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番10:燭台與雙龍
燭台和雙龍杜雋握著段淳的巨龍,有一下沒一下的捏著玩,“你很有膽量嘛,打量我太好說話了?”段淳的下巴被主人用腳抵著,仰臉看屋頂,隻能從語氣中猜測主人的怒氣值,“主人,請不要生氣,奴隸願受懲罰。”杜雋坐在他一條腿上,另一隻腳在他股縫裏磨蹭,“讓你循序漸進,你不聽話,不怕把自己弄傷了?”
“主人,不會的,您試試看,這次應該能容納您的手指了。”巨龍前端露出一個孔洞,杜雋拿起旁邊放著的竹木筷子,取了兩支,到底還是不忍傷了他,“舔濕。”段淳低頭,含住了送過來的筷子,從頭到尾舔過一遍,杜雋把筷子並攏,一齊插進了鈴口,莖口容納地毫不費力,很容易就到底了。
“害怕嗎?”杜雋又往裏抵了一下,觸到了膀胱壁。
“主人在,不怕的。”杜雋笑笑,略微分開了稍微閉合的兩支筷子,段淳輕微抽氣,隻是微小的空隙,杜雋用巧勁兒夾住了脆弱的膀胱壁,“隻需輕輕用力,你的尿液就漏到肚子裏去了,那就需要開腹才能挽救你了。”膀胱傳來細小的刺痛感,隻是這刺痛在內裏,無法撫慰,段淳聞言笑,“主人醫術高明,哪裏需要開腹。”
“你太高看我了,我可沒那本事。”
“那主人可不要弄壞我,壞了就不好玩了。”
“哼,我有千萬種弄壞了更好的玩法。”杜雋在他腿根處拍了一掌,陰莖受到刺激,把筷子含得更深。
“那,求您了,把我弄壞吧,主人。”段淳用硬挺的巨大蹭他的手。
陰莖含著筷子,杜雋始終有些顧忌,聞言就抽出,左右開弓在他陰莖上打了幾十下。
巨大的性器被打得七零八落,杜雋一停手,它便又顫顫巍巍立了起來,討好地搖曳著,杜雋大笑。
方瓊就在此刻推門進來,見主人在,便脫掉衣服跪了過來,“主人,大師兄。”杜雋揉了揉他柔軟的耳垂,“去洗幹淨。”隨即又低頭擺弄段淳的陰莖,前方的孔洞確實已經很大了,杜雋試探著插入了半指,可以容納。
前麵沒有軟肉,隻是單純的一個路徑,探入的時候就多了些禁忌感,杜雋邊往裏伸邊查看段淳的表情。段淳隻是回望他,直到他的手指全部沒入也沒有痛苦的神色。
杜雋嘴角微揚,手指屈了屈。段淳終於如己願微微皺了眉,杜雋找到了他的臨界點,手指就著插入的深度轉動了半圈,陰莖無液體滲出,潤滑有限,因此緊貼著他的手指也跟著旋轉。
杜雋用另外一隻手固定住陰莖,再次轉動,這次便有些艱難了,段淳呻吟了下,脆弱的尿道遭受如此擴張還要蹂躪,頗有些難過,段淳仰著頭呼吸。
好在杜雋隻是轉了半圈也就退了出來,“很好。今日就做燭台吧,我要封閉你的五感。到睡覺前都不會放你下來,做好心理準備,還有,排尿是不允許的,做燭台就做好,陰莖要永遠豎直,也不許亂動。”段淳答是。
杜雋把他放置在餐桌上,首先拿繃帶把他全身細細綁了一圈,隻露出乳尖,後穴等敏感部位,然後在頭上也裹了好幾層,尤其是眼睛和耳朵,封之前還要塞耳塞和眼罩,保證除非地震,他什麽都感覺不到,連鼻孔都被充填封死,隻是塞在嘴裏的編織物是有孔的,可吸入空氣,雖說如此,也被塞了滿口,動彈不得。
