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別人都說我不要臉
表麵裝出一副可憐兮兮,柔柔弱弱的樣子,心裏就住了個小狐狸。
穆曦之的身子卻一步步逼近她,讓她無處可躲。
“是嗎?”穆曦之挑眉看著她,她還緊閉著雙眼。
男人灼熱的呼吸噴灑在遲憶安的耳根處,遲憶安心裏‘咯噔’一下。
“睜開眼睛。”穆曦之故意在她耳根說著,還吹了一下她的耳朵。
遲憶安被他這樣一撩撥,心裏有些癢癢的,受不了了。
馬丹,這男人就是鐵定不放過她。
遲憶安緩緩的睜開眼睛,眯出一條縫,當看到眼前男人的真麵目時。
MMP。
差點沒出手一拳打過去。
是上次也在‘牡丹’城調戲她的男人。
“臥槽。怎麽又是你,我是走狗屎運了嗎,撞見一個種馬的男人現場直播。”
遲憶安翻了個白眼,拉了拉她的低胸連衣裙,撩了一下大卷發。
哼了一聲,昂首挺胸的走過去坐在沙發上。
散落一地的瓶瓶罐罐,哎,她真是夠倒黴的。
額!
“……”
臉色黑了一大半。
穆曦之愣怔了一會,這女人在搞那一出。
這女人剛剛說他什麽?
種馬?
他不就是種過她一次嗎,還沒種上癮就這樣了,那樣了。
對。
就是她害的。
穆曦之抬腳走了過去,攥起遲憶安的手腕,“你知道種馬是怎麽種的嗎?我們試試,嗯。”
穆曦之嗓音粗喘,夾雜著低啞性感。
她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頰,眼睛控製不住的迅速眨著。而後,就是瞪著他。
嗬嗬。
“無恥的人,臉皮還真都不是一般的厚,哼。”
遲憶安已經不想和他說話了,她心裏的小火苗慢慢的燃燒了,他再敢對她出言不遜,她就給他一巴掌。
剛跟一個女人種完,又想再種。
她還沒見過這麽臉皮厚的男人。
“從來沒有人說我臉皮厚!”被遲憶安惱怒得瞪著,穆曦之反倒絲毫沒有動怒的意思。
隻是輕輕的笑著,唇角那抹邪魅的弧度越勾越深。
身子幾乎要壓在遲憶安的胸膛了,“別人都說我不要臉。”
遲憶安“……”
這男人真不是一般的不要臉。
人至賤則無敵。
她怕等一下一不小心惹怒他,他真的會把她給當場給qiang了。
她上次就是因為喝醉了,一不小心睡了個男人,可是,眼前的情況又不同。
遲憶安口齒不清的說:“你……能不能……放開我先,有話好好說。”遲憶安的呼吸有些紊亂,輕聲的喘著。
“……”
那麽快就認慫了。
剛才那氣勢哪去了。
穆曦之的臉色慢慢沉了下去,看著她,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可能因為遲憶安來回扭動身子的緣故。
她的低胸小禮服,滑了下去一點點。
露著圓渾白皙的肩頭,雖然遲憶安在他麵前個頭很小。
可是身材還是很好的,該凹的地方凹,該凸的地方凸,就好比如現在。
胸前大片的肌膚裸露著,從高往下看,隱約看到了裏麵的一片春-光,露出了大半個柔軟。
看著這麽噴血的畫麵。
穆曦之的下腹,一陣接著一陣燥熱起來。
下一瞬間穆曦之倏然低著頭,撩起她的下顎,薄唇壓在她的唇上。
帶著不容抗拒力的力度霸道的吻著她的薄唇,力度很重,吻得她的嘴唇有點兒疼,他根本不允許她有思考的時間。
遲憶安霎時間就懵逼了,這男人是狗嗎,上一次說吻就吻,這一次又是。
把她當什麽了。
兩隻手撐在他的胸膛上,想推開他,腳也被他用大腿夾的緊緊的。
他撬開她的貝齒,舌尖鑽了進去。
遲憶安閉上了眼睛,她的心好像是汪洋大海裏一根漂浮不定的浮木,突然大海激起了千萬的浪花,讓她的心跳不斷的加速著。
她渾身控製不住的顫栗,她呼吸不順暢,喘氣喘得很急。
再這樣吻下去,她就要斷氣了。
遲憶安覺得不能再繼續下去,強硬的推開他,想要鑽出他的禁錮。
卻被他再次緊緊的攥著手腕壓在沙發上。
穆曦之壓在她的身上,薄唇放開了她,高挺的鼻尖貼著她圓潤的鼻尖,嗓音低沉,“跑?你還想跑哪兒去?”
穆曦之將她的手臂舉過頭頂,另一隻手緊緊的抓著她的肩膀。
看著她的臉頰紅的像一隻煮熟的蝦,活蹦亂跳的跟個狐狸似得想要逃出他的禁錮,“跑啊?怎麽不跑了?”
遲憶安大大的眼睛瞪著他,狠狠地瞪著。
這貨在發-情。
連動都動不了,還跑個屁。
遲憶安此時欲哭無淚,她垂著腦袋,心髒撲通撲通的。
感覺都快要跳到嗓子眼裏去了。
她抬起頭,憋著嘴巴,“我不跑了,我手快被你折斷了,你先放開。”
手腕被硬生生的按了這麽久,骨頭被勒地生疼,臉皺巴著都快成苦瓜了。
看著她那可憐巴巴的表情,穆曦之哼唧了一下。
這女人又在裝。
上次他就看到她可憐巴巴臉,才被她有機可乘。
她還真當他是傻的。
遲憶安看他還不鬆手,‘蹭’小火苗就上來了。
“你丫,到底是不是男人啊,不就是撞破你現場直播嗎?你現在把我的胸都壓成飛機場了!”
一碼歸一碼事,總不扯一起混談。
“你本來就是飛機場,壓不壓也就是那麽回事,連基本的溝都擠不出來,跟旺仔小饅頭差不多。”
穆曦之邊說著,目光掃過她的胸口,輕笑出聲。
事實就是相反的,他挺喜歡她的身材,可總不能讓她一直嘚瑟下去。
旺仔小饅頭?!
遲憶安俏臉一僵,抬頭對上他的眼眸,“我會小,是你眼瞎,白內障吧,不要臉。”
“你不小嗎?”穆曦之抽出一隻手五指在她的胸前比了個罩住的姿勢,“嘖嘖,我的都比你大,真的,摸你還不如自摸。”
穆曦之譏諷的說著,還對她笑了笑。
“你經常自摸?你不會是軟男吧?”
“你恐怕連自摸都無法做到吧?”穆曦之咬牙切齒的說著,眼角狠狠的抽搐著。
該死的女人,總有一天他要讓她知道他到底是直男還是軟男。
他此時此刻就有一種邪念立刻把她扒光,壓在身下狠狠地蹂躪她。