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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杜笙篇(4)

  宋逸終於抽出時間跟杜笙聊了幾句。


  他已經知道杜笙被藤條打過了,現在還坐立難安呢。


  他也不知道主人是否忌諱奴隸私底下接觸,討論規避主人懲罰的方法,但他無法對杜笙坐視不管。


  主人的法子那顯然就是打到你懂就好,他覺得對杜笙已經好言用過頭了,現在就是需要巴掌加大棒了。


  而杜笙其實是非常玲瓏剔透的,他並不在意杜雋對他施以奴隸的規矩,他在意的隻是主人對他的態度,他覺得主人變遙遠了,變得不在意他了。


  這一點宋逸也沒辦法,單純安慰是沒用的,這需要時間的佐證,他所能做的,就是告訴他奴隸的規矩,讓他盡可能規避懲罰。


  “前兩天實在有些忙,沒想到主人就給你下了任務,你還被打了。”


  “沒關係,宋哥哥,主人肯定要打我一次的,他知道我做不到的,你提醒我隻能把自己牽連進去,現在教我剛好。”


  看,多聰明。


  “方瓊今天晨侍的對吧,這是首要的第一課,你也一定要會做。主人早上的時候通常不會太溫柔,但也不會刻意折磨,忍耐一下也就好了,主人射精的次數不太多,更多的時候是尿液,你要做好準備,剛開始可能不太好接受,但時間久了,你會明白的,尿液很好。”


  “我知道,我喝過的。”


  “是嗎,最重要的是千萬不能漏出來,這裏有技巧,你要把陰莖全部含進去,不能隻含到嘴裏,那樣來不及,要進到喉嚨才行,不要怕嗆到,插入夠深的話,已經越過氣管了。”


  “嗯。”


  “至於時刻保持潤滑,這是方瓊總結的,他認為一個小時一次是最有效的,你可以試試,每個人不太一樣,但大體是那個時間段,主人不會時刻打算插入,但不定時就會想把玩一下的,不要以為你離得遠就會沒事,主人突發奇想想視頻的話你是來不及的。”


  “嗯。”


  “至於禮節性的問題,主人一般是不太在意的,自稱什麽都可以,你叫哥哥肯定也可以的,主人不會為這個懲罰的,你別難過,相處的時候乖一點,姿態放低一點,現在你還處於不穩定的狀態,以後習慣了你會從中獲得好處的。”


  “奴隸的日常其實是很枯燥的,你可能沒有想過還有這些問題。”


  “宋哥哥,我想過的,我知道的,隻是,這些都是必須要做的,主人不會為此感到高興,我不知道怎麽做才能取悅主人,取悅哥哥,以前能讓哥哥開心的,現在都不被允許了。”


  “主人會高興的,雖然你看不出,但主人真的會為此高興的,你做好自己,做好奴隸,在這基礎上,你會知道怎麽做的,你這麽聰明,肯定能搞定主人的對不對?”


  杜笙笑起來,“宋哥哥,你說這樣的話被主人知道的話,要打幾下藤條啊?”


  宋逸還認真思索了一下,“我的話大概70下,段淳肯定有100下了,方瓊不會說這樣的話,你嘛,大概20下。因人而異。”


  “還能這樣?”


  宋逸笑道,“這不是主人偏心,而是個人承受力的問題,總要打到怕才行。”


  “宋哥哥,謝謝你,我現在好多了。”


  指望結契後生活會翻天覆地是不可能的,要上班還是要上班,回家一日三餐,有時候甚至隻有自己一個人吃飯,哥哥每天回來也都很累,草草收拾一下也就睡了。


  還是要在舉手投足間讓自己進入狀態啊,這樣看來,早起的晨侍儼然是一種福利,因為這是必有的,哥哥奴隸多,這樣的話自我調教就很重要了,時不時檢查自己是否有一個奴隸的樣子,是否能在主人需要的時候就能瞬間轉換角色。


