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六章 殺容尋二
突如其來的變故,眾人不由得為之一振。
就連站在容淩天身旁的徐王爺也被他嚇了一跳,就算是容尋再不將他放在眼中,他也不敢如此明目張膽的刺殺容尋啊。
畢竟容尋是太子妃,殺了他隻怕後患無窮。沒想到容淩天竟然如此大膽。
容瑾天見此,也是頓時一緊,直接忘記了容尋會武之事,便要飛過去為容尋擋住哪一劍。卻被雲琴突然止住,這才想起來,尋兒可不是一般的弱女子。心中頓時長長的鬆了口氣,隻是眼睛卻眨也不眨的盯著容尋,眼中的擔憂之色不言而喻。
然而雲琴依舊麵色不改,眼中沒有絲毫擔憂之色,就容淩天這三腳貓的功夫,連她都打不過。更別提是太子妃了。眼中頓時閃過一絲不屑。
然而,這時,徐王終於回過身來,當即大吼道,“快,保護太子妃。”眼下容尋絕對不能死。
至少也不能讓容淩天殺了她,畢竟容淩天是他帶進容王府的,萬一容尋真的死在了他的手中,隻怕他也會受到牽連。
想到此處,徐王眼中頓時閃過了一抹暗沉。
這個容淩天真是個廢物。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盡給他惹麻煩。
然而此時,容淩天已經到了容尋的身前,眼中一片森然的冷意,手中的劍已經直至容尋的胸前,隻需片刻,容尋便會一劍而亡。
眾人都不由的屏住了呼吸,眼中一片恐慌,若是太子妃死在這兒,隻怕太子殿下也不會輕易的放過他們,想到此處,心中不由的怨恨起容淩天來。
隻見容淩天的劍就快要刺入容尋的心髒,眾人都不由的閉起了眼睛,完了。太子殿下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
然而,隻有容淩天知道,不知道為什麽,他的劍就停在了容尋胸前的兩公分左右,便無法再進分豪,心中不由得湧起了一絲寒意,但是很快便被心中的怒意壓了下去,心中不由得暗罵道,果真是個妖女。
手不由得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想要將劍刺入她的心髒,然而卻突然發現,自己動不了了。
抬頭便對上了容尋那雙冷咧的雙眸,眼中滿是殺意,容淩天頓時一驚,想要推去,卻又無可奈何。
突然,隻覺得心髒處傳來一陣疼痛,腦海中便響起了一道冷咧的聲線,自作孽不可活。
話音一落,他也倒了下去,眼睛睜得大大的,眼中滿是恐慌,若是可以重來,他絕對不會再與容尋作對。
見容淩天倒了下去,眾人頓時瞪大了眼睛,怎麽回事?發生什麽事情了?
然而,徐王爺則是頓時呼出了口氣,心中頓時一鬆,幸好太子妃沒有事兒。否則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與太子殿下交代。
容瑾天的眼中也頓時柔了下來,他就知道,尋兒不會有事的。抬眸掃過了地上的容淩天,眼中先是一片冷意,但是轉眼間便被疑惑替代,怎麽回事?他怎麽還不起來?莫不是想要借題發揮?
就在這時,被雲琴放在一旁的劉氏終於幽幽轉醒,看著周圍的環境,眼神中閃過片刻迷茫。這是哪兒?他怎麽會在這兒?
眼眸突然掃過地上的容淩天,心中不由得一慌,連忙爬了過去,“淩天。你怎麽了?你不要嚇娘啊。”
見他仍舊沒有回應,劉氏心中的恐慌越發的嚴重了,眾人的眼神也不由的凝了起來。
容尋嘴角一勾,眼中閃過一抹詭異的笑意,既然敢來容王府找麻煩,那就得做好死的準備。她已經容忍了容淩天好幾次。然而他依舊不知悔改,如今落到這般田地也是他咎由自取。
容瑾天察覺到容尋眼中的笑意,心中頓時了然,隻怕容淩天他……
心中一片平靜無波,容淩天有這樣的結局他早就料到了,自己與尋兒多次的放過他,然而他卻要一次又一次的來觸碰他們的底線,實在是死有餘辜。
就連雲琴的眼中也閃過了一抹笑意,這人終於死了。
劉氏心中徒然一慌,下意識的將手伸到容淩天的鼻尖,頓時一驚,癱軟在地,看著容淩天的屍體,頓時大哭道,“淩天,嗚嗚……我的兒子啊。你快起來,淩天。”
“嗚嗚……到底是什麽人這麽惡毒啊。淩天。嗚嗚……”
哽咽的聲音,讓眾人頓時一驚,徐王身旁的一個暗衛抬步走了上去,仔細的查探了一番,卻又沒有檢查到任何傷口,這讓他十分疑惑,容淩天究竟是怎麽死的?
不過他也沒有多想,徐王爺隻是派他來驗證容淩天是否死亡的。其餘的事兒並不在他的職責範圍之內。
旋既皺緊了眉頭,回到徐王爺的身邊,小聲的道,“王爺,真的死了。”
徐王爺眼中頓時閃過一抹陰狠,該死的。竟然死了。那他的計劃豈不是功虧一愧了。
不過死了也好。也省的連累了他。如此想著,心中的怒意但也平複了幾分。
隻是心中也湧起了同樣的疑惑,他到底是怎麽死的?
難道是……
眼神有些意味深長的看了容尋一眼,看來是他小看她了。
然而就在這時,劉氏突然發起了瘋來,抱著容淩天的屍體,衝著周圍的人惡狠狠道,“是你們。是你們對不對。是你們害死了我的兒子。你們還我兒子。還我兒子。……”
徐王被劉氏的話吵的心中十分的煩悶,當即皺眉,道,“我們走。”
容淩天已經死了,他也沒有任何留下了的理由。
隻是在臨走之前深深的看了容尋一眼,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有一種感覺,那個老匹夫看走了眼。
在這容王府中,最厲害的不是最終獲得容王之位的容瑾天。而是眼前的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子。
徐王的離去,容尋與容瑾天並沒有阻攔,畢竟他還是淩國的王爺,萬事不可做得太絕。
當然,若是他還要給他們找麻煩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然而此時的劉氏仍舊大吼大叫著,容淩天的突然死亡她怎麽接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