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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是不是該慶幸

  人卻被身後的人一拉,就摟進懷裏。


  “今天你是從也從了,不從也得從了,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靳暮歌被箍筋的喘不上氣,一麵無力的掙紮一麵被拖著摁到寬大的沙發上。


  隨著旁人看好戲的一句,“張總這是要在我們麵前上演活春宮啊。”


  張炳申的手已經來撕扯靳暮歌的衣領。


  靳暮歌掙紮,死命的抓住那隻手。


  “刺啦”一聲,胸前一片冰涼,貪婪的笑聲,驚呼聲震耳欲聾,靳暮歌瘋了一樣的掙紮,眼淚已經不知道掉了多少。


  “砰————”


  包間的門,直接被從外麵撞開的聲音。


  被打擾了好事的人,直接對著打開的門嚷嚷,“誰他媽的不想活了,壞老子的好事。”


  先走進來的人,讓滿包間的人一愣,然後看見一個高大的墨色身影,雙手插兜,沉著一張臉走進來。


  “各位在忙什麽?不妨算我一個。”


  如影隨形的氣場,不說話就已經形成了強大的壓力,包間裏的人反應過來來人是誰,連忙戰了起來。


  “陳,陳先生,怎麽有空來這種小地方消遣。”認出來的人趕緊附和。


  連張炳申這樣年紀的人都要稱他一聲陳先生,可想而知在這個圈子裏的地位。


  沙發上被壓著躺平的人此刻正衣衫不整的躺著不動,酒意正濃,靳暮歌還是聽到了那個聲音。


  像是劃破陰霾而來。


  陳以柯。


  淚水再次沾濕了眼睫。


  黑色的風衣及膝,就像暗夜裏的王,鎮壓住全場的氣勢,他眯起的危險的雙眸,陰鬱的眸光掃過躺著的人,頃刻間,眉宇已成川。


  都是商場上的人,多少都有點合作的關係,張炳申這才整理好了衣衫,夾著尾巴畏首畏尾的走到陳以柯麵前。


  “張總好雅興?!”陰鬱低啞的聲音像是從地底下發出來,震徹人心的冷。


  張炳申搓著手,“哪裏哪裏,隻是出來玩玩,沒想到有主動送上門的,陳先生怎麽有時間來這裏?”


  後麵的問題,陳以柯似乎沒聽到,隻是自顧自的問,“哦?我倒是想知道怎麽個送上門法?”


  看見陳以柯似乎有興趣,趕緊奉承著。


  “不瞞陳先生知道,是我以前的死了的兄弟的女兒,這不現在落了難,求到我頭上,我總得給個活路不是?”


  張炳申的話說的自己倒像是活菩薩,陳以柯的目光始終沒放在張炳申的身上。


  隻是簡短而有力的開口:“張總出多少?”


  張炳申樂得回答:“也沒多少,三十萬而已。”


  陳以柯閉上眼睛,讓心裏的抽痛過去。


  “我給你一千萬。”


  沉穩有力的聲音,話音未落,人已上前,將身上的風衣脫下來,兜頭包裹好醉酒的女人,攔腰抱起往門外去。


  出門之前,沉聲對一直在旁的陳越吩咐。


  “收購張氏。”陳以柯的話簡單,明了,不帶一絲一毫的情緒。


  隨即,墨色的身形如風一般消失在門口。


  看著來去匆匆的身影,包廂裏的幾人被陳以柯走時的話震得愣住了。


  “剛,剛剛,陳,陳先生…….在說什麽?”張炳申完全反映不過來,睜大著雙眼看陳越。


  而陳越正在給他寫支票,似乎沒聽見他的問題一般,將寫完的支票插進張炳申愣著的手裏。


  “張總,這是今晚的支票。”陳越的語氣同樣不待絲毫感情,就像是在和當事人談論別人的事一樣,他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還有六個小時,明早八點,我會派人過去談收購的事。”


  公式化的口氣,公式化的用語,說完,麵色沉穩的出去。


  剩下這一屋子的人,完全被雷擊了的表情。


  “收購張氏?”


  “張兄,你做了什麽事得罪陳先生了?”


  ……


  張炳申這才大夢初醒,還有六個小時,他的公司,他的企業就要化為泡影了。


  腳下站不穩,噗通一聲跪坐在地上,身上的冷汗涔涔的冒下來,濕了身上的衣裳,臉上不賦油光滿麵的光景,灰暗的如同死灰。


  一時色迷心竅,他哪裏還知道,曾經的靳暮歌是陳以柯許了婚約的人。


  一路將懷裏的女人抱的嚴嚴實實的,這一路趕過來,積攢起來的怒火可以滔天,懷裏的女人卻不安的在胸口動來動去,根本不知道已經快要將這枚定時炸彈點燃。


  陳以柯抱著靳暮歌上了車,車子平穩的滑出去。


  動來動去的女人,被陳以柯報上車,放在腿上的那一刻,卻不再動彈。


  車裏燃燒著的是陳以柯壓抑不住的怒火,被外套蓋著的衣服下麵,這時候有嚶嚶噎噎得哭聲傳出來。


  頭頂罩著的衣服被拉下來,露出端坐在陳以柯腿上的靳暮歌,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鼻涕和清淚正在往外流。


  臉頰上的兩抹陀紅嬌豔欲滴,隻是……她那迷離撲朔的眼神。


  喝醉了。


  這樣的狀態,將陳以柯的滿腔怒火悶下去,發不出來,陳以柯想殺了這個女人的心都有了。


  眼淚鼻涕橫流的女人卻毫不了解情況的哭訴起來。


  “他扯我的衣服,摸我的胸,嗚嗚…….”


  一句話,將陳以柯的怒火越燒越大,越燒越旺,眸子裏著了火,望著懷裏這個衣衫不整的女人。


  隻收購張氏已經不行了,連張家的住宅也要買下來。


  靳暮歌卻把眼淚鼻涕都抹在陳以柯的身上,用手捂著自己的胸口,心髒的位置。


  “我這裏,這裏很痛,你知不知道?很痛……”


  開車的陳越從後視鏡裏看後座兩人的情況,提著一顆心放不下來。


  得知靳暮歌去了那地方的陳以柯,在外出差的他火急火燎的連夜趕了回來,一路上隱忍著的情緒,好像稍微不注意就會爆發出來,看到沙發上躺著的人,更是著了火。


  可眼下,靳小姐的處境令人堪憂啊。


  車子一路開的又快又穩,按照陳以柯之前的吩咐,直接開往陳以柯剛置辦的住所。


  車子才挺穩,不顧女人的抗議,陳以柯將外套將人罩住,抱到屋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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