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五發
“塗點藥膏吧。現在看不出來,明天估計就腫得不能看了。我們科室應該有庫存吧。”
杜雋是真的有些內疚了,雖然也怪宋逸太遲鈍,但歸根結底還是因為自己的那句話。
宋逸抓著他的手,“不用,隻是腫了而已,我還受得住。”
“行吧,今天不折騰你了,早點休息。”
杜雋回到家,又想起了昨天跟杜笙的那通電話,他還是下定決心不做理會,這才剛開始,自己就這麽失態,實在是太難看了。
這時,手機響了,是一條信息。
“哥哥,對不起,昨天是我騙了你,我沒有男朋友,我不會找男朋友的,哥哥不信嗎?”
附圖是一張他帶著貞操帶的照片。
“這是我在家的時候買的,鑰匙我沒帶,我放在你臥室床頭櫃了”
杜雋拉開抽屜,拿出那把鑰匙,簡直要氣笑了。
這個臭小子,為什麽一舉一動都能讓自己情緒如此波動。
杜雋撥了他的電話,接通了,但是沒說話。
“哥哥?”
“對不起,我不是不聽你的話,我隻是證明我並沒有跟別人做,並不是以此要挾什麽。”
“哥哥你別不說話啊,我好害怕。”
“我錯了,我這就回來。”
“我不是告訴過你,你可以跟別人嚐試麽?”
“可是我不願意。”
“為什麽?你難道不相信外麵有更好的世界?”
“我相信,但是我已經有最好的了,別人再好,我也不願意嚐試。”
杜雋想,這小子比自己活得清明多了,就這樣吧,既然這是他想要的,也是自己想要的,那麽為什麽要互相折磨呢?
“我明天過去。”
杜笙一天心神不寧的,不知道哥哥什麽時候能過來,耍了個心眼把哥哥激過來,哥哥一定氣死了,正胡思亂想呢,電話響了,
“到校門口來。”
離老遠看到那個挺拔的身影,杜笙就蹦了起來,沒敢偷襲,從正麵過去,“哥哥。”
杜雋手指曲起點了點他,“膽子不小啊你。”
杜笙吐了吐舌頭,“哥哥,好想你。”
“我開了房。我們先過去給你把那玩意兒打開。”杜雋不為所動。
“哥哥!那東西真不急的。”
“你不急我急。”杜雋意有所指。
杜雋看著杜笙那裏被貞操帶磨得紅腫,又是心疼又是生氣,“我一個不管你,你就把自己折騰成這個樣子?”
杜笙無辜臉。
杜雋微微歎氣,“你當真不願意找更好的?”
“當然,我就認哥哥一個,別人再好跟我有什麽關係,我們這麽親密的關係,理當更近一步,這麽可愛的弟弟,理當要獻給哥哥,憑什麽給別人吃。”
杜雋被他逗笑了,“這麽可愛的弟弟?”
“我不可愛嗎?”還鼓起臉頰,裝少女。
“可愛,全世界最可愛。”戴著貞操帶無法穿內褲,反倒方便了杜雋的動作。
“這麽可愛的弟弟,當然要留著自己吃,誰都不給。”把杜笙扔到床上,杜雋手指探入了後穴,柔嫩的腰肢靈活地配合著他的動作,勾得杜雋邪火亂竄,簡直要把他就地正法了。
“別亂動”拍了拍翹實的屁股,杜雋把人固定在手下,仔細擴張,貪婪的洞口吞吃著他的手指,包裹纏繞,似是留戀的不得了,見擴張得差不多了,杜雋也忍不了了,提槍便上,溫熱濕滑的穴眼包裹著自己的陽物,沒有比這更好的溫柔鄉了。
杜雋一下一下頂著他,床是遊離的,此刻也嘎吱嘎吱地響,杜笙微微喘息,嘴唇微張,杜雋用自己的唇貼上他的,呼吸間都是彼此的氣息,又用舌尖掃過他的唇瓣,軟軟的,上下兩處都互相糾纏著,穴口經良久的摩擦不僅沒有變幹,反而分泌出助興的液體,方便了二人歡好。此時經杜雋大力快速的抽幹,穴口痙攣著,將之包裹地更緊。
杜笙似乎有些呼吸困難,雙臂牢牢地抱著杜雋的脖子,似是無意識地呻吟,“哥哥……啊啊……好棒……哥哥……愛你……”
杜雋鬆開他的唇,又往下尋找他的乳尖,乳尖被長期褻玩,不是普通的小突起,而是一塊質感十足的肉粒,杜雋用牙齒噬咬,又用舌頭輕輕舔過前端的肉孔,那裏是最敏感的地方,舌尖一掃,身下的人就是一陣顫抖,後穴縮緊,更好的取悅著在他身上耕耘的人.
