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七章 他們會不會有事
“照文助理如此說,的確是說謊了。”夏曉薇蹙著眉頭。
蘇星辰作為在場唯一一位男性,即使看透了其中的秘密,也沒有開口說出自己的見解。
畢竟在他看來,陸逸琛和麥子傑之所以對她們撒謊,必定是有難言之隱。
隻不過,葉欣怡倒是站在了夏曉薇的這一個角度去想問題,“姐姐,姐夫和麥警官在這種時候突然找這種借口離開,會不會發生了什麽重大的事情?”
夏曉薇微側著臉,看著遠處每個人臉上的笑容,自己的臉色卻顯得晦暗,“應該是,我先打一個電話給陸總看一看發生了什麽事。”
“嗯。”曾茗憶讚同的點了點頭。
他們皆看著她,她在他們的注視下再次撥打著陸逸琛的手機號碼,然而,不管是陸逸琛還是麥子傑的手機都提示關機。
“現在怎麽辦?子傑大哥他們會不會有事?”曾茗憶看著夏曉薇的眼神,充滿了著急,或許在她看來,她更加擔憂的是麥子傑的安危。
夏曉薇微仰著頭,看著徐徐升起的孔明燈,蹙著眉,想了想,再道:“他們離開之前讓我們先行回去,那麽我們還是先回家再作打算吧!”
話剛落下,曾茗憶竟是激動的握住了夏曉薇的手腕,“薇薇,你也知道了,他們對我們說謊,如今又打不通電話,我們怎麽能在這種時候拋棄他們,自行回去呢?”
寒風襲來,吹起夏曉薇的頭發,黑夜下,她的表情絲毫不好受,“小憶,我們回去。”
“不,”曾茗憶掙脫了夏曉薇的手,“要回去你們自己回去,我要自己去找子傑大哥。”
葉欣怡見曾茗憶如此激動,不由得開口跟著勸道:“小憶,聽姐姐的話,我們先回去等消息,他們答應了你們會很快回來就一定會快點回來的,你就算不回去,也找不到他們,即使找到了,也未必能夠幫得上忙,還有可能會徒增麻煩。”
“曾小姐,欣怡說得有道理。”蘇星辰在一旁幫忙勸道,“我們現在隻是猜測而已,他們將手機關機一定有他們不得已的原因,我們先回去,如果他們遲遲不歸來,我們再出去一起找,或許會更好。”
“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我們貿貿然的去找他們,如果他們正在做著非常隱秘的事情,我們過去,豈不是打草驚蛇?”
曾茗憶看著三張擔憂的臉龐,臉上的擔憂竟是更甚,她緊咬著牙,思索著什麽。
“小憶,我們先回去吧!”
夏曉薇伸手,主動拉起了她的手。
被拉住,曾茗憶沒有掙脫,咬了咬唇,她還是點了點頭,“好,如今也隻有聽你們的,先回去,如果他們遲遲沒有歸來,我們再去找。”
……
新景別墅區
由於他們都察覺到事情隱隱有點不妥,所以並沒有各自回家,隻是一起聚集陸逸琛的私人別墅。
元宵佳節,偶有煙花在天空綻放,熱鬧喜慶的氣氛擴散整個城市。
他們看著別墅外偶然綻放的煙花,內心無法欣喜,每個人的臉上都覆上了一層陽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曾茗憶驚難愕的聲音驀然響起,“薇薇,大事不好了。”
她正在看著手機,“最新一條報道,西子山發生一樁毒品交易,葉誌文作為嫌疑犯被抓了起來,陸總則受了槍傷。”
轟……
夏曉薇的腦袋如同被轟了一樣,完全不能思考,整個身子都變得輕浮了起來。
“小憶,陸總現在被送往哪個醫院?”
“報道上沒有提到。”曾茗憶搖了搖頭。
驀地,夏曉薇也顧不得其它,奈過了曾茗憶的手機,極快的瀏覽一遍新聞內容,不容遲疑,她直接用小憶的手機撥通了麥子傑的電話。
這一次,竟然撥通了。
不等對方開口,夏曉薇已焦急的搶先開口道:“麥警官,我看到新聞了,你們現在在哪裏?我是說,陸總現在在哪家醫院?”
……
醫院的手術室外。
夏曉薇衝到了麥子傑的麵前,“麥警官,現在怎麽樣了?”
“正在手術,不過醫生剛才說,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接下來再做縫合手術就可以轉普通病房了。”
聞言,夏曉薇懸起的心總算落了下來。
隻不過,看著緊閉的手術室,再看著一身狼狽的麥子傑,夏曉薇不禁凝起了眉,“麥警官,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為什麽事情會變成這樣?”
跟著夏曉薇一起過來的還有其他三個人,他們看著麥子傑的眼神,也充斥著濃濃的不解和擔憂。
不期然的,麥子傑的視線對上了曾茗憶的眼睛,劃過異色,深吸了口氣,他說道:“弟妹,其實我們當時說要回阿琛的公司處理事情隻是一個借口。”
他說:“我們當時收到了線報,葉誌文會在西子山進行毒品交易,於是乎,我們就一起先潛過去,了解情況,等大部隊過來了,方才更好將他們一網打盡。”
夏曉薇戚著眉,“掃毒是警察該做的事情,為什麽他會跟著一起去?”
難道……
陸逸琛已經知道了那些事,他參與抓捕葉誌文是為了自己?
正自想著,麥子傑的聲音響起,“弟妹,自從葉誌文過來找你的那天晚上開始,他就已經聯絡上我,一起暗中派人調查追蹤葉誌文。”
“你們早就開始跟蹤他了?”
驀然間,夏曉薇想到了自己這幾日以來,經常聯係葉誌文,更有甚者,那天晚上她竟然還約葉誌文在廢棄的爛尾樓盤裏進行交易。
那天晚上回去之後,他看自己的表情已經不對勁,隻是自己故意忽視,故意不往深處想罷了。
如今聽麥子傑如此說,她竟覺得心底深處湧起了極其複雜的心情。
難道陸逸琛早就知道了自己跟葉誌文暗中交談的那些事?
不知為何,想到陸逸琛竟瞞著自己暗中調查葉誌文,她竟然有一種濃濃的失落感。
那個男人做著這麽危險的事情,竟然從來沒有跟自己提起,完全將自己蒙在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