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秀恩愛死得快?⑤
“我不想離開小俊羽,我覺得心裏很不安,必須要小俊羽陪著我才行啦。”胡小米嘟著嘴說,她的酒已經解了一些了,但還未清醒。
“明天早上我們還會見麵的。”歐陽俊羽說,要是以往小米這麽說他早就賴著不走了,可現在這情況……再不走就要控製不住了。
“可那是明天的事了。”胡小米歪著頭不情願地說,想了想,她鬆開歐陽俊羽赤著腳站在地上。
“怎麽了?”歐陽俊羽不解地問。
“既然小俊羽不願意,那——”胡小米突然嘴角上揚,猛地跳起來撲過去,直接把歐陽俊羽撲倒在床,“我就撲倒你!這樣你就非留下來不可了!”
嘴唇輕輕擦過他的臉頰,熾熱而柔軟,歐陽俊羽愣了愣,麵前的胡小米嘴角上揚,像隻偷吃魚的貓咪一樣,得手之後很是得意,他眼神暗了暗,猛地扣住胡小米的腦袋拉近距離,在她反應過來之前堵住了她的嘴。
“唔?!”胡小米瞪大了雙眼。
歐陽俊羽拉開距離,凝視她如深潭水波般的的雙眼,貼著她的嘴唇低聲問:“我可以吻你嗎,小米?”
胡小米看著歐陽俊羽眼瞳中倒映的自己,不禁紅了臉,小聲說道:“可以是可以,可是為什——”
歐陽俊羽不等她說完,便一個翻身再次堵住了她的唇。
熟悉的異常柔軟溫熱的感覺,帶著果香和濃濃的可可甜蜜的味道,歐陽俊羽陶醉地摩挲著胡小米的唇瓣,忍不住將她一再拉近,和自己毫無縫隙地貼合在一起,緊緊抱住她,深深吮吸,在她唇上移動,吸取她唇的甘甜。
原本有些消散的眩暈感又再次襲來,胡小米被吻得神思渙散,感覺又醉了,而這次,歐陽俊羽跟著她一起醉了。
分開,看著胡小米的眸子水波蕩漾,眼角帶著淚花,歐陽俊羽用手摩挲了兩下,又一次將嘴唇貼了上去……
*
頭痛欲裂,頭暈腦脹,胡小米皺著眉伸手摸向自己的腦袋,為什麽身邊感覺好擁擠,好像被一根很粗的繩子緊緊綁住了,還有個熱乎乎的大火爐烤著她,熱的她難受,她掙紮了幾下卻沒什麽用,反而被綁的更緊。
胡小米忍不住睜開雙眼,眼前微亮,隻夠看清周圍物體輪廓的亮度,天還沒亮,隻有月光。
火熱的氣息吹拂到臉上,她轉過頭,眼前密密的睫毛根根可數,放大數倍的一張英俊的臉就在麵前。
胡小米一躍而起,一隻手從她身上落在她的大腿上。
是誰千涼羽葉瀾還是泉徯明?!
她拍拍驚魂未定跳的劇烈的心髒,歪著臉借著月光再看了看,原來是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
啊,是歐陽俊羽,嚇死我了,原來是歐陽俊羽,那就好,幸虧是歐陽俊羽——不是我為什麽會和歐陽俊羽睡在同一張床上?!
“唔……小米?”歐陽俊羽發出了一聲呢喃,手在胡小米大腿上摸來摸去。
“喂你亂摸什麽!”胡小米一把甩掉他的手。
這一甩也把歐陽俊羽甩醒了,他睜開眼看了看,又抬起頭看了看,胡小米一臉不爽地看著他。
歐陽俊羽笑了笑,起身向胡小米靠過去,伸手摸著胡小米的頭發,一副剛睡醒慵懶的模樣,操著有些沙啞的聲音低聲輕道:“怎麽了,還沒天亮呢,再睡會兒吧。”
這,這是什麽對話,為什麽有一種他們是新婚夫妻的視覺性?!
呼吸的氣息噴在臉上,胡小米伸手對他一推,嘟嘴質問:“為什麽我們會睡在一張床上?”
“難道你不記得了嗎,小米,這可不是我提的議哦……”歐陽俊羽低聲說著。
不知是因為夜晚的原因,還是因為房間裏太過安靜,耳邊傳來的聲音聽來竟是那麽性感,充滿磁性,惹得胡小米一直紅到了耳根。
她裝作無意地摸了摸耳朵,不相信地說:“難道還是我提議不成的?”
“你昨晚,可提議了不少讓我目瞪口呆的事啊,都忘了的話那就可惜了……”歐陽俊羽靠過去,聲音壓得更低,“要不我幫你回想一下,比如……”
一個天翻地覆,胡小米突然被推倒在床上,還未等她反應過來,歐陽俊羽的臉就出現在視野中,咫尺之間,四目相對,淡淡的薄荷味變得濃鬱起來,連距離都在縮短。
“不不用了!”胡小米一把推開他,跳下床,赤著腳跑了出去。
“真可惜……”歐陽俊羽側臥在床上,撐著腦袋,看著半掩的房門,勾起嘴角無聲地笑了。
半晌,麵紅耳赤的胡小米又出現在門口,惱羞地看向歐陽俊羽:“歐陽俊羽你竟然敢騙我!”
難怪跑到一半覺得不對勁,剛才她出來的竟然是她自己的房間?!還讓她有種自己穿越了的感覺。
歐陽俊羽卻是露出一臉很不滿足地表情,惋惜地說:“怎麽不喊我小俊羽了呢,小米?那個稱呼更合我心意呢。”
小俊羽?!
記憶一下子跳了出來,頓時讓胡小米呆愣原地。
【“當然想啦,很想很想,非常想。偶不喜歡你和泉舞靈待在一起,特別不喜歡。”
……
“是啦,偶吃醋了,偶吃了好多好多醋,吃了整整一天一夜的醋!”
……
“那,我們去約會吧。”】
約會?!她竟然提議去約會?!原因竟然還是她和別的男人一起喝酒?!
這又不是我的錯——好吧這是我的錯我竟然相信泉徯明那個大混蛋!
這,這不算數吧,她昨晚可是喝醉了,喝醉了怎麽能算數呢。胡小米心虛地偷偷瞄了歐陽俊羽好幾眼。
歐陽俊羽好整以暇地看了看她:“小米,不管你怎麽看我,看我多少次,你說的話都要算數的。”
“我喝醉了怎麽能算數呢,我才不要和你約會呢!”胡小米立刻反應強烈,一臉抗拒。
歐陽俊羽笑著挑了挑眉:“哦,想起來了嗎?”
“……”胡小米一臉鬱卒,原來這家夥在誘她說出來,為什麽每次都敗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