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鏡麵空間
第260章 鏡麵空間
十點半,十點四十五,十點五十……
“若惜,時間還早呢,咱們這麽盯下去,一會兒會困的。”溫暖打了個哈欠,“不如看個電影吧?”
“也行,那就挑個喜劇吧,笑一笑就不困了。”
溫暖表示讚同,在大電視上點播了一個喜劇開始播放起來。
大約半個小時以後,屋內突然響起了一陣急促的門鈴聲。
“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聲音之快,讓邊若惜和溫暖不由得一驚!
這麽晚了,會是誰呢?!
“你在這待著,我去開門。”見溫暖的臉上閃過一絲惶恐,邊若惜馬上起身衝到了前麵。
她打開可視器的畫麵,隻看了一眼,下巴差點掉到地上。
門外在那像鬼畜一樣不停按鈴的人,不正是薛貝貝嗎?!仔細一看,她的身後還跟著兩個人。
邊若惜趕緊打開門,把這個半夜擾人清夢的小丫頭放了進來。
看到開門的人是邊若惜,薛貝貝也愣住了,兩人麵麵相覷,遲疑了好久都沒出聲。
“你怎麽跑這來了?”終於,邊若惜忍不住先開口了。
“你又為什麽在這?你不是應該在黎陽的床上嗎?”薛貝貝口出驚人,差點兒讓她噴出一口老血來。
“別廢話!進來再說。”
薛貝貝來到客廳,氣派地往中間一站,便開始指揮起跟在身後的兩個人來。
“你,去搜樓上。你,搜樓下,好好查,別漏了什麽東西!”
“喂喂喂,你這是要私闖民宅嗎?”邊若惜作勢向前製止。
“我是在實習!實習期如果成績好的話,有望得到獎學金哦。”薛貝貝說著便露出壞笑,“到時候本小姐帶你們吃香的喝辣的!”
“若惜,你們認識?”溫暖奇怪地看著剛一見麵就滔滔不絕地兩個人。
“嗯,她是我朋友。但是天地良心,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麽突然跑到這裏來了。”邊若惜攤了攤手。
薛貝貝雙手叉腰,揚起頭來,“我是被陰陽師學院指派到這裏來的,聽說這個宅子風水不好,是個鏡麵空間,裏麵藏著好多妖魔鬼怪,所以需要本小姐出馬鏟除一下邪惡勢力。怎麽,你們兩個不歡迎我嗎?”
“你是陰陽師?”溫暖驚訝地看向人小鬼大的薛貝貝。
“現在還是預備的,不過應該很快就能轉正了。”
由於她表現得太優秀,學院破例給了她一次實踐的機會。如果這次的任務完成的好,她的學習期就可以縮減一大半,還能獲得一筆豐厚的酬勞。
在她們對話之際,兩個手下搜查完畢。
“老大,這裏什麽異常也沒有。”
“啪!啪!”薛貝貝照著他們的頭上就是兩個爆栗,“人家都說了這宅子是鏡麵空間!你們倆還告訴我什麽異常都沒有?是在懷疑我的智商,還是校長的智商?”
“可是老大,這也不能怪我們啊,這兒確實什麽都看不出來……”
邊若惜很想表示讚同,因為就連她也看不出任何端倪。
“你們不用查了,等到了十二點,鏡麵世界會自己打開的。”溫暖在一旁解釋道。
“真的?”薛貝貝看了看牆上的表,發現距離十二點已經沒剩下多長時間了。
“千真萬確,因為我每天都經曆一次,所以確定今晚也會像平時一樣。”
薛貝貝將信將疑地坐在沙發上,“那我就再等等吧,一會兒鏡麵空間開了,再考慮下一步做什麽。”
“合著你這麽半天還沒計劃好下一步呢?”邊若惜無言以對,“萬一裏世界裏突然出來什麽妖怪,咱們豈不是要手拉手死在裏麵了。”
“大美女,你家的怪物傷人嗎?”薛貝貝衝溫暖挑了挑眉。
“至今還沒有傷到過人,不過有些看起來確實挺嚇人的。”
“那倒是無妨,畢竟是鬼嘛,沒有幾個不嚇人的。”薛貝貝像老者一樣說得頭頭是道,“解這種陣的方法無非就是追根溯源,找到問題的症結再去對症下藥就OK了。對了,你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發現這個房子不正常的?”
“從住進來開始就發現了。”溫暖回憶道,“當時的異常還不明顯,隻是空間鏡麵翻轉了。有時候我趕完通告晚上回到家,會覺得哪裏怪怪的,但因為全部東西都擺在相反的位置上,所以不仔細去看,還真的很難察覺。”
“你神經也太大條了吧?這麽大的變化都能感覺不出來?”薛貝貝一臉的詫異,而後又分析道:“我估計是空間裏的氣場讓你受到影響了,才會使你的判斷力大幅度下降。”
“總之,那段時間雖然感覺怪異,卻又說不出是哪裏的問題。直到有一天我在自己的自拍中發現了物品全部相反,拿出兩張照片做了個對比,才發現房間不正常。也是從那以後,每天晚上鏡麵空間出現時,都會隨之而來冒出一些奇怪的東西。有時是長發披肩的白衣女鬼,有時是樹怪,有時甚至是帶著翅膀的綠色精靈……”
“精靈?!”邊若惜瞬間來了精神。
她每天滿眼都是鬼鬼鬼,還從來沒看見過除了鬼以外的非人類呢。
“應該是吧……我也不大確定。”溫暖嚴謹地敘述著,“雖然看得見,卻碰不到,而且那些幻想不一會兒就會消失,我到現在都分不清那些東西是真實存在的,還是源於我的幻覺。”
“不可能是幻覺。”薛貝貝篤定地下了結論,“既然這裏有鏡麵空間,那裏麵的東西就肯定存在。現在時間也快到了,一會兒咱們一起親眼看看不就知道了?”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幾個人的心情越來越急切。
邊若惜和薛貝貝是真的很想見識一下傳說中的裏世界,而溫暖則也希望通過這種方式讓懂行的人把這個棘手的問題解決掉,好讓她沒有後顧之憂。
“還有一分鍾。”薛貝貝盯著表上的秒針,“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又不是赴死,幹嘛說的這麽悲壯……”說著,邊若惜舔了舔幹澀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