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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我的女人你也敢欺負

  展覽會聽起來酷炫狂霸拽,其實說白了就是一群商業精英聚眾裝逼。


  有資格出席的具是實力雄厚的大企業或者嶄露頭角潛力無限的新星,那些包裝華麗風格迥異的產品本身就有一定的知名度,展覽會隻是個噱頭,提升銷售百分率是次要,拓展人脈才是主要目的。


  參加展覽會的除了受邀的各大公司,還有慕名而來的中低階企業,這次的展覽會就像是個紐帶,為他們創造一個毛遂自薦的機會,而大公司也需瞻前顧後不斷引進新鮮血液,互利互惠合作愉快。


  利益總是不嫌多的。


  懷付墨、總裁助理以及長袖善舞的銷售部經理是標配,外加一個派不上用場理應無法獲得本次出差權利的盛偌,一行四人坐上飛往B市的飛機。


  演講會在上午十點如期舉行,盛偌和總裁助理坐在第一排主辦方為她們預留的位置,慣例一番惺惺作態的吹捧後主持人請各位嘉賓依次上台說幾句。


  第一個上台的是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啤酒肚大得像懷孕說話還一股濃濃的東北大渣子味,盛偌聽了兩句就堅持不下去了,視線不自覺地飄向坐在第三位的懷付墨。


  懷總和其他觀眾一樣目不轉睛地盯著台中央慷慨激昂的老男人,看起來聽得十分專注,盛偌的視線從對方深邃的眼眸掠過漸漸往下,最後停在嘴唇上。


  雖然主辦方表示不必穿正裝出席,但為了表示尊重盛偌和懷付墨還是化了妝。懷付墨的口紅是成熟穩重的玫紅色,而盛偌塗的則是偏向粉紅的櫻桃色。


  盛偌的嘴唇容易起皮,所以大部分情況下她的化妝包裏裝的是唇彩而非口紅,因為唇彩的視覺效果比口紅要水潤,現在那深沉的玫紅上沾了一道反光的櫻桃色細痕。


  兩種不同的顏色相撞,簡直是在昭告天下她慕香公司的老總懷付墨在出席活動前親了人。


  要不要這麽耿直,懷總您好歹補個妝再上台啊!這讓我情何以堪……盛偌捂臉扶額,真想以頭搶地。


  微不足道的小缺陷在盛偌眼裏放大了無數倍,總感覺周圍的人都在用曖昧的眼神看著她,麵頰有發燙的趨勢。


  演講會前臉紅心跳的一幕毫無征兆地閃現在腦海,她和懷付墨找到一間無人的休息室,做賊似的溜進去反鎖住門。


  “上上周日發生的事你還記得嗎?”懷付墨凝視著她低聲問。


  “……哪件事?”盛偌克製住逃跑的衝動和懷付墨對視。


  “你第一次來我家參加家庭聚會,那是迄今為止我們分開時間最長的一次。我覺得那次並非是你以為的bug,而是因為我們吻的深度不一樣。”


  深度……


  這個容易浮想聯翩的詞令盛偌心髒漏跳了一拍。


  善於運算的人思維都不會太遲鈍,關於這件事的可能性盛偌曾經暗暗忖度過,一開始隻有個初步的猜測模型,後來幾番實驗證實親吻可以緩解距離縮短的現狀,再聯係每個異常都和吻有關這個可恨的事實,“深吻可以分開半小時左右”這個結論估計便和真相八|九不離十了。


  盛偌沒接話。


  懷付墨當她默認了:“馬上就要開始了,我們也開始吧?演講會可能會進行很長一段時間,一下一下親太麻煩,隻好濕吻了。”


  她嘴上說著隻好,麵部表情也是一副配合完美的無可奈何,然而閃爍的眸光卻出賣了她此時內心的激動和期待。


  盛偌不情不願道:“好吧。”


  比起被親成香腸嘴,隻是稍微深吻一下算是好的了,而且這股莫名其妙的力量對深吻的定義似乎非常模糊,僅僅是舌尖相觸便能分開,那今天的接吻程度應該也差不多吧……


  盛偌自欺欺人地做好心理建設,閉上眼睛。


  這個深吻果然不出所料,很淺,舌尖像上次一樣被輕輕勾起,一觸即離。


  似乎也沒有想象中的那樣可怕。


  盛偌悄悄握緊的拳頭鬆開,緊接著熟悉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忘了說,主辦方把我安排在第三位,每個人演講最長限時十五分鍾。”


  也就是說有極大的可能輪到懷付墨的時候,早已過去半小時了……


  “……”你剛剛為什麽不說!為!什!麽!


  我要控住不住我體內的洪荒之力了!

  懷付墨看似遺憾道:“幹吻可以疊加,那濕吻肯定也可以。為了以防萬一,隻能多吻幾次了。你也不想我們的秘密被發現,然後我們被迫抓去做實驗吧?”


