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五章 晉級八階,蠹玦。
第六百零五章 晉級八階,蠹玦。
蠹玦服下魂芯丹,而後搖晃身軀;幾息後,一條十幾米長的妖體呈現。
“還要等些時候,我們退去一旁。”劍靈與丁嶽兩人退後百米,注視著原地不動但是渾身氣息正在逐漸增長的大王囚龍。
“小子,先前你說的雷霆之眼與神族有關,是什麽意思?”此刻閑暇,劍靈開始詢問。
“雷霆之眼內有一段文字,我也認識一些神族文字;大意內容,好像說神族先知擁有雷霆之眼,且關乎神族的興衰。”丁嶽說的含糊,並不是刻意隱瞞,而是他認識的神族文字實則有限。
“你先前一說,我也想起聽過的一些神族傳言。”劍靈頓了一下,突然用十分認真的語氣告誡道:“不到性命攸關時刻,千萬不要妄動雷霆之眼。”
“前輩說的甚是,懷璧其罪的道理我還是懂得的。”丁嶽尊敬地回應,目光中閃過一絲思索。
“我真正擔心的是神族餘孽和擁有神族血脈的大妖,以及一些隱藏很深的神人。”劍靈怕是丁嶽不明白,於是繼續說道:“神族與人類結合後,生下的半神半人稱之為神人。”
“我明白,這些神人混跡在修仙界中,都是一些恐怖的存在。”丁嶽神色嚴肅,知道這些半神半人的厲害;因為他讀過的一些古籍內,就有關於神人的記載。
知道對方將自己的告誡聽進心裏,劍靈便不再言語;將目光放在大王囚龍身上,看他如何扛過九道雲雷劫,成功晉升八階。
此刻,原本剛剛才晴朗的天空再次烏雲密布,雷聲滾滾。
突呼,一道閃電撕裂雲層擊向大王囚龍的背脊,來勢急速且凶猛。
仰頭望了一眼,大王囚龍揚起脖子一聲大吼;前腳抬起,待落下;隻見以他為中心方圓二十餘丈整個地麵陷下去約有幾寸深,升騰起彌漫的煙塵。
閃電瞬息而至,落在蠹玦的背脊上一時間光芒流竄,似乎沒有對其造成多大的傷害。
等過了三道雲雷,蠹玦的嘴角淌出了鮮血;第五道雷聲落下,它的整個背部血肉模糊,整個氣息萎靡不振;第六道天雷擊落,大王囚龍嘴中吐出的大刀哀鳴一聲,化作一把廢鐵。
第七道,蠹玦不得不吐出妖丹來抵抗;無奈,也就將將抵消淩厲的雷電。
丁嶽剛要上前,卻被劍靈攔住,聽他言道:“這些天雷吸收了,對雷霆之眼起不到增強的作用;相反,隻要你抬手空中的雷劫就會逃遁。”
“我不去,難道看著大王囚龍被雷擊死;一頭將要進階的八階妖皇,對彩衣可是一大助力呀!”
“嘖嘖,你看看,相互之間都是多麽地為對方著想啊!”劍靈咂咂嘴,調笑一句。
麵頰一紅,西門彩衣嗔怪地斜楞了一眼一臉傻笑的某個人;哼了一聲,卻沒有出手。
第八道天雷降臨,大王囚龍雙腿離地,身軀搖晃;頃刻間轉化成人形,在此同時渾身冒出陣陣黑氣;赤露的皮膚隱隱顯現出一條條符文,扭曲詭異。
“魔化,看來蠹玦修煉的魔功品階還不低。”看著大王囚龍的情況,劍靈有一絲訝然。
聞言,丁嶽不明所以隻有繼續觀望;而一側的西門彩衣此刻一雙眸子,竟然完全漆黑;旋即,以瞳孔為中心,漆黑的眼珠開始緩慢的旋轉。
蠹玦全身電光繚繞,卻撼不動它巍峨般的身軀;幾息後,電光泯滅顯出一身黝黑色鱗甲的大王囚龍;見他抬頭注視正在集聚的雲團,眸中再也沒有絲毫的懼意,相反卻充斥著昂揚的鬥誌。
“來吧,托天魔功第一式魔王撐天。”蠹玦大喊一聲,一陣聲波掀起;方圓百丈似刮過了一陣颶風,所有的一切化作煙塵,寸草不留。
天雷似是感到了被挑釁,醞釀出一道拇指粗的雷閃,直擊蠹玦的頭頂。
“他奶奶的,竟不按套路出擊。”大王囚龍蠹玦大罵一句,十指結出法印;一隻布滿紋路的獨角祭出,與迅疾降臨的雷擊撞在一起。
一時間電光迸射,強烈的光亮刺激著人的雙眼;劍靈虛幻的眼睛隻是眨了眨,丁嶽卻不得不閉上雙眼;隻有西門彩衣依然滿眶的漆黑眸瞳,還在快速的旋轉著。
片刻後,烏雲消散,整個空間恢複了先前的晴朗;丁嶽揉揉眼角,睜開雙目。
但見大王囚龍恢複了在魔神廟外初次見到的樣貌,盤膝坐在地上;雙手結印,置於腹部;全身的氣息時隱時現,有些紊亂,不算太穩定。
靜等,期間劍靈親自對西門彩衣進行指導,使她對一心咒更加的熟悉。
不過,在此期間丁嶽卻有些氣惱;因為劍靈傳授西門彩衣的咒語是劍神大佬翻譯過來的,魔族文字;而給予他的竟是巫族文字,還是原始的原版巫族文字;這就等於守著寶山卻隻能望洋興歎,他不懂巫族文字呀!