  即使是在工作時間。


  新入職的時候哥哥還是陪他來了。也見到了每個法官桌上都會配備的法槌。


  挑了挑眼角。


  杜笙碰碰他,“哥哥,有機會我把它偷出來,哥哥拿它肏肏我,這樣我看見它的時候就能想起哥哥了。”


  杜雋捏他的腰,“工作的時候你給我莊重些,別想這有的沒的。”


  杜笙把他拉到一個密閉的小隔間,跪下仰頭看他,他還是最習慣用這樣的角度去仰望哥哥,他說,“哥哥,我現在是成年人了,心智足夠成熟,不會為這些事臉紅心跳辦不好事情了,哥哥用它肏我,我還能照樣用它,不會有任何偏頗,我隻是想用它來提醒自己永遠是哥哥的小奴隸,即使披著法袍,代表著法典,但裏麵的這具身體也並不是不被在意,而是屬於哥哥的。”


  “好,那就去偷吧。”杜雋的嗓子略有些幹。


  法院對內部人員是不設防的,杜笙得手地非常快。


  得意地向杜雋炫耀著手上的東西,黑檀木的質地,手柄有12cm長,3cm粗,錘體橢圓。


  杜雋接過它,拿在手上打量。


  通體圓滑,打磨的非常精致。倒真是一件適合調教杜笙的好器具。


  想一想渾身赤裸的法官被一柄法官錘肏入後穴,身體無助地扭動著逃離滅頂的快感,那是多麽攝人心魄的一麵。


  杜雋下身發緊,已經想著怎麽定製一把專屬於杜笙的情趣法槌了。


  “這東西被那麽多人摸過了,不會髒嗎?”


  杜笙哪裏考慮過這種問題,當即也傻眼了,“那怎麽辦?”


  杜雋從兜裏掏出一個安全套。


  主人居然隨身帶著這個?奴隸都是準備好幹幹淨淨的,怎麽會用到這個?

  杜雋抓住他的陰莖把他拉過來,“疑惑什麽?還不是為你準備的?他們幾個我還用擔心這個?”


  杜笙頓時羞愧起來,不過還是不忿道,“我今天準備了的,哥哥摸一摸,現在還是待插的狀態呢,我走的時候才塗了潤滑劑。”


  “哦?誰教你的?”


  杜笙心虛起來,這都不許啊,“哥哥讓我學習的,我當然聽話去學習咯。”


  “連這個都能學到?扯的什麽謊,說吧,是不是宋逸?”


  杜笙強行轉移話題,“哥哥,屁股好癢啊,插進來呀,哥哥先用法槌插它,然後哥哥再肏進來,肏射我,好不好?”


  杜雋當即也不追究了,剝下他的褲子,露出渾圓的兩瓣屁股。


  “手撐住牆,彎腰,屁股抬一抬。”


  這個角度杜笙的屁股特別好看,腰非常細,就顯得屁股肥而大,手一抓,盈握滿掌。


  杜雋手指一探,果然溫暖濕滑,是準備好的狀態。


  把安全套套在法槌上,自己抓著錘體,往裏插。


  長度適合,粗度也適合,這樣的東西進入腸道不會有任何不適,杜雋也當即放心地抽插起來。


  “叫出來,我要聽到聲音。”杜雋誘哄道。


  男人在性愛上的忍耐力通常不錯,大力被操幹時隻要他不想發出聲音,那就能保持安靜,所以不太會有無法自控的呻吟,如果有,那幾乎都有表演的成分在。


  這樣更難為情。


  放任自己的身體感受著絲絲快感,從每一次抽插中汲取著讓自己的身體發聲的那份舒服。


  尤其是,體內的那個東西還不太大。


  “哥哥,肏深些,不夠,我還要更多~~”


  這次回來後杜笙變得有些欲求不滿了,經常喊著不夠,還要,這讓杜雋多少有些尷尬。


  少年杜笙包納他的巨大有些吃力,他花了很長時間讓他習慣,讓他適應。


  卻沒想到,成年後的杜笙能吞吃地更多。


  錘體直徑也不過4cm,杜雋想了想,突然抽出來,又取了一隻安全套,隻不過這次,是套在另一頭。


  “呃啊~~~”杜笙撐著牆壁的手有些下滑。


  “扶好了!撐住!”


