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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停止方法

  造成現在隻是安靜的躲在暗處,看著街上的路人。無地可去的話就隻能坐著

  一直存在,可符夢哪次也沒在意,因為就算從旁邊走過,也不會說「下午好」。何況那幫人給他的感覺並不是很好

  沿著有些裂紋的大理石走到商業街後麵的步行街。除了在樹蔭下打撲克或者下象棋的人外,圍觀著圍起一個圈,占著最佳的位置觀看棋盤的一舉一動


  樹蔭底下的涼爽的風可以平伏短暫的緊張心情

  但就算這麽安寧的地方。在鵝卵石路邊的長椅上,僅有一個少年坐在那,獨自一人在思索著什麽。氣場將路人拒之千裏

  至少氣質上像是某個不良團體的頭目一般。符夢稍留意了下,隻看到背影。像這樣的人旁邊應該會圍著許多人吧?雖然沒有棋盤

  但是至少眼前的場景是不錯的。對麵有一小片綠林是養鳥人專用林場

  打算轉個圈,之後回去。要是能買點小吃就回去帶給莫依一好了

  剛要邁步時「啪」的一個異物頂在後腰部,肩膀莫名被人按住

  “恩?”想回頭看下,卻被身後人提示不要有動靜


  危險氣息瞬間將悠閑感消失。從耳後傳來輕聲細語:“那個林子”


  已經猜到了後麵的是誰,符夢帶著危險感的看著對麵養鳥人的林子。在身後頂著的肯定是刀把吧。不聽從的話就會轉為刀尖嗎?


  按在肩膀的手也做出了提示。隻能將腳步再次邁起

  目的地很快到達,甚至沒有考慮時間。到了地點刀把也一樣轉為刀尖。身後的腳步跟的很緊

  綠蔭籠罩在頭上,一步跨上有些高的林子裏。身後的人也跳了上來

  符夢往後退了幾步,林子很淺,隻讓步行街的那些人不會注意這邊就好。但就算現在跑也來不及


  符夢靠近一棵樹旁,對麵那人以慕的身影出現在綠蔭包裹的林子中

  相較之下,以慕則自然的多,符夢認真的注視著以慕,生怕錯過哪個動作


  符夢好像是在轉移注意力,更像是打招呼:“才,不到兩天沒見。這麽快就履行諾言?”


  刀從袖子內抽了出來。以慕平淡的說道:“恩。但是仍舊沒變真是不可思議,警告是白開水嗎?好像就連一把利器也沒帶呢”


  表情上似笑非笑的符夢,身後靠著樹。似乎不那麽緊張,反而微微一笑,仍舊不覺得以慕會認真的刺殺他:“因為我覺得沒必要啊”


  “啊,這樣”


  「呲砰!!」


  結實的從原來符夢頭部位置的樹上劃出一道痕。厭惡的看著不規範逃來逃去的符夢,攥緊的刀把好像紮進皮膚一樣


  要說符夢的防禦跟進攻,大概就是躲避了吧。既什麽都沒有,也不能老老實實的挨刺

  「呲」


  這次在符夢身前劃過的刀尖。險些逃過一劫的符夢勉強找著棵樹,手放在樹上

  似乎一直心不在焉的以慕,在樹林中隻有堅決的眼神,隨著鳥聲的伴奏。掂量著手裏的刀具說道:“知道‘死’的方法嗎?”


  “恩?”


  剛說完,印象中的寒光猛地劈向頭頂。現場反應,符夢再次依靠著樹。不明所以看著扔在進攻的以慕


  “也就是消失的方法”以慕簡短的說道,似乎不打算進攻:“哪裏掉了才會停止?”


  “誒?……”「跟人一樣」剛想這麽說出去的同時。堇色風火可以說是心髒,那麽其他的都是無用的?有的傷口也會複原,沒受過斷肢的創傷所以不清楚

  在符夢考慮答案時,以慕自顧自的說道:“雖然我們沒有特定名稱,但是外表上像人,也就自然的跟人一樣。那麽我切掉你的頭就會死掉嗎?還是”以慕將刀尖在自己的視線中,比較在符夢身上:“心髒腹部?”


  “根本……”


  “倒不如說連血都沒有,人是以過度受損或者大量出血才會身亡,那,我們是什麽?”


  刀尖收回,掂在自己的指尖上,看著以慕這樣做時,符夢不再卷縮在樹前,一直緊繃的神經放鬆了下來。專注於以慕說的話


  以慕平淡的說道:“所以很在意究竟該怎樣才會結束,還是說在結束的同時,堇色風火也會報廢”


  正麵麵對符夢時,腳步聲依然是靜音。以慕打量著符夢說道:“呐?就算我們被發現,公布於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被抓起來研究,看看體內究竟有什麽,然後我們就隻能看著堇色風火離開身體,再「停止」”


  無可否認,以慕在看到默認後,說道:“在我醒來後,還殘留著父親說過話的記憶,大概因為路途關係,遺留下來的話殘次不全的”


  “誒?”相比起什麽也不記得。符夢對以慕說的話有些好奇


  以慕平靜的說道:“大概是父親讓我們去找個什麽人吧,是父親的線人。這樣就能再次重聚了”


  “恩?”簡直不敢相信以慕說的話,符夢睜大眼睛早已忘了手還扶在樹上,好奇的問道:“那怎麽才能找到?”


  “就是因為找不到!……想不到任何……”想起從醒來後的幾天時間內,身體所承受的疼痛。無疑的,那些符夢從未體驗過。就算疼痛又怎樣?見到父親時也就煙消雲散,真正埋於以慕心中的則是怕再次因為不穩定而停止


  要是從沒記憶開始就停止也罷了,現在有了另個人掛在心頭上,無論怎樣也做不到

  以慕平穩下心情,冷靜的對符夢說著:“見到了父親後,我們還不是一樣?不可能在父親的庇護下活著”


  “……為什麽以慕要害怕?見到了父親後,莫依一她們也同樣可以安心”


  像是守著獅子,一個話說不好極可能點燃引線。刀子做出攻擊準備的同時,以慕輕聲說道:“誰知道,不論在哪裏都一樣”家裏、街上,還是沒去過的地方。眼中再次浮現出堅決,暗紅瞳孔在樹蔭下並不明顯。大概從一開始就是為了自己

  上下打量著符夢的身體,雖有很多話要說的符夢,再次因氣氛不得不陷入「認真狀態」


  刀尖沒有絲毫動靜,咬著牙中以慕輕聲問道:“知道‘死’的方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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