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二章 真正的操控者,大魔天。
第四百三十二章真正的操控者,大魔天。
半晌後,西門彩衣聽完丁嶽的敘述,心中滿是好奇下,不由得睜大了美眸。
“等我修養康複後,我與你一起。”西門彩衣笑望著丁嶽說道:“不過在此期間,希望你將封魔鼎祭煉一番,對以後收服真正的封魔鼎有絕對的好處與把握。”
眼神一閃,丁嶽拿出三足小鼎,仔細看了幾眼,問道:“這個不是真正的封魔鼎?”
“是也不是,但是隻有煉化了它,你才能得到魔神大人的本命寶鼎,也就是真正的封魔鼎。”西門彩衣揉捏著額頭,神態間似是再思索著什麽。
“太多資料了,一時間無法完全讀過來;總之一句話,一定要寶鼎認你為主就是了。”西門彩衣思索了一會兒,又言道。
“好吧,魔神的本命寶物煉化認主應該不易;我盡量,這樣的法器本體應該具有靈性了。”丁嶽言畢,見西門彩衣閉上眼睛修養;便坐在一旁,喚出龍魂。
可是就在這時,噬金鼠遁入山洞中;隨後開口簡述了自己的所見所聞,趴在一旁瞪著眼珠望著丁嶽手中的三足寶鼎,說道:“動用一絲鴻蒙紫氣,再加上洪荒之力;平常的滴血認主,應該不行;這類的魔族魔寶在強盛時一定產生了靈智,收服甚是不易。”
“先試一試吧。”龍魂背負雙手在來回的渡步,皺著眉頭繼續言道:“為什麽,魔神大聖的塑像和他的寶物會出現在劍神塚內呢?”
“也許劍神大人和魔神大聖是好朋友。”丁嶽說了一句,隨後便將自己在魔神廟前腦海中出現的情景言講了一遍。
“如此說——。”龍魂說到半句,閉口;眼神卻望著此時眨巴著眼珠的噬金鼠,問道:“大金兄,存活的時間比我久遠,是否聽過關於魔神大聖和劍神天聖的事跡?”
“略有耳聞。”噬金鼠爪子捏著一根胡須,眼珠滾動;片刻後,眼眸一亮言道:“難道傳言是真的,當年劍神天聖和魔神大聖聯手封印或滅殺了海神渤東波。”
“應該是的,不然劍神塚內出現魔族大聖的塑像廟堂說不通啊。”龍魂言道:“廟宇與寺院是不一樣的,寺院是高僧傳經講道的地方也或辯論佛法之所;而廟宇一般是紀念或供奉對世人有傑出貢獻的神人,建造廟宇就是為了後世祭奠對方,不忘其的恩惠。”
丁嶽聞言,默默點頭後言道:“先不管這些,等見到水王參皇一問便知;目前試著將其煉化認主為重要的事情,也許認主成功便有答案了。”
依照噬金鼠所言,丁嶽從腦間抽離一絲鴻蒙紫氣注入血脈;再運用些許的洪荒之力與之結合,最後將一滴精血逼上中指;撐破,射出。
三足寶鼎,外表古樸簡約;鼎身橢圓形,表麵沒有絲毫的紋繪,鼎蓋似乎和鼎身緊密地扣在一起,沒有絲毫的縫隙可尋。
一滴精血射在鼎蓋上,在丁嶽驚異地目光下;自己的一滴精血被一吸而入,不見了痕跡。
靜等片刻,不見三足寶鼎有任何的異象;丁嶽與龍魂和大金皆目現失望,剛想再施展其他的手段;卻不料,一道湛藍的光暈從鼎蓋上爆出,籠罩住丁嶽。
光暈中,一道銀白的光線從丁嶽的頭頂開始,一絲一絲地下移;反複掃描丁嶽麵額,幾次後一條線狀的銀白光線,迅速變成一個光點,定射在丁嶽的眉心間。
須臾後,光點泯滅,籠罩住丁嶽的湛藍光暈也隨即消散。
身軀一仰,丁嶽後退幾步才站立平穩;不驚反喜,因為心中竟與麵前懸浮半空的三足寶鼎產生了一絲聯係。
“大一些。”丁嶽言畢,果見麵前的小鼎迅速變大了一些;心中驚喜,又言道:“小一些。”隻見變大的寶鼎非常的聽話,刹那間就縮小了許多。
“再小一些,小點。”丁嶽如施仙術,封魔鼎在其口間隨意地變換體積;好玩了一會兒,最後寶鼎變成拇指般大小,被其吞入腹中。
沉在丹田中,氣海一左一右分別是鎮妖石和封魔鼎;丁嶽盤膝,開始溫養。
幾個時辰後,丁嶽與西門彩衣先後睜開眼睛;相視一笑,起身。
“我們現在就出去,還是再等一段時間?”西門彩衣征求丁嶽的意見。
“你無事,我們現在就出去;找到兩位師兄和天音穀的各位,以便令他們放心。”丁嶽有些擔心司馬長風和常歡以及宋輝兄妹。
一路禦器飛行,映入眼簾的是隨處可見的搏殺;不時有破碎的屍身橫躺塵埃,鮮血染紅黃土。
“咦!我感應到天音穀師姐的求救信號。”西門彩衣輕咦一聲,身影一扭飛向視線盡頭出現的一片模糊的建築群。
