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五章 被拋棄了
她知道這次劉雲碩是肯定會把她拋棄了的,不過她可不能這樣認命!
不能這樣被劉雲碩送給楚影,那她就沒有一絲活路了。
她還要當太子妃,絕對不能在此時功虧一簣!這個時候隻能希望劉雲碩心生憐憫之意,於是連忙朝著劉雲碩哀求道,“殿下!臣妾對您可是一片真心啊!求您了!帶臣妾走吧!”語氣中帶著濃濃的哀求之意。
看著容玉楚楚可憐的樣子,劉雲碩皺眉,不欲再去看她,隻是當他轉頭時,卻恰好將楚影眼中的戲謔之色收入眼底。
於是心中頓時一片了然,這時劉雲碩也總算是明白了楚影的心思,也是,打擊一個人的最好方式莫過於求而不得!
而容玉最在乎的莫過於太子妃的位置,莫過於權勢,而如今,她想要當上太子妃必須得依靠著劉雲碩……
所以,要讓她失去太子妃之位的競爭資格莫過於讓他拋棄她!
楚影正是要讓她清楚的看著,她怎麽與太子妃之位擦肩而過。
不得不說,楚影的這個手段不可不毒,不過,就算是不用他拿出合作來說事兒,隻要他開口,他必定會將容玉送上!
現在的容玉對於劉雲碩來說,顯然已經沒有了任何用處,將她送給楚影又有何妨?
心中已有定計,想了想劉雲碩嘴角微勾,當即衝著楚影道,“本皇子的三皇子妃此時正在淩國京城!至於這個冒充本皇子愛妃的女人……”轉身看向一旁麵色慘白的容玉,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卻吐出了讓人森冷的話語,“本皇子不認識!便交由太子處置了!”
劉雲碩這話中的意思就是直接說這個容玉是假冒的,好一招棋……
此話一出,楚影頓時了然,眼中閃過一抹笑意,這劉雲碩倒還是聰明。
本以為劉雲碩會直接將容玉留下,卻沒想到,人是留下了,但是卻否認了容玉的身份,真是有趣,若是日後傳出了什麽閑言碎語,他到時便可以直接否認!
回京後,再將京城裏的那個‘容玉’處置了,既不妨礙他的計劃,反而還直接借他的手處置了這個討厭的女人!真是一舉兩得!
容玉聞之頓時癱軟在地,不可置信地看著劉雲碩,他怎麽可以這樣?怎麽可以!
要知道把她交給楚影就是等於讓她去死!
劉雲碩這是要親手把她推上絕路啊!
她是他的三皇子妃,他竟然就這樣將她放棄了?竟然還否認了她的身份!“劉雲碩!我是你的妻子!你怎麽可以這樣?”
容玉撕心裂肺的朝著劉雲碩吼道,語氣中帶著濃濃的絕望與失望……
麵對這些指責,劉雲碩臉上絲毫沒有羞愧,眼中帶著淡淡嘲諷,臉上滿是不屑,淡淡道,“別裝了!你是什麽樣子的女人本皇子比任何人都清楚!你說,你千裏迢迢前來尋找本皇子的,其實也不過是為了你自己的野心罷了!”
容玉心中一抖,輕咬嘴唇,眼中隱隱有淚水湧出,“臣妾不明白殿下的意思,臣妾一心為殿下著想,卻沒想到換來的竟然是這種後果!”
哪曾想到,這楚楚可憐的模樣,在場的男人,沒有一個人為之所動,甚至臉上還浮現了一抹厭惡之色。
幾人的神色容玉雖然沒有看見,隻是劉雲碩一直被容玉注意著,臉上的厭惡完全落入了容玉的眼中,容玉頓時心中一陣刺痛,右手不由得撫上自己的胸口。
眼中的淚水越大的聚集起來,此時就連她都不知道自己是真心還是假意。
楚影靜靜的站在一旁,眼中的嘲諷並沒有隨著時間而消失,反而越發的明顯了,
而此時的他,正抱著一股看好戲的心態站在一旁,站的似乎有些累了,右手輕抬,捂住唇瓣,極其不雅的打了個嗬欠,抬步走入一旁的椅子,慵懶的躺了上去,就差沒有端出一盤點心了仔細的看戲了!
劉雲碩看著楚影的這幅模樣,眼中閃過一絲不悅,對於楚影這副看好戲的狀態,十分的不開心,但他卻不能朝著楚影發作,轉身便滿腔的怒意發泄到了容玉的身上,“說的倒是好聽,如果不是為了你的野心,如果本皇子不是皇室血脈,你恐怕死都不會來找本皇子吧!甚至於都會巴不得與本皇子老死不相往來吧!”低頭看向容玉的眼睛,眼中滿是不屑與狠厲。
都是這個女人!若不是他從中挑唆,他根本就不會淪落至此,也不會在此跟楚國太子打交道!更不用背上這叛國的罪名!這一切都是因為她!
而如今也是因為她!自己在這兒被人當做一個戲子一般,供人取樂!
事到如今竟然還敢妄圖跟他談感情,真是該死的賤人!難道她還以為自己還是還是和以前一樣好糊弄嗎?!
捏著容玉的下巴,不由得用了幾分力氣,容玉頓時感覺下巴傳來一陣劇痛,仿佛要被他捏碎了一般!
容玉麵露痛苦之色,掙紮著想要逃離他的製乾,劉雲碩見此,心中不免浮現出了一抹快意。
楚影見此,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在兩人的僵持下,終於起身,走到兩人身前。
手中折扇看似輕飄飄的打落了劉雲碩的手,衝他笑道,“既然三皇子殿下將這個女人交由了本宮處置,那麽就請三皇子放心,本宮一定會讓她……”
“生!不!如!死!”
回頭看向癱軟在地的容玉,露出了一個森然的笑意,讓容玉頓時冷汗直冒。
劉雲碩的手被楚影的扇子打斷,放於身後,沒有人注意到,他的手,正在顫抖著,一股清晰的疼意從他手上傳入腦中的神經,劉雲碩用了全身的真絲壓製住了,這才沒讓自己叫出聲來!
楚影用了巧勁兒,看似輕飄飄的一敲,實則用了些許內力,劉雲碩頓時明白,隻怕楚影此舉是在警告他!
低頭不由的沉思,難道說,前幾日裏他的決定被他察覺到了?旋即又被否定了,他們行動那般縝密,怎會被人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