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變態的殘忍
雲楚一抽回手用力撕開她的衣衫,近乎殘忍地吻在她身上,每一下都帶著扭曲的力道不鬆開。他哪裏是在吻,那是在咬她的肉好麽!
白綠皙無力地躺在地板上,身下雖然有地毯墊著,她卻覺得冰涼到極致,密密麻麻地疼痛感爬滿全身。
漸漸地,雲楚一的呼吸開始急促,力道霸道地狂野,絲毫沒有溫柔可言。
白綠皙吃痛,皺著眉忍不住悶哼出聲,她顫抖的手撲打著他,有一下沒一下的,有很多回都落了空。
“不…你不可以…”斷斷續續的嗚咽聲傳入男人耳朵裏,他心下本就窩著一團火焰,此刻更是燃燒的旺盛。
他弄著她的花蕾,語氣卻凜冽的可怕:“我不可以,他卻可以!”
白綠皙不再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何況都是生過一個孩子的女人,怎麽經得起這樣的挑弄。
意識早已混沌到潰爛不堪,耳邊卻聽到一個從前不知道的秘密,雲楚一說:“還記得嗎?你的第一次就是這麽沒有的,給了我的手。”
白綠皙眼底一怔,暫時忘卻了身下的感覺,回想起多年前那一幕,她那時候以為他們發生過關係,卻沒想到還有這一層隱情。
不過後來的事都是在雲楚一的計劃裏發生,她沒有選擇的權利,事到如今再去深究也毫無意義可言。
她硬是扯了扯唇角,眼底的笑混著淚水,諷刺而無奈:“那又如何,對我來說都一樣。”
第一次給了他還是給了他的手指,還不是一個意思?後來該發生的事還是發生了,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改變。
雲楚一倏然抽回手,整個人再度朝她壓下來,聲音黯啞而邪佞:“你是覺得跟我做的感覺和跟我的手指做一樣麽。”
“你!”白綠皙心底冒出一團羞憤的火焰,麵對男人這樣不要臉的話語,她就像被捏緊了喉嚨發不出聲音。
“你!”白綠皙心底冒出一團羞憤的火焰,麵對男人這樣不要臉的話語,她就像被捏緊了喉嚨發不出聲音。
“怎麽,我說錯了?”雲楚一充滿曖昧的聲音還在耳邊攪亂著她的心。
白綠皙感覺到原本貼在她腿邊的西褲料子在漸漸滑落,她心中升騰起一股不好的預感,剛才他隻是用手指在逗弄她,而現在似乎想來真的。
她就像一隻筋疲力盡的小鳥,飛不出他的掌心。有那麽一瞬間,白綠皙覺得好累,她眼底露出點點真情,眼巴巴地祈求他:“別這樣對我。”
若是換成從前,白綠皙這麽可憐兮兮地求著他,他早就心軟了,可如今卻不會,或者說今天尤其不會。雲楚一隻要一想到白綠皙有可能懷了郭景桓的孩子,他心底的怒火是如論如何都澆不滅的。
“那要怎樣對你呢?”
當他真的準備侵占她的時候,白綠皙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狠狠咬住他的唇,頓時從口腔裏蔓延出來一股血腥味,衝的她又想嘔吐。
“怎麽?難不成你真的懷孕了?”戲謔味道十足的低沉嗓音,再度響起。他的嘴角盡管被咬腫了,卻一點也感覺不出他有沒有生氣。
白綠皙不回答,把視線別開看著空蕩蕩的房間。
忽然身下被填滿的感覺,令她心驚肉跳,倒吸一口冷氣淩厲地指責衝出口:“雲楚一,你混蛋,你不能這樣對我!”
