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 介紹幾個有錢人給我好嗎
“我自然記得,”這種時候,夏曉薇根本沒有心思跟別人起任何的衝突,亦或者被任何人套關係,“我還記得你汙蔑我,讓我被學校開除。”
雖然說著極其不堪的往事,但夏曉薇的表情很淡,似乎完全不想搭理莫凝薩這種人。
聞言,莫凝薩的神色卻極快的劃過尷尬,下一刻,她依舊笑著說:“薇薇,我知道,那是我的錯。可那不是年少輕狂嗎?後來我不也為這件事付出了非常大的代價嗎?”
說著說著,莫凝薩的眼睛竟是擠出了幾滴淚珠,道:“我爸爸被判了二十年的牢,我也被送進了少管所,本來有大好前程,如今卻隻能做一個小小的護士,日夜顛倒,過著這種非人般的生活……”
莫凝薩還欲說下去,夏曉薇卻打斷了她的話,淡淡的道:“護士是天使,你別用你肮髒的思想汙辱了護士這個職業。很多人想做還做不來,你把自己哭得這麽可憐又是想給誰看?”
當然是給你看呀,臭女表子!
莫凝薩用眼淚掩飾住了自己的想法,繼續哭訴著道:“薇薇,我知道,你現在傍上了有錢人,根本不知道我的工作有多辛苦,你理解不了護士的辛苦,我也不怪你。畢竟你跟著有錢人,吃香的喝辣的,又怎麽還能體會得到我們的辛苦呢?”
“……”夏曉薇緊蹙起了眉頭。
莫凝薩見夏曉薇神色不自然,以為自己戳中了她的點,她無話可說了。
思及此,莫凝薩繼續加把油,道:“薇薇,看在我那麽辛苦的份上,看在我受了那麽多苦的份上,看在我們曾有過一段同桌的日子的份上,你就當做好事,介紹幾個真正的有錢人給我好嗎?”
“……”夏曉薇的眉頭已經皺成了一條線。
她今天是過來處理小孩子的,本來心情便不是很好,如今被曾經的死對頭如此猜測誤會,眸中的色彩變得愈來愈暗。
夏曉薇抿了抿唇,道:“莫凝薩,你出去,我會要求換一個護士過來。”
聞言,莫凝薩哭泣的動作驀然一頓。
如果被換一個護士,那就是證明自己服侍不周到,她好不容易才能夠奪得這種侍奉有錢人的機會,接觸有錢人的機會,她怎麽可能願意再次被擠下去?
驀地,莫凝薩停止了哭泣,看著夏曉薇,說:“薇薇,既然你不喜歡,我就不勉強你了,我現在幫你把藥拿過來給你……”
說著,莫凝薩不等夏曉薇有所反應,便將剛才放置到離病房門口不多遠的那張多層抽屜桌子上的藥連帶著端碟也一並端過來。
可剛轉過身子,夏曉薇的聲音便再次響起,落入莫凝薩的耳畔,“我現在已經不相信你一個思想如此不純正的護士可以幫我好好處理好接下來的事情,所以我會要求換一個護士。”
頓了頓,夏曉薇說:“麻煩你現在離開我的病房。”
此話一出,莫凝薩隱忍的妒忌和不甘霎時湧到臉上,她咬著牙,也不願再偽裝,恨恨的道:
“夏曉薇,你別以為現在傍上大款就很了不起了。”
她的嘴角勾起了冷笑,“嗬,你現在懷了身孕,那個男人卻要求你打掉小孩子,足以說明你在他心目中的位置根本無法與正妻的位置抗衡。你現在得罪了我,你就等著我對你進行報複。”
她冷冷的說:“你不想介紹有錢的人給我,我自有辦法可以查得出這些有錢人的身家背景,隻要我查出來了,我就將你的事情告訴他的正妻,讓你吃不了兜著走。人家做小三,你做小三,你怎麽就做到這種不知好歹的地步!”
“你說誰是小三?”
狠厲的聲音傳入莫凝薩的耳朵裏,她的神色驀然一驚,不可置信的轉過身子,看到來人時,神色極其驚惶。
“護士長,你怎麽會來到這裏了?”
護士長冷哼一聲,“你倒是希望我不來,如果我不來,我真的不知道你是怎麽對待我們醫院的VIP用戶,你知道站在你麵前的是誰麽?”
“是誰?”
見護士長的神情嚴肅,莫凝薩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護士長冷著臉,走到莫凝薩的麵前,緊皺起眉頭,剛想開口說話,便感覺身後有一股強烈的低氣壓撲過來,迅速蔓延了整間房間。
“……”莫凝薩眼睛正對著病房門口,乍一看到如神祇一般的男人出現在病房門口,臉上是掩飾不住的驚歎神色。
從小到大,她從來沒有如此近距離看到過這種帥氣完美的男人,頎長的身子,如雕刻般的五官,尤其是那雙眼睛,如黑曜石一樣散發著奪人心魄的色澤。
為什麽這麽好看的男人,她在電視上看不到?為什麽這麽好看的男人,不去當明星?為什麽這麽好看的男人,會出現在病房門口?
一時間,莫凝薩激動得都快要尖叫出聲了。
“……”夏曉薇乍一看到陸逸琛,眉目蹙得更緊。
如果不是莫凝薩耽誤她太多時間,即使現在陸逸琛追了過來,她把藥吃下去了,這個男人也奈她不何。
可如今,她根本沒有吃藥,那麽這一次被陸逸琛發現了,下一次想要完好無損的處理小孩子,就不會再像這一次這麽容易了。
陸逸琛從到達病房門口,視線就直接落在了夏曉薇的身上,他眸中的冷意覆蓋了整雙眼睛。
他冷著臉,無視病房內的其他人,直接邁步到達夏曉薇的身前,“吃了沒有?”
他所指的,很明顯就是墮胎藥。
夏曉薇抿著嘴唇,不知作何回答,男人見她不作答,卻偏首,將視線落到了還端著東西的莫凝薩身上,冷冷的問道:“你給她吃藥了?”
也許陸逸琛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太過冰冷,莫凝薩情不自禁感到一陣害怕,她看著陸逸琛那個男人,良久,竟然害怕得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陸逸琛見莫凝薩不開口,眼神中的冷意更甚,他的薄唇抿成了一條線,極致冰冷的聲音也自他的唇間溢出,“我問你,你到底有沒有給她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