無奈,丁嶽隻好跟隨;幾息間,一座院落映入丁嶽的視覺中;兩人飄落身形,朝院落中的大廳奔去;曠闊的庭院內,幾隻妖獸的屍體橫臥,早已沒有了氣息。
寬敞的大廳,兩隊人馬相互對持;其中一方女子較多,擁護著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子;此刻,鮮血染紅了她的肩頭,若不是被一雙粗壯的手臂攙扶恐怕早已重傷倒地了。
攙扶女子的是一位麵相粗獷的男子,胸前衣衫破碎裂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待,西門彩衣飛入;立刻引起敵我雙方的注意,頓時兩方皆露出笑容;隻不過,女子較多的一方目現生機,如遇救星,而對立麵的一幫修士卻是陰謀得逞的奸詐陰笑。
“師妹,你來的及時呀!再晚來一會兒,恐怕就隻有給姐姐收屍了。”肩頭受傷的秦素衣嘴角泛起歡喜,掙脫粗壯手臂抓住西門彩衣的手臂。
“彩衣姑娘,我的小師弟呢?”司馬長風站直腰板,氣勢如刀;一把開山劈地的、勇往直前的血刀;隻是目光中流露出深深地擔憂,望著西門彩衣的背後。
“師兄,我這不是來了嗎。”丁嶽緩步走進大廳,衝著司馬長風一笑。
閑庭信步地走入,使得對立麵的一幹修士麵現驚異;因為,他們在丁嶽出現前竟沒有感到對方的氣息;其中一名麵色陰黑,白睛居多黑睛極少,塌鼻闊口的男子和一位身套甲胄的男子相覷一眼,皆從對方的眸光中看到一絲不安與凝重。
“師弟,這個家夥是千毒三靈,素衣被他暗襲受了傷。”司馬長風一見丁嶽出現,輕舒一口氣;然後指著麵色陰黑的男子說道。
“身穿甲胄的龜孫子是魔火山的魔岩。”秦素衣對丁嶽言道:“你小子一定要轟碎他,長風,他,就是被他擊傷的。”
“呦嗬!什麽時候你們之間的稱呼變得如此親近了。”丁嶽麵現調笑的神色,用大有深意地目光在司馬長風和秦素衣兩人之間來回的漂移。
“你個小混蛋,這都什麽時候了還有心開玩笑。”秦素衣氣的跳腳,啐了一口。
“兩瓶療傷的丹藥,一個內服一個外用。”丁嶽邊走邊說,經過兩人的身前時拋出兩個玉瓶;之後依然沒有停步,而是徑直走到大廳盡頭;轉身,一屁股坐在中間擺放的一把太師椅上。
眼見,西門彩衣嗔怪地白了自己一眼;然後扶著秦素衣退到一麵牆壁前,開始將丁嶽的丹藥分給受傷的幾名同門弟子;前者才轉目望向千毒宗和魔火山的門徒,一臉的微笑。
抬手一指陰麵男子,說道:“你就是千毒三靈?”有一點指身穿甲胄的男子,說道:“魔火山的魔岩?”
“不錯,你是玄古道宗的弟子?怎麽以前沒有見過你,說出名字;不然本少以後對同門說起,還不知斬殺了誰。”聽到丁嶽的問話,又見對方將自己一行人視若無物;身穿甲胄的魔岩,搶先一步言道,態度極其的憤怒與狂躁。
能不憤怒嘛?被人無視也就罷了;可是,對方從走進大廳麵對自己十幾位築基期夥伴,連正眼看一看都沒有;竟還猶如是這裏的主人般直接坐在太師椅上,那神態就如同在自家召見登門拜訪的客人;登門拜訪客人,還是那種似有所求身份卑微的存在一樣。
“我是玄古道宗的弟子,至於名字嗎,你倆還不配知道;因為爾等不過是幾隻跳梁小醜罷了,真正的操控者卻另有其人。”丁嶽微眯星眸,放出靈魂感知力;想通過自己的探查,找出隱匿在暗處的修士,而不是需要龍魂的提醒才能發覺對方的存在。
大廳內,空曠無他物;隻有兩把太師椅,兩排實木桌椅分列兩旁。
抬頭,望向屋頂;見上方吊頂上,彩繪著仙女飛天圖;眼神盯視著圖畫上,其中一襲黑色綾羅衣衫的仙女像,丁嶽嘴角一掀,讚歎道:“前輩,好精妙的隱匿術;依形化影、依像化形;這應該是魔道隱藏術融合北荒海域長尾島的忍者障眼法,相鋪相成修煉的一種獨特的藏身法決。”
“呲。”一聲輕微的倒吸一口冷氣的響動,細若蚊蠅振翅;旋即,一片氤氳的黑氣從天花板上彌散飄蕩,一道模糊的人影如鬼魅般浮現出來。
“嗬嗬,小子好敏銳的靈魂力;竟能發覺本座的藏身之處,我大魔天佩服。”彌散的黑氣飄散,從中走出一位身材瘦小的獨目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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