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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她漂亮嗎

  李雪雁苦澀一笑:“不就是痛嗎?拳頭落身上是肌體傷痛,沒落身上是心靈傷痛,都一樣,痛過解脫了倒好,白鐵妹,你就來吧!”陳無柄驚訝的望著她,什麽時候變堅強了呢?


  李雪雁堅強淡定倒讓白鐵梅猶豫了,她心靈傷痛什麽意思?難道她早已經退出不跟我鬥了嗎?她那麽高傲連土霸王都敢得罪的人,情願接一拳了卻恩怨,是為了陳無柄不再為難,分心保護她。這是真是假呢?弱不禁風的真不怕痛嗎?

  白鐵梅裝腔作勢的在李雪雁麵前揮舞拳頭,李雪雁垂下眼皮連看也沒看,白鐵梅大喝一聲向她衝去,她依然如故不動。白鐵梅半路收了力道在她肩膀上拍了一掌,李雪雁幾個踉蹌要摔倒,陳無柄一把拉住了她,扒開衣服檢查,隻是青紫了一塊,她手下留情了。


  陳無柄拿出腫痛消塗抹按摩,一會兒就不痛了。陳無柄拉上白鐵梅看診所,店麵小間是自己住的,院子是手術室、製藥室,二樓上是雪雁房間,藥品倉庫和小唐病房。


  小唐和陪護看又來了一個美女很是驚訝:“哇!陳王六,這美女是新來的護士嗎?”


  陳無柄微笑道:“不是,小唐,她是我同村的鄉親,也是我同學!白鐵梅,他是我收治的第一個骨折病人,跟白先明一樣需要截肢,我總算把他的腿保留下來了。”


  “嘩!陳王六,怎麽你的同學都是美女啊!”小唐雙眼閃光,驚歎得把脖子都伸長了。


  白鐵梅看過李雪雁房間,沒發現有男人物品,也沒兩人同住的痕跡,怎麽回事?劉鴨蛋說得活靈活現,還有警察捉雙,她也糊塗了,那麽醫療事故呢?也是無中生有嗎?

  “陳無柄,不是說你醫壞人了,警察來抓你捉了雙,要查封診所判你的刑嗎?怎麽回事?”


  “鐵梅,不是醫壞人了,是被人陷害了,公安工商來查封診所,我把他們頂回去,現在打官司還沒有結案,你聽誰說的?肯定是城上有人到鄉裏傳這消息,是李文輝嗎?”


  陳無柄把姚國誌奇怪中毒,李文輝公報私仇落井下石,誣賴藥品中毒不成,又誣賴下毒。在法庭上把他駁倒後,又以畢業證書時間不對提出反訴,說偽造證書、無證行醫,仍然要求查封診所,給他們賠禮道歉,消除影響,說了一遍。白鐵梅聽得芒刺在背。


  “不是,我沒見到他,陳無柄,出了這大的事龐衝為什麽一字不提,是你叫不說的嗎?”


  “鐵梅,龐衝送草藥出來才知道這事,怎麽跟你說呢?聽風就是雨,不問青紅皂白就打人,太莽撞了吧?你看到沒有,螃蟹就在店外看我們自相殘殺呢,明白是誰了吧!”


  白鐵梅沒有做聲,看來事情和傳言有出入,但是,孤男寡女住在一屋,無私有弊,也許是診所出了事,他們才分開的呢?陳無柄到城上開診所跟人人愛在一起,沒有告訴我就是有私心,防我一手。我要是不出來恐怕要一直瞞著,那螃蟹也可能是偶然路過啊?


  “誰叫你瞞著我呢?以為我是內奸告發你麽?你老爸聽到那些話,也會出來找你吧!”


  陳無柄詫異的說:“我叫龐衝告訴你的,這幾天你沒見到他嗎?”


  “沒有,扣車後好像沒來三山墟,可能跑另外路線了吧?人人愛為什麽要住在店裏呀?”


  陳無柄知道白鐵梅還是懷疑就直言告訴:“她以前是騎車回家住的,你也知道那流氓要占有她,那天竹節蛇企圖綁架她,她跑掉了,我要接送她上班太麻煩,就讓她住店裏。你也被綁架過,她要被綁架就難逃脫了,你不能體諒體諒她的處境嗎?”


  “陳無柄,誰都有難處,先考慮自己吧!我們怎麽辦?要不,我不幹播音了,也出來診所幫助你吧?”白鐵梅覺得自己不在他身邊,怎麽也不放心。


  陳無柄看她說得很認真,搖頭說:“鐵梅,先不說你家花多大代價才爭到這崗位,你想,你家人能容忍你出來住在診所嗎?大流氓雇凶搗亂勾結官吏查封能跟他鬥,你家人砸店行凶,我是打他們還是告他們呢?你看著那樣的場麵怎麽辦?診所還開得下去嗎?”


  白鐵梅無言可對,那不是來幫助,而是招來破壞、災難和混亂。左也不是右也不成,對抗家庭兩年效果甚微,她感到前程渺茫。一下子抱住陳無柄脖子:“我們怎麽辦呢?”


