有睡嗎?這都幾點了?不怕有熊貓眼了?”
他沒有收到手下打電話告訴他夏七不見了的事情,所以,他一直以為夏七很安全。
況且經過上一次陸天擇的事情之後,他有加派人手暗地裏保護夏七。
可是他怎麽也沒有想到,夏七就在他手下的眼皮子底下,再次出事兒了。
“老公,你來接我吧。我不知道我在什麽地方,發生了什麽事情。總之,我睡了一覺醒來就發現自己在陌生的酒店裏了。老公,我好害怕,嗚嗚……”
鼓起莫大的勇氣,夏七才斷斷續續說出了讓陸尚飛瞬間狂躁的想踹死那些保護夏七的人的話,她則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嚇的陸尚飛魂兒都沒了。
“寶貝別怕,老公很快就到,你別怕,老公這就來接你回家。”
不願意去想夏七遭受了什麽,陸尚飛震怒,一個電話下去。
銀臨嚇得差點尿褲子,他很擔心這一次銀心會遭遇不測。
敢對夫人疏忽,那是死罪呀。
隻是他該怎麽辦?
他要是為銀心通風報信,她會死,他也會死。
那廂,銀心也懸著一顆心,裝作一切都很正常,沒有通知任何人,夫人不見了。
這一次,隻要她死不承認是她的過失,誰能查出來?
可她卻疏忽了,陸尚飛從來不是個好說話的。
上一次的疏忽他已經寬恕她一次,也是給她的最後一次機會,可是她沒有珍惜。
這一次,他又怎會放過她?
“老公,我等你,你快點來好不好?”
淚水漣漣,夏七的反常讓酒店的前台大吃一驚,悄悄的把這個情況告訴了他們的經理。
很快,夏七就被請到了貴賓室,可是她一言不發,什麽也不說。
她的樣子讓暗處看到這一切的人相信,她肯定被人給迷女幹了。
他們同情的看著夏七,眸底溢滿了憐惜之色,畢竟夏七長得這麽漂亮,難免會讓有的男人起了歪念。
在陸尚飛到來之前,夏七一句話也不想說。
她搞不清楚狀況,更不想把事情鬧大。
她沒有感覺到身體有什麽不適,可是她不知道她沒有意識的這段時間裏發生了什麽。
說實話,她心裏的慌亂沒有人能夠理解,沒有人。
她甚至於連王春花和劉藝珍也沒有聯絡,她擔心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多,越不好。
酒店的經理也是著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可是看到夏七哭的雙眼通紅,她也除了幫她倒一杯溫水讓她喝,幫不上什麽忙。
貿然報案的話,她也不敢。
無奈之下,她隻能給酒店的總經理打電話,把酒店裏發生的事情告訴了總經理趙峰睿!
讓趙峰睿整個人都不好了,要是酒店傳出這種負麵新聞,酒店就徹底毀了。
這些蠢貨真的夠了!
怎麽會讓人鑽了這個空子?
他立馬從家裏出來往酒店趕,可是他快,卻抵不上乘坐私人飛機星夜趕來的陸尚飛快。
帶著十多個保鏢,陸尚飛一來,就把在這裏的人也全部喊上,直接把酒店門口堵了。
陸尚飛則直接衝著前台詢問:“請問剛剛在這裏打電話那女士人在那裏?”
克製著他的怒火,他不想把事情鬧大。
尤其是這個時候,他隻想帶她回家。
餘下的事情,他再好好跟那些敢動他老婆的人清算。
對他來說,夏七比什麽都重要。
心裏不由得浮現夏七被別的男人侵犯的畫麵,陸尚飛眼神森冷,嚇得前台結結巴巴指了指一樓的貴賓室,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聽到外麵的動靜,夏七赤著腳朝著門口奔了出來。
“老公,你怎麽才來?”
委屈的淚水大顆大顆的滴落,夏七的慌亂,讓陸尚飛心裏一沉。
卻直接張開雙臂,迎接她衝入他懷裏。
是他的錯,是他沒有保護好她,讓她受了這麽大的委屈。
“我來晚了,對不起。老婆,我帶你回家。”
眼神寵溺的陸尚飛張開雙臂迎接他最愛的女子入了他的懷抱,接納了她所有的不愉快,他隻想好好安撫她,讓她的情緒穩定下來。
“好,我們回家。”
當著那些人的麵,夏七依舊沒有說發生了什麽。
“銀臨,你留下來善後,把她來過這裏的痕跡抹除幹淨。”
“銀嘯,你去查清楚,是誰讓夫人陷入危險之中,一旦查實,不必告訴我直接處理便是。”
語氣聽起來很平靜,陸尚飛看起來也很溫文儒雅,可熟知他的人都知道,這會兒他的怒火已經達到了極致。
“是,陸總,我們這就去做事。”
銀臨和銀嘯麵麵相覷,快速回道。
看著陸尚飛帶著夏七離開,他們心情很沉重。
尤其是銀臨,他是銀心的哥哥,卻保護不了她,都是他的錯。
他明明知道銀心的心思,卻還放任她留在主子跟前,讓她看到主子和夫人那麽恩愛,刺激的她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要是夫人有個差池,隻怕連他也難以逃脫主子的嚴懲。
沒有人可以違背他的意願,若有,那也隻能是夫人,卻絕不是他們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