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九節 淪陷
“三十歲的女人才是最有魅力的女人,她們帶著一種天然的純真,又帶著一種曆練的成熟。”沈曲國看著宛如說。
“要不說沈少那麽受女人歡迎呢,這張嘴還真不是一般的會說。”宛如打趣的說。
當兩人開車經過一間酒吧時,沈曲國問:“進去喝一杯?”
宛如點點頭:“好,今天有點興奮,喝一杯也好。”
兩人進到酒吧找到一個角落,要了兩杯加冰的啤酒。
“以後應該多聽聽演唱會,我發現象剛才那樣的場合,是個很好的發泄渠道。”宛如喝了一口酒說:“我們現在的生活有些壓抑,每天都是忙忙碌碌的,還有很多時候都要戴著假麵具,真的挺累。”
“怎麽會累,象你這樣的女人,一看就是生活在幸福中的女人,怎麽會累?”沈曲國不解的問。
“唉,一言難盡,算了,不說了,喝酒吧。”宛如擺了下頭,象是要擺脫什麽似的,她拿起酒杯,大大的喝了一口。
沈曲國探尋的看著宛如,宛如微微一笑:“看什麽?喝酒呀。”
那天晚上,兩人喝了許多酒,宛如的臉上因喝了酒的緣故,泛起一層迷人的紅暈,她微微咪著帶著一絲迷離的雙眼,帶著嫵媚的醉態,看著沈曲國:“沈少,你都三十多了,為什麽不快找個女人結婚呀?沈總不著急嗎?”
“女人我倒是有不少,可是能做我太太的還沒有。”沈曲國盯著宛如,看著她那她象能捏出水的小臉,手心裏冒出了汗水。
“一定是你要求太高了。”宛如舉起酒杯,“來,為你能早日找到理想的太太,幹杯。”她一口將酒一滴不剩的倒進嘴裏。
沈曲國有些擔心的握住她又伸向酒瓶的手,說:“別喝了,我看你要醉了。”
“醉?嗬嗬,你看來還不了解我。”宛如笑道。
“我知道你能喝,我也聽說你把上流的少總喝得賠了幾千萬,可是,女人還是少喝酒好,酒能傷身。”沈曲國說。
宛如笑了:“不要對我這麽好,我會感動的。”
沈曲國也笑了:“那你感動吧,我就想對你好。”
宛如笑得更燦爛了,她揮了下手,笑罵道:“色狼。”
“哈哈。”沈曲國大笑起來。
沈曲國送宛如到了她家樓下,宛如有些搖晃的下了車,沈曲國忙下車扶住她:“沒事吧?”
宛如嗬嗬的一笑:“沒事,這點酒算什麽,沒事。”
沈曲國扶著宛如走到大門的陰影處,宛如站下了說:“就到這吧,你回去吧。”說完,宛如轉頭向裏走去。
沈曲國伸手一把拽住宛如的胳膊,猛地將宛如拽進懷裏。當沈曲國熾熱的雙唇捕捉到宛如冰涼的雙唇時,宛如沒有掙紮,隻是怔怔的睜大雙眼,看著沈曲國。沈曲國投入的撬開宛如的貝齒,將長舌伸進宛如的嘴裏,他的吻帶有一種強悍的霸道,他緊緊的箍著宛如,一隻大手托著宛如的頭,一隻手扶著她的纖腰,他貪婪的吸吮著宛如口中的香甜,真的象一隻饑餓的狼,找到了久違的食物,恨不能將宛如揉碎融進他的身體裏。
漸漸的,宛如被他吸空了胸腔裏的氧氣,她才抬起手開始推他,喉嚨裏發出“唔唔”的聲音。沈曲國這才放開她,眼睛裏閃著熾熱的火焰。
“你、你怎麽這樣?”宛如無力的靠著牆壁,急促的喘息著,那高聳的胸脯隨著她的喘息一起一伏。
“對不起,我有些衝動。”沈曲國道著歉,手卻沒有放開宛如的腰。
“放開我。”宛如有些生氣似的說。“你是不是把我當成你那些女人了,告訴你,我和她們不一樣。”說完,宛如使勁推開他,跑了進去。
沈曲國的心卻隨著宛如去了,他說不明白為什麽,宛如的身影就象是刻在他心裏似的那麽清晰,在回去的路上,他忍不住用手摸了摸嘴唇,那上還留著宛如的香甜。他曾經有過許多女人,但從來沒有一個象宛如這樣讓他放不下的,他晃了晃頭,想讓自己清醒一下,那個女人是有夫之婦,玩玩可以,但卻不能用心,可是他卻感覺到自己的心已經被宛如偷走了。
宛如進了浴室,站到花灑下,讓那溫熱的水流衝散心中的那團火,一行淚珠混著水流流到嘴裏,竟是那麽苦澀。
孫建新回來了,宛如親熱的迎上前去,柔聲說:“老公,走了這麽些日子,想我沒?”