可是呢,反觀劍靈卻是一臉的壞笑;隻是拍了拍他的肩頭,並未說一句;但是多年以後,丁嶽才終於明白對方的苦心;那時的他精通巫文,甚至是上古大多數種族的文字,從而造就了他的諸多奇遇,並學到了許多秘術為其榮登至尊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半日後,打坐的大王囚龍蠹玦終於穩妥地晉升八階;伴隨著實力的晉升,他的外貌也有所改變,一身黝黑的皮膚,兩耳側卻是一樣變得黝黑,可是布滿繁雜的紋絡;腦袋中間的頭發,竟然奇特地變成了粉紅,額頭彰顯出一個銀紋‘王’字。
看著蠹玦的外表變化,西門彩衣歪著小腦袋思索了須臾;而後,將自己的一個耳環取下,跑到大王囚龍的麵前,說道:“前輩,戴上這個就顯得更酷了。”
言畢,踮起腳;蠹玦麵上一紅,羞臊臊地彎下身,任由西門彩衣為他戴上一副耳環。
“嗯,戴上耳環;前輩顯得又霸氣又炫酷,絕對的異域風情。”丁嶽走上前,挑起大拇指讚歎道:“大王囚龍一族絕對的帥哥,迷倒千萬海族少女的存在。”
“那是,本皇本來就是大王囚龍一族的帥哥。”蠹玦一捋頭頂的粉色長發,騷包地言道。
“好了,說正事。”劍靈不顧適宜的插上一句,結果遭到三人的白眼。
“一心咒,還有那條銀光蟒呢!”無奈,劍靈隻好推出一個倒黴蛋。
聞言,蠹玦馬上說道:“什麽也別說了,先拿我做個實驗;總之,我此生死心塌地地跟在小妮子身邊了,有前途哈。”
“如此,前輩我也就不客氣了。”西門彩衣臉色瞬息嚴肅,一雙彩目盯視著對方。
“無需客氣,開始吧。”蠹玦回應的果斷,然後退後一段距離。
見狀,西門彩衣也不再多說;驟然閉上雙目,紅唇輕啟似是在默念咒語;頃刻後,手結法印卻是一個很奇怪的一種手勢;霎時,一滴鮮血從中指飄出。
兩根中指,兩滴鮮血在半空中融合;隨後,抬指一點蠹玦的眉心,從中攝取出一滴心血,與自己的鮮血交融在一起,形成一團花生粒一般大的血團。
須臾,一團花生粒般大的血團分離,分成兩滴;隨後一滴被西門彩衣攝入自己的眉心,一滴注入大王囚龍蠹玦的額頭內;旋即,咒語聲響起。
丁嶽站在一旁觀看,突見西門彩衣與蠹玦幾乎同時兩人的身軀發生輕微的震顫;不由得有些擔心,測過頭望向劍靈;但見對方一臉平靜,才放下心來。
一人一妖身軀震顫,持續了約莫半柱香,終於歸於平靜。
又約莫半柱香,西門彩衣收式;須臾後,大王囚龍蠹玦也睜開了大眼珠子,顯得一身輕鬆。
“彩衣,沒事吧?”丁嶽扶住她的臂彎,滿臉的關切,一手遞上一粒丹藥。
“你希望我有事?”西門彩衣橫了他一眼,晃一下身軀躲開丁嶽的攙扶。
無奈地一捏自己的鼻尖,退後一步;卻瞥見劍靈在一旁捂著嘴,偷笑;不禁抿抿嘴角,黯然地再後退幾步,低著腦袋獨自鬱悶。
“小子,女孩子的心思就是這般難測,如天上的風雲變幻不定。”劍靈安慰地拍拍丁嶽的肩頭,臉上卻是一副幸災樂禍地模樣。
“切,說的好像自己很了解女人似的;你一個劍靈,談過情說過愛嘛?”鼻孔衝著劍靈,丁嶽一臉的鄙夷。
“我擦,你個小混蛋,狗眼不識好人心。”劍靈怒了,抬腳踹向丁嶽的胯。
“冰涼鐵片子一個,搞得自己像個情聖似的。”丁嶽躲開,隨口回敬一句,氣的劍靈臉色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