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三章 食管進食
“親是你安排相的,但是具體的規格卻是我定的,我現在突然想要看看這些女人的真假,,享用這樣的方式解決,我的要求也不高,隻要這些女人中,隻要有一個能接住我一拳,就能成為陳家下一任的未婚妻,我的要求不過分吧?”
陳以柯現在玩世不恭的狀態,令陳母的火氣一冒三丈。
“你的這個鐵拳頭,一拳下去,有哪個女孩子是能承受的住的?陳以柯,你是在逼我,逼我是吧,逼我做出讓你後悔的事情來是不是?”
陳以柯定定的看著陳母。
“你的命令,我向來沒有違抗過,你安排的事情,我從來就隻有遵從,現在這樣的狀態,是你在逼我,還是我逼你?”
陳母微微眯起眼睛,那眼睛的弧度,已經是極度危險的狀態。
“別忘了,你現在擁有的這些能力,你現在能擁有的地位,你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給你的,我能給你…….”
“大不了你現在就收回去!”
沒等陳母的話說完,陳以柯就大聲的說出來,大聲說完之後,氣喘籲籲的樣子,帶著沒有發完的怒火,徹底將陳母震住了。
他不敢置信的看著陳以柯。
終於,知道是自己錯了。
原來,陳以柯最終在這裏等著她。
原來,陳以柯這些年來靜靜的等待,用足夠的耐心都在等待這一天的到來。
原來,她終究是給自己挖了一座墳墓,然後把自己埋葬在裏麵。
陳母點頭。
“好,好。”然後坐在輪椅上,那目光看著陳以柯像是看著一個陌生人,良久之後才將目光沉澱下來,變得僵沉,“我們回去。”
陳以柯不知道這一場,是自己勝了還是陳母勝了,但是從這一天開始,陳母不再給陳以柯安排相親的事情了。
陳母知道陳以柯做了這樣的事情,就不會出現在醫院裏,各大媒體關於這件事情的解釋倒是躍躍欲試的想要報道點什麽出來。
近些日子,關於陳氏集團的負麵消息已經足夠的多,陳母悲傷之下也不能讓這些因素影響了陳氏集團的發展。
叫人安排妥當處理了媒體方麵,封鎖了關於“陳氏集團總裁陳以柯有暴力傾向”的消息,自己親自去醫院裏探望這些人。
給人賠禮道歉,給人賠款,說盡好話。
雖然這些女孩子的臉大都是因為臉上做過整容手術,才會經不得陳以柯一拳下去,到要進行手術修複的地步。
陳母現在隻能默默的,偃旗息鼓下去,將自己熱漲的心慢慢冷卻下來,等待著厚積薄發的機會。
等待著……
別忘了,陳以柯是誰的兒子,陳以柯潛能裏能等待的,她這個做母親的又怎麽做不到呢?
陳以柯在那天之後就病倒了。
因為體力透支,加上好長的時間不眠不休,在那天在拳場之後便倒下去。
醫院裏,幾個人輪流的照顧著。
輪到老三的時候,老三呲牙咧嘴,把精心準備的營養套餐端出來。
“已經是第六天了,在這樣下去,大哥是要廢了,也沒人管管,這可怎麽是好,我真是擔心大哥這英年早逝啊,連個子嗣都沒有留下。”
“呸呸呸。”
老二連呸三聲,“你胡說八道什麽呢,什麽什麽就跟老大要舉行後事似的,你這張烏鴉嘴,好好的怎麽說這樣的話。”
老三一臉挫敗。
“你看看,這些已經是第幾次這樣直接一口不動,冷掉了搬出來了?這些天了,老大就靠著那一點滴進身體裏,能撐到什麽時候,醫生都說了,他在這樣下去,不行啊。”
老二倒是淡然很多。
“醫生不是說還有一個方法嗎?”
老三冷哼了一聲。
“是啊,醫生是說還有方法,最後一個方法,那就是割開食管,直接往食管裏喂食,可是你覺得那是個辦法嗎?那人不就廢了嗎?他得自主進食,是沒辦法了,我看不得他這樣下去,不行不行,我不行,我走了。”
“等等。”
老二叫住老三,聲音裏是不緊不慢的狀態,然後站直了身子,將身上衣服上的褶皺撣了撣,很有平常陳以柯淡然的樣子。
“事情也不是不能解決。”
老三一聽欣喜若狂,回過神來,驚訝不已。
“什麽,怎麽個解決個辦法?怎麽樣都行,隻要能解決,二哥,你倒是說啊,快說。”
老二永遠不會了解老三這副激動地樣子是怎麽來的,永遠也按耐不住的性子,要不是拳腳上還有點能力,怎麽能當他的兄弟的?
不爭氣的樣子看了老三一眼。
“你覺得大哥這樣是什麽原因造成的?”
老三想了想。
“這還用說,那天你不是也看見了麽?那天直接跟陳母幹起來了,到現在陳母對大哥也不聞不問的。”
老三輕佻著口氣。
“你覺得就隻有這樣?”
“難道不是這樣嗎?那天的形勢多嚴峻啊,從來沒看見過大哥這樣發脾氣,還有陳母,那話都說的特別重,哪裏是母子,簡直是仇人。”
“大哥跟母親的關係,難道你還不知道嗎?”
老三就挫敗的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是啊,那這些跟讓大哥吃飯有什麽關係嗎?你別告訴我,讓陳母來,要請你去請,我可可不敢去。”
老二歎了口氣。
“我說你的腦袋就不能轉一點彎嗎?你就想不到其他的嗎?”
老三聽老二這話簡直崩潰了。
“二哥,有話你就直說吧,我們誰不知道你是我們幾個裏的金算盤,誰都沒您的腦袋瓜好使,我要是能想出來,我還在這跟你逗什麽,你趕緊的,快說吧,我都快愁死了。”
老二歎了口氣,看著老三那沒出息的樣子,幹脆也不逗他了。
“大哥跟陳母也不是鬧了一天兩天了,可是你見過有這麽嚴重後果的時候嗎?依我看哪,這不是單單陳母的問題,還有一個很重要的人物,很關鍵的,你大概沒有想到。”
“誰?”老三湊近了。
“靳暮歌。”老二的聲音純粹,直接說出了靳暮歌的名字,“你沒覺得那天老大的反應就不太正常嗎?還有這麽多天了,老大有時候醒過來,隻是看看我們幾個連話也懶得說繼續昏迷,你覺得是不是在等什麽人,而這些天靳暮歌似乎一點消息都沒有,你就不覺得奇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