雙腿被平直打開,分別固定在餐桌兩側,雙手綁住,置於腦後枕著,從姿勢上來說,倒是沒有為難他。陰莖裏插了一隻粗度合適的蠟燭,杜雋用另一隻蠟燭滴出燭淚固定了鈴口結合處。
杜雋打算最後再封他的眼睛,因此段淳看著他做這一切,杜雋又拿出一隻粗大的蠟燭,點燃了,把燭淚滴在他身上繃帶綁住的縫隙裏,在陰莖敏感處用的還是低溫蠟燭,在其他各處就是普通的了,灼熱辛辣感潑在皮膚上,段淳被燙的顫抖不已。
乳尖上也沒有放過,男性乳頭沒什麽功能,隻是末梢神經豐富而已,杜雋也沒什麽顧忌,隻是讓段淳疼疼,不會有大礙。
明顯疼得打顫,身體卻無法移動分毫,杜雋看著他徒勞地躲避,又壞心眼移到他腋窩處,腋窩處比乳尖更柔嫩,被燭淚一滴,肌肉都繃直了。
玩夠了,杜雋才在他眼睛上落下一吻,隨即封住了,餐桌頂有燈,段淳雖然閉著眼,但還是能看到漫無邊際的白光,杜雋用又把燭淚滴在他眼睛上,隔著眼罩和繃帶,又是低溫蠟燭,隻有溫暖的感覺,段淳舒服地想睡。
段淳能感覺到主人點燃了下身的蠟燭,因為多了些許熱度,隨即主人就離開了。
段淳放空腦子,反正現在聽不到,看不到,喊不得,現在的自己隻是一個燭台,不需要做任何事,不需要會思考,連動都不需要動,隻要存在就好了,那麽,就簡單做個燭台吧,至少,在明天之前,自己隻是個燭台。
不是段淳,不是那個明星,甚至連奴隸都不是,隻是個,燭台。
蠟燭很長,杜雋很放心地離開了,方瓊洗了這麽久還不出來。自己得去看看。
浴室門虛掩著,杜雋在水汽繚繞中找到了方瓊,方瓊對著鏡子,低著頭,不知在做什麽。
“方瓊?”
“主人?!”方瓊受驚般放下手,“你在做什麽呢?”杜雋隻是想問他怎麽洗那麽久,無奈方瓊做賊心虛,還以為主人在責備他,“主人,對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怎麽了?你做了什麽?”方瓊跪在地板上,不敢抬頭,杜雋抱臂,“起來說。”方瓊站起來,杜雋一眼看到他胸前似有突起,“怎麽回事?”方瓊瞬間眼淚就下來了,“對不起,主人,我,我也沒想到會這樣。”杜雋把他抱到鏡前,用手去觸那裏,方瓊疼得一縮,“太疼了,主人,好疼。”方瓊胸前挺起饅頭大的腫塊,皮膚看著透明,吹彈可破,乳尖粉嫩嫩的,看著誘人,可是,一碰,方瓊就疼得厲害。
杜雋皺眉,“你抹了什麽?”剛進門的時候還沒事,那肯定是洗澡的時候發生的事。
方瓊指指旁邊的一管膏狀物,杜雋拿起一看,什麽美白,什麽粉嫩,杜雋就囧了,“你抹這個幹什麽?”方瓊低頭,“我那裏,好像有點變黑了。”
“哪裏就變黑了,是成熟了,主人喜歡得很呢!”杜雋歎口氣,把他抱出浴室。順便把那管藥拿出來研究研究。
“老實待著,用的什麽三無產品。”
“不是三無產品,是正規廠商出的,好多好評,我才買的。”方瓊低聲反駁。
杜雋看了他一眼,才瞟了眼商標,這才發現著竟然是著名藥廠出品的。
“那也要看適不適合你,看你這症狀,是過敏了吧,就算是好藥,也不是每個人都能吃的啊,你是護士,應該知道的,不懂我可以教你,不許亂用。”方瓊鼓著臉頰,不敢再說了。
“還不忿?不疼了嗎?”
