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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讓她全身都充滿他用力後的印記

  這個周末報了有雨,但是早上起來還是很不錯的天氣,地上有些濕潤,空氣通透明徹。


  白嬌坐上車,今天換了個年輕的司機,沒有太陽,卻依然帶著一副墨鏡。不苟言笑的樣子,她想問是不是堂浩的爸爸,最後猜測不是,也沒有問出口。


  堂老!堂老!鐵定是老來得子,這麽年輕的恐怕不是了。


  來迎接她的女人也換了,一臉笑嘻嘻的,見她上車便做了自我介紹,隨後也是一臉緘言,不再與她做任何視線和言語的交流。


  白嬌這一回沒有之前緊張,發現司機仍然在繞路之後索性拿出手機劃撥,正好班長的電話打進來。


  “你在哪裏?手機怎麽一直不接聽?”開口有些小興奮,又有些責問。畢竟白嬌的電話號碼人人有,但是能打通的不多。


  男孩本來以為白嬌故意不理人,但是他做了測試,讓同宿舍的其他人給她打電話發短信,卻同他一樣從來沒有收到過回複。


  所以他心裏還算平衡。


  “我沒聽到。”白嬌不厭其煩地解釋。


  設置了靜音,有聲音才怪。


  “哦,這樣啊。”她願意解釋,他就願意相信。“今天有調課,三堂化學基礎,最後一堂還有大三的現場指導做第一次實驗,教授要點名,你能過來嗎?”


  “嗯,我有事,來不了的……”女孩輕呢著,似撒嬌一般。男孩聽言笑了一聲,“那我想辦法給你簽到,後麵你記得找我來拿課堂筆記,我還負責實驗樓的鑰匙,課餘時間可以陪你去做實驗……我教你。”


  一想到手把手地教女孩做實驗,聞著她身上的玉蘭花香,看到她那嬌美堪比花一樣的小臉,男孩的聲音便有些雀躍。


  “好,啊……”白嬌懶懶地應道。


  見鬼的實驗,她才沒有興趣。


  “還有……你是不是出去打工,其實不必幸苦,我……”男孩剛鼓足了勇氣想表達什麽,隻聽到手機裏傳來官方提示音——“信號無法接通”。


  這倒是省了白嬌繼續敷衍,不過她在把手機收進包包之後仍然裝著有些不解地看向前座,接她的女人看著她笑吟吟道:“這個路段經常沒有信號,時間還早,要不白小姐休息一會吧,平時學業忙嗎?”


  “哦。”白嬌懶得理她這種轉移注意力的問題,粗粗回了一聲就聽話地閉目養神。


  這個路段是帝都最繁華的大路,沒有信號才怪。


  是防止她進行手機定位麽?隱蔽性做成這樣也真是夠了,又不是做黑道營生的。


  不過從別墅的豪華程度看,的確是不同一般。


  實驗課是最後一堂,大家餓得有些肚子咕咕叫了,不過仍然沒有人缺席,新老生認識交流的好機會,誰也不想錯過。


  而且今天,帝都大學顏值最高的涼柯也意外到了。


  據傳他這段日子在校的時間比他之前兩年在學校加起來的時間還要長。


  化學係女生不多,但是包圍在實驗樓前觀看的男生女生還真不少,有些是其他係趕過來圍觀的。


  本就是周末調課,教授不好趕人,大一和大三的學生同時參加,再加之圍觀看帥哥美女的學生,教室周圍鬧哄哄的,也分不清哪些是本係的,聽到有人回應就在點名表上打了勾。


  等到教授把點名簿滿意地遞給兩邊的班長,還誇了難得的滿勤率。


  涼柯代替何民的位置,把新生班長如何找人代替女孩點名的情景看在眼裏,便是在教授提到要親自考勤時他匆忙給女孩打電話的聲音也一清二楚。


  教室吵鬧,隻能把音量開到最高,雖然少女說話一向輕輕軟軟,可是不知什麽緣故,他總能很清晰地聽到她說的每一個字。


  好!

  嗯!

  哦!

  這麽溫順的女孩,很難想象地出會是那樣一個轉眼絕情談分手,一邊跟你談情說愛一邊又毫不留情地把禮物扔掉的性子。


  分明是對方不耐煩地掛斷電話,那個小子還跟得了什麽獎一樣開心地一直盯著手機瞧。


  這女人,玩弄感情、虛與委蛇、濫情放蕩,偏偏引得男人趨之若鶩。


  “涼學長,多多指導啊,我,我開始了……”女孩見到眼前繃著臉但是帥得一塌糊塗的成熟學長,一邊緊張著一邊又忍不住欣喜偷偷抬眼看他。


  新生第一次做實驗,難免會手足無措,眼前又站著一位男神,慌裏慌張間連拿了什麽試劑都不知道。


  “你拿錯了!”


  “啊?”


