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廢太子
第88章廢太子
“誰說要嫁給你的!”
皇帝文向天前腳剛走,佟蓁蓁流著眼淚衝他怒吼!
張玉蘭驚訝的瞪著佟蓁蓁,心裏不明白,她到底是想要什麽?難道真的想做皇上的女人?
“皇上說的!”
文淩遠的笑容被佟蓁蓁的樣子生生逼了回去,心裏咆燥的要命,“這個女人怎麽了?難道高興的傻掉了?”
可是看她的樣子實在與高興無關。
心也跟著冷下來,板著臉回答。
“我們什麽時候到了一往情深的地步了?甚至在今天之前,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佟蓁蓁哭著說,心裏像有個洞,越撕越大,痛的她幾乎暈倒。
本來她還抱著一線希望,等文淩恒回來可以求皇上賜婚,但現在一丁點兒的希望也沒有了。
想到這裏哭的更是傷心欲絕。
“你在宮外的男人是誰?!”
文淩遠惡狠狠地捏著她的小下巴,淩厲的眼光盯著她白皙的臉龐,像要將她吞了下去,活脫脫一副在審問小妻子出軌的丈夫。
“你放開我!”
佟蓁蓁惱怒的瞪著他,理智開始一點點回到正常值。
“告訴我!”
不依不饒的逼問。
“吆,這是唱的哪出戲?”
一個戲謔的男聲傳過來。
三人扭頭一看,文淩逸嬉皮笑臉的站在院子門口,臉上掛著玩世不恭的笑容,眼裏卻沒有一絲的笑意,佟蓁蓁甚至發現他的眼光竟然冷冷的。
“五弟回來了,這幾天辛苦了。”
文淩遠輕笑了下,鬆開對佟蓁蓁的牽製,一得自由,佟蓁蓁慌忙離了他遠些,這個下意識的動作激起了文淩遠心中的怒火,恨不得將她拉過去教訓一下她。
“請王爺,您回來啦?告訴您一個好消息。”
張玉蘭看見文淩逸眉開眼笑的迎上去,瞥了佟蓁蓁發白的臉色,心裏閃過一絲快意。
“什麽好消息?”
文淩逸問她,眼睛卻看著佟蓁蓁。
“皇上見佟姐姐和太子情深意重,便佟姐姐被指給太子了,這不是喜事嘛?嗬嗬。”
張玉蘭捂著嘴笑。
佟蓁蓁的頭低的都快到了地麵上了,她不抬頭也能感覺到文淩逸像火一樣的眼光,她在心裏哀嚎不已,卻什麽也不敢說,太子可不是個善茬,隻要自己以表示他就會想到有問題,佟蓁蓁祈禱文淩逸千萬不要抖出來,否則文淩恒遠在千裏之外,京城裏到處都是太子的人,連皇帝都忌憚三分,出了事情他怎麽能會的來?
“果然是喜事!恭喜大哥了。”
愣了一會兒,文淩逸冷笑著對若有所思的文淩遠抱了抱拳,走到佟蓁蓁麵前,看她恨不得鑽到地底下的樣子,又是怒又是疼,良久才嘲諷的說:
“看不出來,郡主竟然有這麽高的誌向,從前倒是小瞧了!”
佟蓁蓁猛的抬起頭,看著他,眼裏匯集了淚珠,不可置信的望著他,文淩逸卻轉過頭,對文淩遠說了聲告辭,便怒氣衝衝的走了出去。
自從他得知佟蓁蓁便已經在四處周旋,隻等她落選後再由文淩恒向皇帝求賜婚,卻沒料到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佟蓁蓁誌不在文淩恒,是想做太子妃。
“哼,還不知道有沒有那個命!”
文淩逸冷笑著說,眼裏卻有眼淚的痕跡,愛的越深,才會恨得越深。
禦書房內,隻有文向天和文淩逸兩個人。一個坐在桌子前一臉凝重,一個站在桌子下方,態度恭敬。文向天貼身的太監劉大壽在外屋守著。
“父皇,兒臣已經查清楚浙江一帶運私鹽的內幕了。”
文淩逸據實將自己這幾日搜來的一些證據交給文向天。
本來他不打算這麽早就交上去這些罪證的,可是他怕再等,佟蓁蓁就真的要嫁人了,他不舍得。
“他那邊可察覺你去查他們了?”
文向天看著證據,痛心的問。
皇家的親情果然薄如紙。
“兒臣是秘密查訪的。父皇,您看接下來要治大哥的罪嘛?”
文淩逸小心翼翼的問。
“他——”
文向天眼裏含著淚水,畢竟是自己的兒子!
他看了看眼前的證據,走私販鹽,私藏jun火,哪一樣都是死罪!
想起他小時候守在自己腳邊甜甜的喊父皇,不由得老淚縱橫,劇烈的咳嗽起來,也許是最近天氣變化太快,文向天感覺自己總是昏昏欲睡,咳嗽不止,真是老了,曾經馳騁戰場的文向天也變了需要靠藥來養著的老人了,老人,最希望的就是兒孫滿堂,繞膝承歡。
這在皇家卻是奢求。
“父皇,請保證龍體。”
文淩逸擔憂的說道。
“沒事,恒兒有沒有說什麽時候回來?”
文向天突然開口問道。
“回父皇,年下定能趕回來,四哥與邊境叛賊已於前日開戰,剿滅叛賊指日可待,因父皇近幾日身體欠佳,四哥便不讓兒臣告訴您,怕您憂心,現在戰況極好,才讓告知您。”
“老四總是不辜負朕的期望!”
文向天讚許的點點頭,接著又說:
“在老四安全回來之前,暫時不要有任何動作,謹防狗急跳牆。”
“是!”
文淩逸激動的回答,他明白,皇上要決心扳倒太子了,但是文淩恒還不在京中,怕他出意外,才讓自己守口如瓶。
多年的以來的隱忍終於能換來揚眉透氣了。
文淩逸臉上的笑容還沒展開,又想到佟蓁蓁即將賜予文淩源,眉頭皺了起來,文淩恒回來可如何交代呢?
文淩遠在自己的宮殿裏聽劉大壽的稟告,臉色陰沉的像雷雨前的天氣,讓人看了生俱。
“他果然要密謀著廢除我太子之位!”
文淩遠咬牙切齒的說。
“太子,您可要多做打算,老奴不能在這裏長待,有吩咐請太子悄悄的告知老奴。”
劉大壽完了彎腰,推出去。
沒錯,劉大壽是太子黨的人,他從小呆在文向天身邊,不圖金銀權勢,卻有斷臂之癖好,對太子府中的小太監情有獨鍾,太子便利用小太監要挾劉大壽,無奈,劉大壽隻能聽從太子文淩遠的吩咐。
待劉大壽出去,文淩遠眼裏的痛苦被狠絕代替,
“既然你要讓我死,那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著一拳頭砸在放在桌上的上好硯台,硯台碎了,墨水流了一桌子,順著桌沿兒湯了下來,落在青石地板上,就像滴下來的血一樣刺眼。
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殺氣。
殺戮自保是宮中最常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