“疼的,疼的,主人別碰。”
“主人不碰,洗過了嗎?先給主人含含。”方瓊低下身,把他的欲望含入嘴裏,跟杜笙不一樣,方瓊乖巧到讓人心疼,服侍的時候想的更多的不是自己舒不舒服,而是主人要不要。
口侍的時候深喉最多的就是方瓊了,其他三人也願意含,但深喉確實沒有什麽快感,能不做還是不做的好,因此,或許杜雋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讓方瓊口含的次數其實也是最多的,應該就是潛意識替自己選擇舒服的一麵吧。
杜雋是坐在地毯上的,因此方瓊身子也壓得極低,深喉的時候更是貼近地麵,胸部腫脹著,也離地麵極近,方瓊原本是手撐著地的,深喉的時候喉嚨被刺激地翻滾,乳頭卻被毛毯突然擦到,方瓊疼得手臂脫力,就那麽跌到了地上,可憐喉嚨還套弄著主人的陰莖,等於直接釘到了陰莖上,這一下,插得極深,胸口劇烈的痛感放大無數倍,方瓊眼淚瞬間飆出來了。
牙齒差點就咬合了,在貼到主人肉的時候突然反應過來,又強迫自己分開,疼痛無處承載,方瓊也找不到把自己撐起來的力度,杜雋也被這變故驚呆了,方瓊眼淚滴到他下腹才反應過來,趕緊把他扶了起來。
胸口疼到炸裂,方瓊含胸坐著,可還顧忌著剛才有沒有咬到主人,杜雋沒敢動他,讓他忍過這一段疼痛,才說話,“今天不用你了,你歇著吧,明天大概就好了,就是疼而已,你不要動它就好。”方瓊,“主人,我可以的,真的沒事,其實不很疼,我可以服侍的。”
“坐著吧,我去看看段淳”陰莖始終保持直立其實是件很難的事情,尤其是下身插著的蠟燭還很長,段淳雖然對外界沒有感知,卻能感覺到自己的陰莖直立程度,蠟燭搖搖晃晃的,時不時地傾斜,燭淚就順著蠟燭壁順流而下,流到了他陰莖上,這麽一來,就更像一個燭台了,被燭淚封裹的陰莖斑駁,甚至還有順流到股間。全身各處也被燭淚包裹,隻是時不時的震顫提醒著這是一個活的生物。
呼吸有些抑製,段淳昏昏沉沉地將睡未睡,突然感覺到伸入後穴的一隻手,是主人!略微被拓開一點,就被塞入了假陽具,段淳有些失望,主人不操我嗎?頂弄了幾下,前麵的蠟燭被取下,燭淚還沒有清理,便被包裹在一個濕潤溫暖的甬道裏,這是?方瓊跪在餐桌上,用後穴含入了段淳帶著燭淚的陰莖,本來就夠大了,還被凹凸不平的燭淚封了一層,存在感更甚,不是沒被段淳操過,主人興致上來,總喜歡用段淳的陰莖替他們開拓,隻是那時候段淳陰莖總被塞著東西,爽不到而已。
豔紅的穴口吞吃了巨大的陰莖,方瓊含入地並不費力,早年被主人用雞蛋鴨蛋訓練後穴的彈性,後來甚至能容納主人的拳頭,且在抽出時就緊緊閉合,不留縫隙。
後穴含著段淳的陰莖,主人的手指又從邊緣探了進去,潤滑劑塗了一圈,杜雋也上了桌,在他耳邊說,“主人和段淳一起操你,承受得住嗎?”方瓊點頭,雖然沒做過,但主人想要的話,自己是不可能搖頭的。
緊致的穴口容納了另一根陰莖,已經嚴絲合縫,段淳的身體動不了,陰莖又被方瓊的穴口緊緊咬著,杜雋待方瓊略微適應了下,便開始抽動。
