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阮雨烽一番解說簡直奇效，懟完那條博主還讓人在留言區提問，他連線池笍在線答疑。
[我剛才是不是誇阮大爺是娛樂圈辟謠第一人來著？現在立馬撤回！阮大爺那招怎麽比得上三三強！]
[開直播在線辟謠，就問你還有誰？]
[池笍聲音好乖啊哈哈哈哈，估計也被三三這套給整懵了]
一陣鬧哄哄的直播結束，池笍和觀眾以及阮雨烽告別。
[笍寶明天早上還趕著回營呢吧，早點休息！]
[期待笍寶三公表演曲！這次也要燃炸全場！]
“謝謝，你們也是，早些休息。”
池笍掛斷電話，柏常也退出了直播間。
“剛才……直播的時候……”
“我懂，沒關係。”柏常點頭。
“那……晚安。”池笍站起來，“謝謝你借我手機。”
“晚安。”
……
早晨六點，唐鈺按時等在路口，把兩人一起載上車。
“怎麽了，昨晚沒睡好？”唐鈺看柏常的眼神和見鬼了似的，“這黑眼圈成什麽樣了，你昨天夢裏去蹦迪嗎？”
池笍在一旁憋笑，但礙於某人作為前輩的麵子，她沒有表現得太明顯。
昨天晚上柏常確實沒睡好，準確來說應該是沒怎麽睡。
或許是中了邪，每次閉眼的時候，都會想起池笍拿過欲言又止的表情，一直好奇她沒說出口的話到底是什麽。
但等到她下定決心要去敲人房間門的時候，各種擔心卻冒了上來。
池笍要是不想說怎麽辦？她硬問不好吧。
她這樣深夜打擾睡眠應該不合適。
剛才不問，現在才想起來問，池笍一定會覺得她磨磨唧唧。
幾經糾結，柏常依舊是沒能下決心，將懸在空中的手敲到池笍的臥室門上。
而她來回踱步的聲音沒影響半點池笍的睡眠，倒是把淺眠的湯海瑂驚醒。
淩晨兩點，前丈母娘準點在走廊蹲到了她，上來就是一句，“有完沒完了，春天的貓都沒你能折騰。”
一直以為自己十分能言善辯的柏常，瞬間被湯海瑂一句話懟得吐不出一個字，隻能在她嚴厲的目光注視下，默默轉身回到自己客房，睜眼到天亮。
當然這一切，睡眠質量好到一沾枕頭就睡的池笍，是完全不知情的。
柏常疲憊地仰靠在座椅上，“沒事，我眯一會兒，到了喊我。”
……
這個時間段車還不堵，池笍到的時候還和蘇婉婉幾個匯合在食堂蹭了一頓早飯。
“俞舒今天怎麽不在？”池笍細心地發現今天桌子上少個人。
平時吃飯的時候就屬俞舒和蘇婉婉最積極，但今天隻剩蘇婉婉一個形單影隻。
蘇婉婉臉蛋垮下來，“唉，別提了。”
“怎麽了。”
“俞舒二次順位的時候，排名不是掉到二十六了嘛。”蘇婉婉歎口氣接著說，“現在馬上要選曲了，你也知道這次選曲是靠抽簽隨機分組，俞舒她害怕被分到自己不擅長的曲子，到時候真的就一點希望都沒了，畢竟第三輪隻留十八個人，我都覺得自己好懸。”
“你也有不自信的時候。”池笍捏捏她肉嘟嘟的臉蛋，“拿出你吃飯的氣勢來，仗還沒打怎麽可以提前認輸。”
蘇婉婉點點頭，握起小拳頭，“對啊，這不是我的風格！”
九點整
三十三位練習生全體集合，開始第三次公演選曲錄製。
“經過剛才的說明，相信大家應該已經足夠了解我們這一次的選曲規則。”
柏常此時身著一套幹淨典雅的淡紫套裙，黑眼圈也早被化妝師用遮瑕蓋住，長發也被打理得柔順有光澤，麵上這副神清氣爽的模樣，一點也看不出早上的疲倦狼狽。
“現在按照上一次的順位排名，請各位練習生依次上來抽取自己的曲子。”
第一名的楚安之率先上去，抽過曲子後，走到板子之後排到自己的歌曲前。
她之後，終於輪到池笍的順序。
將手伸進抽紙箱，池笍緊閉著眼快速拿了一張出來，緩緩展開，待看清楚上麵的曲子後，差點兩眼一黑暈倒過去。
