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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九章 唐劍斬與聶三娘

  第三百八十九章唐劍斬與聶三娘

  出了哭喪山,迎麵飛來一位金丹初期的修士;麵如紅棗,臥蠶眉,懸膽鼻,闊口;遠遠看見唐劍斬竟直接衝過來。


  丁嶽他們發現唐劍斬麵現喜意,一旁的宋喜書和火峰也是麵帶微笑的望著來人;心知,來人定是玄古道宗的某位前輩;說不定,會是太初鎮的鎮守。


  來人圓眼瞪著唐劍斬,笑容在臉上逐漸的綻放,最後竟仰天哈哈大笑起來。


  笑畢,朗聲言道:“想不到,今生還有機會再睹大師兄往昔的絕世風采。”


  “重泰,小師弟;你躲在太初鎮好清閑呀!也不去宗門內,隻管治理鎮子。”唐劍斬笑嗬嗬地望著對麵的男子,外表看上去三十多歲的男子。


  “宗門內,有諸位師兄坐鎮;我還是呆在太初鎮下棋、喝酒、釣魚,其樂融融啊!”重泰言畢,目光一移。


  發現來人眼光一錯,宋喜書與火峰馬上上前一步,躬身行禮,恭敬言道:“虛一師叔,安好。”


  “嗯!很好;”道號:虛一的重泰目光一動,掃過九子鬼母和丁嶽的身上,目現疑問;但是口中卻說:“你們兩個路數不同,怎麽湊到一起了?”


  “他倆跟小徒‘無量’去了一趟仙器樓,回來時路徑哭喪山;竟不想,恰巧遇到了火麒麟出世。”唐劍斬回頭張望了一眼,身後的哭喪山,嘴角流露出嘲諷的笑容。


  “哼哼!那卷書劄當初可是奪去了‘虛晃’師兄以及幾位弟子的性名呀!”重泰聽到唐劍斬說,丁嶽是小徒時;他並沒有半點的驚疑,隻是略帶欣賞、滿意的目光盯視了後者一眼;但見,丁嶽躬身施禮,揮手製止。


  眼角濕潤的重泰,目視哭喪山的方向語氣低沉、悲傷。


  走過去,一把抓住重泰的肩頭;唐劍斬言道:“師兄知道,你與虛晃師弟情同兄弟。”


  語氣一頓,唐劍斬笑容一展;再度開口:“不過,我們的隱忍是有收獲的;至少,五行者以後絕不會在施展五行鎖靈陣了。”


  “哦!”重泰聞言,目光頓亮;一把抓住落在肩頭的手背,用力一捏;笑道:“大師兄,果然還是當初的那位驚豔絕倫的大師兄。”


  “哈哈,師弟還是一樣的率直無為;我還以為,你真的沉迷了呢。”唐劍斬目現欣慰。


  手掌相握,相視一笑;唐劍斬再次開口:“這裏是你的地盤,難不成你不想讓我們進鎮子;怕,打擾你的清淨無為嘛?”


  “哪裏話,大師兄請。”重泰伸出手,引導大家前行;但是他的目光似是有意或無意地瞟過九子鬼母的身影,心生疑惑。


  太初鎮,一如當初平靜安詳;大夥沒有步行大街,而是隨著重泰鎮主穿街走巷進入一座依山傍水的府邸;在一池清水邊,落座。


  重泰親自汲水煮茶,然後才詢問哭喪山發生的一切。


  聽完唐劍斬的敘述,重泰自是大喜過望;隨即,目光停在九子鬼母的身上;說道:“不知道友,高姓大名;怎會來到龍源島,還和我這幾個小輩在一起共同禦敵?”


  一路上,默默無聞的九子鬼母聽到重泰的問話;端起茶盞的手臂微微一顫,目光中泛起一陣波動;就似旁邊的池水中一隻蜻蜓點擊水麵,水麵泛起一圈圈淺淺、細碎的漣漪。


  過了一會兒,九子鬼母亂發間顯露出的眼睛;注視著一旁扭頭等待她回言的唐劍斬,卻問道:“小糖豆,你真的認不出我了嗎?”


  聞言,一直表現的灑脫、穩重的唐劍斬身軀一震;猛地站起身,目光一凝;遲疑須臾,微蹙眉頭,問道:“道友,你怎會知道我的‘戲稱’?”


