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新的麻煩
“還請閣下務必幫幫我們!”
三個身形魁梧的中年站在我麵前筆直的向我鞠躬。
我看了看他們,再看了看一旁的學生,長歎一聲有些無奈的說:“那能不能請你們先等我把課上完呢?而且,似乎有人找你們的樣子?”
我看著他們後方有一輛巡邏車向這邊駛來。
我有些苦悶的抱頭真想找個地方休息下,而為什麽會發生眼前的事情,這就要回到兩小時前了。
在中午的時候正在午休,被一個電話喊到校長辦公室,之後我就是在一旁靜靜聽著曹仁安向我傳達董事會的決定,最後還是以半數以上的同意票通過了我的方案,同時要求我給出相應的布局方案。
“上麵的那群老家夥還是有幾個對我有意見,但是你的方案確實不錯,不過接下來才是關鍵,你可不要在這上麵翻車了,隻要你能給出完美的方案,他們就算再怎麽討厭我也不會舉反票。”
曹仁安苦笑著說:“本來我現在的這個地位有一半是因為我背後有曹家,所以那些手裏拿著不少股份的老家夥自然會看不過我。”
也沒想到曹仁安也會有自己的煩惱,平時看他不慌不亂的,以為做每件事都是有一定的籌劃,看樣子也是有他力不從心的事情。
他想了想後從抽屜裏取出一個信封交給我,同時一臉怪異的對我說:“之前也不知道是誰把這封信寄過來的,不過看上麵寫著是你的名字我就沒打開看,隻不過奇怪的地方就是信封上麵的備注。”
我也好奇是什麽信封能夠讓他覺得怪異,我一拿過信後。
“……”
心裏仿佛有數萬個滑稽對我滑稽。
信封上麵寫著滿滿的我的名字,在最下麵還注明一個讓我覺得相當丟人的一行字:“你最最可愛的小妹妹!?”
這是什麽備注哦!而且這詭異的信封差不多已經能當作某個人的惡作劇了!
“你確定這是有人寄過來的?”
我滿臉狐疑的看著曹仁安,後者直接把臉一撇打哈哈起來:“哈哈,誰,誰知道呢,反正,也不是寄給我的。”
哇,這人怎麽這樣的!有沒有地方可以投訴的?我絕對要舉報這人對員工不真切!
“嘖!”
對此我也沒辦法不禁咋舌起來,想來應該不會有誰給我寄來這樣的信才對,而且那個小妹妹讓我很在意啊!我自己又沒有親妹妹,再說了,家裏人都不知道我已經回來了,肯定不是自己熟識的人給我寄的信。
想了想後還是等回到警備室後再看,要是我現在打開來看,恐怕我會直接跑出去吧!畢竟光看這個信封我就覺得很詭異好不!
隨後我向曹仁安表示自己先回去了,他倒也爽快,估計也知道我現在是什麽心情也不打算為難我,但是等我一走他立馬大笑起來,聲音大到連在門外的我都能聽得到,而我的臉上此時已是布滿黑線,要不是看在他是我的上司的份上我絕對會進去揍他一頓,不過心裏倒是對寄出這封信的人感到好奇。
“到底是誰給我寄來的?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一路上都在思考這個問題,不過因為下午還有體育課我也沒來得及打開信封看就匆匆趕去上體育課了。
今天的體育課和平時沒什麽兩樣,照常的練男生,至於女生我就半看不看,隻要不過分我還是會比較縱容的,自然也有不少男生對我的這種行為進行了抗議,但都被我以“這是為了更好的鍛煉你們才會這樣做”為理由打發了。
雖然這裏麵確實有著想讓他們能更好的鍛煉自己為想法,不過最多的果然還是報複心理,當時要不是那幾個男生在一旁瞎起哄我才不會那麽容易被薑圓圓認出來,至於三班和五班的男生?大家都是男生,一起練起來不是很好嗎?反正也沒差。
不過今天的課就算和平時一樣也還是有些不同。
“老師!”