《粉色棉花糖》
聽名字就是能猜得出首什麽歌，而且方才事先播放的demo也確實是活潑動感的少女曲風。
池笍捏著那張卡片，絕望地走進候選區，她無法想象等會兒楚安之看到自己站到《粉色棉花糖》前麵的表情，一定是副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的樣子。
但等她走進去之後，卻傻住了——順位第一楚安之此時已經先她一步站在了這首歌前。
楚安之此時也是一臉便秘的表情，“池笍，你是什麽曲子，說出來讓我羨慕羨慕。”
“你確定？”池笍苦笑，隨後將自己的卡片舉起來，“現在還羨慕嗎。”
楚安之表情一下好了許多，有人和她一起受苦受難的感覺，終於讓她感覺不再那麽孤獨無助。
實在是太棒了！
“來，歡迎你！”這可能是這一整季以來，楚安之說的最有感情的一句話。
“謝謝。”池笍站過去，“我現在有點懷疑那箱子裏是不是隻放了《粉色棉花糖》的卡，節目組在故意惡整我們。”
可不是嘛，兩個ACE偏偏被分到舞蹈係數和唱歌係數都隻有兩星的歌曲，簡直能夠比擬讓頂流愛豆去幼兒園做文藝匯演的殘忍程度。
倒不是說她們表演不好，隻是本身氣場和歌曲風格相差太大，已經看過兩人之前舞台的觀眾會很沒有代入感。
“沒事，隻要剩下的隊友選的好，我們這組還是有救的。”池笍安慰自己和楚安之。
“希望吧。”
又過了三個人，輪到淩瑜的順序。
“你選到什麽？”
淩瑜木著臉，腳步卻徑直向池笍和楚安之靠近，“我可以申請換歌嗎？”
正在等待萌係隊友拯救的池笍和楚安之：你說呢。
好不容易又等來了蘇婉婉的順序，池笍一臉期待，隻要有蘇婉婉在，她們這一組還是有救的。
“池媽！是你啊！”蘇婉婉一進來眼睛就亮了，喊得外頭的人都聽得見，“我們太有緣了！終於又可以和你同台表演了！”
池笍被迫承受蘇婉婉的熱情擁抱，頭一回沒有麵露難色地推開她，而是抓住救命稻草的一樣對她說，“婉婉，這次全靠你了。”
“啊？什麽意思。”興奮勁過去的蘇婉婉往池笍身後探頭，這才看到其他隊友。
冷著臉的楚安之，麵無表情的淩瑜。
配置真高，再加上一個硬漢打拳的池笍，都可以原地合作一首男團曲目火速出道了。
“不是吧，節目組演我呢？”
喇叭聲適時響起，“本節目透明化、真實化，重視規則公平，請練習生們減少不必要的擔心。”
淩瑜：嗬。
楚安之：是嗎？
蘇婉婉：您在講屁。
“沒事，現在我們有婉婉了，至少不是全組陣亡，隻要下一位……”
池笍話還沒說話，領著粉色號碼牌的曹靜緩緩向她們走來，拘謹地擺擺手。
“你們好，我的曲子是《粉色棉花糖》。”
“……”四臉懵逼。
好的，她們真成死亡小組了。
倒不是說曹靜沒實力，隻是她年紀略大，長相也偏向成熟，甚至聲線還是有些沙啞的女中音，這麽一個人，讓人完全想象不出來，她穿著粉色裙子站在台上賣萌的樣子。
池笍抱著肩膀抖了抖，說的好像她就能相信自己賣萌的樣子了似的。
“沒事，池媽你說的啊，仗都還沒開始打，我們怎麽可以認輸。”蘇婉婉握起拳頭強鼓士氣。
池笍此時已經成了一尊沒有靈魂的雕塑。
這句話，她現在收回。
隻不過五人沒想到，她們竟然不是最慘的。
抽簽進行到後半部分，俞舒捏著她的卡走進來，臉上的表情十分不好。
“俞舒，你是哪首歌啊。”蘇婉婉踮起腳問。
俞舒指指左邊第二塊牌子，“那。”
她指的那首歌曲風勁爆，編舞難度高不止，唱歌的部分也不簡單，沒點厚實的基本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呈現一個合格的舞台。
