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終於捉到弟弟了,大幹三天(先灌腸)
繼上次把杜雋誆過來,杜雋說,“所有權利收回,你還是我的小狗”後,杜雋也並未行使他主人的權利,放任他有,1個月了?這真的是好長好長好長時間了。
這一個月學校封閉訓練,自己沒有回家的機會,每次打電話大哥也不提調教之類的字眼,就算他主動脫光了誘惑杜雋還是麵不改色無視他,學校環境不允許他做出更離譜的事情,左不過是在被窩裏偷偷拍了發過去而已。
鞭長莫及啊,杜笙後悔得想,早知道當初死纏爛打也要留在本市啊,學校的一切是很好,可是沒有大哥的調教,生活就空缺了大半,做什麽都沒有興致。
這次學校終於解禁,放了3天的假,杜笙當天晚上就坐車回去了。啊啊啊,馬上就要見到大哥了,這次一定要大哥重新管教自己,身上沒有大哥的痕跡的話,他感覺落地都生不了根,隨時都能飄起來。
就四個奴隸吧,這是最初設定的四個,文放了好久才接上,也不好舍棄哪個,但是四個已經是極限了,就這樣都是調教這個就忽略那個了,一個賤到讓做什麽就做什麽的方瓊,一個自己已經是條狗了的段淳,一個位高有所顧忌的宋逸,還有一個天生血緣恣意任性的杜笙。奴下奴就是方瓊了,有人據說不喜歡這點,但我覺得挺萌的,也可能是我對奴下奴的理解有誤,我所有的經驗都來自看文,少有寫奴下奴的,我也隻是猜測,如果有請務必推薦給我,方瓊在我這裏地位不會太低的,他是主人杜雋的直係奴隸啊,隻是會為主人的奴隸服務而已,並不是哪個奴隸的奴隸,然後去服侍主人,那樣的奴隸杜雋肯定不會要的。至於聽話不聽話,這絕對是我邊寫文邊得來的經驗,我看文的時候,也總是不喜歡處處搞事的奴隸,你就聽話一點不好嗎?讓主人搞個爽不好嗎?事實是不好,每個人都很聽話,那每個人都一樣了,1p和np也沒什麽區別,而且聽話的話劇情就無法推進了,情感無法升華,就沒法到結局,不管怎麽寫都是肉段子,怎麽結束都顯突兀。我文章的缺點我寫著寫著就發現了,就是人物沒有特征,可能是閱曆不行,也可能是不會描述,我慢慢改進吧。
昨天放了個彩蛋炸出來一片人,在我看來放彩蛋是很沒品的事情,類似挾文求報,所以我寧願直接放正文裏,但是如果沒有評論的話我是真的會繼續幹的,因為我貼文最大的樂趣也不過是看看評論了。
杜雋歪在沙發看電視,杜笙躡手躡腳走過去,直接撲到了他身上,“哥哥,我回來啦。”一個男人再加上他的行李,杜雋被他撲得腸子都要出來了,直接頓在原地不敢動,杜笙急了,“哥哥,你怎麽了?哥哥?”
杜雋麵色猙獰地抬頭看他,“你還以為自己八歲啊,啊?”杜笙被他吼得一縮,隨即扔了行李,從正麵又撲到杜雋懷裏,“哥哥,好想你啊,一個月沒見了,想死了都。”說著還在杜雋懷裏左右扭動,17歲的大男生,根本扭不開,等於抱著杜雋在沙發上滾,杜雋撕開他,“剛回來,先去洗澡。”
杜笙撒嬌道,“哥哥幫我洗。”
“你確定?”
