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六節 丟掉尊嚴
“什麽?”宛如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睜大了紅腫的雙眼,問了一句。
孫建新大喇喇的坐到沙發上,斜著眼睛,挑釁似的看著宛如。宛如怔怔的站著,腦子裏一個聲音在喊著:“不能跪,不能這樣就屈服了。”可另一個聲音也在喊:“你不想去陪爸爸媽媽了吧?你這麽這他拉了回來,他們一定很擔心,也很傷心,你不想去陪他們嗎?”
孫建新見宛如還在猶豫,便說:“不求我了?那我可要走了。”他站了起,大步向外走去。
“不,別走。”宛如大喊一聲,跑上前去一把抓住孫建新的胳膊。孫建新傲慢的回過頭來,奸笑著說:“怎麽?舍不得我?”
“建新,我……”宛如弱弱的叫,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淌。
孫建新轉身又想往外走,宛如抓住他,雙膝一軟,“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她委屈的哭著說:“我跪,我跪,求你讓我去陪我爸媽吧,求你了。”
孫建新大笑起來:“林宛如,你也有今天,還記得你趾高氣揚的指使我幹這幹那的樣子嗎?還記得你對我吆五喝六的樣子嗎?哈哈,看來這有權有勢是不一樣呀,竟然可以讓你林宛如跪在我的腳下,哈哈。”
宛如已經哭得泣不成聲了,她的心都碎了,她不知道她怎麽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一種從沒有過的屈辱令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孫建新見她哭得越發厲害,不由得問道:“幹嘛哭得這麽委屈,怎麽覺得我不配你林大小姐的一跪嗎?”
宛如並不想再和他爭執,隻是哽咽著說:“沒有,你讓我做什麽都行,隻要你讓我回去陪我爸媽。”
孫建新重新坐到沙發上,傲然的由於:“可以,來吧,好好伺候伺候我吧,隻要伺候高興了,你馬上可以去看他們。”
宛如沒明白他的意思,抽泣著看著他。
孫建新挖苦似的說:“大小姐就是大小姐,怎麽伺候人都不會。”他戲謔的看著宛如,“過來給我換衣服。”
宛如剛想站起來,孫建新冷喝一聲:“誰讓你起來了?”宛如一懍,隻能跪著挪到孫建新麵前,伸手幫他解著衣扣和領帶。孫建新突然很興奮,從他和宛如結婚,他一直覺得宛如始終都淩駕於他之上,在他心裏一種有一種想要壓過宛如的欲望,他打她,虐待她,隻是想證明:他比林宛如強,林宛如應該服從他。今天,他終於有了這種感覺,強烈的感覺。他咪著眼睛,看著眼前梨花帶雨的宛如,她伸著手臂,直著身體,跪在他的雙 腿之間。他聞到那種屬於宛如的體香,甚至他可以感覺到宛如的體溫。他身體的某種東西一點一點的抬起頭,而且越抬越高,把他的褲子支起了一個小帳篷。
宛如並沒有注意到孫建新的變化,因為跪著,身體矮了一截,所以她隻好抻直了胳膊,挺直了身體,貼著孫建新,才能幫他把穿在身上的衣服脫掉。當她解開他的襯衣時,她抽泣的問:“用我幫你拿睡衣嗎?”
“我的傻老婆,還拿什麽睡衣呀,你沒看見,它已經忍不住了嗎?”宛如的眼裏閃過一絲不解,順著孫建新的目光低頭看去,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
“還愣著幹什麽?你想讓它把褲子頂破呀?”他帶著一絲邪惡,帶著一絲戲謔,還帶著一絲滿足。
宛如把手放到他的褲帶上,那種強烈的屈辱感令她的雙手顫抖得怎麽也解不開那條鱷魚皮褲帶。
孫建新不由得嘲笑著說:“你比李妍真的差遠了。”宛如實在是受不了他這種侮辱,心裏不由得一氣,往日的傲氣油然而生,她猛的站了起來,恨聲說:“那你去找她吧,我不伺候了。”說完,她快步跑進臥室,並將門死死的鎖上。孫建新見宛如跑了,一下來了火氣,都這個時候了還跟我裝清高。他大步走到臥室門前,用腳踹著門,大聲說:“怎麽?不想去陪你爸媽了?好,機會我給你了,以後求我也沒用了。”
屋內的宛如一下子被他點醒了,她急忙打開門,出現在他麵前。
孫建新得意的笑了笑:“你說你那麽強對你有什麽好處?我是你老公,伺候我哪就掉你的價了?”
宛如緊緊的咬住雙唇,恨恨的說:“孫建新,做完了你馬上送我去我爸媽那,你能答應嗎?”
