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九章:找劉老三商量
董佳的一句話,頓時間就讓氣氛稍微平和了起來。
二十萬。這個數字雖然並不少,但如果是對以前的陳達兼來說,根本就是劃一劃手指的事情,不過現在嘛……就暫且不提了。
但是讓陳達兼沒想到的是,董佳居然也說自己能夠拿出二十萬了。
其實,這也沒有什麽好意外的,董佳也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官二代。
陳達兼有些詫異的看著董佳,問道:“二十萬……這是,你家裏人給你的?”
董佳搖了搖頭,說道:“是我炒股賺的。”
“所以,大一的時候,你偶爾搗鼓電腦,都是在炒股嗎?”陳達兼問道。
“是的,如果現在將那些股票都拋掉的話,應該可以湊夠二十萬。”董佳說道:“是在沒有辦法的話,我可以先將那二十萬提出來。”
果然,真正有能力的人,都是不顯山不露水的。陳達兼對董佳,更加的佩服起來了,他雖然看上去刻板嚴謹,但是關鍵時刻,又有著常人難以想象的勇氣,而且還極具商業頭腦,自己炒股能夠賺到二十萬。
“可是……這錢是你的,我不能……”劉茗茗還是有些猶豫。
陳達兼打斷了她的話,說道:“賣掉房子,還是和董佳借錢,應該怎麽樣選擇,不是很顯而易見嗎?”
劉茗茗深吸了一口氣,看著董佳說道:“謝謝你,董佳。”
“沒事,我們都是朋友,朋友之間,本來就應該互幫互助。”董佳說道。
有了董佳這一顆定心丸之後,三人總算能夠冷靜的就這件事的請處理方法,商量了起來。
“劉老三的人說,三天之後就要二十萬,要不然就報警,他們有菲菲偷東西的證據。”劉茗茗說道。
陳達兼思索了一會,說道:“菲菲說,她不小心弄壞的那個扳指,根本就不值那個價錢。”
“就算不值我們又有什麽辦法,他要是報警的話,菲菲就完蛋了。”劉茗茗說道。
“這樣吧,劉老三一般在什麽地方,我去找他聊一聊。”陳達兼說道:“就算要賠償,或許也用不著二十萬。”
現在陳達兼想的,就是盡量的將這個賠償的金額減少一些,這樣劉茗茗和董佳借錢,以後還起來也不會有那麽大的壓力。
“我和你一起過去。”董佳說道。
“不行,那劉老三可不是什麽善茬,他不是那麽好說話的。”劉茗茗勸阻他們兩個說道:“陳達兼,你本來就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你家的事情還要你去調查,不能在節外生枝了。”
陳達兼語重心長的說道:“我出了麻煩,你第一時間就過來幫我。現在你有了麻煩,難道我還能夠袖手旁觀不成?我陳達兼可不是這樣的人。”
“茗茗,你就在家裏等著我。我和達兼去找劉老三聊聊。實在不行的話,二十萬就二十萬,我這就去把股票拋掉,最多明天錢就能夠到賬。”董佳說道。
劉茗茗現在實在不知道說什麽了,她隻是很慶幸自己能夠認識董佳和劉茗茗,心中更是下定了決心,以後這兩個朋友,無論發生了任何的困難,自己都一定要幫助到底。
“我們走吧。”陳達兼說道。
陳達兼和董佳,再度走出了房門。
劉老三是這一片街區的混混頭子,隻要隨便打聽一下,就知道他罩著的場子在什麽地方。陳達兼和董佳前往禾城的一條酒吧街,這裏的酒吧,大都是劉老三罩著的,劉老三也基本混跡在這一條街上,隻要找就總能夠找到。
因為現在還是白天,所以酒吧街沒有多少人來往,隻有一些KTV還有顧客來往。陳達兼隨便就找到了一家KTV,找到了前台的小姐,問了問劉老三的蹤跡。
那前台小姐,詫異的看著陳達兼,問道:“你找三哥有什麽事情嗎?”
看這前台小姐的表情,陳達兼就推斷了出來,劉老三或許就在這家KTV裏麵,不然這前台小姐,不會多問這一句。
陳達兼說道:“幫忙通報一聲好嗎,就說二十萬,給他送上門來了。”
聽到這句話,前台小姐點了點頭,拿出了對講機,說了兩句話。不一會,就有兩個吊兒郎當的小混混從裏麵走了出來,他們兩個打量了一下陳達兼和董佳,說道:“你們兩個是什麽人?什麽二十萬送過來了?”
陳達兼皺了皺眉,有些疑惑的說道:“你就是劉老三?”
這年輕人當即就橫眉豎眼的怒聲說道:“三哥的名字,也是你能夠隨便喊的,快說是誰讓你們過來的,不然就給老子滾。”
“哦,是這樣的,今天不是有一個小女孩,偷了你們家三哥的東西,還打壞了他的扳指對吧?三哥大人有大量,沒有和那小女孩一般見識,隻是讓賠二十萬,我們這不就過來送錢了。”陳達兼說道。
那小流氓這才挑了挑眉,說道:“是有這麽回事,錢呢?拿過來吧,隻要你們賠二十萬,這件事就算過去了,真是便宜了你們,敢在太歲爺頭上動土,要不是三個看在那小女孩才十五六歲,可沒有這麽好的事情。”
“錢的話,我們希望,能夠直接交給三個。可以讓我們進去見一見三哥嗎。”陳達兼說道。
“讓你拿錢,你就拿錢,這麽多廢話幹嘛?”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們也不放心啊,畢竟是二十萬。”陳達兼說道。
那小流氓想了想,說道:“行吧,跟我來。”
兩個小流氓在前麵帶路,陳達兼和董佳跟在身後,走進了KTV裏麵。還沒有靠近劉老三所在的包廂,就聽到一陣破銅鑼嗓子的聲音,從裏麵傳來,一個男人正在忘情的唱著《忘情水》。
活生生的將劉天王的一首情歌,唱成了驚悚歌曲。
兩個小流氓推開了房門,說道:“進去吧。”
陳達兼和董佳走進了昏暗的包廂裏麵,發現包廂裏麵,一共有十來個人。
最在包廂最終將位置的,是一個穿著花襯衫的男子,這男人莫約三十歲出頭,留著一個寸頭,左手摟著一個穿著暴露的小姑娘,手掌不停的在人家小姑娘的屁股上麵揉來揉去,右手拿著話筒,看著大屏幕上的歌詞,撕心裂肺的唱著。
一首歌唱完,明明糟糕的一塌糊塗,包廂裏麵的人,卻紛紛鼓掌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