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九章:注意排查
正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當初陳窮善發跡的時候,這些遠方的親戚們,即便是以往八竿子都難以打到一起的,都開始投靠陳窮善,而陳窮善又是一個比較注重於這方麵感情的人,於是基本上所有陳家的親戚,都在陳窮善的帶領之下,在禾城討到了一份好工作,好生活。
他們漸漸的富裕了起來,在禾城買車買房。
就比如陳達兼這個叫做陳繼承的遠方表叔,他們家住在富紳小區裏麵,這是禾城比較高檔的小區,小區裏麵所有的樓房,都低於七層的,采光很好,相對的距離也比較寬鬆,而且還是學區房,周圍就有幼兒園和小學,因此這裏的房價可不便宜。
走到小區門口的時候,陳達兼這才突然想起來,自己曾經和老爸一起來過這邊,據說是陳繼承將老家的母親接了過來,按照輩分的話,那老人家就是陳窮善的姨母,所以陳窮善,過年的時候帶著陳達兼跑過來走了一下親戚。
這小區的門口,也有保安攔著。這些陳打進看到這些保安就有些反胃,好在這裏的保安,和陳達兼沒有什麽過節,隻是登記了一下名字,就讓一行人過去了。
進入小區之後,按照記憶中的路線,陳達兼來到了一棟小洋房前麵,在這小洋房的下麵,還有一個小小的花壇和沙灘,幾個小孩子正在沙灘那邊玩耍著。
“就是這裏了,一樓。”陳達兼說道。
董佳看了看劉茗茗和艾琳,說道:“你們兩個在這邊等著吧,我和陳達兼過去敲門好了。”
艾琳和劉茗茗點了點頭,就找到了一個座位,在那邊坐著等候著。
陳達兼則和董佳,走到了門口那邊,深吸了一口氣之後,陳達兼按響了門鈴。
門鈴響了一會之後,很快就有人跑過來將房門打開。
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婦女,探出了頭,看到陳達兼和董佳之後,一臉尖酸刻薄的說道:“你們是修網線的對吧?昨天就給你們打電話了,怎麽今天才過來,這什麽服務態度啊,信不信我打電話投訴你們……”
“我們不是……”董佳準備解釋什麽,這中年婦女卻擺了擺手,說道:“好了好了,別說額,快點進來吧,這都斷網兩三天了,孩子一直吵吵鬧鬧的要看熊出沒,你們快點給修好吧。”
陳達兼和董佳相視一眼,決定先進去再說。
走進房間中之後,那中年婦女連一杯茶水也沒有倒,一副不耐煩的模樣,說道:“磨蹭什麽啊?還不快點修網線。”說完,婦女就往房間裏麵走了過去。
“我去給修一下網線,你去問吧。”董佳說道。
陳達兼點了點頭,來到了房間門口,敲了敲門。
“幹嘛?有什麽事情?”婦女問道。
“那個,我想問問……”
“誒,我看你挺閑的,幫我把這些垃圾丟出去吧。”中年婦女說道。
陳達兼皺了皺眉,說道:“我不是過來給你丟垃圾的。”
中年婦怒衣服趾高氣昂的模樣,說道:“你丟不丟?耽誤了我一天時間,你要是不丟我這就打電話給你們公司。丟不丟?”
陳達兼心中,已經隱隱約約有些怒火,隻好忍著性子,將門口的那些垃圾,都提了出去,丟進來了小洋樓前麵的垃圾桶裏麵。
陳達兼再度回到房間裏麵的時候,董佳已經將網線修好,並且已經和中年婦女交流了起來,他說道:“線路並沒有問題,應該是路由器壞掉了,你們換一個路由器就好了。”
“換路由器?這東西不是你們說了,一年之內保修的嗎?”中年婦女很是蠻狠的說道:“那我不管,現在還沒有到一年,你們得給我換一個新的路由器,要不然今後你們公司的網,咱們這棟樓的人,都不會用了。”
這種尖酸刻薄的中年婦女,還真的有這種能力,在他們的碎嘴之下,好的都能夠說成黑的。因此很多人,都不會去主動的招惹他們,盡量的順應著他們得寸進尺的占便宜要求。
陳達兼已經懶得和這種蠻不講理的人,繼續糾纏下去了,好在這裏還有董佳在,他耐著性子說道:“我們其實,並不是修網線的人,我們這次過來,是有些問題,想要找陳繼承先生的。”
聽到董佳這句話之後,這女人的臉色突然驚變,有些警惕的看著他們兩個,說道:“你們……你們是什麽人?你們是警察嗎?告訴你啊,我家老陳可沒有去賭過,你們不要冤枉了好人啊!”
董佳眼中露出了一抹無奈,這女人,怎麽蠢成了這樣,如果是真的警察過來了,和他們說這種話,和此地無銀三百兩什麽區別!?
“我們不是警察,我們是……”
“不是警察!?”得知他們兩個不是警察之後,這女人的臉色頓時間來了一個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推搡著陳達兼和董佳就往門口那邊出去,說道:“不是警察來這邊幹嘛,去去去,快點滾出去,再不滾出去,信不信我這就打電話叫保安了。”
“誒,推,別推!”董佳還想多說什麽。
那女人卻突然拿起了牆壁邊上的掃把,說道:“你們走不走,不走我喊人了,我叫強了了啊。”
這種連基本溝通都做不到的女人,陳達兼還真的是第一次遇到,他已經難以抑製內心的憤怒,準備衝上前去,用相對不講道理的方式對付這種人。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外,一個有些迷糊的聲音,傳了過來。
“怎麽了,發生了什麽,吵吵嚷嚷什麽!?”
陳達兼和董佳回頭看了過去,隻看到一個穿著背心褲衩,頭發雜亂,滿臉絡腮胡的中年男子,麵色通紅的從門外走了進來,這男子神態迷離,身上散發著濃鬱的酒氣,一看就是已經喝醉了。
看到這男人之後,陳達兼的眉頭微微一皺,這男人很顯然就是陳達兼要找的陳繼承,但是在陳達兼的記憶之中,陳繼承是一個死要麵子的人,每天過來上班都穿著整整齊齊的西裝,頭發也梳理的一絲不苟,怎麽這才一個月的時間不見,就變成了這般不修邊幅的模樣了?
“老陳,老陳你快過來,這兩個人說是找你,你認識嗎?不會是又過來討債的吧。”那中年女孩,連忙將男人拉進房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