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關係不純潔了
慕靈靈咬咬唇。“除了那些外,你就沒有再對我幹什麽別的?”
“靈靈,我的親妹妹啊,我倒是想對你幹點別的呢!我想把你吊起來打你信不信?可是我舍得嗎?你可是我唯一的妹妹啊!”慕東瑞悲憤又無力的呐喊。
慕靈靈被他說得訕訕的。
哥哥有多疼她,她心裏當然再清楚不過了。而且,在哥哥跟前的自己一向有些小作,哥哥也都忍了。很多次,想到自己對哥哥做的那些事情,她自己都想把自己吊起來打。可是哥哥依然對她和顏悅色的,雖然偶爾會威脅她兩句,但卻從來不會真正采取行動。可是今天,自己這十分防備的舉動應該還是把他給傷到了吧?
“對不起。”她低下頭道歉。
既是為之前的事情,更是為自己剛才居然把哥哥想得那麽齷齪。哥哥剛才說得對,自己是他的親妹妹啊,他怎麽可能會對自己做什麽?剛才那點感覺,應該是哥哥想拉開自己或者什麽,才給睡夢中的自己的一點錯覺吧!她在心裏這麽告訴自己,並讓自己一定要接受這個說辭。
聽到她道歉了,慕東瑞才滿意的把頭一點:“算了,都過去了。不過,現在你應該不會還和我鬧別扭了吧?”
“我沒有!”慕靈靈連忙搖頭。
慕東瑞撇撇嘴。“可是剛才你看我的眼神好可怕,就跟我是洪水猛獸似的。你知道我那一刹那心有多痛嗎?”他捂著胸口,搞得跟西子捧心似的。隻是一個男人做這樣的動作,看起來真是滑稽得不行。慕靈靈就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
“對不起啦,我剛才的確是做了個噩夢,所以才會對你……好了,哥哥你不要生氣啦,我不是都對你道歉了嗎?”她半撒嬌半威脅,好不容易才讓慕東瑞放她一馬。
兄妹兩人冰釋前嫌,慕東瑞再摸摸她的頭:“好了,既然你現在的狀態沒那麽糟糕了,那你還是自己睡吧!我去外麵沙發上過夜。一會你要是再做噩夢的話,記得叫我,哥哥來幫你把小怪獸給打跑!”
“知道了!”慕靈靈乖巧的點點頭,目送哥哥的身影消失在門板外,她才終於又長長的出了口氣。
“我的天,我到底是怎麽了?我怎麽會……怎麽會夢到哥哥對我做那種事情?他是我的哥哥、從小和我一起長大的哥哥啊!我是真被刺激糊塗嗎,居然做那種夢,而且感覺還那麽真實……”捧著臉,她趕緊跳下床,對著鏡子照了又照,確定臉上身上都沒有任何痕跡,才放鬆的垮下肩膀。
“應該真的是做夢吧?哥哥他不可能對我做那種事情,我們是兄妹呢!”她對著鏡子對自己催眠了無數遍,才終於放下心,慢慢折返回去,又一頭紮回床上。
但是這一晚,慕靈靈都沒有睡好。她不停的在做夢,不是夢到自己來到了波蘭,和媽媽共度了一段時間、就是夢到李溫柔卷著媽媽的設計稿跑了,再也找不到蹤影了、然後就是哥哥突然化身大野狼,張牙舞爪的朝她撲過來,還張開血盆大口,叫囂著要把她給吞吃入伏!
當外麵的門鈴聲突然作響的時候,她第一時間就睜開了眼。
看看時間,才早上六點半。
“誰呀,大清早的來敲門,酒店叫早也沒這麽早的吧?”搔搔頭,她疲憊的自言自語。
不過,做了一晚上亂七八糟的夢,她現在腦子昏昏沉沉的,覺得簡直比沒睡覺還累,她是睡不下去了。
起床,她決定去洗個臉清醒一下頭腦,然後好好考慮一下媽媽的事情,以及對待李溫柔的態度。這件事,她必須要一個交代!
京城的早晨還有些清涼。掀開被子,慕靈靈就被凍得一個哆嗦,她趕緊抓起旁邊的睡衣穿上,然後再睡眼惺忪的開門出去。
就在她出去的時候,她看到慕東瑞也已經被門鈴聲驚醒,正走過去那邊開門。聽到後頭傳來的腳步聲,他還不忘回頭衝她微微一笑:“你也被吵醒了?”
慕靈靈點頭。但是,當她的目光落在出現在大開的門板後頭的那張臉上的時候,她的神情就出現了片刻的怔愣。
慕東瑞發現了。“靈靈,怎麽了?”
他話音還沒落,就聽到一陣風聲呼嘯而來。他沒來得及反應,一個拳頭就已經狠狠的落在了他臉上。
慕東瑞被打得半邊臉都麻木了,人也沒站穩往前踉蹌好幾步。
“哥哥!”
慕靈靈見狀,趕緊低叫一聲跑過來把人給扶穩。
然而她的雙手和慕東瑞碰觸不到三秒鍾,一隻有力的臂膀就把她給拽開,硬生生的把她給按進了他的懷抱裏。
“顧雋清,你幹什麽?”慕靈靈快被他給氣死了,“大清早的,你突然出現,打我哥哥,你什麽意思你?”
“這話應該我問你們才對。你不是說來參加展會的嗎,可為什麽會和他在一起?而且兩個人還同住一個酒店同一間房!”顧雋清一手死死按住她,出口的聲音低沉陰冷,讓這個溫度本來就不怎麽高的清晨瞬息又冷了好幾度。
尤其在看到慕東瑞和慕靈靈兩個人身上的酒店睡袍的時候,他身上都已經快蒸騰出火氣來了。
慕東瑞擦擦嘴角,就艱難的揚起一抹淺笑:“你這是吃醋的表現嗎?”
顧雋清冷冷看著他沒有回話。
慕靈靈聽到了,心裏就咯噔一下!她下意識的又想到了昨晚的那個過分真實的夢。其實想想,夢裏其實也沒什麽,不就是親了親,然後摸了一下嗎?真的不算什麽啊,以前她更香豔的夢都做過呢!
所以,她立馬就瞪大眼看著顧雋清:“你什麽意思?你懷疑我和我哥兩個人之間會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顧雋清,你自己滿腦子黃色廢料,就別以為別人都和你一樣行不行?那是我哥啊,而且昨晚上我們一個睡房間一個睡沙發,一點牽扯都沒有。怎麽這麽純潔的關係,在你眼裏就那麽肮髒?”
“純潔?”顧雋清輕叱一聲,又冷冷的斜了慕東瑞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