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可是我做錯了事情
“……”金娜娜被曾氏的大BOSS這麽一問,摸不清他的想法,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要不要如實回答。
她沒有回答,曾鎧哲心口處的怒火不期然的升漲起來,慍怒的聲音也自他的唇間溢出,“金娜娜,我在問你話,你是聾了,聽不到我說話是嗎?”
話落,兩個人都愣住了。
一直以來,曾鎧哲都是溫文爾雅,從不會有如此的表現,可不曾想,他這一次竟然會如此生氣。
曾鎧哲察覺到自己的異樣後,整張臉色都變得很複雜。
金娜娜麵對著如此生氣的曾鎧哲,眼淚都快急出來了,“曾總,我是喜歡薇薇。”
“既然你喜歡,你就是這種態度?”曾鎧哲冷笑,“承認喜不喜歡,會讓你害怕得想要哭?”
很顯然,曾鎧哲已經開始對金娜娜哭泣而不滿了。
“……”金娜娜的眼淚本來沒有流出來,但是被他這麽一說,竟然也跟著流出了眼淚,而且大有一種越流越凶的趨勢。
見此,曾鎧哲更加煩躁,“別哭了。”
他的聲音,跟他的溫文爾雅大相徑庭。
也不知道是不是曾鎧哲的氣場對於金娜娜來說太過強大了,那一瞬間,她竟然驀地停止了哭泣,隻是像個可憐的女孩兒膽怯的看著他。
他正低著頭,見金娜娜淚眼朦朧,他的心情竟然得到了緩和。
隻不過,心裏仍舊因為金娜娜誘騙夏曉薇而感到憤怒,他萬萬沒想到,除了陸逸琛那個男情敵,竟然還多了一個礙事的女情敵。
想及此,曾鎧哲看向金娜娜的眼神就更加可怖了。
金娜娜微抬起小臉,神色頹敗的說道:“曾總,對不起,我明天會向上頭提交離職書的。”她愧疚的說,“發生這種事,真的很對不起。”
聽此,曾鎧哲臉色再度黑沉下去,他凝著眉俯視著她,半晌,他才冷著聲音說道:“誰讓你辭職的?”
“可我……做了這種錯事。”金娜娜依舊覺得自己理虧,差一點就睡了老板的女人。
別人或許不敢朝這方麵去想,可她是真正得到了曾茗憶的警告,也就知道了曾鎧哲以後是要娶夏曉薇為妻子。
而她因為控製不了自己的欲望,差點就讓夏曉薇失身於她。
這種令人不恥的事情一旦傳出去,將會成為成千上萬人的笑柄,所以曾鎧哲會如此生氣也是理所當然的。
此時此刻,即使曾鎧哲再怎麽生氣,金娜娜也覺得是自己的錯誤。
她想,如果她能夠再克製一點,也許就不會發生今晚的事情,她完全想像不到,如果夏曉薇醒過來,這件事傳入了她的耳中,自己以後該以什麽樣的姿態去麵對薇薇。
從小到大,她就知道自己跟其她的女孩子與眾不同,別的女孩子還在討論著哪個男孩子如何如何帥氣,而她的關注點卻完全不在那些男孩子身上。
每一次,她看到跟自己同齡的女孩子,她就會湧起了一股不同尋常的感覺。
直到長大之後,她才知道,原來自己的忄生取向真的跟別人與眾不同。
而她一直都不想承認也不敢承認罷了。
直到如今,她好像依舊未能正視自己喜歡女人的事實。
曾鎧哲的視線落到金娜娜的臉上,見其的神色如此複雜,想罵她卻不自覺的止住了自己突兀而起的絲微怒氣。
“金娜娜,你對我喜歡的女人作出了這種傷害,你以為離職就可以彌補你犯下的過錯了是嗎?”曾鎧哲沉著臉說。
其實,金娜娜有點想不明白,“曾總,我做出這種事情,離開曾氏不是對我最大的懲罰嗎?”
她既害怕曾鎧哲,又有點不明所以,最後還是忍不住問道:“曾總,可以跟我解釋,為什麽我犯了這種錯事,你卻還要把我留在曾氏的理由嗎?”
聞言,曾鎧哲的臉色更加黑沉,沉默了半晌過後,他說道:“金娜娜,現在你是過錯方,你沒有理由問這種事情,總之,你不能離職就不能離職,剩下該讓你如何抵償你的罪過,我會慢慢跟你說。”
“……”金娜娜驚愕的看著曾鎧哲,良久,她還是訥訥的點了點頭。
*
南苑公寓大樓下。
曾茗憶的車子剛停下沒多久,陸逸琛便從車裏走出來,他邁起修長的腿,跨步到達了曾茗憶的車子旁。
不等曾茗憶有所反應,陸逸琛已伸出修長的手直接將酒醉不醒人事的夏曉薇打橫抱了起來。
乍然看到陸逸琛如此,曾茗憶臉色極其不悅。
她伸手攔住了他的去路,“陸逸琛,你不許將薇薇帶走,薇薇是我未來的大嫂,你沒有資格這麽做。”
陸逸琛對於曾茗憶口中的‘未來大嫂’很敏感,每一次聽到這種話,他的臉色都黑沉了下去,這一次也毫不例外。
“曾茗憶,薇薇是不是你的大嫂,你不是很清楚麽?你現在開口閉口都將薇薇稱做你的大嫂,你不覺得你很自私?”
“我哪裏自私了?”說著這話時,曾茗憶的底氣難掩不足。
陸逸琛麵無表情的道:“薇薇沒有跟你大哥在一起,你說她是你大嫂,不是自私,難道你覺得很偉大?”
“我……你……”一時間,曾茗憶支吾著說不出話。
陸逸琛並沒有過多的理會曾茗憶,隻是抱著夏曉薇轉回到了他的車子裏。
“砰”的一聲,車門被關上。
曾茗憶還想追上去,路虎車卻猶如閃電一般調轉車頭,快速駛離了她的視線之內。
看著快速消失在黑夜下的路虎車,曾茗憶忍不住暗罵了一聲狗.日的。
“陸逸琛那個男人,竟然又再次將薇薇擄走了,真是氣死我了!”曾茗憶凝緊了眉頭,轉身看著自己的車子,驀然想到金娜娜那個女人,心裏的不甘更甚。
*
陸逸琛的私人別墅。
他停好車,陰沉著臉再次抱起了夏曉薇,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時間過去了很久,她竟然開始有了意識。
在意識的驅使和酒精的作用下,她的手腳開始不安分起來。
她的手無意識的抓著陸逸琛的頭發,臉上卻發出‘無辜’般的嬌笑聲,“陸逸琛,我抓到你了,你這個臭男人!”
至於為何臭,夏曉薇又不再繼續說下去了。
也許夏曉薇心裏對於陸逸琛的意見大到無處去訴,又或者她的潛意識在克製自己對這個男人的任何事情發表過多的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