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這個女人,心真狠!
她現在特別抗拒他的碰觸,甚至有些莫名的恐懼感。
爵言希箭在弦上,看見她這往後縮的動作有些不高興,問道:“不要了?”
臉上明顯帶著不悅,在緊急關頭說不要了。
“我……我怕,真的不想做了。”還不忘看了他一眼。
可能上次那場情事太過於暴力,讓她接受不了。
爵言希抓住她有些顫抖的手,往他的身下探去,眯著眼睛,對她說:“你看都這樣了,你說不想做了?”
司徒小小拚命的一直在搖頭,她真的是不想做,一到關鍵時刻就想起上次的事。
她接受不了。
爵言希憋的快難受死了,火是她撩起的,現在又是她說不想做的。
“我真的不想做,一點感覺都沒有,要不你現在去找任之雪好不好?”
眼中盡是委屈的神情,看著壓在她身上的男人。
爵言希本來就有些惱火,這時候還叫他去找任之雪。
他如果對任之雪有感覺,還用她在這裏。
一把抓起她的手分別壓在兩邊,趁勢一舉進去,司徒小小驚呼一聲,痛的眼淚都快掉出來了。
“好痛,真的好痛!放開我。”司徒小小連忙踹開男人,抱著自己縮成一團。
爵言希看見她這樣,心裏有些不忍,明明醫生說過了,已經好了,可以行房事。
但看她的樣子又不像是裝出來的。
上前去,輕輕拍了她一下,問道:“真的痛嗎?”
司徒小小縮著身子,點了點頭。
“我看看,是不是上次的還沒好。”爵言希想掰她合攏的雙腿。
司徒小小覺得現在光著在男人眼前就很尷尬了,還那個要看那裏,雖然看過但還是很別扭。
“不用了,你先……”說完看了看他的下身。
額!頓時覺得自己好汙。
爵言希懊惱的拍了拍頭,下床,轉身進了浴室。
等他進去衝了半個小時的冷水澡,降了身上的欲火。
出來的時候,司徒小小已經穿了新的睡裙抱著被子睡著了,一條白皙的腿敲在被子上。
煩躁……
這個女人,心真狠!
肯定是沒心肝的女人。
拿起手機去了書房,按按不住就撥了個電話給樊天翊。
“我說爵少爺,能不能每次挑時間來打擾我的好事?”樊天翊很不耐煩的說了一句。
盡管如此他還是不能跟他發火,抱怨總行了吧。
“天翊,你說一個女人不想跟你上床是什麽原因,沒有激情,沒有欲望。”爵言希開口直接問道,聲音還是一副冷冰冰的。
樊天翊聽到這樣問,差點沒把手機當場扔出去。
他思索來思索去,其實他也想到了是司徒小小,也難怪會有這樣排斥的心理。
跟一個qiangjian犯做這種事,是誰都怕。
“我覺得是你上次留下的陰影,不愉快的性-行為、性-傷害,有可能導致的性-冷淡,這個問題說嚴重也不嚴重,說不嚴重也有些嚴重。”
樊天翊也實話實說了。
“有什麽方法嗎?”爵言希冷冽的眉宇微微擰起,他不知道上次的經曆會造成這麽嚴重的。
“沒有……”樊天翊直接吐出兩個字。
事實就是沒有,說叫當事人那麽暴力,現在的狀況都是他自己造成的。
剛剛說完沒有兩個字,就聽見對方‘啪’一聲把電話掛了。
爵言希煩躁的把手機扔在桌上,閉上眼,往後靠,揉了揉眉心。
腦海中一直回蕩著性-冷淡這三個字。
所以今晚她今晚的異常,他也發覺了,提不起往日一點晴-欲。
他同時也懊惱自己當時的偏激,一部分也可能是因為讓遲瑾瑜在門口上。
她的心裏很排斥他的靠近。
回到臥室,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看著已經睡著了的司徒小小。
有些煩躁的躺下去之後,擁著她閉上了眼。
第二天,司徒小小一睜開眼,就看著爵言希正在穿衣服。
爵言希一邊扣著衣服,一邊看著她說道:“我今天叫人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身體。”
司徒小小一怔,看著他,有些疑惑,上次醫生都說已近好了,問道:“檢查什麽?上次都說已經好了。”
“你不覺得你昨晚的反應有些異常嗎?對我的碰觸你很排斥。”爵言希說話間瞥了她一眼。
司徒小小想著,想著,是啊,昨晚沒感覺,而且還很怕。
怕的全身都在發抖。
司徒小小坐起身,搖了搖頭:“我不去,過段時間就好了。”
其實心裏巴不得一直這樣病下去,她就可以不用跟他做,他就可以去找任之雪折騰了。
從而放過她。
爵言希沒說話,就出去了。
司徒小小拿起床頭的手機百度了一下。
性-冷淡,性-冷淡?
昨晚上她的狀態被稱為性-冷淡。
反應過來,好像是有點……
好像也不怎麽像。
昨晚的自己就是一條死魚一樣,一開始是她撩他的。
後來……
他想深入一步,她就開始害怕了,很害怕。
每每想起上次的經曆,她就顫抖,她接受不了。
這個男人讓她經曆一場qiangjian的滋味,她想忘都忘不了。
這段時間她試著去忘記,卻沒用,半夜有時還會想起。
將手機扔在一邊,倒了下去,拉起被子蓋上。
如果一直這樣下去的話,也可以。
情人滿足不了的,正牌可以滿足,何樂而不為呐。
這一天,司徒小小都在院子裏倒弄著那些花草。
看著院子裏長的花花草草,她的心情也好起來了。
這一晚,爵言希也極力的挑逗著她,溫柔的吻遍了她的全身上下。
不過……
結果還是一樣。
她一點反應都沒有,一點感覺都沒有。
她說讓他去找任之雪解決生理需要。
爵言希盯著她。
司徒小小慵懶的抬了一下眼皮,語調有些陰陽怪氣:“如果那天晚上你不這樣對我的話,我也不會這般排斥你。”
不過真的不怪她。
爵言希又親了她一下,把她抱在懷裏,撫著她綿長的頭發:“是我不好。”
一句輕淼淼的是我不好,就能讓她忘了那天晚上的事嗎?
司徒小小朝他翻了一個白眼。
“我覺得你還是去找任之雪吧,她床上的功夫比我還能滿足你。”
話一說出口,爵言希的臉色顯而易見的難看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