  盛偌垂死掙紮:“要不然你和主辦方打個招呼,讓他們把你和第一位調個順序。”


  “行不通的。”懷付墨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我之前問過了,他們說位置是固定的,不能換。”


  死板!僵化!辣雞主辦方吃棗藥丸。


  盛偌在心裏把主辦方一眾人員拖去浸豬籠。


  一番討價還價後,盛偌和懷付墨達成一致協議,再深吻一次,一個小時足夠了,如果撐不到演講會結束,那懷付墨就借故提前離場。


  這是盛偌目前所能做的最大的讓步了。


  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懷付墨深諳溫水煮青蛙的道理,收回談判時威嚴的氣勢,乖順道:“好,我保證隻親一下。”


  凡事一回生二回熟,有先例做鋪墊,這回盛偌還以為將會和剛剛的勾舌別無二致,當感受到上顎處被柔軟的東西溫柔地舔|舐時,盛偌懵逼了。


  說好的隻是深吻一下呢?!

  誒不對,好像這樣才叫深吻……那之前的碰舌頭算什麽?

  “你……”


  盛偌正準備開口質問,舌頭一動就被另一條溫熱的舌頭纏住了,大半截都被緊密地包裹在裏麵,發不出絲毫聲音。


  她有點生氣了,卻看到罪魁禍首的睫毛在顫抖,離得太近,連對方臉上細微的肌肉變化都看得一清二楚。


  一雙手撫上她的下顎,透過皮膚甚至能感受到指尖發顫的頻率,像是對待什麽稀世珍寶一般,情不自禁又小心翼翼。


  耳邊仿佛有一道可憐兮兮的聲音在哀傷地述說——“不要推開我”。


  盛偌的手按在懷付墨肩上停留許久,最終卸下了往外推的力道。


  ——


  “盛經理?盛經理?”一旁的總裁助理輕聲呼喚,目|露擔憂,“你沒事吧?臉怎麽這麽紅。”


  “沒事,有點悶。”再待下去就要窒息了,盛偌站起來,“我去外麵透透氣。”


  離開暖氣充足的室內,冷冽的寒風撲麵而來,吹散了臉上的熱度。盛偌望著遠處虛空的某一點發呆,不知過了多久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演講會比預料中結束的早,我在觀眾席沒找著你。”懷付墨遞給她一瓶礦泉水。


  盛偌搖頭表示不渴:“李姐沒有告訴你我出來透氣嗎?”


  “說了。”懷付墨擰開瓶蓋喝了一口,“接下來是展覽環節,一起去逛逛嗎?”


  “嗯,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懷付墨所言非虛,展覽會場地堪比幾個足球場的總和,各種商品琳琅滿目,看得人眼花繚亂。


  路過一個展區時盛偌的胳膊被人用力拉住,轉身去看卻發現是個不認識的女人。


  那女人臉上化著濃妝,香水跟不要錢似的狂噴,盛偌與對方相距大概半米,隔了這麽遠都能聞到女人身上那股刺鼻的香水味。


  這到底是混雜了多少種香水才能擁有如此震撼的味道啊……盛偌禮貌地問道:“請問有什麽事嗎?”


  那女人毫不客氣地拽住盛偌的衣服,伸手從盛偌的口袋裏掏出一瓶未拆封過的香水,指著盛偌的鼻子咒罵道:“你偷我們公司的樣品!”


  “這不是我拿的,我朋友也可以作證。你要是實在不相信,我可以陪你去看監控。”盛偌試圖以理服人。


  女人對她的解釋表示拒絕接受,蠻不講理道:“我才不跟你去,誰知道是不是調虎離山計!”


  懷付墨看了下她胸前別著的牌子,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榮瀾”兩個大字,懷付墨眯了下眼。


  女人嗓門大說話又刻薄,不多時這塊展區周圍便圍了一圈人,交頭接耳指指點點,那女人一看情形對她有利,當即哭出來,邊哭邊摸黑盛偌,場麵愈發脫離控製。


  盛偌有點心慌,懷付墨一手按住她的肩膀,一派從容鎮定:“不用怕,她隻是個托。”


  女人表情不自然了一瞬,突然拔高音量道:“你們偷了我們的東西,不僅不承認,還想誣陷我!”


  這時兩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跑過來,一個男人將女人強硬帶走,另一個跟懷付墨賠不是:“榮瀾不需要這種素質低下的員工,我們回去就把她辭退。”


  他說話聲音洪亮,女人聽到後眼淚頓時流得更洶湧了:“這是我的第一份工作,被辭退我就隻能露宿街頭了嗚嗚……不要辭退我!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說你偷東西,是我該死看見你偷東西,不要辭退我……”


  原本純粹看熱鬧的圍觀群眾這會都忍不住開始同情女人,目|露譴責地看向盛偌。


  懷付墨對西裝男一仰下巴,淡淡道:“不用等到回去,幹脆就在這裏辭退吧。”


  女人的哭嚎像卡了殼的磁帶掐滅在嗓子眼裏,周圍略顯吵鬧的竊竊私語都安靜了。


  懷付墨麵無表情道:“下次記得找個演技靠譜的群演。”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再改錯別字,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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