手往下挪,抓住了曾經被他的主人無情束縛的肉柱,溫柔撫弄,前端的莖孔也被摳弄,流著清液,不時照顧囊袋,杜笙輕喘;”別,哥哥,要射了.”
“射吧.”
身下的人再也無法忍耐,抽搐著射了一大灘白濁.與此同時,後穴再次變得無比濕滑,讓抽插更為順暢,杜雋等的就是這一刻,加快了速度,一邊刺激高潮中的杜笙的前列腺,讓他分泌出更多情動的淫水,一邊把自己送上了頂端.
平靜下來,杜笙聽到杜雋說:”我不會允許你這麽折騰自己,我不會再給你自主的權利,所有權利收回,你仍舊是我的小狗,知道了嗎?”
“是,哥哥。”
在杜雋看不到的地方,杜笙露出勝利的笑容。
隨後杜笙帶著杜雋在學校裏轉悠了一圈,各方麵都很好,是個很不錯的大學,杜雋放心回去了。
第二天杜雋帶著方瓊上門診,泌尿外科的門診基本上是奔著下三路去的,一整個門診下來,簡直辣眼睛。
上班前杜雋把方瓊叫到了更衣室,方瓊衣櫃裏有一個工具箱,裏麵東西五花八門,都是杜雋心血來潮在他身上使用的。
打開盒子,杜雋找了一隻跳蛋出來,圓潤而小巧,隻是振幅強烈,讓人坐不住,把方瓊抵到牆上,扒了他的褲子,可能是因為同事都是女孩的緣故,方瓊也養成了不愛動的壞習慣,屁股上肉很多,令他自己掰開穴口,杜雋把跳蛋塞到了最裏麵,眼睛掃到前麵玉莖上的貞操環,問他,“鑰匙還沒找到?”方瓊說;“還沒。”
他撒謊了,其實保潔員早就來問過他這鑰匙是哪裏的,讓他收著,他回答說;“可能是哪個醫生為了方便放的吧,你放那兒別動。”
杜雋幫他提好褲子,囑咐他等等,自己出去了。
方瓊靠在衣櫃上,心中甜蜜地想,杜雋太溫柔了,溫柔得不像一個s,明明惡狠狠地說,讓自己不要把鑰匙給他,因為他可能會忘記鑰匙的事,但自己知道,隻要把鑰匙交給他,他是絕對不可能忘了的,在病區範圍內找個鑰匙都偷偷放水,光是這點心之所寄,自己就已經滿足了,比釋放十次八次都要滿足。
杜雋在當初的地方找到了鑰匙,困惑地想,“難道是保潔阿姨擦過頂櫃直接放在原位了?這方法還是不妥帖,下次,幹脆放他抽屜好了。”
杜雋不知道,以方瓊的心機,他就是把鑰匙掛在方瓊眼前,他都能假裝看不到,逼迫杜雋主動“想”起來不可。
找到消毒液把鑰匙擦了三遍,杜雋回到了更衣室,方瓊驚訝得看著他,“主人,鑰匙?”
杜雋斜眼看他,“找了一個禮拜都沒找到,罰你含一上午。”鑰匙尾端略寬,冷冰冰的的,凍得方瓊一個激靈。
稍微用了點潤滑,杜雋首先把粗的那頭塞了進去,剛塞進去,蜜穴便貪吃一般把剩餘的也吞吃進去了,明知道這是括約肌的保護機製,杜雋還是嘲笑道;“一個不夠吃?”方瓊羞憤難當。
“留一個頭出來,快點,要遲到了。”杜雋拍拍他的屁股。
方瓊忍者羞恥,用力把鑰匙的尖端頂了出來,杜雋攥著那頭轉了個圈,滿意地看著方瓊的腰都在跟著扭。
兩人卡著點到了門診部,排隊的人已經看不到頭了,杜雋也不敢耽擱,趕緊就開始了,護士在門診的活不多,基本就是給病人排個序,一個一個叫人進來,再維持個秩序。
方瓊手裏拿著一把掛號單,站在門口,忽然感覺到腸道裏一陣震動,不著痕跡地後退一步,離剛才站得很近的人遠一些,這才回過頭看杜雋,杜雋口手不停,一邊對病人說,“你這個情況很常見,藥我給你開了,一日三次,一次2片,千萬不要擅自停藥,一個月後再來查血。”一邊飛快地打字。
方瓊無奈,忙成這樣,3分鍾一個病人,還要偷空看自己出醜。
送走一個病人,方瓊立刻讓出一個人進門,杜雋就在這個空檔抬一下眼,
“醫生,我……那個,能不能讓其他人回避一下?”