正如我所料,薑圓圓自從上次被認出之後就開始頻繁找我,這讓很多男生對我弑目以待,雖然我是不怕啦,但是我覺得很麻煩欸!畢竟我是不想和她扯上關係,她爺爺對我說的入贅一事我現在還覺得有點頭疼。
不過現在我是一名教師,總不能對自己的學生不理不睬吧?再怎麽不願意我還是得要和她交流。
“怎麽了嗎?”
神色平靜的我帶著些疑惑,向她詢問起來,她臉上帶著一絲紅暈對我柔聲道:“老師,我們女生可以自由活動嗎?”
哇!這聲音真的柔,而且聽上去確實有點甜,不過這招對我沒用,我剛想開口的時候身後感覺到不少針紮般的目光,想也不用想肯定是那群男生又發情了。
那種“你不答應就不是人”的那種眼神讓我覺得慌得不行,明明我是你們的老師欸,怎麽能用這樣的眼神針對我這麽可憐的教師?太過分了!
吐槽歸吐槽,這也隻是在心裏的想法,要是我說出現在心裏所想,恐怕立刻會被他們針對吧?
不過我本來就是想說可以的,用不著你們這群發情的雄性那殺人的目光提醒啊!
我輕咳一聲,點了點頭正色道:“我又沒說不允許,女生要是想自由活動的話可以自行分配,但是不要跑回教室或是離開這個操場就行了!”
對於我的允許,那群女生歡呼起來,看到女生這樣那群冷靜下來的發情雄性總算意識到剛才他們說了什麽,而現在他們的情況則是和女生完全相反了。
“可惡啊!”
“這惡毒的老師!”
“為什麽就是不放過我們呢!”
“救命啦!”
在操場上努力奔跑的男生不停抱怨著,不過那個高喊救命的家夥是什麽鬼?才讓你們跑了一公裏就喊了?
“瞎喊什麽,男生,再加兩圈!”
我以自己的至高論點為根本,向他們再次傳達噩耗,反正他們去告家長我這邊也有方法應對,畢竟應對學生的家長可是每名老師的基本功課。
“哈!秋!”
在某個辦公室裏寫著論文的某位老師突然打了一個噴嚏,她不禁自語起來:“啊咧?怎麽就突然打噴嚏了呢?看來回去後還是好好注意點保暖好了!”
“韓……老師!”
薑圓圓離開後這次換曹文舒來找我了,她低著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那個,我身體有點不舒服,能帶我去下衛生室嗎?”
隨後她緩緩抬起頭,我能看到她臉上有些紅,而且雙眼瞳孔有些不對勁,給我一種人在迷離狀態一樣。
我下意識的把手放在她的額前一摸,這一摸不要緊,那些發情的男性又開始給我傳達某種要殺死我的念頭了,不過我能感覺到曹文舒現在身體狀況有些不對勁,臉上的紅暈明顯是發燒的跡象,而且剛才撫摸額頭的時候確實感覺到燙手,恐怕發燒的度數還不低。
我想也沒想就抱起曹文舒往衛生室走,而就在這個時候三個體型壯碩的中年男子擋在我身前,要不是因為刹車刹得快,恐怕剛才那一下就直接撞上去了。
“你們這是在幹嘛?走路不會看人的嗎?”
我有些不悅的對著那三個中年男子大聲指責,不過這三個中年人倒是禮貌,三個一起向我鞠躬道歉。
“請問,您是韓龍,韓先生吧?”
三個中年男子中那個站在中間的男子向我尋求同意的說:“我們有急事,能否跟我們走一趟?”
他們的意思我總感覺有種就算我說不行也會強行把我架走的感覺,但是我現在還不能放著曹文舒不管,再怎麽樣最少也要把她送到衛生室才行,至於他們的事情本來我就懶得管,想想看,最近發生的事情還不多嗎?我都感覺每次有什麽大事都會找上我,那種無奈的感覺我是真的覺得難受,而且這三個人給我感覺就是找我的事情絕對不會很簡單。
我直接開口:“對不起,現在有急事,你們要是真的想要找我有事的話,還請你們在放學後再來找我,現在還是上課時間!”