“想了,真想了,做夢都想抱著你。”孫建新捏住宛如的下巴,壞笑著。
宛如撒嬌的扭著身子,笑著幫他脫掉外套。孫建新一把摟住她,吻住她。
“我想把冬冬接回來,他媽一天瞎忙,根本顧不上他,冬冬現在學習成績直線下滑,不能再讓他跟他媽了。”孫建新躺在床上,摟著宛如說。
宛如嘟了嘟嘴,說:“冬冬也是你兒子,接回來住也是應該的,可是我怕你又說我虐待他了,我可擔不起這責任,到時候你再打我。”
“以前是我不好,你還記著哪,別生氣了,冬冬再跟他媽住就毀了,你都沒見,那小子現在老師看見都頭疼。”孫建新說。
宛如不好拒絕,孫建新把冬冬接了回來,李妍倒沒阻攔,兒子不用他帶更好,省得擔責任。
這天,宛如送冬冬到學校,老師攔住她說:“你是孫冬的家長?”
“是。”宛如點點頭。
“那,他媽媽呢?”
宛如一愣,問道:“老師你有什麽事嗎?跟我就說行。”
老師遲疑的說:“孫冬在學樣總欺負同學,昨天又揪著一個女同學的辮子,弄得人家女孩子直哭,人家家長剛才找來了,你們這些做家長的怎麽不好好管管呢?”
宛如皺了皺眉:“這孩子真不聽話,我回去一聽好好管他。”
宛如回到家,給李妍打電話:“冬冬昨天在學校欺負女同學,你管管吧。”
“我管什麽呀,他現在住在你家,應該你管。”李妍不耐煩的說。
“冬冬可是你兒子,你不管誰管呀。”宛如生氣的說。
“他不是有爸嗎?讓他爸管。”李妍氣哼哼的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宛如坐在沙發上,想了半天,決定不管。孫建新的兒子好壞與她有什麽關係。晚上,宛如去接冬冬時,冬冬說:“我想去我媽那。”
“李媽不要你了,你還是跟我回家吧。”
“你胡說,我媽才不會不要我呢。”冬冬大聲的說。
“你媽要你為什麽要送你來我們家?”宛如瞪了冬冬一眼。
冬冬翻了翻眼睛,一轉頭,就獨自跑了。宛如站在那,喊了兩聲:“冬冬,冬冬,你去哪?”冬冬一溜煙的跑了。
宛如坐在車上,動了動嘴角,笑了笑,打電話給孫建新:“老公,冬冬又跑了,我沒追上,他可能去找他媽了。”
孫建新皺著眉說:“這孩子真不聽話,你去李妍那把他接回來。”
“我去?”宛如吃驚的問。
“嗯,我現在走不開,你扶持吧。”
宛如隻好開車到了李妍的服裝店,她一臉傲氣的走進去:“冬冬來了嗎?”她問正在收款的李妍。
“沒有呀?”李妍說。
宛如坐在椅子上,翹起腿,說:“他非說要來找你,我沒攔住,怎麽還沒來?”
“什麽?你讓他自己走來的?這路上這麽多車,你怎麽就放 心呀?”李妍有些急了,她對宛如喊起來。
宛如鄙視的看了她一眼,說:“是你兒子自己跑的,你怨得著我嗎?”
李妍指著宛如說:“你這個狐狸精,你是巴不得冬冬出事呀,我就知道,你一直把我們冬冬當眼中釘,你怕他以後跟馨馨爭財產,你這個狠毒的女人。”
宛如不屑的說:“爭財產?嗬嗬,你還真高抬你兒子,財產是我們林家的,本該就是屬於我們馨馨的,你兒子有什麽資格爭。”
“你們林家早敗了,你還以為你們林家在這還能呼風喚雨呀,你別做白日夢了。”李妍譏諷著。
“我們家敗不敗的與你好象沒什麽關係吧,再說了,官場上的事你懂嗎?我父母的事遲早有一天會弄清楚的。”宛如說。
“嗬嗬,想得美,你爹媽這輩子也別想抬頭了,沒良心的孫建新,當初要不是我給他出的主意,他能這麽快就把你那老不死的爹媽整垮嗎,沒想到他又到你那裝好人,又把他們弄了出來,要不是你這狐狸精迷惑了他,他怎麽能再一次拋棄我們娘倆。”李妍越說越氣,忍不住罵起了孫建新。
宛如冷冷的看著她,雙眼射出仇恨的目光,她就知道他父母的事一定是孫建新搞的鬼,沒想到是這個賤女人出的主意。
李妍口沒遮攔的罵了一陣,突然看見宛如眼裏射出的目光,驀然發現自己好象說多了,忙閉了嘴。
宛如冷冷的一笑:“李妍,你做過的事一定會付出代價的。”她站了起來,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冬冬:“看好你兒子,別不小心斷了孫家的根。”說完她一轉身,走出了李妍的服裝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