偏偏俞舒是三十幾人之中基礎最差的那個純素人。
“能換歌嗎？”蘇婉婉替俞舒擔心，“如果雙方都同意就讓我換換歌吧，對大家都好。”
節目組十分冷血，並不為蘇婉婉的求情動容，“規則就是純抽簽，如果我們答應個別選手交換曲目，就是對剩下的人不公平。”
雖然節目組經常不愛做人，但這話確實說的沒錯，如果求個情就同意換曲，那製定這個規則還有什麽必要，相信節目播出之後，其他人的粉絲也不會放過她倆。
蘇婉婉失望地垂下肩，“好，知道了，對不起。”
俞舒走過去，捏捏她的臉，“行了，我都還沒說什麽呢，你比我這個當事人還著急。”
蘇婉婉抬起頭，“因為我不想和你分開嘛。”
俞舒笑：“都還沒到淘汰的時候呢，這麽早就演上生離死別了？”
“……”
俞舒說的沒錯，還沒到淘汰的時候，甚至公演都還沒開始，而且……蘇婉婉自己隊伍的事情都還沒整明白。
手捏全隊希望的池笍，錄製結束當天私下拿著歌找到節目組詢問。
“這次的表演，我們是不是也可以不完全按照demo，自由編曲編舞？”
“按規則說是都可以，不過你們來得及嗎？”奚堯枝問，從鄭丘被開除後，她一人攬下兩份活，日常拍攝和公演舞台都是她來負責。
“來得及。”池笍肯定地點點頭。
“那你就按自己的意思來吧，盡早確定下來再來找我。”
……
當天吃過飯後，五人聚在一起商量改編的事情。
可愛風的曲子，與她們不單單是風格不和這樣簡單的問題，主要是國內現在的市場，這類曲子的熱度和競爭力都不是很高。
如果你是台下的觀眾，一首你根本就不感興趣的歌曲，就算表演者再怎麽賣力優秀，也很難激起你的熱情，伸手為選手投上一票，這也是池笍之前為什麽這麽注重選曲的原因。
好的選曲決定了大半結果，如果抽不到好的歌，那她們就自己改。
確定好改編方向之後，淩瑜負責編曲的譜子，而池笍則是負責編舞的部分，兩人熬了個通宵，緊趕慢趕在第二天集合訓練前把成品做了出來。
前半部分還是原d的編曲來，副歌部分結束之後，插入一段勁爆的danbsp;break，營造視覺和聽覺上的差距，讓整首歌曲更有層次感
所以……改變歸改變，該有的賣萌prat也是避免不了的。
選曲後的第二天，所有人已經背完動作，開始接受中間檢查。
這一次來的不止一位，龐施儒、魏婕、樸珺和柏常都到了場。
“今天你們衛老師請假，就我們四個來。”龐施儒一改嚴肅的模樣，十分期待的樣子，“來，讓我看看你們五個能把這首歌跳成什麽樣。”
蘇婉婉癟著嘴：“老師你怎麽也幸災樂禍的啊。”
“這話你最不應該說了，老師這次最看好的就是你。”龐施儒說，“其他四位都是我重點觀察對象。”
五人懷著忐忑的心情，做完一次表演。
“池笍……”龐施儒推了推眼鏡，“你是哪裏不舒服嗎，為什麽笑得那麽別扭？”
池笍：“……”
坐在龐施儒旁邊的柏常緩緩掩麵，低頭藏起笑。
他們演員有職業操守，一般不隨便笑別人，除非真的忍不住。
“還有淩瑜，你前麵那段的RAP唱這麽凶做什麽，和後麵那段有分別嗎，你得符合氛圍，聲音軟一點奶一點，不會嗎？”
淩瑜搖搖頭，十分耿直地說，“抱歉老師，我不會。”
後麵的蘇婉婉已經完全憋不住笑了，什麽“奶一點”“軟一點”這兩個形容放在淩瑜什麽上也太不合適了。
“你還有理了！”
對上龐施儒瞪大的雙眼，淩瑜依舊麵無波瀾，“好的老師，我回去多加練習。”
龐施儒的說教還沒結束，繼續點名，“還有楚安之啊，別以為你站在角落我就注意不到你，你怎麽回事，我還對你寄予厚望呢，你就給我從頭冷臉到結尾？我想想我以前還誇過你表情管理到位，我真的是臉紅死了。”
