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女人……”西林濕潤帶有酒氣的嘴唇貼在蘇錦的櫻唇上,肆意糾纏,見蘇錦不動,便咬住她的唇瓣。蘇錦吃痛地嚶嚀出聲,西林的舌頭趁機躥了進去,撬開她的貝齒,滑嫩的舌頭四處遊動,挑逗她的丁香舌,溫柔吮吸,或者粗暴吮咬。
蘇錦疼得眼裏噙滿了淚花,她倏地停止掙紮,她本是他的女人,五年前便是,如今又何必自作清高,毀了他的“性”致。若是惹得他不高興把自己趕出別墅,她就再也沒有機會見到木帛了。
於是蘇錦開始回應西林,她小心翼翼地將自己的舌頭與西林的纏繞在一起,閉上眼睛,親吻他的唇瓣。
西林見狀,放開自己緊錮蘇錦的手,離開她因剛才的親吻而豔若紅薔薇般的唇瓣,然後將頭埋於她的脖頸和鎖骨處來回親吻,一隻手伸入她的睡裙裏,扶上她的渾圓,輕輕地揉捏。
蘇錦的身子微微地顫抖著,她強忍住不發出任何聲響。“啊!”不知何時西林已經將自己的睡裙脫去,低頭含住了那顆堅挺的櫻桃,輕舔,輕吮,輕咬。
西林一隻手繼續輕撫渾圓,另一隻手探進蘇錦下身的秘處……
“嗯……”蘇錦終是忍不住地輕吟出聲,聽見自己魅惑銷魂的聲音,臉頰猛地就漲紅了,她用力地抓住床單,緊緊地咬住自己的嘴唇。
西林抬起頭,嘴角輕挑,眼神魅惑,他湊到蘇錦的耳邊,咬住她的耳垂,“你是我一個人的……”
蘇錦聽此話,推開西林,自己退到床的角落裏,蜷縮起來,雙手抱住膝蓋,抬眼看見西林仍是一身整齊的西裝,而自己渾身隻剩下一條貼身內褲,更加地確定:他對於她已經沒有愛戀,隻是占有欲,也許與對木槿的情感一般,玩膩了就是拋棄。
西林見蘇錦正淚眼汪汪地看著自己,心裏的欲火驀地滅了,不禁心疼起她來,想上前擁她入懷,安慰她。卻剛向前挪動一步,便引來蘇錦的尖叫。
“啊!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眼淚簌簌而下,使勁地搖頭,淚珠灑落在床上,瞬間消失不見。
她終是為了他。西林苦笑,眼神黯淡,上前抓住蘇錦的手腕,低頭便不住地啃咬著她胸前的渾圓,“你是我的!”
蘇錦雙腳胡亂地踢在西林的身上,卻沒有絲毫地作用,她隨手抓起一旁的台燈,猛地敲向他的頭。
有紅豔的液體滴落在蘇錦雪白的臉頰上,像雪山上盛開的紅蓮,甚是妖嬈,悲傷。
蘇錦連忙丟掉手裏的台燈,她不敢動,死死地盯著依然一動不動的西林。仿佛整個世界都已經冰凍了,而她透過冰凍自己的冰塊看外界,都是模糊,都是寒冷,心更是冷。
西林順手拿過剛被自己扔在一旁的蘇錦的睡裙,捂在額上的傷口處,白色的衣裳瞬間紅豔,有滾燙的溫度觸到他的手心,他不願意讓蘇錦看到額上的傷,怕那些猙獰成為她日後繾綣的夢魘。
“……姐姐……哇……”門口傳來木帛的哭聲。木帛被剛才蘇錦的叫聲驚醒後,發現身邊沒有她的人影,連忙跑來西林的房間告訴他。結果走到門口時,便看見臉上有血液的蘇錦,嚇得哭了起來。
蘇錦站起身,想奔到木帛的身邊,卻發現自己身上沒有衣服,連忙拉過床上的毯子裹在身上,奔上前。她將木帛抱在懷裏,輕柔的安慰,“木帛,不要怕,姐姐在這,不要怕……”聲音裏有綿綿的哽咽。
“哇哇哇……”木帛的哭聲反而更大了,他伸出白白胖胖的小手,幫蘇錦擦臉上的血。
“琳達!”西林大叫。
木帛見西林滿臉的憤怒,猛地收住哭聲,晶瑩的眼淚掛在小臉上,他湊近蘇錦的臉,輕輕地對著她的臉呼氣,“姐姐不痛,木帛給你呼呼。”
蘇錦抱住木帛,終於哭出聲,嚶嚶的哭聲蕩在西林的耳畔,是撕裂的悲傷。
琳達跑到房間,站在門口愣住了,如此畫麵,她想轉身離開,卻……
“你在幹什麽?怎麽沒有看好木帛,抱他下去!”西林的嗬斥聲。
琳達不禁地微顫,她從未見過這般的西總,他平時都甚是溫和,待她如朋友般,今日卻暴躁不安,她看向蹲在地上的蘇錦,終究是這個美麗的女子打碎了他的平靜。
蘇錦感覺到在她懷裏因西林的嗬斥而微顫的木帛,抬眼又看到臉色略有慘白的琳達,她放開木帛,走到西林的麵前,揚起手,重重地給了他一耳光,她再也忍不下去了。
“你怎麽能這樣殘忍,這樣無情,”蘇錦伸手指向身後早已呆滯的琳達,“她是你的妻子,她愛你,她容忍你,允許你在她的眼皮下包養我這個情婦,你殘忍地利用她對你的情感生生地割裂她的心,她卻毫無怨言,她會痛,她會很痛……”
房間裏忽然安靜下來,西林甚至能聽見自己額上傷口處血液淌出來的聲響,是潺潺的嘲笑。
“姐姐……”木帛諾諾地喚了一聲蘇錦。
“琳達,今晚你把木帛帶回你房間睡覺。”西林輕聲地說話,無力。
琳達連忙走上前抱起木帛,在他耳邊小聲地說:“Dad有話要對姐姐說。”木帛乖巧地點了點頭,看了看不遠處僵住的兩人,他不懂大人的世界,他隻希望他愛的人能開心。他不知道自己單純的想法,實現起來卻很是艱難。
蘇錦冷靜下來,抬眼看見眼前的西林,他仍用睡裙遮住額上的傷口,有一抹紅豔從他指縫裏滲出來,雖然沒有繼續延伸的跡象,但紅豔的色彩還是刺痛了她的眼。還有他白皙的臉頰上隱約可見的指印,滿眼黯淡的眼神……
“對不起……”聲音很小,從蘇錦的齒縫裏躥出來,她低下頭,再也不敢看向西林。
西林看著蘇錦,她像一個做了錯事的孩子,低著頭,兩手使勁地攥著毯子,赤著腳站在石地板上,巧小可愛的腳趾頭不知所措地蠕動著,她很不安。
“沒有關係。”西林上前伸出一隻手將蘇錦擁進懷裏,見她沒有掙紮,便將另一隻手裏的睡裙放在一旁,用兩手緊緊地環住她。
“都是我的錯,沒有早一點告訴你實情,琳達不是我的妻子,她隻是我的秘書,她住在這,隻是為了幫我照看木帛。還有木槿,不管你信不信,我和她真的什麽也沒有……”
有白玉般的月光落在相擁的兩人身上,像是在見證他們的糾纏,斷不了的糾纏,是痛,是傷,何時才能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