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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 一隻雞引起的爭鬥

  聞言,無名一笑,言道:“先前,在下隻是拿出一個沙漏,隻是說開始,並未說明,沙漏流盡考核便結束。”


  無名言畢,再次環視廣場,開口又道:“修仙艱難,貴乎一顆堅韌不屈的心。各位在沙漏流盡並未放棄,依然決然選擇繼續登頂的人,以後,將來絕不比在沙漏流盡前到達終點的人,成就低。”


  “我這麽說,大家明白了嗎?”無名目光掃過人群,繼續說道:“進入宗門,我們便是一門兄弟,不管修為高低,輩分高低,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同心協力,攜手並肩為了宗門的輝煌,未來共同努力。”


  丁嶽聽聞無名一篇慷慨陳詞,發現旁邊有人撇嘴,有人嗤之以鼻,有人沉思,有人目光閃爍,不知在想什麽。


  “兄弟,你覺得無名小道士說的對嘛?”白天霜湊近丁嶽近前,問道。


  “也對,也不對。”丁嶽模淩兩可的回答。因為,他也不知道啊。各人修煉與宗門輝煌,他自己選擇各人修煉,因為他還有諸多的事與責任要去完成。


  “不知,第二關考驗我們什麽?”白天霜似是自語,有似是問丁嶽。


  扭頭看看一旁盤膝打坐的姬無飛葉,再扭頭看看煉氣循經的劉黑仔。丁嶽問:“老白,你雖是築基期前輩,可是剛才的考驗並不需運用法力,一路爬上來,難道你不累嗎?”


  “兄弟,兄弟。以後不許稱我前輩,就叫老白,挺好的。”白天霜一把摟住丁嶽的肩頭,看看姬無飛葉,再看看劉黑仔。接著道:“以後,我就喊你丁子。喊劉黑仔就叫黑子。喊姬無飛葉就叫飛飛,如何?”


  “我沒意見,你問他們。”丁嶽雙手一灘,無所謂。


  “我有意見。”一道聲音突兀插入。


  兩人不由扭頭側身,見一老者插言。丁嶽認識,就是鄧九流嘛。不過,現在必須假裝不認識。


  “你是哪個啊?”老白,白天霜問道。


  “小老頭,我名叫鄧九流,一介散修。”說著,鄧九流拉住丁嶽的手,麵色真誠,言道:“剛才的事,感謝道友呀。若不是你一腳將我揣上頂層,我還要耗費諸多力氣。萬一,沙漏流盡考驗結束,我就慘遭淘汰了。”


  “道友,不必客氣,舉腿之勞,不用感謝。”丁嶽裝什麽的那個,言道。


  “不過,道友。你長得挺像我一位故人,隻是我那位故人是築基期修為,而兄弟你脫凡期修為,真像。”鄧九流一直拉著丁嶽的手,這時搖晃著說道。


  “能否,說一說你那位故人?”丁嶽假裝感興趣的模樣。


  “前些天,在進入哭喪山前,路上偶遇。他隨便問了我幾個問題,我如實回答。而後,我們就成了故交,可惜後來他似有急事,走了。”鄧九流惋惜言道。


  “路上偶遇,便是故人,這是不是——?”丁嶽言未盡。


  “一見如故,道友你沒聽說過嗎?”鄧九流神色認真。


  “聽說過,聽說過。”丁嶽立刻點頭應聲。


  “那麽,我可以加入你們的團隊了嗎。我歲數最大,以後兄弟們,兄妹們就尊稱我一句九哥,如何?”鄧九流目視白天霜,一臉誠意。


  “叫你九哥,有什麽好處?”老白問。


  “見麵禮,每人一瓶‘養元丹’。夠不夠意思,你們說。”鄧九流一拍胸脯,低低的聲音,小心翼翼地說道。


  “拿來,拿來。在哪裏,快來一顆。”老白撕撓著鄧九流的衣衫,目露精光,一臉饑渴。


  “現在還不到給你們的時候。”推開老白的手掌,鄧九流移身一旁,開始閉目煉氣。


  日落西山,晚霞滿天。清風徐徐,吹散眾人的疲憊。


  這時,無名道士禦劍半空,說道:“明天早晨,開始第二關。休息一夜,養精蓄銳。”言畢,飛馳離去。


  篝火四起,肉香撲鼻。三五成群或孤身一人,各自啃食著自己準備的晚飯。


  丁嶽和白天霜與劉黑仔及姬無飛葉,四人圍坐一圈。本來鄧九流也在,可一眨眼功夫,就沒了人影。


  直到四人吃的差不多了,鄧九流才躋身老白和丁嶽的中間,翻手拿出幾隻燒雞,一隻烤乳豬,一壇酒。


  “喂,九哥。明天我們還要衝關呢。”飛飛言道。


  一句‘九哥’叫的鄧九流滿臉歡笑,伸出手掌,掌心一玉瓶。“拿著,養元丹。”言畢,一人拋給一瓶。


  趕緊收起,怕被他人發現。丁嶽目視鄧九流,言道:“九哥,我們都是脫凡期修為。養元丹,是不是對我們藥效太猛。”