楚安之深知龐施儒的性格，認錯速度十分快，“對不起老師，讓你失望了。”
“失望是有一點，但也沒太多，原本就差不多料到了。”龐施儒小聲嘀咕。
“還有那個曹靜啊。”龐施儒拿筆點點她，“上周排名剛上升到二十名，你這次千萬不能鬆懈，既然想觀眾看到你，就得拿命去拚。”
二公的舞台，曹靜雖然失誤，但迅速且優秀的舞台事故處理能力，反而讓觀眾記住，拿到了小組投票第二，排名也和坐火箭似的，一下從六十多名衝到了二十名之內。
“好，謝謝龐老師。”
龐施儒批評地差不多了，轉頭詢問柏常的意見，“怎麽樣，你有沒有什麽要說的。”
柏常抬起頭，視線落在池笍勾在衣擺的手指上，一眼洞悉她的緊張。
“沒什麽特別的，龐老師說的都很到位。”她親和一笑，“你們也不用有太大壓力，現在還有一半的時間，越緊張反而表情越僵硬，有空可以和婉婉多學學，這一套她熟。”
“對啊。”龐施儒一拍掌，“你們柏常老師說的對，剩下四個給我跟著蘇婉婉學，學她怎麽裝可愛怎麽活潑。”
“老師，你怎麽這樣啊！我本來就很活潑可愛，才不是裝的！”蘇婉婉高聲抗議。
“行行行，那就給她們四個好好的言傳身教一番，把你的這些優點教給她們。”
“好的！保證完成任務！”
……
晚上，蘇婉婉臨時接替池笍的隊長位置，給幾個隊友開小課。
“來淩瑜，你的問題最嚴重，我先教你。”蘇婉婉拽起蹲在角落有些自閉的淩瑜，“知道啥叫奶音RAP吧，我今天就把我畢生絕學交給你，你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
“你的問題其實也主要是嗓音，太低了，你學我，深呼吸一口氣把聲音拉高……”蘇婉婉給淩瑜做了一遍示範。
【噢，這就是棉花糖】
【yeah！融化在你心裏的甜】
【你的笑容無限延長】
【我比個愛心將它收藏】
淩瑜跟著做了一遍，自己都不認得鏡子裏做作油膩的人是誰了。
“我可愛嗎？”她呆呆地轉頭問池笍。
池笍和楚安之曹靜三人集體瞳孔地震，支支吾吾答不上話來。
“你倆支支吾吾什麽，還看人笑話是不是，現在就輪到你們了。”蘇婉婉點點楚安之，“楚大佬你過來。”
楚安之站到她邊上，滿臉寫著絕望。
“你的問題就是麵癱，不做表情，但這是你長項啊，你先來wink一個我們看看。”
楚安之雙手抱臂，抬起下巴，施舍一般對幾人眨眼放電。
“……”蘇婉婉，“你要相信自己是個小仙女，滿身冒粉紅色泡泡的那種，再來一次！”
楚安之收拾了一下心情，勉為其難比了個愛心，附贈wink。
“夠了吧。”
蘇婉婉滿臉寫著髒話，想罵又不敢罵。
楚安之轉頭，平靜地問其他人，“有問題嗎？”
眾人：你不要為難我們。
“好了，下一個。”蘇婉婉實在心累，決定開始折磨下一位，“曹靜。”
“請老師多多指教。”曹靜看著還挺好學。
“你……其實都做的還可以，就是少了點靈魂，我們可以先換首經典的歌試試。”蘇婉婉右手握成拳頭，擺在嘴邊當麥克風，“好，現在跟我唱，我們一起學貓叫，一起喵喵喵喵喵……”
“我，我們一起……學貓叫，一起喵……”
“噗——”正在喝水的池笍一口噴了出去。
“池媽你幹嘛呢，這就輪到你，你給我過來。”
池笍視死如歸，“我態度很端正，你隨便教，我都照做。”
蘇婉婉嘿嘿一笑，抓起池笍的手舉起來，“那你跟我學。”
蘇婉婉伸出兩隻手戳著自己的臉蛋，對著鏡子裏的自己擠眉弄眼，“姐姐！姐姐！你們看呀，婉婉可愛嗎？啾咪！”
“啊？”