  女強人也有脆弱的時候,硬如鐵的白鐵梅,麵對數倍強敵、麵對綁匪都沒有畏懼,不肯低頭,奮力抗爭。對自己的親人家族卻沒了辦法,矛盾針鋒相對,無可調和。你硬他也硬,血總濃於水,怎麽可以相殘啊?陷入這僵持困境,如一片黑暗看不到那曙光。


  白鐵梅扒在陳無柄的肩膀上,鼻子酸酸的,這是唯一可以軟弱的地方。陳無柄撫摸著她的秀發,後背和脖頸,她的胸脯貼在他的胸膛上,感到那心髒砰砰亂跳。她的臉貼著他的臉,鼻息從耳朵邊吹過,她慢慢的把嘴唇移過來印到他的嘴唇上,幹涸的嘴唇需要滋潤。


  那感覺是非常美妙的,他們的肢體都在顫抖,血脈在奮張,表示著那種需要。舌頭終於脫離纏綿,回到原來的位置,他們摟著對方的腰身後仰,有點距離更好觀察真切。


  “在城上,晚上想我嗎?”白鐵梅擁抱之後暫時跳出心煩意亂之外,浪漫起來了。


  陳無柄回想起來,確有想,而且還有想入非非的時候:“當然,有時要想吧!”


  白鐵梅水靈靈的眼睛不離開他的臉:“老實說,那你想人人愛嗎?”女人總忘不了比拚。


  陳無柄有些尷尬,當然也想過李雪雁,而且有兩次小弟不聽指揮幾乎要出醜,但是這能說嗎?他在她麵前不善於說慌,她能一眼看穿假話:“我?我有時候也想吧!”


  “唔?好吧,想想可以的,她那麽風騷最善於勾男人心魄,你頂得住沒幹她嗎?”


  陳無柄想,這話真不好回答,說真的,她僅僅豐姿態展現,自己的心確實曾經被攪得波濤翻滾,小弟無法控製,李雪雁如果真的挑逗,不敢說能夠頂得住。他紅著臉說:“我,我不知道能不能頂得住,她沒有勾引我,我當然也沒有幹過她,誰也沒幹過。”


  白鐵梅雙眼在他臉上搜索疑點,尋找撒謊痕跡,都說男人很難壓製那欲望,劉鴨蛋隻比陳無柄大兩歲,幹過的女人以十計,街頭巷尾談論的都是偷腥,那麽方便沒幹過她?


  沒有搜索到疑點,卻發現陳無柄的目光向下,白鐵梅低頭發現自己胸前按扣脫開,那峰巒被擠壓向上突起,從那衣服開處露出半邊真麵目。陳無柄正在盯住它看,她想,沒幹過不等於不想幹,也許是沒有機會。她慢慢把衣服拉開峰巒解放出來:“她漂亮嗎?”


  陳無柄貪婪的注視著,不斷咽唾沫,真希望摸一摸捏一捏:“非常漂亮!”他想,這樣美好的東西落到劉鴨蛋的手裏,讓他肆無忌憚的糟蹋,那真是暴殄天物了。


  “陳無柄,你可以摸摸。”白鐵梅看懂了他那貪婪的目光,她紅著臉小聲的說。


  陳無柄雙目放光,喜出望外,低頭用嘴唇在那上麵摸娑,舌頭輕輕舔著,白鐵梅感到一陣陣酥麻,愜意得渾身顫抖起來。陳無柄騰出右手在那神秘峰巒上遊走,那柔軟和彈性美妙無法形容。突然,那小弟又擅自行動了,陳無柄打了個哆嗦,趕緊放開了白鐵梅。


  白鐵梅也察覺到了下麵的異常,有東西碰到了自己,低頭往下看。陳無柄尷尬得滿麵通紅,媽媽的,它太沒組織紀律了。白鐵梅忽然感悟,這就是男人難以忍耐的時候了。


  “陳無柄,我們要個孩子吧?生米煮成熟飯,家裏就不好反對隻能接受了。”


  要個孩子?陳無柄當然也想要,但是,白先光不是一般父親,他既然為了自己主張不顧女兒幸福,當然也不重視女兒的名節,那個孩子是他深痛惡絕的,怎麽能為了他改變主意呢?如果真那樣做,這倒成了他動武製造悲劇的借口,受傷害的隻有自己!

  “鐵梅,把你老爸想得太簡單了,你有了孩子還可以二婚,我家受迫害且不說,你就更加沒有跟他對抗的條件,就是劉鴨蛋也要盛氣淩人對待你,處境會很艱難的啊!”


  白鐵梅想想也是,村民中也有未婚先孕的,男家承認倒好些,沒有男家她們情況都很糟。老爸和家族堅決反對,就是因為不能接受仇人子孫,這孩子他們也難以接受。


  “陳無柄,衛生室診所垮掉了,你父母可能要出來,他們要迫你娶人人愛怎麽辦呢?”


  陳無柄知道父母一定要追自己結婚,李雪雁條件那麽好,他們肯定非常喜歡:“鐵梅,我也很難辦,父母的要求難以反對,李雪雁到診所避難,也為診所出很多力,不能趕她走啊!”


  白鐵梅若有所思的點頭,沒有陳無柄就難以逃脫那流氓的魔掌,也許這就是她退出鬥氣擺脫恩怨糾葛的原因。就不再提這事,一起下樓來。店麵有三個等待看病的病人,李雪雁站櫃台賣藥,外人看來診所平靜如常,不知道曾經發生的暴風驟雨,螃蟹也走人了。


  這時候法庭送來通知書,明天上午宣布法庭調解讓當事人到庭。陳無柄叫白鐵梅住下,明天也去聽聽這官司的結果。白鐵梅晚上還要播音,吃過午餐就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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