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硬不硬很重要嗎
後天是重陽節，陳無柄父子要回家祭祀祖先，過節也沒有病人求醫，決定診所歇業兩天。李雪雁很久沒有回家看看了，趁著要過節歇業，陳無柄騎車送她回家。
李校長和黃阿姨沒有下班，家裏沒人，李雪雁開門進去，跟陳無柄並排坐在沙發上喝茶。
李雪雁想起那天富婆說的話，那疑惑在心中憋了好幾天，羅太找陳無柄的舉止很值得懷疑，說是替閨密的男人問病，那男人沒出現過，連那閨密也從不露麵，這是為什麽？
最不可思議的是，羅太說不出是什麽病，陳無柄索取的費用又是那樣奇高，即使是富婆也沒有這樣一擲千金的。有什麽病不能在醫生麵前說出來呢？她心裏肯定有鬼！
陳無柄看家裏兩人世界，手搭在雪雁肩膀上，雙眼笑眯眯的準備享受一下那溫馨。
雪雁想的卻是羅太，那天竟然說生了兒子就送陳無柄大紅包，她羅太生兒子跟陳無柄有什麽關係？這不是暗示她生的兒子是陳無柄的嗎？陳無柄沒有反對這肯定有貓膩！
“陳無柄，你要的高額診療費沒有嚇退羅太，她的病人很有錢是吧？得了什麽病呀？”
“是呀，那富婆簡直是揮金如土，嚇不住她沒辦法，要治就給她治，反正不吃虧。”
陳無柄沒有說得什麽病，李雪雁很不滿意，認為他有意搪塞過去。
“有錢人得病都去大醫院住院，這富婆卻到診所找王六，既不是為省錢，她圖什麽呀？”
陳無柄想抱她心不在焉應道：“沒錯，我也不知道她圖什麽，可能是她腦子進水了吧？”
李雪雁狠瞪了他一眼，心裏有些生氣，沒回答問題又拿胡說搪塞，她腦子進水，你腦子恐怕也進水了吧？以為我是幾歲孩子，隨隨便便就能搪塞過去麽？我追你個水落石出！
“陳無柄，她腦子沒進水，到診所炫富清醒得很，肯定是有所圖而來！”
陳無柄聽她聲音不對不敢放肆：“雪雁，她當然是有圖而來，他不願意別人知道他患病，所以讓羅太來牽線，他曾經到大城市醫院求醫，沒有結果。所以就找上門來了。”
“這就奇怪了，什麽人都有患病時候，生病有什麽好隱瞞的。陳無柄，他的病很奇特嗎？”
陳無柄撓撓頭聳聳肩膀：“怎麽說呢？要說很奇特也成，要說是普通病也成。”
“陳無柄，以為我什麽也不懂是不？普通就普通，奇特就奇特，什麽都成，故弄玄虛！”
陳無柄看她責怪，苦笑道：“雪雁，事實就那樣，病發原因特別，病類也在普通病中。”
這簡直就是狡辯，李雪雁不禁要生氣，這陳無柄怎麽啦？盡說些模梭兩可的話！不就是要借種生孩子嗎？以為吞吞吐吐別人就看不出來了嗎？既然自知不光彩為什麽要做！
“是呀，生不出孩子也是普通病，因為什麽生不出那就特別了。陳無柄，是不是這樣呀？”
陳無柄聽出她有些不滿意，有些嘲諷意思，不過這樣解釋羅太求醫也未嚐不可，她最後目標是要孩子，解決丈夫能力問題是手段：“雪雁，這樣理解也是可以的。”
李雪雁悻悻的說：“羅太生不出孩子是因為沒種，讓你借她種子，所以才那麽昂貴是麽？”
“咦，雪雁，你都知道了？基本就是這樣，病人要求保密，這可不要說出去了。”
終於承認了，扭扭捏捏，真惡心！既然知道丟臉為什麽要幹？你就那麽貪圖她的錢麽？
李雪雁氣哼哼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既然做了醜事，紙能包住火嗎？”
陳無柄吃了一驚，這樣大的火氣呀：“雪雁，怎麽啦？誰做醜事了，生這大氣呀？”
李雪雁惱火的瞪著他，自己都承認了，還要裝蒜搪塞嗎：“誰做醜事，自己不知道嗎！”
壞事了，我做什麽醜事嘛？雪雁肯定是發生誤會，陳無柄抓耳撓腮：“雪雁，我做了什麽醜事呀？今天好像就沒做什麽，你剛才還好好的，怎麽就生氣啦？”
“還沒做醜事嗎！富婆的種子是誰給的？你現在要等待收她大紅包了是吧？”
李雪雁怨氣衝天的樣子，陳無柄這才恍然大悟，原來羅太要生孩子找到診所，說了生兒子送大紅包的話，李雪雁以為自己把羅太幹了，借種生子所以才醋意大發。
“雪雁！那僅僅是治療，沒做醜事！羅太渴望生孩子，她丈夫不行，所以才高價治病呀！”
這也算是普通病，醫院就有男科，李雪雁狐疑的瞪著他：“她丈夫不行就跟你借種吧？”
“不是這樣的，雪雁，是給她丈夫治療取種生孩子，我怎麽能幹那樣的荒唐事呢？”