實在緊的要命,杜雋就著些許腸液的潤滑,在段淳陰莖表麵擦過,段淳受到刺激,呼吸更加急促,空氣就不夠用了,可是鼻腔被封,隻好大張著嘴,喘息更甚。
杜雋抽出他嘴裏的東西,封住他的嘴,這下連一絲空氣都沒了,段淳腦內一片白光,不知今夕何夕,不知身處何地,隻是在幾處相連的地方感知著自己的存在度。
良久,杜雋才放開他,段淳大口喘氣,杜雋不再理會他,隻一下一下在方瓊甬道裏抽插,每次,都貼著段淳的陰莖,仿佛操的不是方瓊的穴,而是段淳的陰莖。
方瓊腸道裏滲出更多液體,杜雋抽插變得順暢,變換角度戳到段淳陰莖上,段淳陰莖更硬,更火熱,方瓊隻覺得腸道裏有兩根火棍,一靜一動,把自己作為戰場,發泄餘燼。
杜雋沒有忽方瓊,“胸口不疼了?”剛才把方瓊壓到段淳身上,他也沒喊痛,方瓊被提醒才想起,“啊,不疼了。”杜雋繞過去揉他胸口,疼痛沒了,但腫塊還在,杜雋捏著那處嫩肉,取笑道,“怎麽跟女孩子似的,是乳房嗎?”
“才不是,沒奶給主人喝。”指甲刮過乳孔,方瓊舒爽地歎息,“主人,好舒服,我是女孩子,主人操我吧。”又抽插了幾十次,方瓊後穴收縮,杜雋繞到前方撫慰他,“射吧。女孩子。”方瓊哆嗦著射了出來。杜雋隨即也抽了出來,把他放了下去,“收拾一下,就去睡吧,這裏不用你了。”杜雋抽出段淳後穴的假陽具,卻並沒有去插他的後穴,而是移到前麵放到了段淳嘴裏,段淳舔掉肉柱上的腸液之後,杜雋就順著喉嚨滑了進去,段淳隻有這一個呼吸孔徑,被主人的陰莖阻擋,就隻能憋氣了。
杜雋隔15s抽出來讓他喘一次,馬上就再次插入,痙攣的喉嚨收縮著,杜雋感受到極大的快感,最後一次,杜雋插了30s,到結尾的時候,段淳的身體需要呼吸,可是空氣沒有進入的途徑,後穴蠕動翕張著,向是無助的求救。
在一瞬間,段淳甚至感覺自己的後穴確實呼吸了,喉嚨變為性器官,後穴卻變為呼吸孔徑,攝取著所需的空氣。
翻滾的喉肉討好著肉柱,終於吸出了精華,杜雋放開他,段淳迫不及待地呼吸,精液一個不慎帶入了氣管,段淳咳得停不下來。咳嗽的時候無法呼吸,可是自己此刻卻是需要呼吸,最終本能戰勝了不適,段淳抑製住了咳嗽感,盡量平穩的呼吸。
杜雋解開他的眼睛,可是被燈光照了一個小時,睜開眼睛後還是看不清,好一會兒,才匯聚了焦點,看清了主人的眼神。
“主人,我合格嗎?”
“合格,主人很滿意。”耳朵聽不到,隻能憑著口型判斷,段淳露出笑容。
解開全身繃帶,段淳癱在桌上,被限製的感覺很好,被放開的感覺也很好,全身肌肉此刻都處於放鬆狀態,杜雋輕咬他的嘴唇,手指再次插入他尿道,一次一次逗弄他,“射得出來嗎?”聲音是直接從唇部傳入的,段淳憑著氣音聽清了主人的話。
快感匯聚,快感都在陰莖上,段淳不費力地釋放,沾了杜雋一手,“我的燭台,今晚要不要跟主人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