那三個人和我所想的一模一樣,中間的那名男子搖搖頭一臉抱歉的表情對我說:“我們現在確實是有急事,希望您現在立刻跟我們走!”
“嘖!”
我不禁咋了下舌,畢竟我已經因為之前的事情搞得就有些頭大了,現在又有人來找我,難道我是某個喜歡找事的萬事屋嗎?
不過在這個時候我倒是注意到了個細節。
“我勸你們還是等放學之後再來找我比較好哦?後麵那輛巡邏車已經快要開到這邊了。”
我臉上盡可能的露出和善的表情對他們說:“你們也不希望因為這些小事兒延遲找我的時間吧?”
我的用意很簡單,要是他們現在有什麽舉動的話我可以立刻尋找巡邏車上的保安的支援。
“我覺得韓先生是不是誤會了什麽?”
那名中年男子從懷中取出一樣東西,但他隻是露了東西的樣子我就知道自己現在的情況很糟糕,那是星條國的某種秀珍手槍,這擺明了就是在威脅我。
“這就是你們‘請’的意思?”
我的意思很明顯,他們這樣做明擺著就是在威脅我,雖然我是不怕,但是那輛巡邏車快到我附近了,要是我現在有求救的舉動他們肯定會直接開槍,而這也是我不想看到的。
對於我的責問他們倒是不置可否,冷聲道:“韓先生,你要知道我們現在確實是有急事找你!”
我心裏不停問候他們的祖宗十八代,不過現在的情況明顯是對我不利,我是想跟過去,但曹文舒這邊我也不能不管。
“韓龍哥?這幾個人是誰?”
巡邏車開到我身旁,在上麵坐著的人是徐曉晨,比我小一歲,保安裏的年齡比他大的都叫他小徐,對於小徐的詢問我知道要是我在這裏不找個好話題轉移下的話這三個肯定會開槍,看著自己懷中的曹文舒,我立馬開口:“這三個人找我有事請,但是我懷中這名學生好像發燒了,我想你代我把她送到衛生室那邊。”
小徐聽完後微微一笑。
“行!反正我這也是最後一趟了,你先去忙吧!”
從我懷中把曹文舒接過去後小徐把她放在巡邏車後坐,開車離開了。
“呼……”
看情況解除了心裏也算是稍微鬆了口氣,不過接下來才是正事。
“那麽,你們現在可以先告訴我是什麽事情了。”
沒有什麽情況的前提下,就三個人我還是能夠應付得過來,就算他們有槍我也不慫,先解決一個奪槍後剩下的就好解決了。
看到我的表情和氣勢與剛才的樣子完全不一樣了後,那個站在中間的中年男子眉頭微皺,對我毫不客氣的說:“你要清楚,你現在可沒有和我們談價的資格!”
“謔?”
我冷笑道:“原來你們也知道現在沒有資格和我談價啊?”
我的意思很明顯,如果他們要和我動手,我這邊可是絲毫不怕的,而且我不介意讓這群惹我不開心的人缺胳膊少腿!
“敬酒不吃吃罰酒!”
站在左邊的中年男子青筋暴起欲從懷中取出手槍,但我怎麽可能會給他拔槍的機會呢?
“我覺得,你們還是稍微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會比較好吧?尤其是想要對我開槍的時候!”
在三人不經意間我已經一手伸進他的懷中很自然的靠在他的肩上對他們露出冰冷的殺意。
“我給你們三秒鍾時間,給我道歉,要是你們認為我是在開玩笑的話,我不介意你們回去的時候帶一具自己人的屍體回去!”
想對我施加壓力也要看你們行不行,而且,你們這明擺著就是觸碰到我的底線了!
“……明白了。”
中年的那名中年男子這時才醒悟他們三個人其實找的人並不是普通人,很可能就是一個殺神,那種駭人的殺意根本不可能隻是一個普通的教師那麽簡單。
“那麽,接下來可以好好談談了吧?”
我麵帶微笑對他們說道:“最好是所有該說的都給我講出來。”
他們看著我臉上的笑容不禁咽了口唾沫,這讓他們也能徹底明白我確實不是在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