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他可能當太監啦
李文輝在放假後第二天晚上和熊正紅等飛熊幫兄弟，到雲龍夜總會開心，見到坦克笑嘻嘻上前招呼：“歐哥，好些時不見好著吧？怎麽不見到竹節蛇，他不當班嗎？”
坦克一臉陰沉沒好氣的說：“他當什麽班，在家哭天抹淚呢！”
“歐哥，怎麽回事？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天沒塌下來哭什麽呢？”李文輝胸膛一挺，認為竹節蛇沒出息，自己就絕對不會這樣失態，這就證明自己高他們一等。
“李文輝，站著說話不腰痛，對他來說，天已經塌下來啦！流什麽也不為過吧！”
“歐哥，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李文輝心裏嘀咕，衝鋒陷陣最多受傷，斷手斷腳天也塌不下來，坦克怎麽這樣說呢？“歐哥，竹節蛇傷得很重嗎？”
“怎麽你們不知道？我以為學校都傳開了呢！”坦克沒頭沒腦說了句，好象不太願意說。
“學校昨天就放假了，人都走散了傳什麽呀？歐哥，我真不知出了啥事！”
坦克回到他的辦公室關上門，悄悄的說：“竹節蛇的鳥蛋被踢爛了，醫院要切除，他可能要當太監啦！你說，這不是天塌下來了嗎？”
李文輝吃了一驚，切除鳥蛋就意味著以後就用不了女人，這當然是天塌下來了，男人最忌諱的不就是這個嗎？好象沒有大的戰鬥發生，竹節蛇惹了誰遭這宮刑呢？
“嘩，這真是天塌下來了，歐哥，竹節蛇惹火了何方神聖，竟然下了這毒手？我們潯江市好象沒有這樣狠的角色，應該是外來的高手幹的吧？”
“有，怎麽沒有？你們學校就有這樣狠毒的家夥！”坦克不禁想起了大榕樹下之戰，那天鳥蛋幾乎就遭殃，現在想起脊背還發冷，要不是自己隨機應變，那不是成了竹節蛇嗎！
學校就有？誰呢？李文輝眼珠骨碌碌轉，他想到了窩囊廢陳無柄，學校裏就是他武功最高，而且跟竹節蛇有過節，也許拒絕不了人人愛軟磨硬泡，衝天一怒為紅顏？
“我們學校就有？歐哥，你不會是說那沒把子陳無柄吧？他雖然能打，還不算高手吧？”
“他沒把子？”坦克冷哼一聲，那天在錄像廳就把人人愛奪走，大榕樹下直接對抗，敢跟韋少叫板的人沒把子嗎？：“李文輝，也許他把子比你的硬得多啦！”
李文輝臉孔脹得通紅，這是什麽話？什麽能力輸了都情有可原，把子的能力輸了那怎麽成？這就是說自己不夠男人，憑什麽，就憑他能霸占幾個馬子嗎？
“歐哥，他是色鬼投胎，沒把子是他爺爺心願，所以才叫無柄，雖然能搶幾個馬子，也許一個也幹不上在急得幹瞪眼呢！歐哥，你那是太抬舉他了。”
坦克看李文輝把自己的話想歪了，噗哧一笑：“但願如此吧！我要到前台看看去了。”
從坦克辦公室出來，李文輝在心裏盤算，竹節蛇武力不濟怎麽敢招惹陳無柄呢？大打出手應當驚動學校，傷得這樣重，竹節蛇能不報案嗎？無論出於什麽理由打起來陳無柄都有責任。坦克沒有說發生什麽事，可能是忌諱，問問派出所那就明白了。
派出所小胡就在大廳裏唱歌，李文輝走過去挨他坐下：“嗨！小胡，多日不見歌是越唱越有韻味了，參加業餘歌手大賽，拿個獎都沒問題，兄弟我力挺你！”
“好呀！有兄弟支持，我拿了獎就在這擺兩桌，兄弟們盡情喝！”小胡好唱歌睡夢都想上台獻唱，隻是歌喉有些欠缺沒能選上，沒有辦法，隻能屈才做民警了。
“那沒問題！隻要有恒心理想就能夠實現，小胡，你形象比劉欣好多了，會成功的！”李文輝知道小胡好這一口，就專揀他喜歡的說，把他哄得眉開眼笑樂不可支。
“謝謝兄弟吉言，成功之日忘不了哥們盛情！來，我敬你一杯預祝你金榜題名！”
金榜題名那是奢望，不過老爸已經找好了後路。李文輝喝過酒話題一轉：“小胡，聽說竹節蛇在鬥毆中被人踢破了鳥蛋，派出所怎麽處理這事呀？”
“沒聽說呀？踢破鳥蛋那是重傷，派出所沒接到報案，李文輝，你是聽誰說的？什麽時候發生的？參加鬥毆的都有誰？”小胡詫異竹節蛇跟派出所那樣熟，受了重傷怎麽不報案？
李文輝十分驚愕，沒報案？什麽意思？竹節蛇有韋彪做靠山，鬥毆多是為了韋彪，吃了這大虧怎麽可能忍氣吞聲呀？利用警察找回場子是最方便又省力的事，他幹啥不用？
“哦，他沒報案？我也是剛聽人在談論，好象是昨天發生的吧？說是跟我們學校的惹事精有關，昨天放假了我早早的回家了，也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你們學校的惹事精？那是誰？學校知道了嗎？聚眾鬥毆鬧事那是要拘留起來處理的！”
小胡立即來了精神，現在‘維穩’打擊黑幫流氓犯罪。李文輝眼睛一亮，這不是好機會嗎？管他是不是先拘留起來那就打擊了他的氣焰，無論怎麽說蹲了班房都是個汙點！
“哎喲，惹事精還能是誰？就是那無賴陳無柄嘛！那回在大榕樹下你不是見過他了嗎？”
小胡很有印象，那男生言詞犀利駁斥得竹節蛇無言以對，索賠無功以返。是他對竹節蛇下手可能也很大：“是他？確是一個愛管閑事的家夥，聚眾鬥毆有誰親自看到嗎？”
“我說，小胡，要什麽人親自看到？把惹事精抓起來審問不就清楚了嗎？”李文輝認為直接抓人審問是最簡便的了，就慫恿小胡不管三七二十一抓了陳無柄再說。
“哎，警察抓人總必須有一定根據，那能憑道聽途說就抓人審問呢？他要是不承認那不是很被動嗎？學校放假了，不如先問問竹節蛇再說。”小胡也不象想的那麽容易忽悠。
“畢竟是專業人氏法律掌握得精準，沒錯，惹事精無理能辯三分理，沒有鐵證如山他絕不肯承認，小胡，還是你經驗豐富，先掌握證據再抓他不遲！”李文輝看挑唆不成，換張嘴臉稱讚起小胡來，自己的建議是對法律不夠專業，掩蓋自己那醜惡用心。
“哎，李文輝，竹節蛇好象就在夜總會上班，你去問問他住那兒，我們去問他怎麽回事！”
“小胡，不用問了，剛才坦克說他住院了不上班，要問就問經理吧！”他們一起來到經理辦公室，經理聽他們要查問竹節蛇，馬上變成了冷若冰霜的臉色。
“小胡，竹節蛇隻是請假了，你們是來玩玩放鬆的還是查失蹤呀？他家人報失蹤了嗎？”
李文輝聽這話就知犯忌諱了，趕緊陪笑說：“哦，經理，我們是竹節蛇熟人，不見他上班過來問問，關心他而已沒別的意思，小胡，我們唱歌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