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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七章 進入四方深穀

  第四百六十七章進入四方深穀

  聽完龍魂的追問,叫魂婆婆略作沉默後,便才再次開口言道:“當時,心中惦念著天龍也沒有多做詢問;再說了,時間過去二三百年了記的不是太清楚了。”


  “噢!對了。”叫魂婆婆似是突然想起什麽,急忙又道:“後來,那位高僧去了去了焚天穀。”


  “焚天穀?”龍魂呢喃一句,旋而大呼道:“擁有‘焚天珠’的北荒頂級勢力焚天穀?”


  “是的,焚天穀在北荒名聲顯赫;可是,真正去過穀內的修士很少。”叫魂婆婆言道。


  “的確很少。”此時,噬金鼠突然開口說道:“一來,焚天穀處事低調;二來,焚天穀地處莽莽雪海,隱秘難尋。”


  聞言,龍魂和叫魂婆婆虛幻的眼眸皆都一亮,馬上齊聲問道:“大金前輩,聽你的語氣似是去過焚天穀?若真去過,快於我們說說。”最後一句出自叫魂婆婆的口中,語氣急切。


  “唉!多少年前的事情了。”語氣一頓,噬金鼠沉寂了須臾,才再次言道:“當年,老主人去焚天穀做客;但是,不知何由卻令我們五個在穀外等候。”


  言盡,大金再一次沉默不語;腦海中的龍魂與空間玉佩中的叫魂婆婆誰也沒有出言催促,幾年的相處,他們皆已彼此了解;噬金鼠既然開口說這件事,就一定會告訴事情的所有;若是他不願說,沒有人可以強迫他說,即便是灰飛煙滅。


  果然,沉默了一會兒,噬金鼠繼續開口:“我們兄弟中,老四天生‘火’屬性;獨特的天賦對於幾乎所有的‘火’屬性物品、異石、火焰都有敏銳的感應;在他的慫恿下,我們兩個與老三‘小水’隱入焚天穀。”


  “結果呢?不會被老主人或焚天穀的穀主發現了吧。”叫魂婆婆必竟女子天性,好奇下還是忍不住追問一句。


  “結果!嘿嘿,我們三個差點變成烤鼠;若不是老三‘小水’,絕對燒的一點渣都不剩。”噬金鼠嘿嘿笑著,似乎對曾經九死一生的往昔沒有絲毫的後怕;反而,似是極其懷念過往的驚險。


  “後來呢?被焚天穀的人察覺了,逃得性命。”這次是龍魂迫不及待的詢問。


  有些時候明知結果,但是還是忍不住要問一問。


  “焚天穀穀主和老主人趕到,救了我們。”說著,噬金鼠嗬嗬一笑又道:“老主人道歉,而後離開焚天穀;隨後我們三個的苦日子就開始了,關禁閉百年;在此期間,沒有吃、沒有喝、沒有自由,苦逼無比昏暗無有天日。”


  “大金前輩,你口中所說的淒慘無比;可是聽你的語氣好似特別懷念曾經的幽暗、禁閉的歲月,令我心生奇怪。”叫魂婆婆有點不解的問道。


  “有什麽好奇怪的,難道你不懷念與天龍高僧在一起的日子,哪怕吃苦受罪。”噬金鼠回懟了叫魂婆婆一句,接著哀哀怨怨地自語道:“往事不堪回首,幾多感慨、幾多懷念,幾多愁。”


  言畢,噬金鼠切斷相互之間的心神聯係。


  “是呀!分分合合、聚聚散散、愛愛怨怨,過後皆是一種印入心扉的懷念。”叫魂婆婆語氣哀傷憂鬱,甩下一句話後也陷入了靜寂中。


  “哎,哎,紀玲花;你直接告訴丁嶽小子不行嘛,為何讓我說給他。”龍魂呼叫半天,發現叫魂婆婆沉默無言也不回聲,隻得閉嘴。


  外界,丁嶽與西門彩衣飛往四四方方的深穀;雖然表麵上兩人邊說笑邊飛行,但是在這危機四伏的劍神塚內,內心一刻也未鬆懈過。


  飛馳至深坑的邊緣,突然站立在金鵬爪上的丁嶽一個趔趄,差點從半空墜下來。


  “怎麽了,丁?”西門彩衣彩眸一凝,全身元氣暴動,腳下法力一催,伸手抓住丁嶽的臂彎;眸光環視周圍,一臉的凝重。


  “沒事。”丁嶽臉色一紅,目光一眨;隨後,微蹙眉頭解釋道:“先前我發現在這崖壁上有血跡,可是現在卻消失不見了!覺得有些怪異,所以才——。”