杜笙稍微想了半秒,謹慎道,“確定。”
杜雋惡狠狠在他臀上拍了一巴掌,杜笙穿著牛仔褲,屁股那塊各種金屬裝飾,這一下反而把自己的手打疼了,杜笙轉臉看他,杜雋惱羞成怒,“褲子脫了。”
杜笙背對著他,臉上笑止都止不住,脫褲子的手都哆嗦了。杜雋讓他趴到自己大腿上,啪啪啪啪抽了好幾下,屁股都打紅了,兩人的肉棒頂在一塊,杜雋穿著輕薄睡衣,可以很清晰得感覺到杜笙開始硬挺了。
輕輕彈了彈,杜雋抱著他往浴室走,熱水衝走了旅途的疲勞,杜笙很享受地任哥哥在他身上搓著泡泡,又輕柔地按摩他的頭皮,洗到下身,杜雋仔細地清洗了他的肉棒,搓搓肉丸,很自然的將手探到後麵,杜笙擋了擋,“別,哥哥,沒洗過。”
順著沐浴露的潤滑,杜雋伸進去一個指頭,穴口緊致得不像樣,杜笙難受得輕哼。稍微轉動了一下權作潤滑,杜雋取過旁邊的金屬器皿,兌了點灌腸液,加了2L水,2L的量對於一般灌腸來說有些多,但這樣可以清洗到更深處,杜笙之前也承受過的,並無困難。配合著哥哥的動作,將2L的量都含入腸內,“夾緊。”
杜雋並未給他用肛塞,2L水也不可能有什麽壓迫感,最難忍的是稍後的便意,但那時候就是該排出的時候了。杜雋轉到他前麵來,繼續衝洗身上的泡沫,杜笙就在這個時候在他胸口上親了一下,“哥哥,我好愛你。”杜雋莞爾,捏了捏他的腮幫子,未作回應。
杜笙也不失望,待杜雋將他全身都衝洗幹淨後,把他推出去,“哥哥別看”
“好,我不看。你排出來吧。”杜雋沒動。
杜笙臉紅了,“也不許聞。”
杜雋笑;“好,不聞。”
總是這樣,把自己拿小孩子哄。杜笙氣憤憤地坐在馬桶上。一直是這樣,特別好說話,然後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
杜笙在排出來的一瞬間按下衝水按鈕,哥哥應該沒有聞到什麽吧!?
杜雋走上前,“人的正常生理過程,有什麽好害羞的,難道哥哥就不需要上廁所嗎?”
可是不會有人看著你上啊,杜笙腹誹。飛快地探了下穴口,似乎沒什麽穢物?
“再洗一次,這次含得久一些”杜雋道。
用肛塞堵住了出口,杜雋把他抱到了臥室。
“乖,替哥哥舔舔。”杜雋坐在床沿,拉開了睡衣下自己的巨物,杜笙跪在地上,將之含入嘴裏,久違的氣味灌入鼻端,杜笙終於沉靜下來,仔細地舔舐著,縫隙裏是重點關照地方,單是那一股在嘴裏的搏動感,杜笙就舒服地喟歎出聲;“嗯~”
從口腔發出的氣流傳到肉棒,杜雋被他撩得酥麻,杜笙還不停;“好久都沒給哥哥含了,哥哥想不想我。”杜雋托著他的頭深深頂了幾次,“別說話。”被強迫深喉的杜笙眼淚都蹦出來了,淚眼朦朧中看到哥哥又溫柔得替自己擦去,視線逐漸清晰,如果可以,真的想做哥哥的一隻淫獸,被圈養在家。
身後的便意漸濃,杜笙有些分神,一般思維控製著身後,一般放在眼前,“沒關係,肌肉可以放鬆,這個肛塞你肯定排不出來。”
杜笙試探著收了力度,不用收著括約肌,但是便意仍舊衝刷著內壁,那種銷魂。拍了拍杜笙的臉,示意他回神,杜笙盡力忽略身後,專心服侍。自己的肉棒被刺激得挺立無人關心,卻還要全力討好眼前的人,這種身份落差不僅生不起不平衡心理,反而更加迷醉,神奇啊,竟然有通過不滿足自己的欲望而滿足欲望的途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