“做啊，不是說態度端正嗎，你要先把自己放開，放開了我們才好跳嘛。”蘇婉婉拍拍胸脯，“這事我有經驗！”
池笍順出兩根僵硬的手指，點在自己的側臉，猶豫著緩緩開口：“笍、笍笍……可愛嗎？”
練習室的門好巧不巧在這個時候打開，走在最前麵的柏常做夢也沒想到自己隻是隨便來探個班，就能看到這麽勁爆的場麵，猛地一下沒hold住。
“咳！咳咳咳……”
走在她後麵的龐施儒沒聽見池笍那句話，還單純以為柏常是身體不舒服，擔心替她拍了拍背，“怎麽了，昨晚上做那個綜藝淋水著涼了吧，是不是感冒。”
柏常忙搖搖手，“沒，我沒事。”
還沒來得及放下手指的池笍與抬起頭的柏常四目對視，一股熱意從頭燒到腳。
靠！有沒有地縫可以讓她鑽一下！
……
兩周後，二十二號。
UT亞洲的官博官宣了她們新一季度的預告照，並且花錢在熱搜買了固定廣告位，廣而告之池笍和柏常成為他們新一季度亞太區代言人的消息。
評論區瞬間炸鍋，一排的“？”。
這要是單單宣了柏常倒驚不起這麽大浪花，重點是旁邊還帶了個池笍。
[UT不是一向最在意品牌形象了嗎？這次是怎麽了。]
[什麽牌子，聽都沒聽過，池笍代言個野山雞品牌有什麽好驕傲的。]
[沒見識就少說話，UT的“戰/績”列出來三天三夜都念不完，歐美貴婦圈人手一件她家的風衣係列，也就是之前沒來國內發展，不然輪得到被你說。]
[啊啊啊啊！我們笍寶有出息了！]
[這有什麽，衛晞珂出道第一年就拿下過UT的代言，池笍都老回鍋肉了，現在才有個像樣的代言，粉絲有什麽好吹的。]
[你真的是衛晞珂粉絲嗎，確定不是來給她招黑的？衛晞珂是“品牌大使”連代言人都稱不上，更別說和“亞太區代言人”這個頭銜比了，等什麽時候你家拿了全球代言再來拉踩吧，謝謝。]
[我想起來了，第一次順位發表的時候，UT不是給池笍投了22萬票嗎，今天也是二十二號，原來不是巧合啊。]
[啊啊啊啊我求求你們去看看官博新放的預告照！我笍寶簡直美翻！我他媽口水都下來了！]
UT大方地放了九宮格，張張都是風格大氣的大片。
西裝係列，柏常背靠大廈，佇立在長馬路中央的傲氣不屑，一個眼神就能抓住看著的眼球，讓她們久久不能挪開視線。
旁邊一席白衣的池笍則完全是另一個風格，側臉幹淨美好，被風吹起的長發很有美感。
兩人風格迥異，但站在一起的時候卻完全沒有突兀的感覺，一高一低，一深一淺，不需要過分的融合，十分符合UT的廣告語：每個人，都是一種獨一無二。
其次是睡衣係列。
池笍的紅發被卷成精致的大波浪，懶懶披在肩頭，第一張照片她坐在地上柏常仰在沙發上，池笍的抬起手臂懶懶地在她的膝蓋，姿勢愜意地像隻優雅倦懶的大貓。
下一張，兩人互動多起來，眼神淩厲的柏常從身後用手圈住了池笍，後者微微仰頭，眼神朦朧，雪肌長發看上去像是被要挾的墮落天使。
柏常目光盯著鏡頭，微微低頭，嘴唇就貼在池笍的脖側，若有若無的距離，看著卻更讓人抓心撓肺。
[UT家的睡衣光看料子就覺得好滑好軟，想買！]
[好難得有國外的牌子做中國風的繡紋能不突兀的，上次某家設計的那套，我媽看著都不願意要。]
[攝影師是她倆的CP粉嗎？這拍的……也太色氣了吧，高級性感！我喜歡！]
[我的抽紙已經不夠我擦鼻血的了，姐妹們等等我，買個抽紙立馬回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和池笍結婚！誰也別攔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