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六章 市委大院
紫夜已經和謝桃花確立了關係,謝天總也想不通紫夜這家夥會被謝桃花給搞到手,謝桃花雖然長的有些姿色,但以紫夜的見識,想必謝桃花這種相貌等級還遠算不上一流。
在火龍幫眾小弟心中,紫夜是個神秘的高手,而在謝天心中,紫夜卻是一個八竿子打不出一個屁的悶葫蘆,而這個悶葫蘆,卻在謝桃花麵前吧嗒吧嗒說個不停,不時惹得謝桃花笑出聲來。
謝天悄悄走過去,瞥了一眼手機,竟然是糗事大百科,他嘴角不自然的抽了抽,嘀咕著回到自己座位上。
色字頭上一把刀啊,以紫夜的警惕性,放在以前,不管是誰接近他三米範圍內,他都會感知得到,可現在……
蘇心月見他還在嘀咕不停,問道:“你一個人自言自語什麽呢?”
謝天感歎道:“紅顏禍水啊!”
緊接著,蘇心月就一把捏住謝天的腰,狠狠的擰了一圈兒。
馬佳文的傷不是很重,隻在醫院住了三天就出院了,不過黃小兵傷得很重,做了手術,在重症監護室養了三天,又在醫院住了半個月。
本來按照醫生的要求,他起碼要住一個月的院的,不過很快就被紫夜要求出院了,醫院裏的生活枯燥無味,黃小兵又有多動症,樂嗬嗬的搬出醫院。
主治醫師不同意,說他這狀況根本就下不了床,隻適合在醫院休養觀察,結果黃小兵兔子一樣蹦下床,蹬著拖鞋,穿著白色病服衝出病房,蹬蹬蹬下了樓,主治醫師很快就看到自己的重傷患者瘋狗一樣一溜煙衝出了醫院,跑到對麵街的小賣部賣了什麽東西,又風一樣跑了回來。
整個過程不到四分鍾,這速度堪比運動員了。
主治醫師瞪圓了雙眼看著這一幕,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等黃小兵臉不紅氣不喘的再次站在主治醫師麵前時,主治醫師愣了半晌才回過神來,又是看脈搏又是翻眼皮看舌頭,嘖嘖稱奇。
黃小兵得意的吃著從超市買的蒙牛冰淇淋,嘿嘿的笑。
黃小兵就像一隻打不死的小強,主治醫師很快便同意讓黃小兵出院,不過有個條件,就是讓黃小兵同意,他以私人名義對他進行調查。
黃小兵沒把這當回事兒,心裏忙著擺脫醫院,所以很爽快的答應了。
謝天以為黃小兵出色的恢複能力是紫夜所賜,不過後來向紫夜問到這件事時,紫夜卻說他也不知道,謝天這一調查,才發現這家夥在之前就進受過很多傷,而且每次都康複的出奇的快。
人體的潛能真是無限啊,感慨一番之後,謝天打了個電話,讓小白那邊加快破解速度,並且準備將這段時間破解的人體試驗的原始數據交給丁泰。
打電話約好了時間,謝天將數據打印出來,親自帶到市委大院。
丁泰是科學院院士,身上又兼任著中央的政府職位,待遇是副部級,所以來到臨城,市政府不敢有絲毫怠慢,直接在市委大院騰出了房子給他。
市委大院位於紅楓路,是一群上個世紀八。九十年代的老建築,清一色的三四層小樓,房屋外麵是綠的喜人的爬山虎,院子裏種植著許多法國梧桐和萬年青,即使是夏天,也顯沒那麽熱。
謝天開著路虎來到市委大院的大門前,雖然早已經有人打過了招呼,但荷槍實彈的哨兵依然很負責人的上前盤查一番。
哨兵眼神堅毅,不卑不亢,身上透露出一股悍氣,一看就知道是從邊防一線調過來的軍人,而不是沒經曆過實戰的地方兵。
哨兵核對好身份後,將謝天的路虎放行。
謝天放慢車速,驅車駛進市委大院,這並不是他第一次來到這裏,在小時候,謝家還是華夏國的大家族,臨城作為謝家的發源地,市委大院這種地方就和謝天的家差不多。
不過當年自己還是無憂無慮的小學生,更頂著一個謝家太子爺的尊貴身份,現在想要進市委大院,都要經過別人允許和盤查。
院子還是這個院子,而自己卻不是當年的小屁孩兒了。
物是人非事事休。
看著滿眼鬱鬱蔥蔥的爬山虎,謝天有感慨,不過他很快就將這種情緒拋諸腦後了,無奈的笑了笑,按響了三號樓的門鈴。
一號樓是市委書記的居所,二號樓是市長的,不過此刻是下午六點,事務繁忙的臨城一、二把手顯然並不在這裏。
不一會兒,謝天就聽到了有人下樓的腳步聲,門開了,一個二十二三歲的女人站在門前,其實說女人並不準確,因為這是一個美女,雙眼如秋波,雙唇不厚不薄,美麗的臉上沒有化妝,光潔細膩的皮膚讓所有化妝品都毫無用武之地。
她身高在一米七左右,上麵是白色襯衫,下麵穿著棉質短裙,露出光華筆直的纖纖細腿。
謝天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眼前一亮,他不是沒見過美女的人,單論姿色,這女人比不上蘇心月,論身材比不上閆琪羽,論氣質比不上蔣勤勤,但這個人仿佛卻融合了這三個人的所有優點,雖然並不突出,但難能可貴的是融合的很完美,讓人越看越順眼。
女人身前圍著圍裙,身上有淡淡的油煙味,她捋了捋鬢角的碎發,說道:“是謝先生吧?快請進。”
說著讓開了門,謝天進了屋,一雙幹淨的拖鞋已經準備好了,他換了鞋,女人將他引到二樓,倒了茶水,下樓去做飯去了。
丁泰坐在沙發上,將近一個月不見,這位生物學界的泰山北鬥顯然沒有因為來到臨城而水土不服,他滿麵紅光,越活越年輕了。
謝天將裝著資料的檔案袋放在桌子上,說道:“丁老,這是這段時間破譯出來的數據。”
丁泰將檔案袋放在一邊,沒有急著打開,而是若有所思的看著謝天。
他是久居高位的人,常常以科技部的身份去人民大會堂開會,也是中南海的常客,自身就有一種強勢的氣場,一般人在他麵前,都會感到巨大的壓力。
不過謝天顯然不吃他這一套,他和丁泰是平等的合作關係,所以沒有半點壓力,任憑他看著,自己自顧自的喝著茶。
良久,丁泰才慍怒的說道:“誰像你這樣喝茶的?你當是白開水啊,真是牛嚼牡丹,浪費了我的特供茶!”
謝天訕訕的笑了笑,說道:“這味兒和外麵超市兩塊五一瓶的綠茶也沒啥區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