  言盡,丁嶽嘿嘿一笑。


  在外人看來,丁嶽裝的有模有樣的,其實是在掩飾內心的尷尬。


  若是,域皇紫衫或冰玉潔甚至溫小婉在此一定可以看出丁嶽的一絲異常;可是,西門彩衣卻沒有察覺到他的偽裝;飄落身軀,來到崖壁邊凝目觀察起來。


  看著光禿禿的地帶圍繞四四方方的深穀,西門彩衣臉色凝重;須臾後,竟用尖尖長甲劃破掌心將一滴鮮血滴落在蒼白的岩壁上。


  見狀,丁嶽好生奇怪;不由得湊近彩衣身側,垂目細瞧。


  “竟然滲入岩石內了,而且速度迅速不過一個眨眼!”瞧著一瞬間便隱沒岩壁的鮮血,丁嶽與西門彩衣相覷一眼,驚異的說道。


  “可是先前,那些血跡-——。”丁嶽奇怪了,皺眉喃喃一聲。


  “一些妖獸的血脈奇特,沒有什麽值得大驚小怪的。”西門彩衣身子微傾,望向深穀;而後再次輕啟朱唇,言道:“枝葉茂密,底下的情景根本無法窺探。”


  “靈魂感知,也無法探測。”丁嶽輕聲說道。


  “走吧,到此怎可以回退呢。”言畢,彩衣率先躍身。


  丁嶽緊緊追隨,於是乎兩人腳踏著各自的法器飄飄繞繞在樹冠之間的縫隙間。


  “老龍,你個為老不尊的家夥剛才瞎說什麽。”丁嶽飄落中,心神間責問龍魂。


  “不是我的意思。”龍魂語氣略顯委屈,哼哼道:“叫魂婆婆告訴我的,說讓你小子最好在小女子血脈覺醒前將其‘吃’了,也就是睡了她,不然以後的結果莫測。”


  “我不信,絕對是你這老家夥的意思。”丁嶽沒好氣的回應一句。


  “嗯嗯,真不是我的意思;我不過是傳達一聲而已,早知如此好心沒好報;我絕對少廢話的,可好怪到我頭上來了。”龍魂的語氣那叫一個委屈,在腦海中一副唉聲歎氣的模樣。


  懶得理老龍,丁嶽仔細觀察著周圍;可惜,除了滿眼的樹枝樹葉還是滿眼的枝枝葉葉。


  瞬息後,心神中再次傳來老龍的言語。


  “嘿嘿,小子少在我麵前裝蒜;你小子心中就沒有一親芳澤的衝動,隻是沒機會罷了;我可是鄭重的告訴你呀!真的等到小女子血脈覺醒,你也許就真的沒機會了。”


  直接屏蔽了與龍魂的心神相連,丁嶽麵上無驚無喜但是心中翻起驚濤駭浪。


  血脈覺醒,他看過這方麵的書冊也聽聞過這類的事跡;瞥一眼前麵飄飛的身姿,丁嶽陷入了深思;短暫的沉思過,丁嶽嘴角泛起燦爛的笑容。


  “真心對她好就可以了,至於結果一切看天意了。”


  “你說什麽?”豈料,雖然喏喏自語一句還是被彩衣捕捉耳畔,回眸注視著丁嶽問道。


  “我說,真心對你好;至於以後你理不理我,就看天意了。”丁嶽大聲叫啷道。


  “神經病,一天天的神神叨叨的。”冷斥一聲,甩下一記白眼,西門彩衣扭過頭。


  片刻,時間似乎就在那麽一瞬間;滿眼的枝枝葉葉驟然消失,從而眼前豁然開朗。


  定下飄落的身形,環視周圍;隻看見,一排排的樹幹或粗壯或纖細;但是,皆是挺拔高聳。


  抬頭舉目,依然是茂密的枝葉;低頭向下瞧,卻看不到地麵。


  詫異地對視一眼,兩人的身形繼續下落。


  “同樣的樹木,幾乎一模一樣的樹皮,好令人覺得詭異不凡!”身影一轉,西門彩衣與丁嶽並肩,目光閃動著奇異的光彩。


  “這些樹木看似普通,但是神識卻不能探入樹皮內。”丁嶽臉上也露出驚詫的神色。


  “要不要,攻擊一下這裏的樹身?”西門彩衣眼神一眯,問道。


  搖搖頭,丁嶽謹慎地回道:“我們還是不要妄動了吧!它們平靜不動,我們豈可毀壞它們。”


  “嗯,有道理;我心裏也覺得這些樹木看似普通,可是卻隱隱間透露出一絲血腥之氣息。”西門彩衣望著林林總總,排列整齊的樹幹,竟然目泛忌憚。


  “快看,前方似有什麽東西掛在樹身上。”丁嶽的雙目經過三古井水的滴潤,在法力不運於雙目的情況下自然比一般的修士看得遠,看的透徹。


  ——內容來自咪咕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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