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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非他不嫁

  紅暈悄悄爬上陳以佳的臉頰,有些嬌羞是嫌少出現在她臉上的。


  “爸你在胡說什麽啊?”


  “別以為爸爸老糊塗看不出來,以前給你見過那麽多的男子,哪個看見了是你這副樣子的?唯獨今天,對著他…….”


  陳店長不說話了,意猶未盡的話已經讓陳以佳想起陳以柯來就覺得心慌意亂了。


  以前見過的男人也不是沒有長的清俊好看的,也不是沒有高大挺拔的,但是唯獨這個男人,身上所存在那種不能掩蓋住的東西,一下子迸發到眼睛裏,無法收回視線。


  他是那麽完美的男子,讓她忍不住的想要看見,以後的每一天都看見他。


  陳以佳就惦著腳一下一下的晃動著身子。


  “可是他身邊跟著一個女人。”


  說這話的時候,手指甲摳在手指頭上,用力的一下幾乎要掐出血來。


  陳店長就歎息了一口氣,看著窗外的夜色,不得不說這肯定是一個人才,更不是池中之物,他一眼看過去,就被震懾住了,更不要說是那幾句猜測的談吐,先不要說都猜中了,就是單看其涉獵之廣,還能知道這糕點鋪的來頭,就已經是令人驚奇。


  “他屈尊在這裏工作,也是為了那個女人。”


  看得出來,那眼神裏,是喜歡那個女人的,滿滿的寵溺在那種冷酷嚴峻的表情之下,是很難被察覺出來的。


  陳以佳就冷下一張臉來,一進門就跟那個女人不對頭,更不要說現在怎麽看怎麽不順眼,就單單的是那個男人對她的好,就已經讓她心生嫉妒。


  幹脆一下子坐下來,坐在那張老舊的椅子上。


  “我不管,反正我難得喜歡一個男人,況且,您不是還逼著我結婚呢嗎,我現在就決定了,非這個男人不嫁了。”


  剛剛還一副嬌羞的大家閨秀的樣子,一提到陳以柯身邊還有一個靳暮歌,立馬變成了刁蠻不講理的大小姐脾氣。


  陳店長搖搖頭,表示無奈。


  “人家才剛來,隻能先看看情況再說,就連現在也隻知道人家姓陳,連名字都還不知道。”


  說到這裏,陳店長倒也是慚愧,這麽大歲數的一個人,竟然連名字都問不清楚就招下來人,更不自知這是一種露缺,直到現在也才知道自己連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可見其城府之深,是一般人不可探尋。


  陳以佳也有些疑惑了,這可不是她這個從商這麽多的父親能做出來的事情。


  她的腦袋就一直停留在那種讓人過目不忘的臉上。


  從椅子上一下子站起來,像是做了一項重大的決定一樣。


  “從明天開始,我不出去遊學了,我就在家裏,直到那個男人答應我為止,還有哥呢?哥什麽時候回來?”


  陳店長是很久沒看見自己的女人這樣一副樣子了,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替她傷心,因為那個男人可不是一般人想得到就能得到的。


  “你哥已經從加拿大往回趕了,估計還得有些日子。”


  陳以佳蹦蹦跳跳出門去,像是小時候明天要去買他喜歡的玩具一樣歡喜。


  在床上已經睡熟的靳暮歌,可能是因為白天走了太多路的原因,一直沉睡不肯醒。


  陳以柯將她口袋裏的手機拿過去,沒有電話,兩則消息。


  一則是來自雜誌社的楚襄欽的,一則是來自林溢瀧的。


  不用看也大概知道裏麵是什麽內容,看著床上熟睡的人,真不知道她是哪裏好,除了讓他這個執念深厚的人放不開手以外,何以讓別的人還這樣牽腸掛肚。


  不用經過允許,也沒打開看裏麵的內容,就擅自將兩條信息全部刪除了。


  白天吃了這麽多甜食,連牙都沒刷就睡了,白天一點正經的飯食都沒吃。


  這樣的憂慮是陳以柯在看見這個女人的時候,與此同時,不假思索的就想起來的。身上還穿著髒兮兮的衣服,怕她睡得不舒服,要給她將外衣除去。


  迷迷糊糊中靳暮歌就有轉醒的意思,睜開朦朧的眼睛,看見眼前的人,如夢初醒一般。


  “以柯,你幹完啦?”


  開口就是這樣的問候,陳以柯皺著的眉心舒緩了些,這樣的叫他的名字,這樣完全沒有醒透的目光,一下子就把她追到了七年以前。


  心狠狠的揪了一把。


  “嗯,脫了外套再睡。”


  靳暮歌就坐直了身子,將手伸進口袋裏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來。


  “給你,是我吃的時候偷偷拿的,你不是還沒吃過麽?”


  陳以柯就看見那張皺巴巴的紙裏包著的一塊已經沒有模樣的糕點在眼前,陳以柯皺了眉頭,喉頭翻滾了一下。


  靳暮歌看著陳以柯的樣子,就把手裏的東西往前湊了湊。


  “我知道你不吃甜,這是不甜的,但是很香,回味無窮的那種。”


  她還知道自己不能吃甜食,還擔心自己沒吃晚飯,還擔心著自己,陳以柯的心柔腸千轉,說不清楚是難受還是高興。


  伸手一把摁住那手裏的糕點,輕身就吻住那唇。


  “唔唔…….”


  靳暮歌還在掙紮,擔心著手裏的那塊糕點就這樣被陳以柯的大手捏碎了,陳以柯此時哪裏想吃什麽糕點,他的心已經被這個小女人折騰的不成樣子,他現在隻想吃她。


  因為吃得糕點太多,唇齒間都是香甜軟糯的糕點的味道,誰說他不愛吃甜的?他隻是對甜的要求又更高的一個層次罷了,比如現在。


  靳暮歌頭腦還朦朦的,哪裏受得了陳以柯這樣強烈的攻勢,三下兩下就變得柔軟無骨,糕點早已經不知去向,倒是她早已經被吃的一幹二淨的。


  半夜時分,陳以柯出門才將一個電話打出去,聽陳越抱上來的關於他不在發生的事情,已經處理的事宜。


  掛了電話,才從內心裏深深的覺得,離著她和這樣的生活越近,就越加的討厭那個自己。


  第二天的一早,陳以柯就去前廳了,靳暮歌是在太累了,晚上有被陳以柯折騰,睡到日上三竿的時候才醒的。


  先是睜開眼睛滴溜著眼珠四下裏看了看,想起來昨天的種種,才知道今天今天身處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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