  “嘻嘻,因為我是聶三娘呀!”九子鬼母起身,目光灼灼地望著唐劍斬,語氣沒有了先前的陰惻惻,而是溫柔嬌弱中帶著些許的調皮戲笑。


  “什麽?你是——?怎麽可能,我——。”唐劍斬目光轉化,麵色陰晴不定。


  聞聽,九子鬼母的言語;一旁一直滿麵微笑的重泰,手中的茶盞頓時捏成粉碎;豁然起身,目光在九子鬼母和唐劍斬的身上,來回的移動。


  “你們先離去,我有事與這位道友詳談。”唐劍斬力求平靜的語氣中是微微的顫抖。


  “我們暫且離開。”重泰麵色幾度變幻,揮手對丁嶽三人言道。


  細心觀察自己的師傅,丁嶽心中疑惑;但是,他心知自己的師傅與這位九子鬼母,自稱聶三娘之間定有著一些不為人知的故事;所以,追隨重泰師叔的腳步與宋喜書和火峰輕步遠離。


  遠離池水,重泰將三人安置在一座獨立的小樓內;而後,便急匆匆地離開不知了去向。


  待,看不到重泰的身影;宋喜書立即恢複活潑鬼靈,一捅丁嶽問道:“師弟,你猜唐師伯與那位女鬼修到底什麽關係?”


  “我怎麽知道?長輩之間的事情;再說了,我可不似你倆從小生活在玄古道宗。”丁嶽摸摸耳垂,眨眨眼回道。


  “我猜,虛一小師叔一定去暗中窺探了。”火峰湊近丁嶽兩人,小聲言道:“不如我們登樓觀望一下,看看大師伯與那位鬼修前輩之間有何貓膩。”


  “快快,上樓。”不等火峰說完,宋喜書一拉丁嶽快步走上樓梯,登上高層推開窗。


  “看不清呀!模糊不清隻有兩道人影。”宋喜書探頭探腦地向池邊俯視,卻隻能看見模糊的兩道身影。


  “是啊!”火峰四下踅摸,突然一指一座假山後,竊喜地言道:“你們看哪裏,假山後;不是虛一師叔嘛!想不到,他身為長輩竟也不顧身份去窺探他人的隱私。”


  “他能窺探一二,可我們呢!”言畢,宋喜書轉臉凝視著丁嶽,一臉的陰笑。


  “你是不是想讓我放出噬金鼠,去偷聽師傅與九子鬼母的交談。”丁嶽一望便知對方的用意。


  “對呀!怎麽我沒有想到。”火峰一拍腦門,有些懊惱;然後,雙手抓住丁嶽的肩臂搖晃不停;同時急切開口:“好師弟,行行好吧。”


  “別晃了,頭都暈了。”丁嶽撓撓頭,一望宋喜書,一望火峰;而後一改嚴肅的麵孔,嬉笑道:“我也心裏癢癢啊!就是怕被師傅發覺了,回去後挨揍。”


  “哎呀!到時候一起接受懲罰,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火峰再次抓住丁嶽的手臂,搖晃了不停,滿臉的乞求之色。


  “好了,等我將大金喚出來;它正在睡覺,不希望有人打擾。”丁嶽言畢,心神滲入通天袋,呼喚吞噬了千毒宗弟子腦髓後便陷入沉睡的噬金鼠。


  不耐煩的噬金鼠,爬出;揉揉睡眼惺忪,皺著眉頭說道:“你,竟讓我去偷窺你自己師傅的隱私!你這當徒弟的,唉!唐劍斬呀!收徒不慎啊!”


  “大金前輩,求求你了;這塊‘金剛晶髓’送於你老,快些去吧!晚了,也許就錯過好戲了。”宋喜書將一塊亮晶晶的石塊捧到噬金鼠的麵前,一臉的諂媚。


  接過,一丟入口;咯嘣嘣咀嚼起來,一抹嘴角的流涎;噬金鼠麵現猥瑣的笑意,有些得意的說道:“當初,跟隨上一任主人時;他可是一個多情的種子呀!我們兄弟時常會去偷窺他的‘好戲’的;可是,後來被他發現了;於是,我們就淒慘了;百年內,沒有東西吃。”


  “現在不會了,就是被察覺;遭罪的也是——。”宋喜書眉頭揚揚,意思是:你身後不是有丁嶽嘛,受懲罰也是他的事。


  “唉!交友不慎啊!”噬金鼠一瞧丁嶽,哀歎一聲;隨即,目光狡詐地一閃,說道:“我去了,聽到什麽會心神傳言;主人,你寫給他們看。”


  言畢,噬金鼠的身影鑽入地下;剩下丁嶽三人立即關閉窗戶,圍坐在一起,靜等大金的傳言。


  一池清水,幾株綠荷;唐劍斬目不轉睛地凝望著近在咫尺的女子,此時的九子鬼母已將散亂的長發束起,露出一張別致精巧的麵靨。


  凝視,片刻;唐劍斬卻微微搖搖頭,說道:“你的麵貌的確像,像極了;可是,她的眉間沒有那粒黑痣;耳垂也沒有似你這般的肥厚,她更不喜帶一些首飾。”


  聞言,九子鬼母不憂反喜;眼角流淚,喜泣地言道:“這麽多年了,你竟還記得我的一切;我以為,你早已將我忘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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