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她是隨便的女人
人都害怕重蹈覆轍,而其實,她也怕。
可是她現在卻被逼迫著,不能去害怕。
葉涼予的話就像是一記炸彈在傅梵汐的耳畔炸開了:“什麽?葉涼予,我沒聽錯吧?你跟我哥要繼續?你們舊情複燃了?我到底錯過了什麽?這到底怎麽回事啊?”
“你怎麽這麽激動啊?其實很簡單啊,就是我跟你哥要複婚了。”葉涼予的話說到這裏的時候,病房的門被人從外麵推開了。
進來的人是傅霖習。
葉涼予看到傅霖習來了,於是就對電話那頭仍舊好奇心爆棚的傅梵汐說道:“我先不跟你說了,之後再說吧。拜拜。”
神速地掛斷了電話,葉涼予有點心虛地看向傅霖習。
為什麽她剛才跟傅梵汐說到自己跟傅霖習要複婚的消息的時候,有一種是在跟別人分享喜訊的感覺?
這對她來說,不應該是一種噩耗嗎?
可是為什麽她並沒有那麽排斥跟傅霖習複婚呢?
他當年殘忍地拿掉了她的孩子的事情,她難道都忘了嗎?
葉涼予自己也有點搞不清楚了。
“這麽快就把我們複婚的消息公布出去了?葉涼予,你就這麽迫不及待?我還以為你對我們的複婚是排斥的,可是現在看來,你好像很期待嘛。”傅霖習的話語並不是調侃,更多是應該是一種諷刺。
葉涼予的眼眸微垂:“我沒有期待,隻是跟梵汐解釋一點事情。”
“把衣服換了吧,現在去民政局。”傅霖習以命令的口吻說道。
葉涼予有聽到傅霖習的話,可是她卻一直沒有動作,因為她在等傅霖習回避。
可是傅霖習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等了那麽一會兒之後總算是沒有耐心了:“沒聽到我說的?”
“聽到了。可是你在這裏,不太方便。”葉涼予尷尬地看了傅霖習一眼。
傅霖習有點不以為然地勾唇:“你前兩天晚上在我麵前脫衣服的動作可是挺幹脆利落的,現在就不必裝清純了吧?你自己不也說過嗎?你跟很多男人都有過類似的交易。這樣的事情,對你來說不是輕而易舉?”
一大早就來刺痛她的心。
其實傅霖習原本也沒打算說出這樣殘忍的話語的,可是他就是管不住自己的那張嘴。
明明原本也是打算做一個溫柔的人,然後試圖把誤會解開,如果他們之間真的存在誤會的話。
不過現在看來,他真的沒有這樣的本事。
因為他這個人所說出口的話,真的太傷人了。
葉涼予聽完之後,嘴角不由自主地輕輕抽搐了一下。
她突然有點後悔自己奮不顧身地衝上前去幫傅霖習擋了那麽一刀。
她做再多,仍舊改變不了,在他的心裏,她的那個浪蕩的形象。
明明,她根本就不是那樣的女人。
怎麽就被貼上了這樣的標簽?
“是啊,輕而易舉。”葉涼予咬了咬牙,然後站起身來,對著傅霖習笑得滿目的柔情。
她的淺笑遮掩住了她深藏眼底的那抹傷痛。
走到窗戶前將窗簾拉起,然後她便走到床邊,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
當葉涼予將病服脫掉,顯露出自己姣好的身材的那一瞬間,傅霖習的眼眸中閃過了一絲的火。
他走上前去,然後一把攬住了葉涼予的肩膀。
他的嘴唇準確無誤地封住了葉涼予的嘴唇,霸道而強勢地掠奪著屬於她的芬芳。
葉涼予的嘴唇揚起了一抹苦澀的笑,她現在如果推開他,想必又會被當成什麽欲擒故縱……
既然他覺得她是那樣隨便的女人,那麽她就隨便給他看好了。
所以她沒有拒絕傅霖習,相反地開始回應傅霖習的親吻。
傅霖習將葉涼予壓在病床上,他的手在她的身上上下其手,他的手所觸碰到的每一寸的地方都像是烈火燒過了一般。
沒想到,時隔這麽多年,他對她的任何一切都還是這樣迷戀。
而他對她的迷戀,絕對是因為他對她的那份深沉的感情。
就在兩個人的理智都快要喪失的時候,門卻直接被人推開了。
不僅僅是站在門外的人呆住了,就連傅霖習跟葉涼予也都呆住了。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傅霖習,他馬上拉起旁邊的被子,然後蓋在葉涼予的身上,他馬上從葉涼予的身上起來,然後從床上下來,整理好自己身上略顯淩亂的襯衫:“不懂得什麽叫禮貌嗎?”
“我敲門了啊……你們兩個也太投入了吧?我都敲了一分鍾的門了!居然沒有人理我,所以我就自己進來了……沒想到……我來的不是時候。”周遲有點尷尬地撓了撓自己的頭。
真的是有點尷尬,就這麽把人家小兩口的好事兒給破壞了。
想必等下傅霖習得把他生吞活剝了。
看看傅霖習眼底的那團還未消掉的欲火,他便覺得大事不妙。
葉涼予覺得自己真的很想直接找個地洞鑽進去,怎麽就直接被人撞見這樣一幕?真是丟人丟到北極去了……
葉涼予拉著被子緊緊地蓋在自己的頭上,因為她覺得自己現在沒臉見人,而且她的臉想必特別紅。
傅霖習被周遲說得也沒話可說了,可能真的是他們……太投入了吧?
沒想到這一大早的就有這樣的……熱情。
不過在碰到自己所愛的女人的時候,真的是不會區分場合時間的。
“你最好是有要緊的事情!不然我保證把你丟到非洲去!”傅霖習目光森冷地看著周遲。
周遲都不敢去看傅霖習那肅殺的表情,不就是破壞了他跟葉涼予的一次親熱的機會嗎?
看來人都是重色輕友的。
在女人麵前,他這個兄弟形同擺設。
周遲認命般地看了傅霖習一眼:“我今天下午要出差。可是有一份重要文件得先找你簽字,跟我們家的合作文案,還得你落筆簽字才能生效。”
“這事兒重要嗎?”傅霖習顯然覺得,這是無關緊要的事情。
周遲的眉頭微皺:“傅霖習,你這話就不對了,什麽叫做這事兒重要嗎?當然重要啊!不過跟床上的女人相比,可是就沒有那麽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