陳無柄的解釋沒讓雪雁完全相信，借種總比治療取種容易得多，醫院也能做，而且費用絕對沒這樣高。她沒必要這樣遮遮掩掩，為什麽願意掏這高昂的藥費呢？
“陳無柄，結了婚要求生孩子是正經事，沒有什麽見不得人的，沒必要像她那樣神神叨叨吧？而且掏這高昂的藥費為什麽？難道這不讓人懷疑，其中有貓膩嗎？”
陳無柄無可奈何歎了口氣，這確實容易被人懷疑，因為它不符合常理，病人要求保密又不能明說，更增加了神秘感。連最信賴的愛人都這樣誤會，別人誤解不在乎愛人不行啊！
“雪雁呀，這事不能用常理解釋，病人要求這樣，我知容易誤解，你相信我就行了。”
“陳無柄，我也願意相信你，你這樣吞吞吐吐不說實話，叫我怎麽相信？”
陳無柄撓著腦袋，不說出來李雪雁的懷疑就難以消除，說出來又違背保密的承諾，現在說的已經夠多了，她還是不能理解：“雪雁，不是我不說實話，是病人要求保密呀！”
“別拿保密做幌子，什麽不能常理解釋，不敢說出來就是不敢說出來！”
陳無柄拳頭敲擊著自己大腿：“唉，我豁出去食言了，我給你說了別對任何人說。事實是羅太丈夫好幾年了不能幹那事，羅太守活寡，要求我恢複她丈夫那能力，明白了吧？”
“沒明白，羅太不是有個孩子嗎？恢複能力醫院也難做，為什麽非要出高價找你？”
“唉唉，這真是，好，都告訴你吧，那姓羅的愛拈花惹草，暴發後就更甚。被人下藥硬不起來了，他自己不知道醫院也不知道這原因，沒法治療，被迫高價找我治，明白了嗎？”
陳無柄以為什麽都說了，李雪雁還是有疑問：“什麽硬不起來了？你又怎麽知道呢？”
唉喲！都已經說得很露骨了，還要怎麽說呢！陳無柄抓耳撓腮，按一按自己少腹：“是這硬不起來了，我是經診脈檢查推斷出原因的！”說這些本來就刺激，這一按它覺醒了。
李雪雁的性知識相當有限，根本不知道那兒硬不硬有什麽關係，而且這硬不硬一摸就知，醫院醫生都是白癡嗎？不過她已經確定陳無柄沒做醜事，是自己冤枉他了。
李雪雁摟著他賠笑：“對不起，陳無柄，是我錯怪你了，哎，男人那兒硬不硬很重要嗎？”
陳無柄奇怪的望著她，她一臉天真無邪，毫無做作或明知故問的意思。他想起那天跟白鐵梅做那事，她也表示很驚訝，原來女生都不知道男生每天都會有的那點事。
“沒錯，那當然很重要啦！雪雁，是我沒有給你說清楚，這才引起誤解，這不是你的錯！”
李雪雁明白真相，滿心歡喜，依偎在他懷裏，忽發奇想：“陳無柄，你那兒硬不硬呀？”說著一隻手往下探，壞事了，少腹是軟的，她失望又心驚，突然她的手被彈了一下。
李雪雁嚇了一跳，這是怎麽回事？生理課男女掛圖上的器官她清楚，沒說是會變的啊？
陳無柄白鐵梅那次之後，就沒機會再做，被她一摸十分衝動，一手攬著她嘴巴湊上去熱吻起來，他想起了白鐵梅那雙峰，她的是不是也一樣漂亮呢？手指把衣服扣子一個個解開。
觸摸一下就感覺彈性良好，解開那些帶子，嘩！美倫美煥，挺拔圓潤，冰雕玉琢！陳無柄看呆了，手按上去那柔軟和彈性，嘩，絕對不比白鐵梅的差半分毫！
“陳無柄，看到她，你是第一個，她漂亮嗎？”李雪雁滿臉紅暈，雙眼星光燦爛。
“漂亮極了！在學校就想看看她呢！”他說著就把臉湊上去，感受那彈性柔軟的美妙。
“那為什麽沒要求呢？”李雪雁手握著那堅硬火熱的東西，心如奔鹿，全身都要酥了。
就在兩人熱血澎湃，急需偷吃禁果的時候，院子傳來開門聲，雪雁媽媽下班回家了。
兩個年輕人急如星火穿衣係扣，尷尬得滿臉通紅。黃阿姨推開房門進來，詫異的望著他們，陳無柄掩飾性寒暄兩句，就急忙告辭，好像被人識破意圖的小偷，趕緊逃出李家。
陳無柄騎車到了綠化帶，這才停下來，心還在卟嗵卟嗵亂跳，幸虧黃阿姨回來早一點點，要是正幹著被她撞見，以後怎麽好見麵怎麽說話啊！那不羞赧死啦！
陳無柄慢騰騰踩車回到診所，陳悟道整理回鄉的東西，問他怎麽去了這樣久？他吱唔著，卻發現門外來了一個人，來的正是那肇事司機！“陳王六，實在抱歉，讓你久等啦！”
陳無柄看他風塵仆仆，知道他沒有存心欺騙：“你終於來了，沒錢也該來看看傷員啊！”
“真對不起，剛把破車賣掉，陳王六，沒錢付醫療費，那傷員不把我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