  涼柯突然冷冷地出聲,女孩嚇了一跳,哐當,手中的實驗瓶落到了桌上,冒著滋滋聲的液體從小嘴壺口緩緩淌出來。


  實驗桌都是采用的防腐蝕性材料,灑點試劑倒沒什麽,可是試劑沾著皮膚可就壞了,沒準會燒掉半層皮。涼柯眼見女孩情急之下就要用手去擦,皺著眉頭罵了聲蠢貨,拉著女孩伸出的手臂就往一邊推開。


  “不知道要讓開嗎?硝酸羥胺是能用手擦的?”涼柯沉沉地吼了一聲。


  女孩還算白皙,他手力大,涼柯把她拉開之後突然想到什麽,鬆了勁兒瞥向女孩的手臂,已經有淡紅的一圈,他神思一轉,眼前又驀然出現少女瓷白的腰肉,細軟的觸感,微掐之後就有暗深的痕跡,惹人憐惜的同時又控製不住地想要欺負她更多,更深……直到讓她全身都充滿他用力之後的印記。


  不知該是怎樣一副靡麗驚豔的景象。


  女孩被他嚴厲的教訓差點要哭出來,眼淚已經蓄在眼眶裏,可是被他強有力的臂腕握著,嗅到了他身上獨特的男人氣息,之後他又有些愛惜和褻玩地握在掌心中,女孩情不自禁地癡愣起來,連手臂上的疼痛都忘記了。


  “涼少,你怎麽了?”一旁正在指導另一個新生的雯瑤關切地詢問。“哎呀,怎麽灑了,小心灼傷。”她連忙拿起掛在實驗台上的塑膠手套,把桌上清理幹淨。


  涼柯深吸口氣,從幻想中回過神來,瞟到女孩正癡怔地看著他。


  她雖然被他視為放蕩虛榮,可也從來不會用這般近乎迷戀的眼神看他,她身體嬌嫩,也隻會玩弄男人,更不會蠢笨地不愛惜自己,用手去觸摸腐蝕性化學物。


  奇怪,他就是了解她。


  盡管他對她是不屑厭惡的,可這個時候,在看到身邊的女孩不是她之後,竟然又升騰起強烈的失望來。


  這種從心底最深處發出的悵然的感覺,他想壓都壓不住。


  女孩隻覺他眼睛裏的專注和溫柔一閃而過,隨後緊跟著是濃烈的鄙夷與嫌棄,旋即,他冷冷地丟下一句:“先用自來水做練習。”然後拿起實驗包走了出去。


  “哎……”雯瑤想喊住他,卻瞧見他已經出了教室門,她再裝熱心也沒意思了,對著仍然有些腦子不在線的新生說道:“化學試劑都不能用手去摸,若是你動作還不熟練的話,記得戴好實驗手套。”隨後,摘了手套丟給新生,不再去管她。


  涼柯下了實驗樓長長的樓梯,豔陽出來了,轉彎時,眼底瞟到一抹花色的裙子往另一處走,他心血翻湧,難不成她是知道要過來上課了,長腿一邁追了過去。


  在要觸及到女孩的手臂時,女孩突然轉頭,一張普通又平凡的臉出現在視線裏。


  他倉促地轉身,眼底神情複雜,失望、懊惱、慍怒……連他自己都讀不懂。還有一股邪念,隨著時間漸漸清晰起來,好像是在第一次吻她的時候,或是第一次接觸她的肌膚的時候,或許還要更早,早到第一次聽到她打電話的時候,他就想控製她,擁有她,占著她。


  折磨她也好,寵著她也罷,就是不能放過她。


  當涼柯明白了心底的想法時,他已經走到了藝術樓後廢棄的籃球場上,他靜靜地立了一會兒,想到晚上的那個夢,想到最後他發誓般的言語。


  “若是不能逃脫,我會親手殺了她!”


  對!他不會讓她有機會玩弄自己,更不會讓自己的感情陷入到無法回轉的境地,那下一步的做法隻能是……


  他的眼裏出現一種斷腕的狠厲。


  這時候,口袋中的手機突然想起來,他收起那股子狠勁,口氣平靜地接通了電話。


  “喂,涼柯啊,我是拍攝組的副導演,今天報的有雨,沒想到天氣這麽好,這帝都的天氣預報真是害人。你幫我通知下白嬌,明天不管天氣好不好,都照常拍攝……她不接電話,你幫忙聯係一下。還有,導演把劇本改成了悲劇,讓她做好心理準備。”


  涼柯淡淡應了一聲,剛掛了電話,導演的新劇本就傳了過來,也就十幾頁的內容,他很快地掃完了,視線不由自主地望向鋼琴室窗戶外的爬藤。


  想起那天她對男人的虛榮勢利、玩弄與冷酷,再加之後麵的接觸中,見識了她與好幾個男人的虛與委蛇,心底裏本有的不舍漸漸壓過了邪惡的念頭。


  一了百了,永絕後患。


  這樣的女人,死有餘辜。


  他要讓劇本變成事實。


  這是他最終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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