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撕掉她的臉皮!
於是我咬了咬牙道,你說你這裏沒有等到女人嗎?我看到外麵打雜的那麽多的漂亮女人,你幹嘛要娶我,就算你是一個河伯,欣賞水平也不能太低吧。
河伯卻發出一聲嗤笑,慢吞吞道,漂亮女人?哈哈,他們都是上麵美人村死後的亡靈,我將她們的魂魄禁錮起來,放到我的小小池塘裏麵,可是啊,這美人村的女人雖然美,但是二十八歲以後便會一夜之間變老,雖然他們都是死去的亡靈,但是那張蒼老的麵目卻不能改變。
原來是這樣!那梁鴉丫一開始進入這個美人村所遇到的一切都是真的了,或許她並不是真正的進入了美人村,而是進入了這個池塘裏麵來,我記得她開始和我說的時候,她是看見一個女人在池塘邊上洗衣服!當時她很有可能就不知不覺的被拐入了池塘裏麵的虛假美人村裏麵。
想通這一切我頓時臉色一白,身體微微有些僵硬,有些恐懼的看著他,道,前段時間不是來了一個女孩嗎?你為什麽不娶她為老婆。
河伯卻嘖嘖嘴巴,頗有興趣道,你和那個女孩認識?她長得倒是不錯,可惜的就是身上糾纏著詛咒之力,我要是娶她為妻子,恐怕很快她就會成為寡婦了。
真相居然是這樣!所以他才讓美人村的亡靈去割梁鴉丫的臉,想把她嚇走!這個河伯心地壞不壞我暫時還分辨不出來,如果他心地好的話,我說不定還能勸動他讓他放我離開。
就在我緊張思量對策的時候,外麵突然飄來一個女鬼的影子,我嚇了一跳,那女鬼在河伯身前停下,低頭附在他的耳邊說著什麽,河伯眉頭一皺。
將手上的茶水碰的一聲放在桌子上,聲音瞬間變冷道,準備拜堂成親,我就不信生米煮成熟飯之後,還會有人來搗亂。
說這句話的時候河伯轉過頭來看我,挑高的眉頭異常自信,我心急的後退,剛才那個女鬼飄進來到底和他說了什麽,他怎麽會突然著急的舉辦婚禮,難道是季蘊來找我了!一定是!
我心中一喜,臉色卻不動聲色,我隻需要拖延時間等到季蘊來就行了,可是那個河伯卻一眼看穿了我的把戲,目光微微一閃,祠堂外邊就走進來兩個女人,拉著我就往祠堂的中拜去,而河伯穿著新郎官的衣服站在另一邊,笑意吟吟的看著我。
我氣得破開大罵,奮力的掙紮道,無恥,那有你這樣強娶的,我不答應,你快放開我。
河伯冷笑,道,由不得你不答應,趕快讓新娘子拜堂,然後送入洞房。
於是我被身後的兩個女鬼強行的給按住了身子,這時我脖子間的項鏈突然掉了出來,司雪刃的手指骨散發著淡淡的熒光,一旁的河伯看到我的項鏈頓時一驚,接著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樣了。而按住我的兩個女鬼也是大驚失色,河伯一把死死的拉住我的手腕,眼神有些恐怖的問我,你到底是什麽人,你這個項鏈是從什麽地方來的?
