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感覺很受傷
淩重紫腹誹,你也未免太會看臉色了,該你看的時候不看。
無奈的坐在她身邊,扶著她坐起來,“你我年紀也不小了,我自然希望我們能早早的當上父母,隻不過……”
淩重紫慎重地想了想,“還是順其自然吧。”
姚芊樹瞪大眼睛,他什麽意思?想了想,姚芊樹小心翼翼地問道:“你到底是怎麽打算的?恩,兩個小的?”
淩重紫一戳她腦門,“你都想得什麽?好好調理身子要緊,別沒事想那些有的沒的,本王……本王……”
淩重紫難得的臉紅,“本王像是那種沒有女人就不行的人嗎?”
做什麽老是提娶小,娶小。
“我又不是男人,我怎麽知道?我就聽人說,男人想要的時候,跟前有個母的就行。”真要受不了的時候,公的一樣要。
淩重紫感覺自己受了內傷,“你這都是聽誰說的。”
姚芊樹神情一緊,“這個……唔,你成親那日的表現好像是這樣子的。”
淩重紫一口老血噴了出來,“本王哪有。”
他那日雖然急了一點,自認還不至於像個急色鬼,難道他的形象在王妃的眼裏就是那麽的不堪?
姚芊樹緊抿著嘴唇,下意識的用手扶扶腰,哎,她都要被折騰散架了,以前挺討厭小日子來得時候的,現在忽然覺得很好,最起碼得到了休養生息的時候。
其實古人是很有智慧的,三天回門,原本就是怕新郎官食髓知味,不顧新娘子的身體,日夜宣淫神馬的,回娘家,原本就是想著叫新娘子有個喘息的機會。
淩重紫見到她那個扶腰的動作,想起那天的情形,隻覺得身子熱了起來,他漫不經心的站起來,走到窗前推開窗戶,想了想,又關上,芊樹現在這樣子,雖然沒有說不能吹風,還是不要吹風,淩重紫想了想,開了旁邊幾扇窗戶,這樣,空氣可以流通,芊樹又感受不到室內有風,她趁機叫身子涼一涼,思緒清醒一下。
吹了一會風,整理了一下情緒,再回去,淩重紫已經想好了該怎樣跟姚芊樹說了。
“芊樹,男人這一生隻有一次是三媒六聘,本王雖然是個例外,也因為事出有因,雖然娶你有些倉促,可是倉促之間,也找了三媒六聘,還有皇上欽賜的玉牒,皇後貴妃做見證人,我們現在這樣子挺好,雖然我希望我們能有自己的孩子,也沒說非要馬上就有,至於娶小,這話本身就是錯的,稱作納小還差不多,本王自認,這世上,能入本王眼裏的女人,隻怕還沒有。”
“自大狂。”姚芊樹撇撇嘴。
“好了好了,你累了,休息休息,一會好起來喝藥。”淩重紫哄她道。
“啊,又要喝。”姚芊樹眼睛鼻子都糾結到了一起。
小娥的聲音及時的想起來,“王爺,小姐的藥熬好了。”
淩重紫聽了,“恩,拿進來吧。”
小幺因為說錯了話,躲在屋子裏不出來了,小娥端著熬好的藥進來。
“小姐,是小娥親自熬得,不苦的。”小娥含笑哄著姚芊樹。
姚芊樹不滿的撅著嘴,“你用這話騙了我好久了,可是哪一回都很苦。”嘴裏那麽說的,眼睛卻瞥向她的手裏。
小娥撲哧笑出聲來,“就知道騙不過小姐。”
手掌攤開,裏麵一個小油紙包。
姚芊樹歎口氣,“拿過來吧,哎,可憐我一口雪白的牙齒,在這麽吃下去,都被藥染黃了。”
小娥連忙把放到一旁的藥拿起來端到姚芊樹的手裏,“小姐,溫度剛剛好的。”
姚芊樹捏著鼻子,一氣灌下去,小娥連忙倒了清水來給姚芊樹漱漱口,這才把手裏的油紙包打開,遞到姚芊樹的麵前。
姚芊樹伸手捏了個果脯,看了淩重紫一眼,忽然把果脯遞到他的唇邊,“我們能不能共苦不知道,還是同甘吧。”
淩重紫下意識的張開嘴,甜甜的果脯被姚芊樹塞到他的嘴裏。
姚芊樹伸手又拿了一塊,放到自己的嘴裏,“恩,是老陳記的果脯,小娥你那裏竟然有私貨。”
姚芊樹控訴道。
她才來王府,還沒有機會出去,這一定是她之前預備下的。
小娥抿嘴笑,她算計好小姐這幾天就要到小日子了,想著小姐剛嫁入王府,還兩眼一抹黑呢,一定不會記得去買果脯,這種東西收藏不好也就不好吃了,所以,她才在進入王府前,拐到了小姐最愛吃的老陳記去買了些果脯過來。
雖然淩重紫不願意吃甜食,可是此時卻覺得這回的甜食別有一番滋味,回想著姚芊樹的話,嘴角微微上勾,兩個人可以同甘就挺好,他是不會叫芊樹和他吃苦的,額,吃藥除外。
“小娥是吧,以後不要再叫小姐了,叫王妃吧。”淩重紫吩咐。
小娥聽了,行了個萬福,“謹遵王爺吩咐。”
叫什麽隻是一個稱呼而已,雖然她還是寧願叫小姐,不過,叫小姐難做的事情,她是不會堅持的。
“那個小幺……”淩重紫眉頭微蹙,小幺真的隻是不諳世事嗎?還是包含禍心?她是真的不知道她那番話要是傳出去,會對她家小姐造成什麽樣的傷害嗎?
小娥見到淩重紫眼神一閃,心中暗驚,連忙跪下,“回王爺的話,小幺當年為了救小姐,腦袋摔在了石頭上,所以,腦子有時候會犯糊塗,可是對小姐卻還是忠心不二的,要是有人敢欺負小姐,她就是拚了性命,也會保護小姐的。”
姚芊樹有些不解小娥怎麽忽然之間變得誠惶誠恐起來,因為淩重紫正好背對著她,沒有叫她看到他臉上的殺機,見小娥提起當年的事情,含笑道:“是啊,當年我上樹摘果子,不提防從樹上摔下來,小幺見了,連忙衝過來抱住我,我從那麽高的樹上掉下來,她也隻有那麽小,怎麽會接得住,直接摔倒,碰到了後麵的大石頭,流了好多血,當時就暈過去,可把我嚇壞了,後來因為這事,我被爹爹罰著跪了一晚上的祠堂,開始隻有小娥陪著我,後來幾個哥哥都過來陪著我,三哥還偷偷地拿了個雞腿來,我們大家分著吃了。”
想起那時候,還真的覺得好溫馨呢,隻是,對小幺隻覺得滿身心的愧疚,“到現在,小幺的頭上還有一個深深的疤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