  多了一厘米,果然吃力了很多,何況杜雋甚至想把整個錘體橫著往裏塞,“太粗了,主人,塞不進去的,不可以,要裂了。”


  當然不可能塞得進去,杜雋最後還是顛倒了過來,用細細的那頭去磨他的前列腺。


  杜雋通常不會專門刺激奴隸的前列腺讓他們得到高潮,最多的情況是他們在被抽插的過程中逐漸積累。


  這種快感很強烈,陰莖通常會留下一地的液體,後穴也會特別濕潤,相應的,體力消耗特別大,換句話說,不適合杜笙此時的體位。


  兩腿戰戰發抖,仿佛隨時都能跌落下去,手扶著的地方也沒有任何可以抓取的地方,杜笙隻能不住地求他,“主人~別玩了,肏進來吧。”


  隻磨著一個地方,快感會非常強烈,杜雋一手撈住他的腰,另一隻手抽插著那隻法槌。


  “這就受不了了?”


  “嗯~~啊~主人~~受不了了~要射了~~”


  杜雋在他就要噴射的一刻扔掉法槌,換上自己的。


  “準你射,不過,後果自負。”


  杜笙在他說準的時候已經射了,哪裏還能聽到別的。


  前列腺高潮很舒服,很多追求快感的直男都會想嚐試,但很多人不知道,前列腺快感的不應期高潮會有多難受。


  快感的餘韻還沒有來得及擴散到四肢百骸,呼出的氣還沒有來得及喘勻。


  一係列令他恨不得死去的前列腺撞擊就開始了。


  高潮後的陰莖碰不得,前列腺就更加不能碰了。


  如果想知道一個奴隸的忍耐力,那就選這個時候吧,如果考驗一個奴隸的忠誠度,那也選這個時候吧。


  這一刻能逼出一個男人的所有最極端的愛恨情感,那麽,他會怎麽選,你能看到最本質的東西。


  杜笙顯然不是忍耐度高的一個人,杜雋也從來沒給他試過這個。


  別的sm行為也許會痛中帶爽,但這個就真的隻有難受了,

  難受到恨不得從來沒有出生過,難受到你想剁掉那個器官,難受到想要殺掉給予自己這種難受的人。


  而且這種難受沒有緩解的辦法,要忍耐夠足夠的時間。


  而在這之後,才是享受時間。


  杜笙用盡一切力氣想要逃離,但杜雋不會給他這個機會,能把人逼瘋的巨大刺激從腸道躥到全身,仿佛全身每一點都是敏感部位,經不得一點觸碰,他大聲哭喊,“哥哥,不要~不要了,好難過,出去吧,求你了,別碰我,哥哥~哥哥~哥哥……”


  世界上最厲害的酷刑大概就是這個了,杜笙想,杜雋在他耳邊不間斷地安慰,“乖,很快就舒服了,忍過這一段,哥哥馬上叫你舒服,很快的。”


  杜雋沒有鬆懈自己的力度,這時候鬆懈的話後麵也不會舒服了,他隻能忍著心疼繼續。


  差一點就要壓製不住他了,杜雋心有餘悸地想,玩這個果然還是要有絕對的力量壓製才行。


  杜雋最後射進去的時候再一次逼出了他的精液,很爽,但身體顯然還沒有忘記之前的記憶,杜雋碰他的時候他全身都瑟縮了。


  這個時候身體是會超敏,但是心疼的話杜笙就得不到全份額的舒爽了。


  心疼果然是玩不了sm的。


  身體恢複平靜的時候已經是很久之後了。


  杜雋無奈地問他,“怎麽樣?下次還要玩嗎?”


  杜笙小臉糾結了無數次,最後吐出一句,“要。”


  難受的確是難受的,太難受了。


  但後來也的確爽。


  這樣強烈的感覺,別人有的,他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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