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七百一十一章 廬山真麵目
駱同化出手,力量強大到無法抗拒的地步,他的氣勢化作一座牢籠籠罩而下,驚天動地,彌漫出一道道聖潔的力量,把於弦鎮壓。
“咦?怎麽回事?”
“駱長老怎麽對於弦長老動手了,他不是應該鎮壓沈毅的嗎?”
“真是奇怪,駱長老這是怎麽了?”
現場所有人看見這一幕,全都神色驚愕,完全搞不懂駱同化的葫蘆裏究竟賣的是什麽藥。
不止是這些吃瓜群眾,當事人於弦也從暴怒之中回過神來,冷冷地盯著駱同化,沉聲道:“駱長老,你是什麽意思?沈毅是宗主段龍親自收的徒弟,你就想要包庇沈毅嗎?”
“不是。”
駱同化眼神鎮定又冰冷,身上彌漫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冷冷說道:“於弦,老夫現在以勾結魔門中人的罪名逮捕你!”
“勾結魔門?”
“魔門中人滲透進來我們青蓮劍派了嗎?大家小心,備戰!”
此話一出,現場所有人都被震驚了,甚至有人還拔出利劍,眼神森寒地盯著於弦,現如臨大敵。
隻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現場馬上陷入了一種劍拔弩張的緊張氣氛之中,上到長老,下到外門弟子,全都繃緊神經,氣氛凝重而蕭殺。
“勾結魔門?駱長老,你為了保護沈毅而往的頭上扣了這麽大的帽子,你究竟想要做什麽?”於弦冷聲道。
“駱長老,你是不是搞錯對象了?於長老是我們青蓮劍派德高望重的長輩,他怎麽會勾結魔門中人呢?”
“是啊,駱長老,現在是沈毅犯錯,理應追殺沈毅才對,您現在卻禁錮了於弦長老,不合理啊。”
駱同化此話一出,馬上就有一些長老站出來為於弦辯解。
甚至還有人站了出來,冷冷地嗬斥沈毅,“沈毅,你這個大逆不道的東西,殺害同門還想逃,還不乖乖束手就擒,否則,休怪我們隊你不客氣。”
說話時,馬上就有許多長老運轉神通,氣勢洶洶,準備擒拿沈毅。
“都給老夫住手!”駱同化嗬斥道。
所有長老聞言,不敢出你,紛紛偃旗息鼓,眼神疑惑地看著駱同化。
“駱長老,你放著沈毅這個罪人不理會,反而禁錮於弦長老,你想要徇私枉法嗎??”有一個長老冷冷地問道。
“我知道各位都有疑惑,別急,老夫馬上就為你們解答疑問。”
駱同化眼神冰冷,他運轉神通,加強了對於弦的禁錮,這才和顏悅色地對沈毅說道:“沈毅,把他放出來。”
刷~~
刹那間,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沈毅身上,眼神疑惑,完全不知道駱同化和沈毅想要做什麽。
沈毅不理會其他人的眼神,收起翅膀,落在地麵上,眉心世界發光,把一直鎮壓著的於曉光的神魂放出來。
“什麽?於曉光不是已經被打爆了嗎?怎麽會沒死?”所有人都震驚了。
他們剛才明明看到沈毅把於曉光打爆,血肉亂飛,無法再次複原,沒想到現在又看見於曉光。
“嗚嗚嗚嗚~~”於曉光的神魂被一道道秩序神鏈五花大綁,修為被禁錮,脆弱無比,但依舊在拚命掙紮。
“光兒,你,你沒死?”於弦眼神陡然一變,從一開始的憤怒變為驚喜,又變為驚慌,最後變為冰冷。
“請長老發落。”沈毅拱手道。
“搜魂光影術!”駱同化當場出手,一道光華如龍紛飛,把於曉光的神魂纏繞住,進行搜狐。
在光龍的纏繞下,於曉光的神魂發出璀璨的光芒,他的記憶如同走馬觀花一般一一呈現在眾人麵前。最後,畫麵定在於曉光和黑袍男子的對話那裏,變成了視頻模式,所有人都看見於曉光和黑袍男子交易,黑袍男子給了於曉光一件秘寶,並囑托於曉光找機會對付白玉京,把沈毅引出來,借機殺死沈毅
。
不僅如此,在這畫麵裏麵還有於曉光和於弦商量的畫麵,完全看得出來於弦也在和魔門勾結。
“那黑袍男子是魔門的蝕夢長老康樂心,於曉光他和魔門勾結,意圖對我們青蓮劍派不利!”有人驚呼出聲。
“原來和魔門勾結的並不是白玉京和燕長老,而是於曉光,天啊~~他這是在賊喊捉賊啊。”
“於曉光和魔門勾結,弦長老也和魔門有關係,甚至很有可能是於長老指揮於曉光和魔門接觸,你們兩個都是青蓮劍派的罪人!”
“天啊~~原來他們是這樣的人,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啊,虧我以前還對他們那麽尊敬,我真是瞎了眼了我!”
“沈毅殺得好,像於曉光這種勾結魔門、意圖殺人同門的垃圾就應該打爆他!”
真相大白!
刹那間,所有人都被震動了,麵麵相覷,滿麵難以置信,眾人議論紛紛,最後目光全都落在於弦身上,每一個人眼裏都寫滿了厭惡、仇恨以及憎恨。
“沈毅,總有一天,老夫會把你碎屍萬段!!”於弦眼神陰晴不定,攥緊拳頭,惡狠狠地盯著沈毅。
他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為這樣,更沒想到他們天衣無縫的計劃會被沈毅破解掉,讓他無比氣憤,心中對沈毅充滿了仇恨。
“於長老,先照顧好你自己再來和我說這樣的話吧。”沈毅眼神不變,風輕雲淡地和於弦拉開距離,站在燕昊然的距離。
“於弦老鬼,我就知道你這老匹夫有問題,原來你們勾結魔門,現在你的真麵目被揭穿了,你有什麽話說?”燕昊然冷冷道。
不止是燕昊然,現場所有長老都站了起來,眼神如電,殺氣騰騰地盯著於弦。
“於弦,我們相識這麽多年,沒想到你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畫虎畫皮難畫骨。”
駱同化站了起來,渾身彌漫出一股強悍絕倫的氣勢,雙眼如同鷹凖般盯著於弦,沉聲道:“說吧,你隱藏在青蓮劍派這麽多年,究竟是為了什麽?”於弦進入青蓮劍派已經很多年,他的目的肯定很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