“行,沒問題。”
“好。”現在還要什麽自尊?還要什麽驕傲?家都要沒了,父母都已經淪落到沒有地方住了,這點羞辱還算得了什麽?孫建新,你等著,我林宛如發誓,這筆帳我一定會討回來的。
宛如轉身進了浴室,麻利的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衝到沐浴花灑下,打開冷水管,讓那冰涼的水流,衝掉她愚蠢的自尊和自傲,從現在開始,她要變成一個全新的林宛如,一個沒有驕傲,沒有尊嚴的林宛如,為了父母,為了生她養她的父母和那個家,她什麽都可以做。
她打開浴室門,纖細的身體上滴著水珠。她走到孫建新身邊,麵無表情的跪下,然後將手伸向他的褲子,雖然那雙手還在顫抖,但她卻咬著牙堅持著。
孫建新帶著一種新奇的、渴望的眼神看著宛如,這個高傲的女人終於被他降服了,他終於成了她的天,他終於可以象他的父親那樣,一輩子抬著頭,俯視著自己的女人。
宛如終於完成了她墜落的第一步,她站了起來,抑起頭,直視著孫建新的眼睛。
“親我。”孫建新高傲的下著命令。宛如掂起腳,在他的唇上輕輕的碰了一下,他看孫建新沒反應,便伸出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將身體靠近他,又去碰觸他的唇。
孫建新的身體已經象炭火一樣,宛如的身體一碰到他,他再也隱忍不住了,他放棄了繼續羞辱宛如的打算,如惡虎撲食般的將宛如撲倒在床上。
當宛如趕回家,看到母親正坐在沙發上抹眼淚。父親坐在一側不停的吸著煙。
“媽……”宛如撲過去,緊緊的抱住媽以的脖子,大哭起來。
媽媽也忙摟住宛如,急切的問:“宛如,宛如,你怎麽樣?他沒再打你吧?”
“沒有,沒有,媽,我沒事。”宛如抬起頭,抽泣著擠出一絲難看的笑容。媽媽這才又將女兒摟進懷裏,嗚咽起來。
爸爸坐在一側,雙眼也不禁潮濕起來。母女倆哭了一氣,才漸漸止住哭聲。
爸爸問:“那畜牲怎麽把我們放出來的?”
宛如垂下頭:“我把公司的股份給他了。”
“什麽?”媽媽驚訝的說:“宛如,你怎麽能……唉……”
“媽,那些都是身外之物,你們才是我最重要的。”宛如流著淚水。媽媽安慰的拍拍她的背。
“媽,你們有什麽打算?”宛如擦了把眼淚,父母不能就這樣下去呀,孫建新現在已經是變態了,她不能再讓父母留在這。
媽媽看看爸爸,爸爸說:“暫時先看看再說吧,不知道我們家什麽時候能讓進,我不想在這住。”
媽媽抹了把眼淚說:“也不知道張雲哪去了?她也沒個家,一個人能跑到哪去呀?”
“媽,要不,你們抓緊時間出國吧。”宛如說。
“現在這種情況,怎麽出得去。”爸爸搖搖頭說。
“要不,你們去海南吧,找安叔叔去,他們是商人,與政客無關,不會怕被連累。”宛如出著主意。
爸爸和媽媽對視一眼,“嗯,我們可以去找以桓。”媽媽點著頭說。
爸爸也點了點頭說:“好,我馬上聯係他,如果可以, 我們盡快去海南。”他又對宛如說:“你也和我們一起走。”
宛如麵露難色,弱弱的說:“我,你們先去吧,等你們安頓好了,我再找機會去。”
媽媽擔心的說:“是不是他威脅你,不讓你離開他?”
宛如點了點頭,說:“媽,孫建新已經瘋了,我們現在不能惹怒他,現在最要緊的是你們,隻要你們安全的離開這,那其餘的就不重要了。”
“可是,媽不能讓你自己留在這呀,媽不放心,那個畜牲是什麽都幹得出來的。”媽媽急聲說。
“媽,你放心,他不能把我怎麽樣的,我想,他留下我,是怕阿姨回來對付他,雖然他已經掌控了公司大部分股權,但公司是阿姨一手建起來的,有許多老員工都是跟著阿姨一起走過來的,我想他是怕阿姨回來後,公司會引起騷動,所以她想用我威脅阿姨。”宛如冷靜的分析著。
爸爸媽媽也認為宛如分析的有道理,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
“你們現在是我的弱點,他用你們來要挾我,所以,隻要你們離開了,我就會想辦法逃出去的。”
媽媽點點頭,對爸爸說:“那你快點聯係以桓,我們盡快走,留在這隻是給宛如添麻煩。”
爸爸拿起桌上的電話,宛如一把按住,“爸,別用這個,你去街上找個公用電話。”爸爸看了看宛如,點點頭,起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