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蘇南,是誰?
老天啊,求求你了,別在玩我了行麽。站在車站的自己,真的欲哭無淚,往老家去的車,最早的一班已經發車了。下班車是晚上的6點,而現在才2點多,這漫長的4個小時,自己該怎麽去等?
車站來來往往的人,都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一個手拿車票,狀若瘋狂的男孩。自己那時候確實就是一個瘋子吧,雙眼透紅,頭發被自己撓的不能形狀,而且還穿著飯店的工作服。
自己這邊先不說了,先說說王靜的情況吧,這是事後柴麗對我說的。想想柴麗對我說王靜當時的情況,現在真的想哭,我們那麽的在乎對方,為什麽還要一次次的去傷害對方呢?
憂鬱的天,憂鬱的醫院。在一個充滿擔心的病房裏,斷斷續續的傳出來陣陣哭聲。“曉,你可不能有事啊,我的兒啊,你千萬不能把你媽媽扔下你要有什麽事,我和你爸都不活了。”王靜的媽媽哭著道。
“曉,你睜睜眼,看看爸爸,隻要你能醒,爸爸以後什麽都不說你,爸爸一切都聽你的,你聽見了嗎。”鐵錚錚的漢子也流下了幾年都不曾流過的淚水。
柴麗站在王靜的床前,看著臉色蒼白如紙的王靜。心裏想到:要是自己不答應王靜出去打電話,王靜就不會有事了吧,就不會再醫院躺著了,怪我,都怪我。
“嬸子,叔。王靜會沒事的,我相信她會醒來的。”柴麗對王靜爸媽說道。
王靜的媽媽擦擦眼淚,問柴麗:“小麗,我覺得你一向很聽話,才放心曉整天和你在一起玩,你說說中午放學你們吃完飯,你們出去幹什麽,不在學校呆著,出去幹什麽你們?”
柴麗難過的低下頭:“嬸子,都是我的錯,都怪我嬸子嗚你揍我吧嗚隻要王靜能醒過來,你揍死我我也願意嗚”
王靜的爸爸用透紅的雙眼瞪王靜媽媽一眼:“你瞎說什麽,這是咱孩子命不好,怪小麗做什麽,你趕緊去喊醫生,叫醫生再來看看。”
王靜媽媽看看躺在床上的王靜,拿起自己的挎包,就去找醫生去了。王靜爸爸對柴麗說:“小麗,別怪你嬸子,她也是急糊塗了,你看會曉,我去交下住院費。”
柴麗點點頭,王靜爸爸摸摸王靜的臉頰:“爸爸出去一下就回來,等爸爸回來,你要是醒了餓了,叫柴麗去找爸爸,爸爸給你買吃的。”王靜爸爸的眼淚滴在王靜的臉上。
柴麗看王靜爸爸也走了,就趴在王靜耳旁:“靜,你的蘇南快回來了,他讓我告訴你等他回來,到了他就來看你。”
看著躺在床上沒有反應的王靜,柴麗心裏難受極了,咬咬嘴唇:“你忘了嗎,你和蘇南的事情我都知道,你要是在不醒的話,我就把你和蘇南的事情都告訴你爸媽。嗚叫你爸媽揍你”
“還記得蘇南給你寫的那些信嗎,嗚你都給我說過,我那時候很羨慕你們,你知道嗎。嗚王靜,你要是還把我當姐妹的話,你就醒來給我看看,別叫我擔心你,別叫蘇南擔心你。”
“有時候想想你們倆個都夠傻的,明明都是那麽在乎對方。還要一次次的去傷害對方,你們分手兩次了吧。你要是再不醒的話,蘇南肯定和你分手。他肯定會看不起你。”柴麗在王靜耳邊自言自語道。
柴麗話音剛落,沒想到王靜直接睜開了眼,哭著說:“蘇南,你混蛋,掛我電話,蘇南你這個大混蛋。”說完又閉上了眼,眼角默默的流淚。
“王靜,王靜,我知道你醒了,你在裝睡是不是,你在睜開眼看看,你的蘇南來了,你快看看,他來了。嗚”柴麗哭著說。
這次不管柴麗怎麽說,王靜就是沒有在睜開眼,嘴裏隻是默默的念著我的名字:“蘇南蘇南混蛋混蛋蘇南蘇南想你蘇南。”
王靜的媽媽打開病房的門,柴麗看見王靜媽媽回來了,趕緊激動的說:“嬸子,剛才王靜睜眼了,真的睜眼了.不過又睡著了,嗚睡著了”
王靜媽媽趕緊把挎包放一邊,跑到王靜的病床前。:“曉,聽見媽媽說話了嗎,媽媽回來了,你在睜開眼給媽媽看看,媽媽回來了。”
王靜沒有回答她媽媽的話,嘴裏還是念叨著我的名字:“蘇南蘇南”
王靜媽媽抬頭看這柴麗問道:“蘇南是誰?曉為什麽老是喊他的名字?”
柴麗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急的一頭汗:“嬸子你忘了,蘇南是以前在鎮上幹飯店的那個,你見過的。”
王靜媽媽疑惑的問柴麗:“那曉喊她幹什麽?他們很熟悉麽?”
柴麗不敢看王靜媽媽,慢吐吐的說:“我也不知道,他們不怎麽熟悉,以前就是同學罷了,我也不知道王靜喊他做什麽?”
王靜媽媽沒有多糾纏這個問題,握緊王靜的手,慢慢的說:“曉,隻要你能醒,媽媽以後不管你弄嚴了,你們想談就談,媽媽不反對你。”
如果是王靜醒著聽見這句話,肯定會很高興吧,可惜以後王靜媽媽再也沒有說過,而且把王靜管的更嚴了,她自己答應王靜的根本就沒有做到。
誰知王靜一下抓緊她媽媽的手:“蘇南,你來了。”說完就睜開了眼睛。
王靜媽媽激動的渾身顫抖:“曉啊,你可醒了,我和你爸爸都擔心死了我的兒你受罪了”
王靜慢慢轉過頭,皺了一下眉頭,小聲的說:“媽,我渴。”
王靜媽媽擦擦眼淚,對王靜說:“你等會,我去喊你爸爸,柴麗你看會曉。”說完就急忙去喊王靜爸爸。
柴麗走到王靜床前,激動的對王靜說:“蘇南快回來了,明天就能到了。”
王靜想動下身子,痛的臉色更白了:“誰叫你給蘇南說的,他現在肯定擔心死了。”
柴麗白王靜一眼,看看她的情況沒打擊她:“就知道為他想,他什麽時候想過你。”
王靜聽柴麗說完,就沒有說話,又閉上了眼睛,而這時候的我,剛坐上回家的客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