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 人給我,離開你
怎麽可能有那麽巧的事情,我和白芮在酒樓裏剛坐下,他就過來了,而且,他並不是為了吃早餐。
還有,我去找他的時候,他異常的冷靜,那種冷靜,現在讓我想起,總覺得不自然。我那會兒思維定式,以為這件事情一定是白芮幹的,當時在曆城的,不是還有赫亦銘嗎?
想到這裏,我覺得,我必須立刻回到曆城。
我拉著徐梅的手就往外走,徐梅意猶未盡,“戀戀,就這麽算啦?不罵啦?”她還沒有罵夠,但我現在不能多說。
“梅姐,你借我點錢,我現在馬上得走。”
徐梅還沒有來得及問我發生了什麽,我一把拉開她的手包,從裏麵掏了幾張紅票子就跑。“晚點我再找你。”我說了,恰巧路邊來了輛的士,我招了手就趕緊走了。
一路上,我一直在想,如果赫亦銘帶走了寶兒和孟姐,他為什麽就是不肯對我說一句呢?這個時候,我才覺得,赫亦銘變得真是讓人覺得可怕啊。
我讓司機直接將車子開到了酒店,下了車就往裏衝,那保安認識我,立刻就來攔我,我總不能硬闖,隻好跟他周旋。
“我來找人,赫亦銘,赫總,他就住在你們這裏。不信你們可以給他房間打個電話確認一樣。”我先發製人,那人見我現在說話也算是正常了,何況早上赫亦銘可是出現過了。
前台給赫亦銘的房間打了電話,沒想到,他竟然在屋裏。
“你去吧,赫總在房間裏。”那人說了一聲,還是不放心的看向我,我進了電梯,直奔赫亦銘的房間。
站在那個房間的門口,我深呼吸了一口氣,伸手敲了敲門,卻不見他的聲音,我這才發現,房門虛掩著。
屋子裏沒有赫亦銘的身影,浴室裏倒是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赫亦銘。”我叫出聲,可是他在浴室裏,我總不能衝進去吧?要知道,他可是那種變態狂。
但為了孟姐和寶兒,我也顧不得那麽多了,“赫亦銘,孟姐和寶兒在哪裏?”我直接推開浴室的房門就進去,他光著身子站在噴頭下麵,水流從他的頭頂淋下來,他麵對著我,肌肉結實的身形一覽無餘。
他沒有回答我,慢條斯理洗澡,好像我說的話,根本就沒有進他的耳朵裏。我怒了,猛地站在他的麵前,伸手就關掉了淋雨。
“你到底把孟姐和寶兒藏哪裏去了?”我衝他吼,他一把拽過我的胳膊,我的後背被他抵靠在牆上,衣服一下子就濕了一大片。
我憤怒的看向他,他猛地附身瞪著我,“你不笨啊,邱戀。”當他說出這話的時候,我終於確定了。
原來,是他帶走了孟姐和寶兒。心裏有一半的放心,可是還有一半的擔心,如果他猜到寶兒是他的女兒,會不會從我身邊搶走?
“你變態!”我衝他吼道。
他一把掰住我的腦袋,“變態,我當然變態。說吧,跟誰廝混弄出個孩子來?邱戀,你還真是能騙啊。”
赫亦銘猛地用那雙陰鳩般的眼眸死死的盯著我,我真沒想到,他第一反應竟然是,寶兒是我和別的野男人生的孩子。
我不願意回答,別過頭,他再次鉗住我的下巴,“說,那個野男人到底是誰?”他就像是憤怒的獅子一樣,死死的拽著我逼問。
我的下巴被他鉗的生疼,想要推開他,他用整個胸膛死死的抵靠著我,“你本事見長啊,不是說隻愛我嗎?這才離開了幾天啊,就找了野男人,還生了雜種。”
雜種?他真說得出口。
我當時也是拚盡了全身的力氣,一個耳光就重重的扇了過去。
他竟然敢這樣說寶兒!?
他也火了,伸手就開始撕扯我的衣服,“媽的,你就是欠艸,是不是?你這樣的女人,真是賤!”
他將最難聽的話都罵出口了,手上卻是一點都不鬆勁兒,我穿的衣服很快就被他拔了下來,我努力想要反抗,但是他死死的鉗住我的胳膊。
在浴室狹小的空間裏,他惡狠狠的撞擊著我的身體,“叫啊,你不是很浪嗎?跟那個野男人一定很爽啊,你這個騷貨!”
他不停的罵,似乎很不解氣,每一次撞擊都像是要把我撞的魂飛湮滅一樣。我渾身痛的沒有力氣,怎麽扭都扭不過他。
後來,他一把拽著我就往床上推,整個人壓降下來,狠狠地蹂躪我。
“赫亦銘,你混蛋,你鬆手啊。”我大聲叫喊,他卻變態的根本聽不進去,想著法子來折磨我。
隻是,當他那雙大手揉向我胸前的柔軟時,憋了太久的乳汁一下子如同噴泉冒了出來,看到乳白色的液體冒出來,赫亦銘更是興奮不已。
“你他媽真是賤啊,老子幹死你!”他還在叫囂,我伸出手想要抓他,被他扼住,死死的扣在腦後。
後來,他低下頭,咬住豐盈上的蓓蕾,狠狠地吮吸,而後抬起頭,眼裏冒著絕望的怒火,“他是不是也是這樣?你這個臭婊子,你就是欠艸,是不是?”
我滿臉都是痛苦的淚,身體,還有心靈,都遭到他強烈的羞辱。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於完事兒了,一把推開我,點燃煙就在沙發上坐著。
“孟姐呢?寶兒呢?”我抹去眼角的淚水,看著他,帶著冷意,“把他們還給我,你想要我怎樣都可以。”
失望,我心裏滿滿都是失望。我一直期盼著,他見到寶兒的那一幕。可是,我沒想到,他竟然會質疑寶兒是他的孩子。
他對我的不信任,還有一發不可收拾的羞辱,都讓我對他失望透頂了。
我絕望的看著赫亦銘,“我累了,我們不要再折磨了,你把孟姐和寶兒還給我,我立刻就從你眼前消失,我們以後再也不要見麵了。赫亦銘,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我說完,淚水就落了下來,赫亦銘靠在那裏,麵無表情,隻是冷冷的盯著一處。我說的話,他似乎根本就沒有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