“是嘛,你以前不是很喜歡我這樣混蛋地對你麽!”話音還沒落下,雲楚一就開始在她身下忙碌。
雲楚一得到了滿足卻一點也開心不起來,看到躺在地上被自己折騰地淩亂不堪的小女人,心頭隱隱作疼。
終究是抵不過‘愛‘這個字,想抱起她去清洗,卻意外發現她的身下在流血。
那一抹猩紅刺得他眼底疼痛不止,那個原本隻是猜測的念頭在他心裏幾乎已經是塵埃落定,白綠皙十有八九是懷孕了。
席璉趕過來的時候還哈欠連連,他不明白怎麽今兒晚上被叫過來看臨時急診,連續兩次都是白綠皙。
他當著雲楚一的麵帶上米色的乳膠手套給白綠皙清理和檢查,一係列事忙完後,天都亮了。
席璉暗暗感慨,這都是些什麽亂七八糟的事情。
雲楚一坐在床邊抽煙,那些尼古丁的苦已經掩蓋不住他心底的傷,若再沒有這些欲蓋彌彰的煙霧做掩飾,他真怕自己的情緒會坍塌。
“怎麽樣?”沒有溫度的話語響起,讓席璉都懷疑他是不是在跟自己說話。
席璉意識到他是在問白綠皙的情況,心想隱瞞不下去了索性告訴他真相,讓他們自己折騰去吧:“綠皙懷孕了,兩個月。”
他小心翼翼地端詳著雲楚一的神色,深怕自己一個不留神戳中他的痛處:“因為她情緒一直都不好,所以影響到胎兒的正常發育,在經過那麽強烈的…事情以後,才會見紅,我給她打過保胎針,暫時沒什麽大礙,切記別再那樣對她,不然會流產。”
他囉哩八嗦說了一大堆,無非就是希望雲楚一別那麽殘暴對待一個情緒不佳的孕婦,看看白綠皙身上那些傷痕,真是慘不忍睹。
可被雲楚一聽進耳朵裏的隻有兩個月那句,他清楚的記得兩個月前她跟自己在海南,而那時他們也有過一次近乎變態到殘忍的歡愛。
原本就凝鎖的眉這會皺得更緊,他掐滅了還沒抽完的煙,盯著躺在床上的白綠皙,心底漸漸燃起重生的希望。
席璉還沒走,而是等白綠皙醒來,他坐到雲楚一身邊輕拍一下他的肩:“事到如今她都是‘郭太太’了,所以你也該放手,既然人家都懷了孩子,你又何苦再用這樣的手段。”
雲楚一餘光淡漠地掃他一眼,冷聲道:“孩子不是他的。”
席璉愣了兩秒鍾才反應過來,他話中的‘他’是誰,坦白說覺得很不可思議:“你的意思是這個孩子不是…郭景桓的?”
知道他們這些糾糾葛葛的事後,席璉都不敢在男人麵前提及郭景桓,每次說到都會刻意避開那幾個字。
雲楚一何以能這樣肯定,難道孩子是他的?
就在席璉思考的時候,雲楚一突然站起來走到窗前,奮力扯開簾子讓陽光投進來,他轉身睨了眼還昏睡的小女人:“幫我做個鑒定。”
席璉驚訝地張著嘴巴好一會都沒合攏,半晌他才蹦出句話:“你的意思是…我明白,可是綠皙目前的狀況不適合做這樣的手術,等過了三個月再說?”
“我現在就要結果。”低沉的嗓音不容許任何人反駁,從不遠處傳來。
席璉無可奈何,他知道雲楚一心急隻好妥協:“那好吧,不過也等她身體好些。”
他把詢問的目光投過去問雲楚一的意思,最終在一陣良久的沉默過後,看到他朝自己點了下頭。
白綠皙醒來的時候,隻覺得身下痛得連動一下都覺得牽強,睜開的眼皮子眨巴著似乎在尋找什麽,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席璉。
“你醒了?”
“我怎麽了?”白綠皙記得自己昨晚是被雲楚一帶走的,怎麽她醒來看到的是席璉?
席璉過去把她扶起來坐好,還貼心地給她腰上墊個枕頭:“你昨晚生病了,孩子現在已經沒事,我一會給你留些藥,平時要保持心情愉快不要想太多,你知道嗎?你就是心思太重心事太多,鬱鬱寡歡才會影響到孩子。”
白綠皙認真地聽完席璉講的話,手情不自禁地摸著小腹:“孩子沒事就好,真是麻煩你了,一晚上連續跑兩趟。”
既然席璉都未說破她為何會暈厥的原因,她自己又何必捅破,就照他的意思理解成生病好了,積鬱成疾而情緒低落,導致有流產跡象。
可床邊的煙灰缸裏,分明的煙頭堆積如山,就連空氣裏還殘留著煙味,這種味道她太熟悉就屬於雲楚一毋庸置疑。何況在她印象裏席璉是不抽煙的,至少在病人麵前他不抽。
席璉笑著搖頭:“誰叫我上輩子欠他們倆的呢!”
這話一說出口,席璉馬上禁聲,偷偷觀察白綠皙的神色,隻見她一臉的平靜倒是沒覺得有什麽異樣。
席璉暗暗鬆口氣,給白綠皙留下些藥品就離開。
耳邊再度恢複平靜,昨晚的一切就像一場夢魘,白綠皙閉了眼想要努力去忘記。門口再度響起開門聲,她以為是席璉去而複返,腦子裏迅速轉過一秒後馬上睜開眼睛。
有房卡能來去自如的人,不會是席璉,隻有雲楚一。
果然思緒還緊繃著,雲楚一的身影再度出現眼前,出乎意料的是他手裏提著給她買來的早餐。
雲楚一優雅而從容的把買過來的早餐一一攤開擺在床邊的櫃子上,清香四溢的食物香氣頓時飄進周圍的空氣。
白綠皙看到他要喂自己喝粥的動作,本能地別開頭,眼底微微泛起濕潤,倔強的淚水在通紅的眼眶裏打轉。
昨晚上那麽對她,如今又來討好,是覺得愧疚還是意識到自己錯了?想到此,白綠皙不禁搖頭,雲楚一那樣驕傲的男人恐怕從來不會認識到自己錯誤,他所做的一切理所當然的都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