  “你傻啊,不能以後築基了再服用啊。”鄧九流瞪了丁嶽一眼,眼神想看白癡。


  “哈哈,此丹十分適合我。”老白得意的笑著。然後,嘴中開始唱起含糊不清的山歌。


  飲者小酒,吃著乳豬,啃著雞腿,哼著小曲,微風徐徐,星明月皎。


  此情此景,自是引來旁邊啃著幹糧,喝著清水等修士的豔羨和嫉妒。


  “喂,幾位道友,燒雞吃不完,能否贈予在下一隻。”一位築基期修士,穿過人群走過來,舔著臉說道。


  “你算哪根蔥,那頭蒜。老子的燒雞吃不完,喂狗也不給你。”鄧九流眼一瞪,站起身,叉著腰,伸出手指點指來人。


  “你,你這老兒。”來者聞言,暴怒。點指鄧九流,氣的渾身急顫。驟然,全身氣息暴漲,築基期的威壓降落在鄧九流的身上。


  如此情況,劉黑仔和姬無飛葉有些不知所措。而白天霜剛要起身助威,卻被丁嶽眼神製止。


  鄧九流在對方的氣息威壓下,身軀微彎。


  “小老兒,道歉,不然——哼哼。”築基期修士冷聲道。


  “道友,道歉吧。”旁邊有人勸言。


  “對對,趕緊陪個不是,高雄前輩大人大量不會為難你的。”


  “高雄道友,何必呢。一隻燒雞,待考核完畢,在下請你痛飲一番。”一位築基期的修士這時走過來,勸解道。


  “道歉,不然就地格殺。”高雄麵色惱怒,但是眼底充斥著一絲凶狠。


  “哼哼,小老兒我雖熱修為比你低,但縱橫中州、東海,還未有怕過誰。”鄧九流脖子一梗,倔強不屈。


  “好好,今天老子就讓你怕一怕。”言畢,高雄祭出一把長槍。


  長槍懸空,旋轉幾圈,從上往下直刺而來。


  鄧九流翻手,一個圓環呈現。口念術語,祭起。


  圓環發出耀目光芒,射出一圈圈光圈套向長槍。


  丁嶽幾人眼見鄧九流與名叫高雄的築基期修士鬥法,便隨人群躲避廣場的邊緣。


  “喂,丁老弟。你為何不讓我替九哥把橫。”老白不滿,道。


  “把橫,什麽意思?”丁嶽第一次聽到‘把橫’這名詞,不解何意便問。


  “把橫的意思就是助拳、幫忙、助威、長自己人的誌氣。”老白攥緊拳頭,解釋道。


  “九哥傻嗎?你傻嗎?還是丁哥傻?”姬無飛葉一掌拍在白天霜的肚皮上,一連三問。


  “九哥,明知對方修為比自己高超,還是決然對敵,必有依仗。”劉黑仔一般木納不多言,但心中靈活。


  “黑子,所言有理。九哥必有依仗,不然就是這名叫高雄的有陰謀。”丁嶽目光閃爍。


  “什麽陰謀?”老白疑問。


  “築基期修士為了吃一隻燒雞,竟對一個脫凡期的後輩出手。你不覺得奇怪嗎?難道,築基期修士不吃雞,會死。”飛飛斜瞥著老白,言道。


  “築基期修士,十天半月不進食也不會有事。高雄,明顯是借故找茬。”劉黑仔再次開口。


  頓了一會兒,劉黑仔瞅著丁嶽,小聲道:“丁哥,你說這高雄會不會是-——。”


  聞言,丁嶽眼神一瞟,目視劉黑仔,一拍他的肩頭,小聲回答:“很有可能,你是土生土長此地的人,有些隱情比我們知曉得多。”


  見兩人湊在一起嘀咕,老白不滿,搖搖頭哼唧了兩聲,見無人理他,便問道:“你們說九哥有所依仗,指的是什麽?”


  “靜心看,待會不就知道了。”姬無飛葉一記白眼,語氣訓斥。


  “叮當”。長槍與圓環相碰,一擊分開,飛回各自主人的手掌。


  高雄見自己一個築基期修士竟與一個脫凡期修士鬥法,不分高下,不由氣惱。手指舞動,結出繁瑣的印結,然後張嘴吐出一隻火鳥。


  火鳥迎風壯大,嘴噴火焰燒向鄧九流。麵無懼色,鄧九流祭出一個葫蘆,口念咒語,葫蘆開塞,噴出一片黑霧。旋即,黑霧掩天避空。


  火鳥不懼,一頭紮進黑霧中。黑霧翻騰,屏蔽修士的神識探測,肉眼更難見看清黑霧中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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