這個病人肯定是要脫褲子了,方瓊一邊想一邊把門口探頭看的人推出去,“稍等一下,馬上輪到你。”
門診室其實有個簾子遮住的小床,如果需要身體檢查,就會把簾子放下,杜雋把人領過去,“哦,可以了,不用全脫。”
“哦,你這是包皮太長了,需要做個小手術”
“不長,半個小時吧。”
“不用進手術室,局麻。”
“有點疼吧,畢竟是這個脆弱的地方,局麻針紮也會疼一下。”
……
方瓊感受著體內一波一波的震顫,幾乎要站不住,後穴分泌出液體,感覺內褲都濕透了,希望不要沾到外褲。半靠在牆上,稍微閉了閉眼,卻突然感覺到體內震感更強了,方瓊一回神,發現房間裏隻有杜雋一個人了,杜雋正麵無表情看著他,方瓊連忙打開門,把剩餘的病人放進來,所幸也沒幾個了。
體內跳蛋在一個強振幅後便徹底沒了動靜,方瓊知道不是停電,杜雋生氣了。方瓊感到一陣冷意,待杜雋看完最後一個病人,方瓊才有勇氣走上前去,“中午,吃什麽?”
“叫外賣吧。不想動。”杜雋坐在椅子上沒動。
門診室沒有監控,因為涉及病人隱私。方瓊點了兩人的飯,關了診室門,走到杜雋身邊,像是知道方瓊想要幹什麽,杜雋說,“別跪,地上髒。”
眼神示意了下被簾子遮住的床,方瓊會意,掀開簾子,重新換了一次性布單,脫了下身衣物,趴在了小床上,那床實在太小了,膝蓋並攏也勉強才能跪在上麵,
方瓊知道杜雋不開心又懶得說話,因此隻能猜測杜雋的想法,盡力表現地識趣聽話些,麵對著杜雋露出了含著鑰匙的穴口,想起早上杜雋的話,努力又把鑰匙頂了出來,穴口濕滑,擦一下會好一些,但此時他也不敢做別的動作,隻是保持著這個姿勢,哀求道,“主人。”
杜雋看著那把鑰匙在穴口內若隱若現,看得出來方瓊的討好,心理一股暖流湧現,“嗯,排出來吧”
方瓊聽了這話簡直要哭了,光是維持著這個半出不出的位置已經夠辛苦了,經過早上半日,腸肉早就包裹住了鑰匙,把它當成了自己的一部分,哪容得他自主排出?況且那是把鑰匙啊,跳蛋還能挑戰一下,鑰匙就完全不可能了。
可是主人的命令,即使明知道辦不到,那也要擺出個拚命做的姿態才對,做成做不成是另一回事,可是做都不做,這過錯就大了。
低應了一聲,方瓊動用肌肉,努力做出個排便的動作,這就像把自己的腸道往外排,是完全不可能做成功的,杜雋就是在為難他,看著不遠處的那個人,徒勞地浪費著體力,方瓊知道沒有終點,但他不敢停下來,隻要自己不說停,那他就永遠需要努力。
這個念頭讓他有些飄飄然,s並不是無欲無求,他們要的是更精神上的東西,這種快意讓他很過癮,他簡直想要這一刻無限延長,但是不能,過了界,感覺是會失效的,即使方瓊能做到,自己也必須叫停了,因為體內的自律因子在叫囂,s、m是互相服務的,權利濫用就會變成笑話。
杜雋重新打開了方瓊體內的跳蛋,酥麻感侵襲了他,讓他腰部下沉,更是阻止了他努力的方向,但是他動作沒停,括約肌在持久擴張下有些麻痹,讓他感覺不到是否還處於張開狀態,肌肉也失去了感知度,他知道杜雋已經走到了他身邊,但是無法確認自己的表現是否令他滿意。
看著方瓊掙開的括約肌,杜雋輕而易舉地探入一個指頭,方瓊條件反射地一放鬆,重新夾緊了那根指頭,這才明白自己剛才其實一直沒有放鬆,忙重新聚力想要重新打開,肌肉卻不買賬,試了幾次仍舊是緊緊纏繞著杜雋的指頭,方瓊轉過頭,朝他討好道,“主人,饒了我吧。”
杜雋用那根手指攪弄方瓊的腸肉,說;“你做得很好。”杜雋趁著這股鬆弛勁兒把那把鑰匙拽了出來,順勢打開了方瓊的貞操帶,小玩意兒被束縛得有些無精打采,杜雋卻被取悅了似的笑了。
跳蛋在更深處,杜雋沒有理會,“先吃飯吧。”
洗了手,杜雋重新打開醫院係統,查看自己所管病人的化驗報告,醫生不似別的工作,即使一天的門診,手上的病人也得天天盯著,不想下班還得重新看過,隻好見縫插針地擠時間了。
方瓊把飯菜重新熱了一遍,看杜雋忙碌的樣子,心中也是歎氣,可是這是自己完全幫不上的領域,希望自己的“餘興節目”能讓杜雋稍微放鬆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