我被嚇得夠嗆,根本不明白這個河伯怎麽突然那麽激動,我脖子上的項鏈是司雪刃給我的啊,但是我怎麽可能會說出來,看他這麽緊張的樣子,這截手指骨說不定大有來頭。
於是我把頭一偏,閉嘴打死也不開口,他惱怒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吩咐身邊的女鬼,道,將她帶入洞房,好好的鎖上,千萬不要讓她出來。
雙拳難敵四手我怎麽掙紮也躲不過周圍的女鬼,她們把我強行的拉到了一個到處都是紅色紗幔的房間然後關了起來,我沒有辦法隻好頹廢的蹲在房間裏麵,想怎麽才能夠逃出去。
剛才那個河伯那麽緊張這條手指骨到底是因為什麽呢?待會季蘊來這裏找不到我改怎麽辦,我焦急的等待著,開始懊惱自己魯莽的行為了,要是一開始我就等童珂他們一起來長壽的話,恐怕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孤立無援。但是若我要晚了幾天,一定就碰不上季蘊了。
自己埋怨了半天,突然聽到了外麵嘈雜的聲音,難道是季蘊找到這裏來了?我著急的去拍打木門,結果沒有拍多久門就被人打開了,河伯穿著紅色的新郎裝,臉色青黑的走了進來,而他的身後跟著一個和我差不多的高的女人。
我緊張的後退一步,問,是不是季蘊找到這裏來了,你趕快放開我,我已經結婚了,外麵的那個就是我的丈夫。
我急中生智的說道,不過這話倒是真的,我和季蘊結過陰婚,他是我的丈夫我是他的妻子也沒有什麽不對,隻不過讓我說出來有點別扭而已。
河伯冷哼一聲,偏頭對著他身邊的那個女人說,開始吧,別嗓了她就行。
他身邊的那個妖豔女人頓時朝著我走了過來,我有些害怕的後退兩步,不清楚這個河伯到底要幹什麽。
河伯卻笑了笑,道,如你所見,這美人村的美人二十八年就要換一次皮保持美麗,而你既然進了村子我就不會那麽輕易的放你離開,而你這張臉嘛,唔,不知道換一張會不會好一點。
說完他就哈哈大笑的走開了,我頓時想起了梁鴉丫曾經和我講過的那恐怖的一晚,換皮!沒想到真的有換皮之術,那這些女人專門剝去過路人的臉皮,就是為了保住自己的青春不老嗎?
我下意識的就想往門外跑,可是我麵前的這個女人嘴邊卻浮出一抹冰冷的笑意,她死死的抓住我的手腕,輕聲道,放心,我不會剝掉你的皮的。
而我被她抓住之後全身僵硬頓時就動彈不得了,我驚愕的看著她,她卻對我笑了笑,然後一把撩開自己的發頂,緩慢的將自己的頭皮給撕了下來,這熟練的手法,和恐怖的畫麵讓我的大腦短時間的一片空白,而我卻突然想起了另一張臉,那是曾經歐陽彩虹死去之後被人剝皮掛到了青龍山上,當時我不知道還有這麽恐怖的殺人手法。
可是看到現在這個女人在我的麵前撕掉自己的臉皮,我突然打了一個寒顫,我想這之間會不會有什麽關聯?
那女人撕掉臉皮之後露出一張白色的骷髏臉,我這才明白原來這個女人其實和外麵的那些骷髏人是一樣的,不過她有了一張妖豔的人皮而已,可是她現在對著我笑了笑,居然將撕下來的人皮蓋到了我的臉上。
我僵硬著身子,根本就不敢動彈,我看著這張皮很惡心很恐怖,那皮緩緩的蓋在了我的臉上,我頓時覺得自己的臉癢癢的,感覺有許許多多的蟲子爬到了我的臉上開始啃噬我的臉皮,我痛苦的咬著牙,忍受著這樣的疼痛,可終究還是抵抗不過,昏迷了過去,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發現在自己的腦袋上蓋著一層紅色的布。
我伸手將布給掀開,頓時愣住了,因為我此刻端坐祠堂中的椅子上,我的腰被一雙手給緊緊的摟住,我詫異的抬頭,便看到河伯談笑風生的臉,我頓時一驚,就想要掙紮,可是他卻一下子控製住了我的身體讓我不能動彈分毫。
而他嘴裏開口的話,讓我吃驚不已,他道,各位看見了,這就是我的新婚妻子,她是不是你們要找的人呢?
說著就將我推了出去,我抬頭一看,發現大廳中坐著的人我都不認識,而季蘊就在下方的位置,此刻我的目光看向他,他也正好看了過來,兩眸相對他卻目光失落的撇開臉。
怎麽了?是我啊,季蘊,你那麽失落的轉開臉是幾個意思啊?我瞪大眼睛不可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